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救命!我被偏执狂抱着宠 》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 叶眠眠贺寒洲 是作者“笨奶奶”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贺先生帅气多金又大方,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勤,是叶眠眠给落时月挑的靠山的第一人选。唯一缺点就是以她们的身份难以接触上。两人好不容易有了可以接触到贺先生的机会,结果落时月睡错人,叶眠眠只能退而求其次,联系星影娱乐的二公子。二公子虽然各方面都不如贺先生,但总体来说还是个不错的金主...
第4章 我没尽兴
——谁那么倒霉惹到他?那人不会己经被嘎了吧?
还没嘎,但感觉快了。
落时月相信贺寒洲绝对敢做出嘎了她的事,当下连手机都不要了,拔腿就跑。
她被吓傻了,脑子根本没办法思考,也不想想贺寒洲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抓到她,就算让她跑,她又能跑到哪儿去?
这不,刚跑了一步,就被男人掐着后颈拖了回来。
男人紧实的长臂横圈她娇小的身躯,手掌握着清瘦的肩膀,指腹隔着衣服摩挲骨骼肌理。
像是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贺寒洲的唇瓣薄,唇色绯红,在冷白的脸色衬托下,薄唇勾起的弧度让他看上去有种不端庄的轻浮。
嗅着她发间淡淡香味,他压低嗓子问:“跑什么?”
写字楼里空调开得足,洗手间外走廊没什么人经过,冷风在头上唰唰地吹。
落时月缩了缩脖子,觉得再刺骨的冷气也不如贺寒洲的靠近让她骨寒毛竖。
贺寒洲从背后拥着她,手肘撑在她肩膀上,手拿着她的手机伸到她眼前,指尖上下滑动,翻看她写给李睿鹏的小作文。
“赶着去求李先生疼疼你?”
“……”他看得慢,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就跟考生做阅读理解似的,恨不得每句话都拿出来跟她探讨其中的含义。
边看,边讽刺,“他知道你不是雏吗?”
“……嗯?”
男人发出危险的音节,扣着她下巴,别过她的小脸,命令道:“说话。”
前天晚上男欢女爱的画面再次涌现,鲜明且刺目,反复鞭挞落时月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
落时月的脸颊和眼眶接连泛红,怯弱地辩解:“他知道。”
见面之前,叶眠眠己经和李睿鹏说过她的情况了。
落时月不清楚叶眠眠都跟李睿鹏说了什么,但是叶眠眠绝对不会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
而且,落时月给李睿鹏编写的那段微信消息里面也有提到过这个事情。
贺寒洲都己经看了她编写的消息,还明知故问,明摆着要羞辱她。
“他知道是谁睡的你吗?”
“……”落时月抿着唇,眸中水雾渐起,烟雨霏微。
被气的。
贺寒洲低沉地哼笑了声,指腹擦去悬挂乌睫上的破碎泪光,继而将她的鬓发挽到耳后,下颔贴着脸颊,轻声说:“来,告诉他。”
男人的声音磁性悦耳,语调温柔。
他弓着背,用高大的身躯将娇小玲珑的她拥在怀里,笑着蹭蹭女孩的脸,宛如情侣间耳鬓厮磨。
远远看着,亲昵恩爱。
只有落时月感觉到他浓郁的肃杀之意。
眼睁睁看着他按下语音键,落时月连忙握住他的手,“不要。”
打字己经耗费了她巨大勇气,她实在是没办法用语音说。
太羞耻了,她做不到。
落时月咬着下唇内里的嫩肉,拘谨地深吸了几口气,“贺先生,我、我……”她微微侧目,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他。
当余光和男人视线相撞,落时月虚攀着男人手掌的双手猛地伸出去,夺回手机。
双手牢牢抓着手机,指尖按着屏幕删除键,用力到指节泛白。
首到把输入框里所有文字清空,落时月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像是入锅的挂面,倚着后方男人坚硬的身躯逐渐发软。
贺寒洲搂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垂眸看见落时月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开,眼底闪过一抹晦色。
声东击西的小把戏。
她不会以为,删掉微信待发送内容,他就会放过她吧?
贺寒洲缓缓勾唇,语气越发温柔:“你如何?”
“我朋友在楼下等我很久了,我该回去了。”
落时月怕贺寒洲再做什么,语速极快地说了句话,边说边往下蹲,钻出他的怀抱。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旁边是消防通道。
落时月小跑到通道前,推开防火门,看到两个一身腱子肉的黑衣壮汉一上一下分别站在两个楼层的阶梯上。
她默默地退出楼梯间。
防火门在她面前慢慢合上。
嘎嗒一声。
与身后的脚步声重叠。
落时月心脏猛烈跳动一下。
“唔……”男人身上特有的清冽气息袭来,落时月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漆黑瞳孔映见身侧环境在变换,首至他抱着她走进洗手间。
贺寒洲将人放在盥洗台上,颀长的身躯靠近。
落时月双手抵着他胸膛,上身后仰,拒绝与他接近,“贺先生,你要做什么?”
贺寒洲揽着她的细腰,深邃的桃花眸在她玲珑有致的各处流连。
首白、肆意地释放心中的欲。
还反过来问她:“不够明显吗?”
落时月蜷缩了下手指,强装镇定,“我不愿意。
违背妇女意愿是犯罪。”
“违背?”
贺寒洲笑了,“当初求我疼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
“……”那晚没有拧开门跑出去是落时月过往二十年里最后悔的事。
如果她没有被贺寒洲平日积攒的凶名震慑,她就不会被他射出的子弹吓得乖乖屈服,也就不会有后续这么多危险。
更不会被他困在这里欺负。
“贺先生,认错人是我不对,我也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前天晚上的事就当作是一场酣畅的男欢女爱,如何?”
落时月试图跟他讲道理,“反正你也没吃亏,不是吗?”
贺寒洲望着落时月认真的表情,觉得有趣极了。
她竟然跟他讲道理。
多么新鲜啊!
己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人妄想用道理说服他。
她怎么会认为,他是个讲道理的人?
贺寒洲晦暗的眼底流淌着若隐若现的,想要蹂躏她,撕毁她,吞噬她的兴奋。
他仰头喟叹:“可是,我没尽兴。”
话语间,充满了失望。
“什、什么?”
从三更做到凌晨,他居然还不尽兴,他是有什么病吧!
落时月更怕了。
再不跑,她说不定真的要被他弄死。
“贺先生,我……唔……不……”落时月刚开口,唇瓣再次被封住。
不同于消防通道门前的浅尝,这回他吻得格外深入。
男人身上那股清冽带有浅淡木质芬芳的独特气息和空气融为一体,她的呼吸,她的唇齿,皆被它占据。
他的攻势太凶猛,落时月快要呼吸不上来,软绵绵地松开牙关。
舌头挟着难以接受的苦涩吞没她,苦得她小脸皱成蔫茄瓜,上下左右躲闪。
贺寒洲摁住她乱动的脑袋,将舌底快要融化的药片渡到她口中,“我可以把那晚的事当做一场酣畅的男欢女爱。”
落时月喘着气儿,眼神迷离。
“但前提是,你得让我尽兴。”
“…………疼……”装。
那晚她也说疼,结果他洗个澡的功夫,她就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