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手可热的《我在风花雪月里等你》,追完又相信爱情了

我在风花雪月里等你 》由著名作者米高精心创造,小说主角是 米高叶芷 ,它的内容跌宕起伏,艺术感染力强,实力推荐。《我在风花雪月里等你》小说的主要内容是:“你别啊……我可是和思思她爸妈打过包票了,到大理准能找着她,你说到时候我这面子得往哪儿搁啊?!而且我让小豹(老黄儿子的小名)回国了,他也会跟着来大理,所以成败就在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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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风花雪月里等你》精彩章节试读

“你别啊……我可是和思思她爸妈打过包票了,到大理准能找着她,你说到时候我这面子得往哪儿搁啊?!而且我让小豹(老黄儿子的小名)回国了,他也会跟着来大理,所以成败就在此一举。我是真的特别希望思思能跟小豹一起到国外留学!”

我笑了笑,反问道:“是不是见到比你漂亮的,有敌意了?”

“是有点儿,可是你真的觉得她比我漂亮吗?”

“我脸盲,不知道怎么对比。”

杨思思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回道:“没事儿,你可以趁机多看她几眼,毕竟这么好的风景,这么让人动心的美人全部凑到你面前的好事儿,你这辈子也碰不上几次。”

“是啊,要不你去帮我要个电话号码。”

杨思思一脸嫌弃:“咦……你这就是色胆包天了!”

我没心情和杨思思做这种毫无意义的斗嘴,而那个女人也没有再给我多看她一眼的机会,她上了自己的车子,随后便跟随着车流不知道驶向了哪个出口。

而同一时间,我面对着眼前这座精致的小县城,心中也溢出了一丝淡淡的不舍,它好像是我去往大理路上遇见的第一个安宁之处,它给了我一个惬意的黄昏,如果每段悲伤都需要用一种方式来祭奠,我希望将从上海带出来的一切悲观情绪都埋葬在这眼前的山水之间,然后做回自信乐观的自己。

我终于想起用手机的镜头将眼前的风景记录下来,与此同时,身边的杨思思也凑了过来,她将自己的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带着值得玩味的笑容对我感慨道:“在上海待了这么久,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可是真没有见过气质这么好的!”

我看了一眼,她竟然偷拍了刚刚那个女人,并且是摘掉墨镜之后的,虽然只有一个侧脸,但是在逆光的效果下,那种美融入到秀丽山水中,竟是如此的震撼。

没等我开口,杨思思又非要我也帮她在同样的位置拍一张照片,我勉为其难帮她拍了一张,效果之震撼并不逊色于那个女人,可却少了一点干练的气质,更何况当一个女人存心和另一个女人做比较时,实际上就已经输了。

杨思思却不这么想,她将那张在逆光中拍出来的照片看了看又看,然后高举手机,带着无比自信的笑容说道:“吹响进攻的号角,出发!”

……

夜晚来临前,我们准备下高速,却在经过收费站时,遭遇了一场无法想象的大堵车,甚至连ETC车道也被收费车道的车给堵了,我这才惊觉,现在正值旅游的旺季,像凤凰这种全国知名的古城肯定处于超负荷运营的状态。

我打开车窗,探头看了看,想寻找一个能调头离开的机会,可是杨思思却根本不将这样的堵车当回事儿,她一直拿手机拍着旁边货车上载着的那群猪,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把自己给逗乐了,对着那群猪笑个不停。

我对她说道:“还没出收费站都堵成这个样子,古城里面估计车子更进不去。”

“慢慢开嘛,我又不急。”

“这就不是急不急的事儿,我估计到里面连客栈都订不到,到时候出来还得一阵堵,你不嫌糟心吗?”

我的话还没说完,后面的车就开始带着暴躁狂按喇叭,然后刺耳的声音像病毒一样蔓延着,简直搞垮了人的心情。杨思思在这种场景下终于感叹道:“有必要这么夸张嘛!”

“走吧,下次有机会再来凤凰玩。”

“走、走、快走,这帮人是出来拼命,不是旅游的。”

我在杨思思的催促声中,终于找到了一点能够调头的空隙,随即转入另一个车道,再次驶回了高速公路,也幸亏这边的收费站没有将两个方向的车道完全隔离,否则非得夹在这些车里缴完费才能再次上高速,而就这么一点微不足道幸运,竟然给我带来了一丝轻松和快乐的感觉,想来我真的不是一个复杂的人。

……

再次驶回高速,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留意了一下导航,下一座沿途的城市还有差不多300公里的距离,这意味着今天必须要熬夜开车,可杨思思却没有熬夜的觉悟,她要我开回到凤凰之前,那个叫泸溪的小县城,理由很简单,就是因为那里够漂亮。

我当然不愿意走回头路,于是骗她湖南这边的小县城都漂亮,尤其是下一个要经过的。

差不多开了一百公里,远处隐隐约约的传来雷声,没过多久便下起了瓢泼似的暴雨,我不敢开快,打开双闪之后,速度便一直保持在50码左右,而前方已经有因为来不及刹车而产生追尾的事故车。

杨思思抱怨我,说应该听她的回泸溪,我的心里比她还急,如果这样的暴雨下一个小时,按照现在的车速,夜里12点恐怕都到不了下一座能休息的城市。

小心翼翼的开了一段路,雨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我想找个服务区休息一下,顺便加满油,可湖南这个地方的山区实在是太偏,有时候一百公里都见不到一个服务区,只是在路边设了一些临时的停车点。

不知道这是驶过的第几个隧道,我愈发的感到疲惫,可是又不放心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将方向盘交给有点毛躁的杨思思,于是喝了一瓶红牛,强打起精神继续往前方行驶着。

杨思思突然大叫:“开慢点,开慢点……你看前面停着的是不是我们在泸溪见过的那辆大G?”

