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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别人眼里备受宠爱的贵妃。

却是皇帝白月光的可笑备胎。

为了把我困在宫里,皇帝把我的心上人变成了太监。

再见时,他指着阶下的少年,强行搂着我大笑。

「这是朕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后来,我抱着年幼的太子,坐在帝位上。

「这是本宫还你的礼物,喜欢吗?」

我入宫那日,上京城下了一场百年难遇的大雪。

一夜之间我成了京城最让人羡慕的女子, 拥有至高无上的位置和皇帝的宠爱。

可是,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宫人们在殿内跪了一排,将近期打探到的消息如实上报,战战兢兢地等着这位天子的吩咐。

李谦嗤笑一声,声音带着点点疲惫,「有她的消息吗?」

众人惶恐,低头道,「陛下恕罪,奴才还没有找到皇后娘娘。」

「滚!」

伴随着一声暴喝,酒壶被摔得粉碎。

他们宛如老鼠一般,仓皇逃窜,很快便隐匿在黑暗中。

李谦远远地望着我,忽而露出一个冷笑。

他抬手一招,身后的两个嬷嬷便将我推到他面前跪下。

我身穿嫁衣,嘴里还塞着布巾,他打量了一会,抽走布巾。

脸颊与下颌传来钝钝的酸痛,我努力深呼吸,强忍着干呕。

李谦周身气势凌厉,伸手强硬扼住我的下巴,「狼心狗肺的东西!她是你嫡亲姐姐,对你那么好,你在危急关头却只顾自己逃命,你姐姐到现在还下落不明,你满意了?」

一个月前,李谦下旨要立赵曦为后。

赵曦让我陪她出府采购一些首饰,说是将来入宫后用得着。

她从来没有对我如此和颜悦色过,以前的她只会和小姐妹们一起数落我,说我是个卑贱的庶女。

突然,一群人如潮水般涌了进来,将我们分开。

吼声震天,我只觉得「嗡」的一声,脑子一片空白。

周围鲜血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而我却没有找到赵曦的身影,只能随着人潮往前逃。

我跌跌撞撞敲响了相府的大门,让父亲派人去找姐姐。

可我得到的是怒骂和囚禁。

姐姐失踪,而我侥幸逃生。

父亲痛失爱女,李谦相思成疾,他们将一切罪过都冠在了我的身上。

他们每个人都觉得,若是那日,我与赵曦的处境互换就好了。

为什么失踪的不是我?

我是被父亲塞进花轿的,临行前他道,「你必须替曦儿入宫,守住她的中宫之位,别妄想抢她的东西,你不配!」

被吸进胸膛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以至于眼前的李谦都有了重影。

我努力仰起头,挤出一丝声音,「陛下,那日情形混乱,臣女脱险后就回府报信了,并非我所愿……」

李谦的眼神简直想活剐了我,他一脚踹在我的胸口,「你是想把相府嫡女失踪一事闹得人尽皆知是吗?以为这样就能要挟丞相把你光明正大的嫁给我?」

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人重重揉了一遍。

我缓了缓,「我没有。」

这样的辩解很苍白,但除了这句话,我确实无话可说。

我挺直腰板,努力磕头道,「陛下,臣女知道您与阿姐两情相悦,如今阿姐遭遇意外下落不明,臣女愿意赎罪,我愿意自请出宫替您寻回阿姐!」

李谦双目猩红,语气里压抑着怒火,「别做梦了,朕的曦儿在外流落一日,你便要在宫中受辱一日!」

我的心沉下去。

他是要我做阿姐的替身,若世人知道了当今皇后突然失踪一个月,都会觉得她不配这中宫之位。

说罢,李谦越过我,明黄色的身影径直朝外面走去。

室外风声呼啸,飞雪被风裹挟着闯进来,落在我的脸上,头发上。

殿门被宫人重重合上,室内只剩下一片死寂。

我顿时失了力气,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雪粒飞快地化作一片水雾,从我的脸颊滑过。

那不是雪水。

是我的泪水。

赵曦是相府嫡长女,自小便众星捧月般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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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对她寄予厚望,连名字都取晨光之意,还曾说,「我儿天之骄子,将来定会母仪天下。」

