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时安夏刚才最新章节_天生凤命?捡到的夫君是幼帝最新篇章

小说《 天生凤命?捡到的夫君是幼帝 》是作者时安夏执笔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小说的男女主角是 时安夏陈渊 。本书主要讲述了时老夫人不由得点点头,“这丫头比她母亲强。”温姨娘的手被那面生的妈妈死死钳在空中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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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凤命?捡到的夫君是幼帝》精彩章节试读

时老夫人不由得点点头,“这丫头比她母亲强。”

温姨娘的手被那面生的妈妈死死钳在空中无法动弹。

耳边响起那妈妈严厉的声音,“一个侯府上不得台面的姨娘,也想随意殴打国公府的人,这规矩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刘妈妈见势不妙,忙上前帮主子挣脱桎梏,“国公府的规矩看来也不怎么样,一个奴才也……”

时安夏掩去眸底阴鸷,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来,“曾妈妈是我千辛万苦从护国公府请过来帮忙的,是刘妈妈有意见,还是温姨娘有意见?不如我们去祖母跟前说一说?”

温姨娘这时也冷静下来了。

再这么和一个奴才争执下去,实在有损脸面。况且对方还是护国公府的人,若是闹大了,吃亏的还是她。

她努力挤出一个息事宁人的表情,委屈得很,“这都是误会。我看算了,别扰了老夫人休息。”

时安夏闻言淡漠勾起唇角,“温姨娘以后最好别为难国公府的人,他们都是我贴了母亲的脸面好不容易请来做事的。如今侯府人手不够,温姨娘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

头几日唐氏要求侯府多派些人来操办丧仪,温姨娘却想让护国公府派人来给时云兴长脸,便借口说府里人手不够,让唐氏自己想办法。

温姨娘被堵得心头气闷,又拿不出理由反驳,只得讪讪转了话锋问,“宏达大师刚才来过了?”

时安夏不置可否,一点口风都不想露。

温姨娘追问,“那怎的半炷香不到就离开了?”

时安夏一拢长裘,冷淡回应,“温姨娘还是请回吧。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有些事,不是你一个姨娘该操心的。”

“你!”温姨娘气了个倒仰,“时安夏,别忘了这个家是谁主事……”

“啪!”曾妈妈没忍住,一个耳光扇在温姨娘脸上,“没点规矩!姑娘的名讳是你一个姨娘能随口叫的吗?”

时安夏冷眼瞧着,“是啊,姨娘没个姨娘样!难不成你想说,堂堂侯府是你一个姨娘主事?”

温姨娘气急败坏捂着脸,愣没迸出一个字来反驳,只恨恨一声,“刘妈妈,我们走!”

她管着中馈好几年不假,但明面儿上都是老夫人出头。要是传出去侯府由着一个姨娘主事掌家,那侯府这脸面也别要了。

老夫人千叮万嘱过,让她低调行事,绝不能落人口实,府中下人更是被严厉敲打过。

她也不过是一时情急,想用掌家的身份来压一压时安夏,谁叫她们只当她是个姨娘呢?

那臭丫头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忽然就跟她对杠起来。

往日里也不这样的。想必尝到了主事甜头,刚得了操持丧仪的权利就开始翘尾巴。

终究是个眼皮子浅的啊!

温姨娘走得慢,听到身后时安夏正在跟曾妈妈交代事情,“我现在要出府去请阳玄先生来给哥哥超度,这边就麻烦您和廖管事一起费费心。”

曾妈妈恭敬回话,“姑娘言重了,老奴必尽心当差。临来前,我们夫人还叮嘱过,一切全听姑娘差遣。”

温姨娘走远了才问,“阳玄先生?那个京城有名的风水先生吗?上回老夫人让我请他来看宅子,都递了好几天帖子才得个准信儿说没空来。现在这个点儿才去请人,还能请到吗?可别误了安魂的好时辰。”

刘妈妈附和着,“是啊,可不能耽误时辰。不过安夏姑娘如果以护国公府的名义去请人,没准能成。”

温姨娘心慌意乱,垂泪低语,“但愿能成……我苦命的儿啊!”哭到最后,她发了狠,双目猩红,“魏家那丫头,必须给我儿陪葬!”

