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险姜止、顾莨的掀桌!重生恶女干翻全家夺命格之路:掀桌!重生恶女干翻全家夺命格最新篇章,等待你的加入!

掀桌!重生恶女干翻全家夺命格 是知名作家佚名写的,它的内容扣人心弦,韵味无穷,掀桌!重生恶女干翻全家夺命格的主角是 姜止、顾莨 ,本书内容描写的是:第1章“不要!”姜止一身冷汗惊醒,全身泛起的战栗还未消散,眼角挂着的泪珠,她贪婪地大口喘息。一旁的侍女面露担忧,紧抓着姜止的衣袖,关切道:“小姐,梦魇了吗?”熟悉的声音,让姜止昏沉的脑袋顿时清醒过来,紧蹙着眉头,视线慢慢聚焦于身前之人。是她的贴身丫鬟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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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桌!重生恶女干翻全家夺命格》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不要!”

姜止一身冷汗惊醒,全身泛起的战栗还未消散,眼角挂着的泪珠,她贪婪地大口喘息。

一旁的侍女面露担忧,紧抓着姜止的衣袖,关切道:“小姐,梦魇了吗?”

熟悉的声音,让姜止昏沉的脑袋顿时清醒过来,紧蹙着眉头,视线慢慢聚焦于身前之人。

是她的贴身丫鬟午时。

可是她不是为了保护自己被姜鸾的丫鬟们设计卖给了窑子,早就死了吗?

“午时?”她鼻子一酸,眼神一片朦胧。

午时应了一声。

她下意识伸手去触摸眼前的人,却惊讶的发现原来已经残废的双手,竟然能动了。

而入手的温度在提醒着她,她还活着。

但明明临死前锥心刻骨的疼痛真真切切,这是梦吗?

不!这不是梦!

姜止打量着四周,这是在马车上。

姜止语气谨慎出言道:“是梦醒有些恍惚罢了,午时......今夕何夕了,我们要去哪?”

午时有些奇怪小姐的反应,但到底没追问,转身取来一个盒子,“小姐,今年是正兴十五年正月十八,您说要去佩月阁把这个换了。”

姜止神色一顿,紧盯着这个盒子。

这是她母亲的陪嫁!

正兴十五年正月十八?

姜止脑子有点混乱,她竟然回到了三年前。

前世,她就是被柳氏这个贱人哄得将母亲的陪嫁送去佩月阁融掉,换了个样式送给她的宝贝女儿姜鸾的笄礼!

而后却她在及笄礼上喝下柳氏递过来的梅子酒,便中了情蛊,让她与陌生男人有了肌肤之亲。

而她醒来时,蛊解了,但房间并无他人。

她以为这件事情无人知晓,心存侥幸,直到璟王顾沅私下找到她。

告诉她,与她春宵一刻的男人是他,也愿意给她与她腹中孩子名分。

她信了,盛嫁璟王府,十里红妆,千亩良田,轰动一时。

他也与舅父陆平生保证:“唯爱止儿一人,不纳妾不设偏房。”

舅父见他坦诚执着,便将自己嫁给了他。

可当她生下孩子后,却每每拒绝与自己亲密。

圣上抱恙,太子未立。

夺嫡之乱后,璟王当上了太子即将登基,却将她秘密关进了暗牢。

她这才知道,顾沅娶她,不过是因为陆平生手中的兵权。

可怜舅父在前线为其拼杀,可远在京都的他却狼心狗肺,过河拆桥!

在暗牢中,他满脸厌恶地俯视着她,身侧搂着娇笑的姜鸾。

“你一个被人碰过的女人,还想让朕对你死心塌地,真是痴人说梦。”

“你若没有利用价值,也配踏入我璟王府半步?”

“我就是要那人知道,他心爱的女人,他的孩子,统统都是朕的踏脚石!”

那一刻姜止才明白,顾沅迎娶她,不过就是为了能夺得太子之位,并且铲除异己。

而她与她的血脉至亲就是他们皇家斗争中的牺牲品。

现在老天又再给她一次机会,前世的种种过错,她要一步步挽救!

