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我满心欢喜等他提亲,却等到了他被赐婚她人为何成为《情感微小说》追文风暴的核心人物?深度剖析他的故事之奥秘!

沈策被赐婚的消息传出来那天,我正打理着满园的栀子花,丫鬟尚还喘着粗气,显然是一路小跑着过来通传的。

咔嚓一声,一朵栀子花落地,洁白的花瓣上沾了些许灰尘。

身后的丫鬟顿时屏气凝神,像是怕我会突然生气,将火撒在她的身上。

愣了半晌,我却突然笑了,声音一同往日,听不出丝毫的波澜。

“那不是好事么?”

丫鬟明显松了一口气,又好言说了几句,这才离开。

随着脚步声逐渐远去,我像是突然被抽干了身上所有的力气,顾不得身上穿着的锦衣,跌坐在地。

说起来,我跟沈策认识原本就是个意外。

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贪玩,我又是白府捧在心尖尖上的小姐,自是格外淘气。

还记那日是个顶好的天气,白府宴请四方,阿爹乐呵呵的招客,我却自觉无聊,一路偷溜了出去。

刚跨出门,也不知哪个挨千刀的远远的喊了我一句小姐,我便察觉背后一道如同刀子般的目光死死的锁着我,我二话不说化走为跑。

要是被阿爹逮住了又是好几天的禁闭,反正都是要禁闭的,倒不如出去玩个逍遥自在再说。

怕阿爹派人来追,我也顾不得分辨方向,等停下脚步的时候不远处已是一片湖泊,湖上还停着船,看不清里面。

这倒是我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提着裙摆走了两步,撒欢似的欢呼了一声。

这个地方安静,鲜有人来,我四下张望了一下,也顾不得什么小姐礼仪了,脱下了并不算合脚的鞋子,露出了一双白净的小脚,乐呵呵的提着鞋子往湖边走,打算戏水。

近了,我这才发现船上似乎有人,一身墨衣如画,正倚着船假寐。

我站在原地,有些呆了。

这个男人生的实在是好看,高挺的鼻梁和鬼斧神工般的面容让我一个女儿家都自惭形秽,可那天生上位者的气质又让他平添了几分英气,两者结合在一起让人有些心跳加速。

心跳加速?

那时的我已经有些情窦初开的架势,被心里的想法惊了一跳,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也不知是我后退的那几步发出来什么声响,船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正与我惶惶的眼神对上,似是不解。

“路…路过……”

我尴尬的笑了笑,又往后退了两步,怎料脚下一空,顾不得惊声尖叫便落入了冰冷的湖水当中。

当那湖水淹没我头顶的时候,我这才堪堪想起,我不通水性。

“小姐,府外有人求见。”

门外遥遥传来丫鬟的声音,我收回思绪,失神道。

“拒了吧,我有些累了,想歇着了。”

“是。”

丫鬟走远,我却没有力气起身,干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捡起了地上的栀子花,思绪又渐渐飘远。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我正在船上。

低头看了看自己完好的衣衫,我松了一口气,可身上那黏腻的感觉实在是难受,我不由得皱了皱眉。

“醒了?”

疏离好听的声音传了进来,我一愣,抬头看去。

月光下,那人撑着半侧的脸,正看着我,腿上似乎还放着东西。

对上那目光,我有些赧然,拿手挡了挡自己的因为打湿而紧紧贴在身上的裙衫。

“喏。”

男人侧过头,一只手却递来了东西,我下意识伸手去接,拿到手上才发现是一套崭新的裙衫,不由得又是一愣。

“我不方便给你换,你既醒了,便自己换一下吧。”

说着那人也不顾我的反应,大步离开了。

那是一套极为好看的烟笼流沙裙,淡淡的水青色衬的我愈发娇嫩。

不是我自夸,虽说现在年纪尚小还未张开,不过我也是这京城中少有的绝色了,我暗夸那人的眼光,正准备穿鞋的时候却傻掉了。

我的鞋,早已不知到哪个地方去了。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他又回来了,彼时我正沮丧的坐在岸边,对着落水的地方唉声叹气。

阿娘从小便告诉我女儿家的脚不得随意裸露在外,可如今我除了极力的往裙摆里面缩,别无他法。

况且那会救我的时候可能就被看到了,虽说这人长得这般好看,我自是不亏,但还是打心底里觉得羞赧。

“吃的。”

生硬的将一包温热的东西塞到我的手上,我低头看去,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人也不看我如此小的体格,定是吃不了多少东西,可偏偏又买了这么大一个烧鸡,在油纸里面包着,勾着我肚子里的馋虫。

“喂,你叫什么名字?”