这夜风雪肆虐,侯府灯火通明。

温姨娘终于听到了好消息,阳玄先生来了。

她一颗心总算落了地。能赶在子时前进行安魂超度,也算吉时。

就在她困得不行一眯眼之间,天就快亮了。

时安夏一夜没睡。

卯时侯府的奠堂便撤了,棺木也从后门抬走,不知去向。

待时老夫人和温姨娘在天亮后得到消息时,连抄手游廊的白色灯笼和素纱都撤得干干净净。

时安夏扶着唐氏刚踏进老夫人院里,就听到温姨娘正在卖力告状,“姑母,您说唐氏母女到底要干什么?今儿才第四日啊!全撤了!人全撤走了,丧仪物品也全撤走了。”

温姨娘这时候都懒得遮掩,呜呜咽咽伤心哀嚎,“四天!这才第四天!丧仪还没进行到一半,就这般随随便便,草草了事……”

时安夏和唐氏向着脸色极不好的时老夫人敷衍行了一礼,便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时安夏拿着手绢虚虚抹了抹眼角,声音里带了些疲惫和沙哑,“温姨娘对云兴哥哥当真是情真意切,不知道的,还以为死的是温姨娘的儿子。”

温姨娘闻言一惊,哀嚎声骤然堵在喉间。

时老夫人听了这话也很心虚,出言打圆场,“这府上哪一个对兴哥儿不上心着?温姨娘又最是绵软的性子,伤心是情理之中。”

时安夏心头冷笑,面上却乖顺,“祖母说的是。温姨娘因为我哥哥的死,还亲手鞭打了云起哥哥,可见温姨娘尊嫡懂礼,情真意切。”

温姨娘提起这茬,就恨得咬牙切齿,心头那股火无处发泄,“我恨不得他代替兴哥儿 qu si !”转而又含恨阴阴看向时安夏,“他若非去救你,就不至于不管兴哥儿的死活!”

唐氏悠悠的,“我夏儿的命也是命。”

温姨娘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自然是嫡子的命要紧。”

唐氏不理她了,只抬眸望向时安夏,叮嘱道,“终究是起哥儿救了你的命,以后你要记得对起哥儿像亲哥哥一样好,听到了吗?”

时安夏听话地应下,“记住了,母亲。我定会对云起哥哥好。”

温姨娘快被这母女俩一唱一和气疯了。

但老夫人的看法却不同。

昨夜听说护国公府派人帮忙操持丧仪,又听说请来了宏达大师安魂超度,心里对唐氏母女是满意的。

只是不知怎的一夜之间就撤了奠堂,棺木也不见了。

想来,这里面必有隐情。她开口问唐氏,“你说说,为何丧仪没满期就撤下了?”

唐氏还没回话就情真意切嘤嘤哭上了。

时安夏只得上前边安抚母亲,边回老夫人的话,“祖母,事情是这样的……”

第3章泼天的富贵接不住

北翼国的风俗,人死后的第三天,要由僧人颂经祈福,超度亡灵,安定魂魄。

时安夏娓娓道来,“昨晚孙女儿以护国公府的名义,请宏达大师来侯府进行超度。谁知宏达大师看了哥哥的生辰八字后直摇头,说无法超度就离开了。后来孙女又找了阳玄先生。先生来瞧了哥哥的遗体,说哥哥本不该这么早死,只是接不住凭空而来的泼天富贵,强行修改命格才遭此横祸。”

整间屋子里,空气凝固得掉根针都听得见。

时安夏抬起迷茫的眼睛,看向时老夫人,“祖母,您说阳玄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强行修改命格?”

时老夫人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抹额,避开孙女的视线,“风水先生的话,听一半就是了,哪能全信?”

时安夏从善如流地点点头,“祖母说得对。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事关祖父祖母的寿元和侯府运势,孙女儿还是听了风水先生的话……”

唐氏适时又嘤的一声哭出来,伤心抹泪,“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这么做!”

时安夏赶紧跪下,身子倾斜到了时老夫人这边,红着眼眶劝道,“母亲,咱们要识大体。哥哥虽然重要,但祖父祖母的身体却不能忽视,侯府的运势更不能不管。”

时老夫人没听明白,怎么这事儿还扯上了她和老侯爷的身体以及侯府运势,一把将时安夏拉扯到身侧问,“阳玄先生到底怎么说的?”

时安夏虚抹一把泪,收起绢子,字正腔圆回话,“先生说,哥哥的丧仪必须立刻停止,且不能入祖坟,还需得找两个能主侯府运势的男子将哥哥亲手葬在西郊灵山上。否则会折了祖父祖母的寿元,更影响侯府将来的前程。”

时老夫人最是怕死,听得背上冷汗涔涔,“那还等什么,赶紧找人去葬了啊!”

