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渊白若离无删减小说_新婚当天被流放?搬空国库一路浪新篇章浏览

新婚当天被流放?搬空国库一路浪 的主人公是 战北渊白若离 ,是作者佚名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这本书妙不可言,欢风华丽,新婚当天被流放?搬空国库一路浪的简介是:第一章“战北渊,你拥兵自重,意图谋反,朕要赐你镇安王府所有人凌迟之刑!”残虐声音在耳边响起,白若离茫然的睁开眼睛。金碧辉煌的大殿上,身穿龙袍的男子负手而立,目光戏谑的盯着她和身边的人。这一瞬间,白若离还以为自己误入了某个剧组的拍摄现场。然而下一刻,一段陌生的记忆强势插入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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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当天被流放?搬空国库一路浪》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战北渊,你拥兵自重,意图谋反,朕要赐你镇安王府所有人凌迟之刑!”

残虐声音在耳边响起,白若离茫然的睁开眼睛。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身穿龙袍的男子负手而立,目光戏谑的盯着她和身边的人。

这一瞬间,白若离还以为自己误入了某个剧组的拍摄现场。

然而下一刻,一段陌生的记忆强势插入她的大脑。

她穿越了!

原主跟她同名同姓,原是尚书府的大小姐,昨日刚刚嫁给了镇安王战北渊。

白若离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他眉宇如画,威仪如山,此刻面沉如水,死死地盯着殿上的皇帝。

这美男是她夫君!

战北渊,天资聪慧,军事才能拉满,年仅二十岁就用自创的轻骑兵突袭战术,将边境胡人打的堕落流水,不仅收复失地,还逼迫胡人签下降约。

因此,他被皇上封为镇安王,在京都赐下豪宅府邸。

战北渊喉结滚动,墨染的眸子寒意涌动。

“皇上,臣为大梁征战数年,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到底是从哪听来的荒谬之言,竟然查都不肯查,就要将我镇安王府上下老小凌迟处死?”

什么?凌迟?

方才还沉浸在战北渊颜值里的白若离,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她才刚刚穿越,后脚跟还没站稳,就已经要死了?还是这么痛苦的死法!

老天爷你在开玩笑吧!

就在白若离心中吐槽不断的时候,脑海里的机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任务:拯救战北渊。】

【任务奖励:空间转移、空间收纳】

什么鬼?皇帝赐死......你让我怎么救他!

【新手礼包已到账,请注意查收】

白若离眼神一亮,有挂!

这才是穿越标配!

礼包打开,一张符篆闪亮登场。

【留一丝符箓: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能扭转局面,残血逃生。】

【有效次数:1】

“呵呵。”

金銮殿上,皇帝身边的内监李公公冷笑不断,拉长了调子说道:“君要臣死,臣安能不死,你若真的忠心耿耿,就自缚手脚受死吧。”

战北渊肩膀轻轻颤抖,数年战场搏杀,换来的竟然是如此结局。

血虽未冷,心却已寒。

他微微侧目,看向自己的新婚妻子。

“连累你了。”

白若离用将信将疑的眼神盯着自己手里的符箓,然后牵住战北渊的手,与他一同将符箓握在手心里。

能不能活下来,就看着系统给的东西靠不靠谱了!

深吸一口气,白若离看向皇帝,壮着胆子说道:“皇上,无凭无据杀害功臣,就算现在没人敢说什么,但纸是包不住火的,您就不怕百年之后真相大白,后世史书将您钉在耻辱柱上?”

此话一出,皇上原本杀机四溢的眼神,顿时浮现一丝疑虑。

李公公见他犹豫,连忙拱火,“皇上,镇安王祸心包藏,必须杀之而后快!您可千万不能心软!”

皇上抬起阴冷的眸子看向白若离,沉吟道:“可她说的不无道理。”

做皇帝的,哪有不在乎后世评说的?

李公公怨恨的盯了一眼白若离,然后还想再劝。

“你这阉狗,到底是他是皇上,还是你是皇上,你在这罗里吧嗦,是想内监乱政不成?”

白若离的话掷地有声,不但将内监吓了一跳,连战北渊也面露惊讶。

昨日新婚夜,她还是一副小女儿姿态,怎么忽然间这般言辞犀利,竟然能说动皇上。

皇上闻言面露不满,凝了一眼李公公,后者连忙摆手,“皇上,奴才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李公公心里火急火燎,昨日皇上明明十分坚定要杀镇安王,今日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被动摇,真是活见鬼了!

“哼。”

皇上一拂袖子,抬起下巴说道:“镇安王虽然意图谋反,但念在他于国有功,这死罪就免了。”

白若离的手心紧张的溢出汗水,听见这话才顿时松了口气。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皇帝看向战北渊冷笑不止,“来人,将战北渊拖出去打断双腿,小李子,你带人去将镇安王府抄了,府上眷属随战北渊一并流放。”

“这......皇上,这稳妥吗?”

