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小时候抱着不撒手的哥哥成了我的大学老师并且总找我茬的故事为何成为《小故事》追文热潮的火种?书迷为何如此痴迷?

某视频软件上刷到了个健身博主。

我披着人皮在评论区大杀四方。

“穿着衣服,见外了不是?”

“老公,一吵架怎么就来这发图片呀?”

“看看腹肌”

由于我大胆的发言,实力超凡的变态,导致我的省份被扣了很多分。

我的评论也时常占据榜一。

迈入大三的我,已经是老油条了。

什么课该逃,什么课不能逃,哪个老师好说话,哪个老师油盐不进已经被我参透了。

比如这节《心理健康》的选修课,让他看到我的人影算我输。

我悠哉悠哉的在天台的软椅上晒太阳。

班长一个电话打过来,“周鲸落?”

我坐直,两眼放光,“嗯?又有什么好玩的了?”

“……心理健康的老师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什么意思?”

“就是上课点名了,你不在。”

我狐疑,“只有我不在?”

“不是,是他只点到了你,恰好你不在。”

我犹豫着开口,“所以……我是倒霉蛋?”

那边沉默了一会,“是这个意思,他办公室在一教三楼401。”

嘟嘟嘟挂电话的忙音响起。

……

我掐着点晃荡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这个时间应该是去吃午饭了吧?

吃完午饭也该午睡了,哪有时间想起我。

我报着侥幸心理扣了扣门。

清冷的嗓音透过门板穿透而来,“进。”

我惊掉下巴,失策啊失策。

我花了三秒钟,嘴角下压,眼神无辜,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走进去。

“您是纪老师?”办公室里,穿着休闲装的男人背对着办公桌,脊背微弯,像是在整理资料。

听见声音,转过身来,朝我点了点头,“坐。”

这是老师?怎么比学生还年轻啊?年轻就算了,还长的这么好看?

我真情实意的为我之前逃课的行为做出重大反省。

“纪老师,我不是故意不去上课的。”

纪忱手上动作没停,挑眉望向我,似笑非笑。

他的眼神似乎要将我的灵魂穿透,竟有一种把我看穿的犀利感觉 。

我深呼吸,“我当时肚子痛,去校医室了……”

这个谎言拙劣但是好用,一般老师也不会太过苛责,摆摆手就过去了这个事情。

谁料纪忱往这边一看,“周鲸落同学?”

我点点头,“对。”

“我主修的可是心理学。”他略微停顿了一下。

我的心也跟着高悬起来,倒是没多怕,只不过这个课挂或者不挂的命运全捏在他手里。

一挂四年也不是没可能。

纪忱眼神意味不明,“下不为例。”

我周鲸落遵循的人生宗旨就是——生鱼忧患,死鱼安乐。

成为咸鱼是我的终极理想。

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

比如中午被恐吓教育,晚上就来到酒吧看帅哥美女。

心态贼鸡儿好。

“张慕霖,你今天办的事属实不厚道。”

班长叫张慕霖,据说因为他爸姓张,他妈姓霖,他是爱情的结晶,还挺浪漫。

平时一起玩的时候不让我们叫他班长,他说太正式不利于行走江湖。

“怪我咯?那个老师刚进来就走到后面把门堵上了,然后到讲台上拿出手机开始随机点名。”

他皱着眉,一脸无语,“看样子他也就三十出头,怎么这么古板。”

“唔”我点头表示赞同,“确实不近人情。”

“你也是倒霉,第一个就点到你。”

我不置可否。

我正在嘟囔着说他坏话,对面的张慕霖突然噤声。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讲话,我说的不对吗?他这么古板的性格,肯定找不到女朋友。”

“你眼睛怎么抽筋了?”

张慕霖面色灰败,举起手朝我这边摆了摆,“纪老师,好巧啊。”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以极度缓慢的速度转头,就对上了纪忱似笑非笑的目光。

他挑了挑眉,“古板?找不到女朋友?周同学说的是我吗?”

糟糕,说坏话被抓包。

我讪讪的移开视线,“纪老师,您也来……”酒吧?

他收起笑容,看着我,“对啊,经常被同学们说太古板,当然要紧跟潮流,不然怕找不到女朋友喽!”

我摸了摸鼻子,这个老师好记仇哦!