我下意识踩了一脚刹车,加上车速本来就不快,很快就靠边,在那辆上海牌照的大G后面停了下。随后,便看见了此车的右后轮已经完全瘪了下去,估计是扎了什么东西。

杨思思看了看我,说道:“如果你会换胎的话,这好像是个可以英雄救美的机会耶!”

我没有理会她,在观察了后方的车况之后,选择了一个比较安全的时机下了车,然后站在那辆大G旁敲了敲了车窗。里面的女人打开了车窗,于是我又在肆虐的暴风雨中和她打了个照面。

我对她说道:“我帮你换车胎,你把后面的工具箱打开。”

我不说废话的表达方式让她愣了一下,然后才操着极其标准的普通话对我说道:“谢谢,我已经打了道路救援的电话,等一会儿就行了。”

“后面出了好几起交通事故,他们一时半会肯定来不了……你这只是换个车胎的小事,就别浪费公共资源了。再说,这么大雨你停在应急车道上也不安全呐!”

她犹豫了一下,又问道:“不麻烦吧?”

我笑了笑,回道:“不麻烦,我们也是从上海过来的车,正好碰上了,怎么着也不能装看不见。”

“那谢谢了。”

“别客气了,你现在赶紧下车,然后到护栏外面站着,防止出现二次事故。”

我说完又赶忙向杨思思的陆巡跑了过去,将杨思思也叫下车后,便在车后200米的地方放置了三脚架。

……

两个女人撑着伞站在护栏外,我则用最快的速度拆卸着被固定在大G后面的那只备胎,这绝对不是女人能干的事情,因为大G的备胎对比一般车子,不知道要重了多少。

将备胎卸下来之后,我又用千斤顶撑起了车子,却因为光线不好,尝试了几次也没能将备胎装上去。这时,一辆路过的大货车又雪上加霜,被它压过而溅起的积水,瞬间便将我淋成了落汤鸡,伴随而来的还有杨思思的惊呼声。

她想过来给我撑伞,又被我赶了回去,因为换车胎的地方紧靠着行车道,如此能见度下,实在是太过于危险。

反复尝试了几次之后,我终于将备胎装在了轮毂上,然后又麻利的用工具将螺帽拧上,搞定之后,一秒也不浪费地对站在护栏旁的女人喊道:“赶紧上车,把车开走,这儿太危险了!”

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也知道这里不是谈感谢的地方,下一刻便上了自己的车子,然后又一次以插肩而过的姿态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接过杨思思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顾不上喘息,收回三脚架之后,便继续开着车子向沿途的下一座城市驶去……

……

“叔,你刚刚帮了那个女人那么大的忙,怎么也不给人家一个报答的机会啊?她这么一走,你恐怕这一辈子都见不上咯!”

“举手之劳的小事情,你别说的跟再造之恩似的。”

“哇塞,这还算举手之劳啊?……你都不知道刚刚那些大车贴着你开过去的时候,我心都是揪起来的。”

“这就是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一定要有男人的原因,因为有些活儿你们女人真干不了,比如你,遇到事情就只会闭眼睛尖叫。”

杨思思瞪了我一眼,回道:“我可是在担心你哎,你还对我冷嘲热讽,是不是也太没良心了?”

我笑了笑,没有再搭杨思思的话,之后又用120码的高速弥补着刚刚因为下暴雨而耽误掉的路程。

……

夜里11点半,我们终于到了贵州境内的一个小县城。这里和昨天晚上停留过的武汉不同,它实在是太小太安静了,而酒店的管理更是懈怠,我很轻易的便用一张身份证开了两个房间,甚至连理由都不需要编一个。

进了房间之后,我第一件事情便是换掉了被雨水淋湿的衣服,然后又洗了个热水澡。我以为自己的身体很不错,可是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一瞬间,就涌起一阵晕眩感,继而开始畏寒怕冷……

我知道自己发热了,一量体温,已经逼近40度。为了不耽误第二天的行程,我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开始拼命的喝白开水,可这体质真的已经大不如前,等到第二天的早晨,体温竟然超过了40度,并且浑身没劲儿。

第7章风人院青年旅社

坐在车来车往的马路边上,只有烟能拯救我的寂寞和对这座城市的迷茫。我知道不该用“迷茫”这么消极的词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但是,当你面对着万千灯火,却没有一盏属于你时,你的内心一定会滋生出很多不能自我控制的消极感,但这并不代表我对这座城市是失望的,我只是想在此刻能有一个说说话的人。

又过了这么十来分钟,终于有一辆没有牌照的踏板摩托车停在了我的面前,一个留着脏辫,穿着短裤和拖鞋的男人点着烟,居高临下的向我问道:“是你在网上订了我们旅社的床位吗?”