“有什么不稳妥的!难不成一个废人还能翻出什么浪花不成?”

皇上语气不屑,“还不快去办!”

“是!”

李公公下了台阶,瞪了一眼白若离和战北渊,然后脚步匆匆出了宫殿。

门外禁军披坚执锐,来到战北渊跟前,要拿他行刑。

战北渊心中虽有不甘,但能保全性命已经不易,他只能接受眼前的局面。

“夫人。”

他侧目转身,压低了声音叮嘱道:“那这内监与我有过节,你速速回去,别让他横生事端。”

“那你呢?”

白若离心有不安,担心自己一走,万一这狗皇帝说话不算话,将他杀了该如何是好?

战北渊深邃的子露出嘲弄的笑容,看向高高在上的天子。

“皇上金口玉言,既然绕我死罪,自然是不会自食其言的。”

皇上面露笑意,反唇相讥,“那是自然,朕还要看你像是废物一样苟延残喘。”

白若离将符箓留在他手里,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

“王爷,手里的护身符攥好了,千万别离身,臣妾先走一步。”

战北渊自是不信这东西的,他也不会如此辜负她的心意。

【任务完成,发放奖励】

【空间转移技能已激活,空间收纳技能已激活】

白若离刚刚走出皇宫,耳边便传来系统的提示。

她忽而顿住脚步,露出冷笑,念头一动便出现在国库里。

抄家?也不知道谁抄谁!

库房里奇珍异宝琳琅满目,黄金白银堆的到处都是,绫罗绸缎在角落里摞的跟小山似的。

皇室真是富得流油!

但这些都是我的了!

拿走拿走,统统拿走,一根毛也不留!

打了个响指,府库一空,地面比洗过还干净。

“听说了吗?镇安王因为谋逆被皇上打断了腿,全家流放。”

“早就听说了,皇上还下令抄家,想不到这赫赫扬扬的镇安王府,这么快就走到了倾覆的末路。”

听见国库外面侍卫的议论声,白若离表情复杂。

但不管怎样,活下来就好。

等从皇宫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富可敌国。

第二章

“国库被盗了!”

“禁军!禁军!封锁皇宫抓捕贼人!”

白若离刚刚坐上马车,就听见皇宫外的太监大呼小叫,整座皇宫片刻间乱成一锅粥。

回王府的路上,她瞧见去抄家的太监李公公脸色发白往皇宫赶,身后的马车上大箱小箱里装满了东西。

这些,恐怕都是从王府抄来的。

白若离抿嘴一笑,打了个响指,将箱子里的东西隔空搜刮。

想薅王府的羊毛?门都没有!

小半个时辰后,白若离回到王府,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哀嚎一片。

战北渊的祖母和几房儿媳抱成一团,哭的死去活来,仿佛天塌了一般。

见此情形,白若离也不知如何安慰,毕竟她才刚刚穿越过来,还没有完全代入角色。

先前帮助战北渊,也都是因为系统的任务......

而且现在她富可敌国,流放到北凉之后,日子要多滋润就有多滋润,很难跟她们共情来着......

就在她犹豫着要说些场面话的时候,王府外来了一些京畿府的衙役。

京畿府在收到流放镇安王府一众人的命令之后,第一时间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枷锁镣铐加身,府上的家眷被衙役赶牲口似的赶出来。

昔日赫赫扬扬的镇安侯府,走到了倾覆的陌路。

祖母李氏似乎接受不了现实,眼神急切的看着京畿府的衙役,“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孙儿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又谋逆之心?”

衙役咧嘴笑了笑,语气讽刺道:“皇上的圣旨都下了,那还能有假,我劝你老老实实遵从旨意,不然可是要吃苦头的。”

李氏呼吸急促,眼窝深陷,她一迭声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我要等我孙儿回来!”

她话音一落,街道上传来嘈杂声。

白若离抬眼看去,不远处禁军开道,后方的板车上,躺着一个双腿鲜血淋漓的人。

“卖国贼!去死!”

“卖国贼不得好死!”

战北渊谋逆的罪名已经公布在京城的告示上,他被禁军从皇宫送出来之后,京城的百姓就追着他唾骂,烂菜叶丢满了板车。

战北渊此刻受伤昏迷,面无血色,人几乎要被菜叶淹没。

白若离见他落到这般境地,心中替他觉得不值。

大梁的江山,是他舍命征战守下来的,现在却落得这般光景。

祖母李氏见到这一幕,原本还存了侥幸的心思顿时死了,她嘴皮颤抖,人也摇摇欲坠。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祖母,王爷定是被冤枉的,我们要齐心......”