时安夏应道,“原本我找的是父亲和云起哥哥,谁知父亲不在府里。阳玄先生说耽误不得,我只能请大伯和云起哥哥送哥哥去灵山。”

温姨娘气得很啊!灵山是什么鬼地方?乱葬岗的所在地!那地儿安葬的都是些贱命!

她还没开口,唐氏又哭上了,“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这么做!我的兴哥儿从小娇养着,怎么能葬去灵山那种地方?”

时老夫人大手一挥,“你也说了,兴哥儿从小娇养着!如今他既折了,正好去灵山上养养魂,没准还能投个好胎。”

这会子她也想明白了,一个折了的庶子而已,与她的寿元和侯府的前程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温姨娘惊呆了,一时插不上话。她要说的,唐氏都替她说了。

时安夏瞧着温姨娘,低头掩去眼里淡漠的光,“是啊,总归是活着的人重要些。母亲,您作为哥哥的亲生母亲,更不能悄悄在内室设立祭案香台,否则一样会影响侯府的风水。”

唐氏气得抖着手指,“那!那可是你的亲哥哥!你怎能,怎能如此……我就不该把兴儿的丧事交到你手中。”

时安夏委屈地朝时老夫人身边躲了躲,一副被斥责后害怕的样子。

时老夫人只觉孙女今日特别顺眼,万事都以老人家的寿元为先,不由得拉起她的手安抚着,“别怕,有祖母在,谁都欺你不得。”

她扬声吩咐下去,“府里若发现谁私设祭案香台,别怪老身不留情面。”

唐氏还想说什么,终是忍住了,只是低头默默垂泪。

温姨娘怎么都想不明白,一向疼爱嫡孙的老太太怎能变得如此无情?

但她此时也不敢说话,只是暗下决心,定要将时云起弄死,扔去灵山陪她儿子。

时安夏见事已交代清楚,顺势扶着母亲告退。

出门的时候,唐氏还气闷地甩开女儿的手,不让她扶。

时安夏无奈回头看一眼时老夫人,撇撇嘴。

时老夫人点点头,扬声安慰着,“母女俩哪有隔夜仇,你多宽宽你母亲的心。”

时安夏乖顺应道,“祖母放心,我这几日都会陪在母亲身边,不让她胡思乱想。”

时老夫人安心了,有孙女看着,唐氏估计也能消停些。

待母女俩走远,时老夫人屏退下人,又吩咐身边得力的李嬷嬷去查探实情。

李嬷嬷走后,温姨娘瞅着空当凄凄开口,“姑母……”

时老夫人气得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都是你!当年非得求老身替你换子,结果呢?你儿子的贱命根本接不住那泼天富贵才导致早夭!作孽啊!还坏了我侯府的风水!”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自从两个孩子互换以后,建安侯府事事不顺。她儿子时成轩的仕途更是一塌糊涂,害她想跟侯爷请封时成轩为世子都难以开口。

温姨娘捂着脸,“没准就是那丫头编出来骗您的呢?”

“ chun huo !她怎么可能拿这事来骗我?”时老夫人怒斥,“兴哥儿是她亲哥哥,是唐楚君的亲儿子!没人比她们更想兴哥儿好!”

温姨娘还想说,是不是哪里漏了馅,被她们知道真相,才故意这般行事。但瞧着时老夫人那张自私又刻薄的脸,硬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当年她提议换子的时候,时老夫人一想到侯府嫡孙是娘家血脉,当即就应承下来,一点都不犹豫。

这会子出了事,就全怪在她一个人身上。试问她一个当姨娘的,能那么顺当就把孩子换了?

李嬷嬷打帘进来,垂目低声回话,“宏达大师昨夜确实来过奠堂,没待满半炷香,便带着一众僧人匆匆走了。后来安夏姑娘又差人去请阳玄先生,结果阳玄先生不好请,是安夏姑娘半夜亲自出府请回来的。”

虽然时安夏围了奠堂,但里面做事的,还是有不少侯府的仆从。这些事不难打听,也作不得假。

时老夫人本就怀疑不多,如今得到回禀,最后那一丁点疑虑也尽去。

李嬷嬷又道,“听说阳玄先生现在被安置在客院里。安夏姑娘说了,要让阳玄先生给咱们侯府看看风水,看有什么地方还需要调整。”

时老夫人听到这,心头极致熨贴。

阳玄先生曾是她请而不来的人。如今竟客居侯府,想来是护国公府的面子。

她又想到孙女办事利落,眼见涉及长辈寿元和侯府前程,就顶住压力火速撤去灵堂,可见是个能扛事的性子。

时安夏章节精彩又独特,深深的吸引着书友的眼球,小说很精彩,快来一起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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