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国了。在我暗中阻扰中,她居然也拿到了丈夫婚内出轨和行贿的证据,直奔我而来:“阿柱!”
我忍不住后退半步。
美女,有没有可能,你看到的霸总,其实是个女的?
和前任一起穿书后,我才知道他原来是狼人。
我为什么会知道?呵呵,因为我试图把尾巴拽出来,结果太疼了,宛如割肉!
就离谱!
我和前任穿书互换了身体,还从屁股后面摸出来一根狗尾巴!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道具,结果前任从房间里冲出来制止了我。
“别拽!是真的!”
前任顶着我的脸,一脸猥琐地盯着我的屁股。
“你说,你是狼人?”
我瞬间不淡定了。
不是说建国以后的动物不许成精了吗?
我试图把尾巴拽出来,但太疼了,宛如割肉。
睡醒一觉,尾巴还在,我只好接受事实,并从抽屉里掏出一把剪刀。
咔嚓……在裤子后边剪了个洞。
把尾巴从裤子里放出来,这下舒畅了。
姐可真机智!
我摇着尾巴得意洋洋走到陈嘉贺面前。
还没等我坐下,陈嘉贺一把揪住了我的尾巴。
嘶!
“臭流氓,你要干……”
“别动!”
陈嘉贺突然一把将我按在沙发上,整个人骑在我的背上,像个变态似的来回抚摸我的尾巴。
我又气又羞,刚要发飙,突然发现尾巴不见了。
但裤子上的洞告诉我它真实存在过。
“你还不能驾驭我的身体,所以尾巴和耳朵可能会时不时地冒出来,你自己别乱来。”
什么叫别乱来?
等等,尾巴就够了,怎么还有耳朵??
不行,现在、立刻、马上!
我要换回自己的身体!
然而,在我们依次尝试了绝食、电击、撞车,甚至是跳楼以后,我们依旧还困在对方的身体里。
我不免有些泄气,反观陈嘉贺,却开始慢慢接受了我的身体……
看着他用我的小身板做着单手俯卧撑,我拿出抽屉里的剃须刀,对着腿上那坨肆意生长的杂毛一铲子下去!
陈嘉贺“嗷”一嗓子冲过来,却已抢救无效。
没错,腿毛我是故意刮的,为了报复他每天逼着我六点半起床运动。
“孟诗简,我要杀了你!”
我傻吗,站着让你打?
“有本事你来抓我啊!”
我故意挑衅他。
显然我低估了自己那娇小的身体原来如此有爆发力,陈嘉贺没有要放弃跟我算账的意思,一副要生吞活剥的架势。
我心想这样下去不行,得先发制人,于是在他扑过来的时候直接把人按在沙发上。
桎梏着他的手脚,毕竟男女力量悬殊,他被我压制的动弹不得。
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得意的说:“你再逼我健身,下次我连你腋毛也剃了!”
“你敢!”
他瞪着双眼,眼神里却没什么威慑力。
眼眶里红红的,还泛着浅浅的水光。
肩带滑落却不自知,胸口因为刚刚的激烈追逐急促地起伏着。
瞧着他露出一副柔弱可欺的表情,我更加控制不住想要欺负他的想法了。
好像有一股热气要从身体里冲出来。
“孟诗简,耳朵冒出来了。”
他的话唤回了我胡乱的思绪。
我伸手一摸头顶,果然揪到了两个软乎乎的东西。
我去!
我赶紧起身远离他。
见我面色异常,他拦住我,“怎么了?”
我一把甩开他伸过来的手,起身跑进了卧室。
陈嘉贺追了过来,见门被我反锁了,便敲门喊:“孟诗简,你到底怎么了?我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吗?”
问题大了!
我竟然在陈嘉贺的身体里对自己产生了反应!
陈嘉贺越是在外面喊我,我越觉得羞愤难当。
叮咚叮咚!
门铃声响起,陈嘉贺的脚步声才渐渐远去。
我揪着头顶的耳朵,在墙角缩成一只鹌鹑。
完了,我脏了。
我接受不了自己竟然如此变态。
第二天起来,耳朵下去了。
陈嘉贺没在房间里,我就决定自己下楼买个中饭。
结果刚走到小区门口,迎面就撞上一个女人。
只见她张开手臂,踩着高跟鞋蹬蹬蹬朝我奔过来:“阿柱!”