白若离担心府上的家眷人心涣散,本想说些安慰的话,可她刚刚说了一半,便看见李氏脸色突然阴沉下来。

“畜牲!畜牲!”

李氏一脚踢在板车上,指着战北渊骂道:“战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狼子野心的东西!我一把年纪了,还要流放去北凉,你是想要我的命吗?你这个不肖子孙!”

痛骂几声之后,李氏又看向禁军,露出一副哀求的表情,“我是战家祖母,现在将战北渊逐出家门,以后他跟我们战家再无关系,能否免了我们的流放之罚?”

白若离看着李氏,脸色渐冷。

因为原主也是刚刚嫁到王府,她没有多少关于战北渊家眷的记忆,所以怎么也没想到,李氏居然是这种人。

战北渊才刚刚落魄,连事情真相都还没弄清楚,李氏就急着跟他撇清干系脱罪,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没错!这种篡逆之辈跟我们战家没有关系!还请各位大人网开一面!”

王府家眷中,又有人跑出来跪在地上。

白若离认得他,是战北渊的二叔战富荣。

战富荣一副憎恶的表情,与白若离昨日大婚时,看到他在战北渊面前毕恭毕敬的样子截然相反。

李氏见禁军不搭理她,还以为是人少了面子不够,然后连忙回头招手,“你们赶紧来跪下表个态,求大人们网开一面。”

战家人纷纷上前下跪,只有二房的小叔战景秋不情不愿,但还是被他母亲周氏推攘着按在了地上。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滚过来跪下!”

李氏混浊的目光盯着白若离,面露不悦。

白若离两手抱在怀里,冷笑连连,“你孙儿年少封王,将你们这一大家子接到京城来,享了这么多年清福,现在他含冤流放,旁人不信他也就算了,你们居然也不信他,还如此着急忙慌的划清界限,白瞎他养了你们这么多年!”

“你怎么说话的!”

三房儿媳王氏顿时急了,沉着脸说道:“我们是战北渊长辈,他出息了自然要养着我们,现在他谋逆造反,我们就该将他逐出家门,这叫大义灭亲?”

“大义灭亲?”

白若离嗤之以鼻,拉长了调子说道:“是忘恩负义吧?”

“你......”

“够了!”

李氏怒喝一声,冷声道:“她既然不识好歹,就由着她,我们先保住自己再说。”

保住自己?

白若离心里讥笑不已,皇上旨意已下,战家被流放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若是将战北渊逐出家门就能脱罪,那朝廷连坐株连的刑法岂不是成了摆设?

“大人,你们行行好,帮我们跟皇上求个情......”

马背上,禁军冷眼相对,抬手就是一记马鞭,狠狠抽在李氏肩头上。

“通通带走,即刻出发北凉。”

京畿府的衙役连忙应了一声,推攘着将战家人往城门的方向赶。

李氏吃了一鞭子,疼的嘴唇直哆嗦,踉踉跄跄走在人群里,面如土灰。

伴随着哭喊声,诺大的镇安王府被人捣碎匾额,贴上封条。

离京时,众人走的是城北‘得胜门’,当年大胜归来,战北渊便是从此门回来,皇帝亲自出城相迎。

今日流放,走的也是此门,但送别他的,是百姓们的臭鸡蛋、烂菜叶。

板车上,战北渊因为颠簸,昏迷中露出痛苦的神色,紧握着的手不自觉的松开,那一张保命的符箓已经化作了纸屑。

第三章

皇宫,金銮殿上。

国库被盗,镇安王府搜刮的金银珠宝也莫名其妙丢失,皇上大光其火,此刻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就在他要将李公公臭骂一顿的时候,忽然心里一动,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奇怪,朕今日为何会放镇安王活路?”

李公公原本因为弄丢抄来的金银汗流狭背,听见这话之后顿时愣了一下,紧接着连忙说道:“皇上,战北渊此刻应该还未出京城,您若是后悔了现在杀他还来得及!”

皇上目光冷冽的斜了他一眼,沉声道:“处置战北渊的告示已经张贴的到处都是,现在对他动手,天下人岂不是要笑朕出尔反尔?”

李公公脑子转的飞快,顿时有了主意。

“皇上,不如在流放路上,设法让镇安王死于意外,如此一来皇上既不会食言,又了却了心头之患。”

皇上沉吟片刻,缓缓点头,“此事就交给你去办,若再出差错,朕看了你的脑袋!”