我赶忙站起来问道:“你是风人院青年旅社?”

“对,我是旅社的老板,你叫我铁男就行了。”

“铁男?”

他这才笑了笑,解释道:“在大理这个地方,没多少人用真名的。来这里的人,多少都想忘掉一些东西,名字是可以被忘掉的东西里,成本最低的,所以大家就都这么干了。”

铁男的话,刺了我一下,以至于稍稍沉默之后才回道:“你好,叫我米高就成。”

铁男拍了拍我的肩,笑道:“不用把大城市的客套带到大理来,我们都挺随意的,不兴你好、谢谢什么的。”

……

铁男载着我穿过好几个没有灯的巷子,终于到了他的客栈,让我不解的是,客栈里漆黑一片,一点也没有正在营业的氛围。

铁男一边打开铁门一边对我说道:“最近正在治理洱海,附近的客栈和酒店全部被停业整顿了,我们被断了水电,所以你是我客栈接的最后一个客人。”

“水电没了,能保障生活么?”

“没事儿,我已经从隔壁农户家里扯了一根水管和电线,基本生活能保障……但是过了8点以后,最好别开灯,怕有人来查。”

我笑了笑,回道:“难怪你们客栈的床位这么便宜!”

“可不是嘛,15块钱一天,这价格,不是我和你吹,整个大理的客栈史上都没有出现过……这么耻辱的事情,也真就我能干出来了。”

铁男一边说,一边将我往客栈里引,然后打开其中一间房门,又向我问道:“你是烟民么?”

我不太明白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便很保守的回道:“有时抽点。”

“抽的话就和我住一个屋吧。”

“没问题……对了,我看这屋里床不少,除了咱俩住,应该还有别人吧?”

“还有一个在酒吧唱歌的哥们儿,我们都叫他马指导,已经在这间屋住半年了,不过你得多担待点儿,因为这哥们儿的脚奇臭!”

铁男说着打开了一盏勉强能照明的小台灯,然后帮我将行李安排进了柜子里,又对我说道:“这个屋子的无线网也是蹭隔壁的,信号不行的时候,你往上铺爬,能有个两格。”

这些都不是我太在意的,不过还是带着调侃回道:“在你这儿住,不把心里建设搞好,可真是遭不住!”

“便宜嘛。”

“也是,能多买几包烟吸。”

……

将我安顿好,铁男就走了,他说正和朋友在人民路上喝酒,是半途跑去接我的,所以他还得回去跟几个哥们儿把酒给喝完。

他走了,整个青旅似乎就没有能喘气的了,估计这哥们儿也不敢真的和政策对着干,所以在客栈大面积停业整顿后,也只是接收了我和马指导两个长租客。我不知道马指导还会在这里住多久,反正我是直接给了他两个月的房租。

我并不介意这里水电网都靠蹭的麻烦,甚至有点喜欢,因为这给了我很多安静思考的空间,就像小时候,一切都不发达,却很少会有不快乐和孤独的烦恼。

可是,马指导留下的鞋实在是太臭了,搞得我根本没法在房间里休息,更别提吃东西了。

……

我找了一只方便袋将马指导的鞋封起来以后,总算有胃口吃了一碗泡面,然后便躺在床上,对着天窗外闪烁的星空,心里却空的厉害。直到点上一支烟,才找到了一点活着的感觉。

我习惯性的拿起手机,除了官方发来的一条“欢迎来大理旅游”的信息,便没有人再过问我。我很想和谁说点儿什么,然后便在聊天记录里发现了和汪蕾发过的最后一条信息。

她问我:有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去大理;我回复:正在考虑中……

此刻,我就身在大理的某个小旅社里,她却永远不在了。我怎能不感慨万千?

我真的特别想她,想在某个小酒馆再和她喝几杯,听她用四川话抱怨那些不够尊重她的客人。可是她却像一朵开谢了的花,就算再次萌芽,也只能开在我永远都不会看到的彼岸。

昏暗的灯光和潮水声中,我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搞起了假设。如果汪蕾没有死,我如她所愿在大理开了一间能赚钱的客栈,然后过几年,将她也接过来,我们一起将客栈当成我们的家去经营,那会不会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呢?

可这样的假设越做越痛,因为会后悔。我应该爽快点答应汪蕾,然后也劝她一起来,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惨剧了。

汪蕾之后,我又想起了不知道身在何方的陆佳。我没有特别多的情绪,只是因为还爱着她,而有点难过。

……

这个状态持续了片刻之后,终于有人和我联系,却是我想避开的人。说实话,当我知道老黄让自己护送杨思思的真实动机之后,我就挺排斥他的。否则,我也不会在武汉的时候选择买了一张飞机票,准备撇开杨思思独行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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