心情好了许多,我大方的拍了拍自己身侧,示意他过来坐。

他看了我半晌,就在我心里快没底的时候,他才终于走了过来,道:“沈策。”

“我叫白泠,以后就是朋友啦!你救了我的命,以后有什么事便来找我,我这个人最是讲义气了!”

说着,我伸出了一只手,可随即又觉得有些不妥,从手上的烧鸡上扯了一个鸡腿,塞到了他的手里。

“有福同享。”

我笑的狡黠,他那如同一潭死水一般的眼睛里,终于带了一丝暖意。

“好。”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大好,今日吃的格外的多,到最后连起身都有些困难了。

坐了太久腿有些发麻,我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了沈策的胳膊。

沈策的身上很烫,在抓住的那一瞬间我就感受到了,甚至还能隐隐感觉到那衣服下蕴藏的力量。

“不好意思。”

收回手,我讪讪的笑了笑,捶了捶有些发麻的双腿。

低下头的那一瞬,我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也错过了沈策眸中的笑意。

那晚是怎么回去的我已经忘了,只记得阿爹足足训了我半个时辰,又罚我去祠堂里跪了两个时辰,这事才作罢。

不过也因那日之后,我便落下了病根,受不得凉,阿爹以为是那日他罚的太重,对我又是好上加好,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我的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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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的自在,自是不会戳穿。

只是那时年幼的我还不知,沈策的身影早已刻在了我的心底,无人可撼。

“泠儿……”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抬头看去,阿爹一双有些发浊的眼睛里含了些泪,见我看他又慌忙的拿手擦了擦。

“阿爹。”

我这才发现自己还跌坐在地上,忙着就要起身,可一双腿却因坐了太久而失了知觉,有些狼狈的扑坐在地。

阿爹神色不忍,连忙上前。

“泠儿,天子九五至尊,说出的话又岂能随便收回,君命难违,这不是你我可以违抗的,你……不要怪他。”

我身体猛地一震,心口宛如万蚁啃食,疼的厉害,

这些日子付诸的情爱,因这一旨赐婚,化为了不可明说的痴人说梦。

终是再忍不住心头的悲凄,我扑进阿爹宽阔的怀里,泣不成声。

阿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轻抚着我的背,跟以往一般开口,“没事的,会没事的……”

我攥着阿爹衣袖的手紧了紧,声音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艰难的挤出来几个字:“……会没事吗?”

“会的。”

消息不过几个时辰便传遍了京城,京城上下议论纷纷,我不愿听那些人的议论,渐渐的也就不再出门,整日对着桌上那支沈策送我的簪子发呆。

阿爹怕我想不开,总是想着法的逗我开心,从外面带些新鲜玩意回来。

我每次笑的勉强,阿爹总会叹一口气,静静的陪着我坐到天黑。

就这样堪堪过了两月,天气逐渐转凉,外头寒风猎猎,我被吹的一个激灵,丫鬟连忙上前。

“小姐,我去把窗子关了吧。”

“不用了,我想出去走走。”

我敛了目光,语气淡然。

这些日子我的脑子里总是不自觉的想起沈策,往日种种非但没有在记忆中消散半分,还愈发的深刻起来。

这屋子承载了太多回忆,或许出去走走要好上许多。

这是我两个月来第一次提出要出去,丫鬟似是一惊,又连忙拿来披风给我披上,动作小心翼翼,我仍旧出神,又想起沈策来。

那次之后我与他见面的次数逐渐多了起来,他带我游山玩水策马奔腾,累了便躺在草地休息,渴了就一起去找野果,肆意的如同鸟儿一般。

“白泠,以后我娶你好不好?”

我准备喝水的动作一僵,几乎是下意识的回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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