小白莲用系统将我和男友拆散。
后来她工作失利,全网骂三,求我男友帮她。
结果惨遭被拒。
殊不知,她现在的下场,我男友功不可没。
别急呀小白莲,报复这才刚刚开始呢!
「林江雨,你就这么空虚?」
林羽际与我贴得极近,他重重的呼吸挠得我脖子痒极了。
多年未见,他成熟了不少,那股子的禁欲让我想狠狠捏碎!
想起他对我做过的事,我语气欠欠开口:「关你屁事,别打扰我工作。」
林羽际眼睛眯起,一脸复杂「都工作到床上来了?」
我错愕地询问起老板。
老板……
得知情况的我不敢于之对视,抬起脚一溜烟跑了。
林羽际是我哥哥,曾经法律上的哥哥。
不过我们毫无血缘关系,我妈跟他爸都是二婚,不过现已经离。
高考结束的那一天,他跟我表白,在他的不屑追求下,我同意了。
我们一直感情很好,并相议一到年龄去领证。
可好景不长,大一那年,林羽际跟我们系的白沐迎暧昧不清。
从她出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变了,包括一直对我有求必应的林羽际,他们都偏帮起白沐迎来,不论对错!
白沐迎就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我们谈恋爱时都有她的身影。
林羽际跟她待在一起的时间甚至是多过我。
最气人的莫过于林羽际的态度。
「白沐迎是孤儿,你就不能让着她吗?」
让着她?我是她妈!
看着男友明显的偏帮,我一度觉得白沐迎是他的正牌女友,我才是那个第三者。
终于,他林羽际为了白沐迎选择跟我分手。
我仍清楚地记得那天。
林羽际抱头蹲在我脚边神色痛苦道:
「雨雨我最近脑子很乱,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先让我先静静好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他虽名义是我男友,可却又不是,他身上穿着的所有衣服都是白沐迎给他买的,只因白沐迎当初那一句。
「羽际哥你穿的衣服怎么都这么丑?以后还是穿我给你买的吧!」
而当事人却不置可否应下了。
自此,我再也没能从他身上见过我给他买的衣服。
一件衣服勾出种种心酸,我彻底对他死心。
分手当晚,泪水不争气地顺着我的脸弄湿一大片床单。
心痛,呼吸不顺交织在一起,我差点死了。
好在妈妈及时发现发烧休克的我。
我在医院足足躺了半个月才出院。
我昔日的二十四孝好男友自分手后就好像人间蒸发掉了。
后来得知他出了国。
不过让我出奇的是,他居然舍得让他爱到死去活来的新女友独自留在国内。
才离开不到三年就回国,不用想都知道他这是为了谁。
撇去这个,我坐在出租车上越想越羞愤。
没想到他回国和我的第一次见面就碰见这样尴尬的事。
他捏着我下巴,教训的语气一如当年。
「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你知不知道出现在这的女人有多脏?」
我一惊,背后迅速被冷汗打湿。
一股无名的心虚由然而生。
不对!这样一想来,去那里的男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林羽际脖子上那可疑的一抹红,他不会是?
呵呵,原来白沐迎也拴不住这狗男人。
真想看见她崩溃大哭的样子呢!