李公公慌忙挤出一丝笑意,“皇上您就放心吧,此事包在奴才身上。”

与此同时,白若离拉着板车从北门出来。

汗水布满额头,战家人丝毫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并且刻意跟她拉开距离,摆明了要划清界限。

京畿府的衙役停下脚步,对前面乌泱泱一群人招了招手。

白若离抬眼看去,那里是同样穿着官差衣服的衙役,身后还跟着另外一帮罪奴,显然此次流放的,不止王府的这些人。

双方汇合之后,衙役清点人数。

借着这个空挡,白若离的视线落在城门外道路两边的小摊上。

瓜果蔬菜,茶摊,药摊,卖什么的都有。

白若离看了一眼战北渊的腿,鲜血已经浸透了衣服,若是不赶紧包扎医治,只怕走不了多远就要失血而死。

“官差大哥,我想买些药材,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负责押送流放罪奴的,是个脑门铮亮,满脸络腮的大胡子,姓邹。

邹衙役上下打量了一眼白若离,板着脸说道:“你当流放是出去郊游?还想置办物资......”

不等他把话说完,白若离从空间里摸出一锭银子,笑眯眯的塞进邹衙役的手里。

邹衙役眼神一亮,干咳一声,改了口风,“不过看在你夫君受伤的份上,本官差就准许了。”

“那就多谢大人了。”

白若离微微一笑,出门在外,讲的是人情世故,恰好她不缺银子,而官差又懂得变通。

得了邹衙役首肯,白若离连忙置办药物,给她和战北渊置办了两身换洗的衣服,一并塞在包裹里斜跨在身上。

三房战福荣看见白若离大肆购买,急得心里痒痒。

“王府被抄的一干二净,你身上怎么还有银子?”

白若离早知道他会问,便将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搬了出来。

“银子是我带在身上的,王府被抄的时候我还没回来,所以就留下了。”

一听这话,战福荣的媳妇王氏大喜,连忙说道:“既然你有银子,也该给我们置办些东西,不然我们这路上连备用的衣服都没有。”

闻言,白若离差点气笑了。

方才在王府外,这两个人急着撇清干系,生怕被连累,这会看见她又银子,有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索要好处,搞得好像谁钱他们似的。

“想得的倒是挺美的。”

“你......”

王氏见白若离不买账,转头看向李氏,“娘!你看看你这孙媳妇,居然目无尊长,你快教训教训她。”

李氏杵着拐杖,满是褶子的脸耷拉着。

“孙媳妇,老身是一家之主,快把身上的银子交给我,免得被你铺张浪费花光了。”

听见这话,白若离叹为观止。

这老太婆居然被三房的这两个还不要脸的说动,直接惦记上她的银子了!

“呵,看你嘴巴一开一张,还以为你要打嗝,结果你放了个屁,真是臭不可闻。”

李氏脸色顿时黑成锅底,厉声质问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家法处置你!”

白若离冷笑连连,伸手指了指脑袋。

“老太婆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半个时辰前可是你口口声声说要跟王爷划清界限,现在怎么又腆着脸要银子?难道是人越老脸皮越厚?”

李氏脸色一僵,眼神阴翳。

“小妮子,你若是把银子交出来,老身还认你这个孙媳妇,不然到了北凉,战家站稳了脚跟,可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

“没错!”

战富荣址高气昂,“老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是对你的恩典,你可别不识抬举。”

“还恩典,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白若离满脸不屑,从袖口取出十两银子,看向那些正在看热闹的罪奴,“一会出发以后,谁替我拉板车一个时辰,这银子就是他的。”

“哦对了。”白若离特地补充道:“战家人除外。”

说完,白若离挑衅的看了一眼李氏。

李氏气的胸闷气短,这贱人竟然宁可把银子如此浪费,都不肯交给她!

“我我我!我愿意!”

“我也愿意!”

白若离话音刚落,就有许多罪奴报名。

流放之路漫漫,即便没有银子,官差也会发一些最基本的吃食,但身上若是有银子,路上经过县城时,也能吃上一些好的。

若是在遇上风寒发热,这可是救命钱。

白若离看向报名的几个罪奴,正犹豫要选谁的时候,战家那边有个少年跑到她面前。

“我来替你拉板车,不要钱。”

白若离愣了一下,非但没有觉得高兴,反而心里警惕起来,怀疑这少年没安好心。

战景秋似乎看出白若离的忌惮,缓缓解释道:“大哥对我好我心里记着,现在正好换他的恩情”

听见这话,白若离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

能在一堆人渣里保留这份心思,倒也不容易。

“哥!你疯了!”

白若离还没来得及说话,有个和战景秋年纪相仿的少女跑过来,拉住他的袖子,“战北渊害我们被流放,你为啥要帮他!快跟我回去!不然娘和祖母该生气了!”

“景月,做人不能这样。”

战景秋态度坚定,扒开妹妹的手,自顾自拉着板车。

“这该死的贱人,居然把景秋弄过去拉车,二嫂你还不把景秋弄回来。”

王氏面露不满,喋喋不休。

二房周氏若有所思看向李氏,“娘,要不就让景秋卖个人情,说不定能捞点银子回来。”

李氏斟酌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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