“作为一个心理学讲师,我能判断出来你在腹诽我。”

……这么神的吗?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纪忱旁边站的男人要笑疯了。

他歪头扫了一眼身边的伙伴,笑声戛然而止。

目光又落到我身上,“周同学”,略微停顿,而后意味深长的语气开口,“玩的开心。”

点头与我擦肩而过。

……

自从上次遇见纪忱之后,我们不约而同的,再没涉足过那家酒吧。

主角小时候抱着不撒手的哥哥成了我的大学老师并且总找我茬的故事为何成为《小故事》追文热潮的火种?书迷为何如此痴迷?

纪忱的课是辅修,一周一节。

我每次课都按时打卡。

坐在最后面,纪忱:“那我们就请后排的同学答一下,那个粉衣服的女同学,你来答一下。”

我扫了一圈,就我一个穿粉衣服的,不确定,再看看……

“别找了,没错,就是你。”纪忱悦耳的嗓音传进我耳朵里,犹如催命的符咒。

我战战兢兢的挪到第一排。

纪忱:“我们来请第一排的同学回答一下。”

他修长的手指推了推眼镜,装模作样的扫视一圈,“请坐在最中间的这位同学说一说你的看法。”

我:?!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下课后,我把他堵在路上,怒气冲冲。

“纪老师,您是对我哪里不满意吗?”

纪忱这厮拿开手里的资料,慢悠悠的看我一眼。

露出困惑的目光,“周同学这是什么意思?”

我后退一步,朝他鞠了一躬,“纪老师,先前是我不对,我在这郑重给您道歉,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别和我计较了行不行?”

纪忱不解,“我什么时候和你计较了?”

装?还装是吧?

“那您为什么节节课点我?”

“哦,是吗?没注意。”他云淡风轻。

……您好样的!

一年一度的校级运动会来临。

我看着比赛赛程单上面的周鲸落隐隐发愣。

周鲸落——4×400m接力。

周鲸落——女子3000m。

当时怎么就听不得班长和体委的彩虹屁,被忽悠参加了呢?

女子3000m哎,岂是我这种蹲一会站起来眼前发黑的人能参加的?

我已经想好了以什么姿势躺在操场哪个位置。

连把我背去校医室的人选都确定了。

毒辣的太阳毫不留情的照在我的脸上,塑胶跑道干燥的蒸发出了味道。

第五圈的时候眼前开始阵阵发黑,脚步逐渐无意识的缓慢。

终于,倒在地上的一瞬间,我用仅存的意识捂住了脸,脑海里闪过不会毁容吧。

我这么美我不能毁容。

校医室悠悠转醒,就对上了一张放大的俊脸——纪忱。

我慢慢阖上了双眼,再睁开,还是纪忱。

算了,还是闭上眼睛吧。

纪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撩了撩眼皮,带着笑意,“醒了就别装睡了。”

我很听话,睁开了眼睛,坐起身,“纪老师,您怎么在这?”

没等纪忱开口,身旁的医生就率先一步回答,“是纪老师把你送来的,小同学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表示好了。

“我负责这次运动会的人员安全。”纪忱突然开口。

“那……麻烦纪老师了。”

他放下手里的资料,站起身,“是挺麻烦的。”

我愣了一下,才确定他说了什么。

正常不应该说不麻烦然后要我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吗?

怎么每次到他这里画风都会突变?

“好了那我们就走吧?”他转身朝医生道谢。

回到宿舍,“老裴,纪老师负责人员安全?”

我问舍友裴然然,裴然然是北方女生,名字很小家碧玉,可实际性格却是不拘小节的大姐大。

她不怀好意一笑,“怎么样?纪老师的臂弯是不是很结实?”

……结不结实我不知道,这个男人小肚鸡肠倒是被我看的一清二楚。

“那班长呢?”

我已经和张慕霖说好了,我给他带一个月的早饭,他给我送去医务室,可转身就不见人影是怎么回事?

老裴一阵姨母笑,“班长他刚跑到你身边,纪老师已经把你抱起来了。”

哦,是吗?那他还挺乐于助人的。

我这个人一向爱憎分明,既然纪老师帮了我,那我就要感谢他。

就凭纪忱毒舌的程度,口头感谢肯定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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