左右那臭男人跟我也没有了关系,不值得我多想,我摇摇头,将他甩出脑外。
想着今天兼职的事,真是让我眼见大开。
本以为这只是间简单的沐足馆,没想到却是间披着假皮的销金窟。
我是大三生,妈妈得了抑郁症急需用钱,为此闲暇之际我到处找兼职。
了解我处境的舍友好心给我介绍了一个工作。
说是一小时三百块,来回还包车费。
我还纳闷平日不甚交流的舍友为什么会把这好事给我,却没想到她是想把我往火坑上推。
越想我越气,气得牙痒痒。
牙齿被我咬得咯咯作响,拳头不禁捏得更紧了几分。
看宋微微平时穿得光鲜亮丽,一星期有三四天晚上都睡在外面,我还以为她是什么富二代在外面有房住,现在才知道她是在做这勾当。
我鄙夷,真是够恶心的。
一下车,我就往宿舍跑。
门承受着我的怒火被撞得乓啷响。
此时宿舍只有宋微微,她拿着美妆蛋的手停在半空,眉毛高高皱起显示着不奈。
「林江雨真是的,这么粗鲁吓死我了。」
我一把抢过美妆蛋扔在地上踩。
我问她为什么给我介绍这种兼职。
宋微微眼神躲闪,她低下头又再次高高抬起,一脸傲慢。
她死都不承认做过的事,反而反咬我一口。
她就像是臭水沟里的烂鱼一样恶臭,但凡凑近一点,我都会被熏入了味。
一番花枝招展过后,当晚她又出去卖。
我被气的不轻,早早就睡下。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
大老早我的好朋友就拉着我在操场狂奔,扬言不减一斤不罢休。
以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耐性,不出片刻就说不跑了。
她并肩和我走着,小眼睛亮晶晶,一脸兴奋地看着我。
「江雨,听说了没,国际数学竞赛冠军要来我们学校开讲座,听说他曾经在我们b大读过,学长诶。」
颜小童神秘莫测地用手肘顶着我,那双眼睛亮晶晶的。
「我有照片,那颜值简直了,来,本颜狗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帅哥。」
说完她就一头钻进手机里翻了起来。
她重重一拍脑门懊恼一声「昨晚可能清理垃圾删了。」
看着她失落的样子,我捏着她肥嘟嘟的脸轻笑。
「你呀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只有帅哥,别想了,这样优秀的人怎么也轮不到我们。」
颜小童朝着我翻了个白眼就说着要去找她男友安慰她那颗被我扎得千疮百孔的幼小心灵。
我看着她头也不回的渣女做派就一阵摇头。
安静下来就不禁想起昨天的事,我看着地发泄般踢着石头。
「嘶~」
遭了,不小心踢到了人。
我僵着脖子一脸歉意地抬头偷看。
「林羽际,你怎么在这?」
我见他像是见到了鬼,眼睛都瞪成了大小眼。
林羽际一言不发,他捂着脸神色莫测地看着我。
与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相望,好像回到了当年热恋中的样子。
「雨雨,我准备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到时候家里就交给你来布置。」
他的笑,像冬日里的暖阳,很温暖,我的心都要被晒焦掉了。
我揶揄「是给我们的婚房吧!」
最后房子是买了,家也按照我的喜好布置了,可那家最后却不是我的。
我掩下苦涩转身拔腿就跑。
我跑到一面墙停了下来。
我摸着脸,很烫。
两年了,原来我还是放不下他。
当我低沉之际,节奏熟悉的脚步声传入我耳中。
「跑什么跑,小心腿又摔瘸了。」
我心中微动,他……还记得。
我是独生女,十岁那年,我得知我有一个哥哥就时常缠着他打闹。
小小的少年很调皮,但是没什么爱好,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捉弄我。
他哄骗我喝兑了咖啡的可乐。
还给我起了小趴菜这个绰号。
叫这个绰号叫多了,我难免有些好奇它的意思。
于是,我就问「哥哥,小趴菜是什么?」
他嘴角勾起一神秘的笑,淡淡道:「就是说你很厉害的意思。」
我对此兴奋了很久,成天念叨着我是小趴菜,我是小趴菜。
面对同学们诡异的眼神,我更得意。
心里还想着,他们是不是羡慕坏我了?
渐渐长大后,我才知道哥哥为什么叫我小趴菜。
因为我走路风风火火,从不看路,特别是跑的时候,但凡地上有凸起的一块小石子都能把我摔了个半死。
最严重的那次是在乡下。
哥哥追着我跑,我整个人往地下扑去,不仅吃了一嘴的鸡屎,还掉了两颗门牙。
当天,哥哥就被林叔叔藤条焖猪肉,从此他就不敢再追我了。
我跑了很久,并警惕地回头观望。
见林羽际没追上,我顿时松了口气。
被他盯上真可怕,想到他经常去那个地方。
惹,我打了一个寒颤。
摸摸手臂,不知什么时候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去小卖部买了瓶水后,我悠哉悠哉在校园里晃荡着。
电话铃响了,我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心脏不规则乱跳。
辅导员?
她找来肯定没好事,我的脸立即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