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贺听南薄欢 为主角的现代言情小说《 这炮灰青梅她不当了薄欢 》,是由网文大神“不负骤雨”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薄欢瞥了一眼桌上满满一瓶的琥珀色酒液,眼里没什么情绪波动,但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她垂下的眼睫微不可见的颤了颤,唇角仍是笑着的,“我能问问为什么吗?”贺听南没说话,反而是窝在他怀里的盛锦瞳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都是我不好,刚才跟冯少他们几个玩牌,结果输了,我又不会喝酒,听南哥哥就想起了你了”“听说薄小姐酒量了得,千杯不醉”她双手合十,做了个可怜兮兮的拜托动作,“你帮我喝了吧,下次我送你LV最新款......
第7章 生病了
贺听南心里低骂了一句,烦躁的抿着薄唇,“她刚才没盖被子。”
薄安慧恍然大悟,“真是谢谢少爷了,小欢她今天生病了,宴会上给您添麻烦了吧?”
贺听南沉默了一瞬,想起今天包厢里站在他面前仰头喝酒的姑娘,低垂的视线落在沉睡的人脸上,阴晴不定。
“没有。”他吸了口气,“我去睡了。”
说完,他转身快步走了出去,背影竟然有那么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薄安慧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神情有些复杂难言,最终无声的叹了口气。
到了第二天,即便喝了薄安慧的姜汤,薄欢仍然是感冒了。
吹冷风外加上过量饮酒、酗酒,这也算是意料之中了。
这场感冒也打断了她这么多年来早上五点准时起床做饭的生物钟。
当晨跑过后的贺听南面对着餐桌上丰富的菜色,表情就显得不那么愉快了。
“这些不是薄欢做的。”他肯定道。
薄安慧有些不安的站在一边,局促道:“少爷,小欢感冒了,早上我就没喊她起来,要不你将就吃点吧。”
贺家的几位保姆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尤其是做饭的那几位,中西美食都很精通,做出来的饭菜放在外头绝对一流。
然而,架不住这位二少爷不满意。
他从小到大都挑食的很,一直都很难伺候。
说来也是稀奇,自从十岁时候吃过一次薄欢做的东西之后,他就不肯再吃别人做的饭了。
她们其实都尝过薄欢做的东西,味道的确是不错,但是跟专业进修过厨艺的保姆是没法比的,也不知道二少为什么这么喜欢。
总之这么多年来,他的饮食一直都是由薄欢负责的,她这猛然一病没法做饭,薄安慧心里也有点没底。
贺家从上到下,每个人都知道这位脾气喜怒无常的二少爷跟个炸弹一样经不起刺激,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爆炸了。
可早上看薄欢那脸色,薄安慧实在不忍心把她叫起来做饭。
贺听南嫌恶的看了眼桌上琳琅满目的各类餐点,“我不吃早饭了,你跟刘妈你们自己吃吧。”
“哎少爷——”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薄安慧犯难的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咦?
二少爷刚才离开的方向好像不是回房间啊。
薄欢其实早就醒了,但是身上困倦的厉害,意识也昏昏沉沉的。
早上被薄安慧叫醒吃了药之后,她一直处于浅眠状态,人昏昏沉沉的睡不安稳。
所以,当门被推开的时候,她几乎是瞬间就惊醒了。
来人细微的脚步声最终却停在了她床边,半晌没动静。
只不过,感冒药带了安眠的成分,她困得厉害,也就没睁眼。
原本以为是薄安慧进来给她送东西的,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对。
每天早上都是她妈最忙的时候,不可能有这闲工夫站她床头发呆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根手指就戳到了她右边脸颊上,力道不重,但连戳好几下属实很招人烦。
拜这人所赐,她意识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
这么闲的发慌欺负一个病人,在贺家除了贺听南这个神经病之外,不做第二个猜想。
不出她所料,身边的床垫微微下陷,那人轻啧了一声,语气里不满又嫌弃,“在外头不是很能耐吗?这么容易就病了?”
她身体不舒服,实在没多余的心里去应付这人的喜怒无常,只闭着眼睛装睡。
可是贺听南显然是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在旁边不厌其烦的骚扰她,像是不把她弄醒就不开心。
薄欢不舒服,很想发火,但鉴于这个后果很严重,她也只能忍下。
她羽睫轻颤,缓缓睁开眼,装作一副被吵醒的样子,嗓音沙哑,“少爷……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孙子真是一天比一天烦人了。
坐在她床边的人轻嗤一声,“哟,舍得醒了?不再装一会儿?”
“少爷怎么在这儿?”薄欢直接忽略他的冷嘲热讽,被拆穿也半点都不脸红。
“慧姨说你病了,我过来看看你死了没。”
“你现在看见了。”她咳了两声,“暂时死不了的。”
因为生病的缘故,她唇色发白,两颊倒是嫣红一片,映衬着迷蒙的桃花眼,让人不敢细看。
贺听南心里一跳,下意识移开眼,“死不了你最好赶紧好起来,晚上我要回来吃饭。”
薄欢从来不期待从他嘴里能听到什么关怀的话,这几句已经拐弯抹角的已经是极限了。
她勾了勾唇角道:“嗯,我会的。”
说完了这些,贺听南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脸色又阴沉了下来,“昨天晚上戚峥送你回来的时候我看你笑的挺高兴的,一早就病了,别是装的吧?”
她的表情无辜又无奈,“少爷,我有必要装病吗?”
“那可不一定。”
盯着他嘲弄的视线,薄欢不慌不忙的喘了口气,雪白的手臂忽然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额头上。
她额头上的热度像是由相贴的肌肤传到了他血脉和四肢百骸里,贺听南被烫的一激灵,条件反射的抽出手来,像是摸到了滚烫的岩浆一样。
“怎么了?”薄欢被他这反应带的一愣,哭笑不得,“我就是让你自己试试温度,看看是不是我骗你的。”
昨天晚上她倒头就睡,还是薄安慧给她脱了衣服,因为睡着的缘故不好给她穿睡衣,也就没给她穿,这会儿露出来的肩膀手臂白的晃眼。
贺听南眼中的暗色加深了些许,移开视线重新站起了身,“我走了。”
说完也不等她反应,直接打开门就出去了。
薄欢挑了挑眉,施施然将手臂重新收回了被子里,无声绽开了一个笑容。
只不过,那笑容却始终未达眼底。
翻了个身,她继续蒙着头睡觉,只不过这一次的睡眠却让人很不悦。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薄欢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条被人扔在岸上濒死的鱼。
窗外天气阴沉,灰白的天色倒是很符合她此刻的心境,恹恹的让人提不起劲儿来。
薄欢拥被呆坐着,脑子里一点点回忆着刚才梦里的情景,心里突然莫名的烦躁。
无意识握着被子的手青筋突起,良久她才松了开来,轻轻摸了摸自己额角平时被头发遮住的伤疤。
经年的伤口早就已经愈合了,但是当初皮开肉绽时候的疼她到现在都没忘过。
“这疼,总不能白挨。”她喃喃自语,“早晚有一天,我得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