“不去了!掉头!回府!”她把盒子紧紧抱在怀里,目光锐利。

马车掉头原路返回。

马车在镇远侯府正门停下,姜止扶着午时的手下了马车。

刚进府门,她就被张嬷嬷拦了下来。

“大小姐回来了,夫人让你去大厅等她。”

张嬷嬷生的尖酸刻薄,吊梢眼,看向她的眸光满是不屑讥讽。

见她没应声,张嬷嬷瞪大一双三角眼:“跟你说话呢,听不懂话是吧!”

姜止抬眸见到熟悉的那张脸,铺天盖地的恨意将她笼罩,纤细的身子微微发颤。

庶母柳氏自小便是张嬷嬷伺候,因着柳氏掌管府中对牌,这刁奴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姜止一个不受宠的嫡女,张嬷嬷也故意怠慢苛责。

被送去凉州时,张嬷嬷被柳氏安排监督她。

说是学规矩,明明是做苦力,做得好被打,做不好更要被打。

浑身没一块好肉。

“午时,下人不敬,该作何惩罚?”姜止偏头问。

“小姐,莫说咱们府中规矩,便是整个大燕,下人不敬的话,掌嘴,杖责都是轻的。”午时恭敬回道。

姜止看着眼前趾高气昂的张嬷嬷温声开口。

“既然张嬷嬷口齿伶俐,那便好好的给她松松牙口。”

张嬷嬷一听,嚣张的狞笑:“我可是夫人身边的老嬷嬷了,你也敢打我?”

姜止冷冷看她,突然一脚踹向她的膝盖,张嬷嬷哎呦一声,肥胖的身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是侯府嫡女,惩处一个刁奴,为何要说敢不敢?你当求我饶你一马才是。”

“晨曦,好好的给张嬷嬷舒展舒展,这般牙尖嘴利不整治一番,他日出去给侯府丢人该怎么是好。”

姜止冷冷说完,便要抬脚往正堂走去。

晨曦是她院里做杂活的丫鬟,性子爽利,手上力气大,几掌下去,张嬷嬷这嘴怕是许久不能开口。

晨曦痛快应声,见张嬷嬷要站起身,又是一脚踹在她膝盖上,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

“如此不懂规矩,竟敢在宅院私自动刑打人,成何体统!”

怒斥声由远及近,姜止眼睫一颤,是柳氏......

姜止抬头看了她眼,眼前是娘亲死前的模样。

五岁时,母亲带她去姑苏过生辰。

返回京都时,母亲与她乘坐的马车,不知为何马惊了,母亲为了护住她,被惊马踩踏,本在床笫间养病,却突然一夜之间撒手人寰。

灵堂前,她伤心不已,又听着前来吊唁的人在背地里说她是扫把星,克死了母亲,她气得晕了过去。

柳氏便没有让她再出现在灵堂前,就连出殡当日,她都不在。

一时间,不孝,克母的名声压在身上,柳氏又吹了枕头风。

说怕她再次伤心过度,再被外人言语中伤,为她好让她去凉州避避风头。

这一去,便是到十七岁,半月前因舅父抗击敌军,立下战功,凯旋归来。

自己这才被接回来。

姜止垂眸,看向狼狈的张嬷嬷。

“下人无礼,身为主子,教训奴婢有何不对。”

张嬷嬷立刻爬跪到柳氏面前,嘴唇颤抖,双眼通红,“夫人啊,你定要为老奴做主啊!

第2章

老奴奉夫人的命去请大小姐,不料大小姐一直推阻,还不分青红皂白命令侍女掌掴老奴!”

柳氏语面色也冷了下来,呵斥道:“你自小在凉州长大,性子本就顽劣不堪,再回到侯府竟然先学会的是打人,传出去没得辱没了侯府门风!”

“是张嬷嬷先对止儿无礼,我还特意交代是张嬷嬷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小娘的意思,别哪天在外面冲撞了哪位贵人,丢的就是我们镇远侯的脸了!”