嫡母便为她延请名师,授以诗书。

赵曦成了这上京城中最负盛名的世家贵女,无人能出其右。

我叫赵婵,只是相府一个不起眼的庶女。

只因嫡母担心赵曦一人成长太过孤单,便从众多庶女中挑了我陪伴赵曦长大。

我的人生从那一刻起,走向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她说,我乖巧懂事,不争不抢。

她说,府中庶出子女皆为棋子,而棋子最重要的特质便是听话。

我不太懂这些都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跟在赵曦身边每天都能吃到最好的饭菜点心,还能去学堂听夫子讲学。

夫子性情豁达,还夸过我敏慧,通透。

赵曦便因此处处与我作对,时常刻意刁难我。

夫子罚她抄的书全都扔给我,闯了祸也全数推到我头上,有时候还故意整蛊我,她就站在廊下看我笑话。

我朝小娘哭诉,嚷嚷着再也不去了。

小娘气得扇了我一巴掌,罚我跪在院子里,什么时候认错了再起来。

冬日的地板就像坚冰,隔着厚厚的棉袄还是冻得人发抖。

但一想到那委屈,我就咬着牙硬硬生挺过来了。

小娘让人把神志不清的我拉进去,一面哭一面求我,「阿婵,你懂事些、听话些好不好?你只有去了大小姐身边才能有好出路,小娘日后才有指望!」

原来不止外人将我当作棋子,我的亲生母亲也只是将我当做往上爬的工具而已。

病好之后,我回到了赵曦身边,尽职尽责地当一个影子。

她不顺心意时会找我撒气,或打或骂,「晦气的东西,连累本小姐的气运都不顺了。」

甚至有时只是兴致来了,逗弄宠物一般出言讽刺,「你要是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治你。母亲说了,棋子而已,随时可弃。」

她折磨人的手段也变得更加多样,软刀子硬钉子,我都全数收下。

我很多时候会想,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被禁锢,被拘束,被压抑,就如囚笼困兽。

直到遇见顾怀铮,那个少年的目光是我从未见过的清澈,里面有我最向往的自由。

他告诉我,人还可以有另一种活法。

赵曦开始带我在身边,因为可以羞辱我。

我永远都是站在角落做她的陪衬,只要她在,就永远不会有人看到我。

遇到顾怀铮那日,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刻。

那是一次秋猎。

草原吹来远处的风,我从没有过那样的感觉,宽阔,自由,还有希望。

美梦太过短暂,稍纵即逝。

我被赵曦和她的好姐妹骗进了喂养猎物的野兽营中,她们说想看看我被折磨的样子。

野兽纷纷发出低鸣,张着血盆大口向我扑过来。

她们怕了,扔下我跑了。

我哀嚎求救,可偌大的世界回应我的只有风声。

那一刻,我在想,死了的话,会不会轻松一点?

我这一生实在太可怜,没有尝过一点甜。

几乎是在野狼扑向我的刹那,一只遒劲有力的手将我从黑暗里拉了出来。

心如擂鼓,我根本分不清这心跳的意义,究竟是在庆幸自己刚刚死里逃生,还是在想终于有个人看见了我?

顾怀铮帮我包扎好伤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纵然身处黑暗,也不要轻易放弃求生。」

他看我的眼神很干净,清澈见底。

里面倒映着我的脸,死板,了无生气。

我缩了缩脚,用破碎的裙子遮住伤口,喃喃自语,「像那些野兽一样活着,供人取乐,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叹了口气,一屁股挨着我坐下,道,「意义是自己争取的。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没有回答,尽力往旁边躲开,不然会弄脏他的衣裳。

他看向远方,问道,「你知道燕北十三州吗?」

我点点头。

燕北十三州是大梁的边境,荒凉苦寒,常年饱受胡人的侵袭。

他点点头,继续道,「很多人都说燕北苦寒,但那里和上京城一样,也有四季,春天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野花;每年秋收之后会有西域的商人来贸易,特别热闹;下了雪还可以去林子里打猎,比这个秋猎好玩多了。」

听起来,那可真是一个好地方。

可是跟书上的描述完全不一样。

「你去过吗?」我问。

他忽然转过头看着我,眼睛像是沉重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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