阿柱?
在她朝我飞奔而来的十几秒中,我突然想起来了!
我TM还在一本霸总玛丽苏文里!
跟陈嘉贺互换了身体的我,现在是这本书里的男主——慕容铁柱。
而眼前这个喷着劣质香水的女人,是原书中的女二,也是慕容铁柱心中的白月光。
像所有狗血文的剧情一样,白月光的出现导致了男女主感情的破裂,女主厌倦了在男主这里遭受不平等对待,慢慢偏向更温柔的男二,让男主悔不当初。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本文里的男主,死于一场车祸。
而他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叫着女主的名字。
孟诗简!
没错,女主原该是我!
可是现在,我成了霸总男主,我可一点也不想死啊!
不远处,陈嘉贺开着车子正要进来,我赶紧给陈嘉贺使眼色,“快开门快开门!”
可惜我的速度还是不够快,车门没来得及开,白月光女二已经贴了上来。
我眼皮子一跳,伸出长臂摁在她脸上,“女士,请出示你的绿码,另外疫情期间请跟我保持十米距离!”
她眼眶泛红,眼尾还泛起了几滴晶莹的泪花。
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阿柱,你不认得我了吗?”
我掏出手帕擦了擦从她脸上蹭过来的粉底,“大婶,你哪位?”
她脸上的表情几乎挂不住,嘴角抽搐了起来。
“是我啊,我是阿月,我从国外回来了。”
她拨了拨肩上的卷发,想要流露出一种不经意的妩媚。
我才发现原来油的不全是男人,女人也可以油得发亮。
我忍着生理不适,故作惊讶。
“原来是你啊,几年不见我都认不出来了。”
说着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注意保养。”
然后不动声色地坐上了车。
等她意识到我是在嘲她上了年纪时,陈嘉贺早已载着我驾车而去。
看着白月光一脸吃瘪的样子,我想这下她该对霸总死心了吧。
可这边我才刚松口气,又有幺蛾子了。
回家没多久,我帮正在洗澡的陈嘉贺接了通电话。
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但熟稔的语气让我起了戒心,听见他在电话里说想约陈嘉贺吃饭,我立刻询问他的名字。
一问吓一跳!
Shit!
竟然是男二!
我深吸了口气,狠狠用自己的气场震慑住了他。
“我慕容铁柱的女人你也敢觊觎,简直找死!”
说罢,完全不给他任何反击的机会,果断挂断关进黑名单。
“谁的电话?”刚出浴的陈嘉贺从房间里出来。
精巧的脸蛋,如海藻般美丽的长发,还有那雪白的美腿性感得一塌糊涂。
该死!
我阔步上前,捉住他纤细的手腕推到墙上,“女人,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我要你的眼里只有我慕容铁柱一人!”
水润的双眼充满了灵气,眼神是那样的纯净,却抵不过容貌的妩媚。
哦,这大概就是天使与妖精的结合吧。
只见“她”黛眉轻蹙,红唇轻启。
“又犯病了?”
此处整段垮掉。
“男二刚刚打电话约你共进晚餐!我们不是说好了共同抵抗作者的吗,你怎么能背着我跟男二交朋友!”
我兴师问罪地睨着他,非常生气。
有种被人背叛了的感觉。
陈嘉贺从我臂弯下钻出去,不以为然地说:“打一开始我就替你拒绝了他,现在只是他单方面缠着你,我会搞定的了,不用担心。”
听他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赶紧狗腿地追上去给他揉肩。
“哥哥您辛苦了,请您务必跟我同心协力,就让我们一起打败作者,幸福的活下去!”
“好久没听到你这么喊我了。”他勾起嘴角,唇侧撩起一缕笑意。
我僵住。
是啊,自从分手后,我再也没喊过他哥哥了。
甚至连他的名字也不愿意再喊。
以前我们水火不容的时候,我都是喊他名字。
后来我们私底下偷偷交往了,我反而开始喜欢喊他哥哥。
虽然那会儿他不让我喊他哥哥,说有负罪感,但我觉得喊哥哥比喊名字更有情趣。
呃,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我。
我赶紧转移话题:“我去洗澡!”
浴室里,我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衣服,舒适的泡在浴缸里。
别问我面对这具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躯体有没有动过心。
问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