说罢,姜止漂亮的小脸上浮上为难神色,

柳氏听完姜止的话,身形一顿,瞬间有些诧异,这些话怎么不像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姜止说出来的话。

“就算她无礼,但她在凉州照顾你那么多年,你怎的就要这般喊打喊杀?”

姜止闻言,只觉好笑,“小娘啊,张嬷嬷说到底还是个奴仆。”

“这么些年她是怎么照顾我的,想来小娘应该有耳闻。”

姜止看着狗仗人势的张嬷嬷,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语气缓慢,“一个奴仆犯上不敬,对嫡女无礼。”

“一个奴仆都能踩在嫡女身上,是不是哪天胆子大了,还要踩在父亲头上?”

“止儿说的没错,一个奴仆欺压主子,成何体统!”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

姜止身形一怔,慢慢转身看向来人。

是她的父亲,镇远侯。

对于这位父亲,姜止是怨恨的,

恨他不分青红皂白将自己远放凉州,为何不查清母亲死因,又为何在母亲死后不足七日就有扶正柳氏的心思。

这些年若不是舅舅的军功压着,父亲有所忌惮,想来柳氏早就成了当家主母了。

“侯爷......”柳氏正欲开口。

“将这嬷嬷押下去好好惩治,再怎么样止儿也是嫡女,是我的女儿,怎能容这奴仆欺压。”

张嬷嬷还欲求饶,就被镇远侯身旁的小厮拉了下去。

“父亲。”姜止规矩行礼。

“听说你今日是去给鸾儿做笄礼了?可做好了?”镇远侯带着关切的眼神落在这个多年未见的女儿身上。

柳氏一听,连忙上前笑道:“是啊,鸾儿就要及笄了,止儿啊,你这个做姐姐的定要送的,你妹妹可天天念叨着你呢。”

姜止手中的可是那原配的嫁妆首饰,当年那女人死后,嫁妆一半留给了被她养废的大公子,一半就给了这姜止。

其余嫁妆倒是被她们吞了,但是姜止离开京城去往凉州时带走的一盒首饰,才是价值连城。

“父亲,妹妹及笄,本该是好好给妹妹打个金钗作为礼物的,但这是天家之物,女儿怎可听了小娘的话就要拿去融掉做新钗?让天家知道,怕是要怪罪。”

“女儿心里觉得不妥,便半道回来了。”

镇远侯一听冷冽的眼神落在了柳氏身上,语调也冷了下来。

“天家之物怎可融掉打新钗?!你掌管府中中馈,连这都不懂吗!”

“侯爷息怒,妾身一开始不知道是天家所赐,否则妾身怎么敢啊,还好止儿回来了,不然妾身心里也是难受。”柳氏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会这般不做遮掩就说了出来。

“父亲,还好此事女儿觉得不妥回来了,现在无事便好,父亲也不要责怪小娘,她也是无心的。”姜止乖巧的笑着,笑容温润无害,哪里像是顽劣不堪?

“看来在凉州这些年,你乖巧了不少,比幼时懂事了。”镇远侯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背过身,冷冷看了眼柳氏,便拂袖离去。

见父亲背影消失,姜止这才看向柳氏,语调有些愧疚:“小娘,张嬷嬷的事......”

柳氏极力压下眸底复杂的情绪,抬头望向姜止,“止儿,这事情你做得不错,是该给这恶奴一点教训。”

“小娘会怪止儿吗?”姜止的睫毛颤了颤,盯着柳氏,嘴扬起了笑容。

柳氏主动握起姜止的手,轻声说道:“小娘怎么会怪你呢,小娘可是待你如己出,连鸾儿都比不上你。”

“说起鸾儿,后日便是鸾儿的及笄礼了,小娘准备了身衣衫给你,已经放在你院里了。”

“是吗?那我定要去瞧瞧!”她反握住柳氏的手,笑眼盈盈地看着她,声音软得不像话。

姜止甜甜笑着点头,福了个礼,“止儿先行告退。”

目送姜止离开的柳氏,阴沉着一张脸,暗沉的双眸紧盯着她。

——

回到桃绘院。

暮光听着动静,急忙走了出来,“小姐!你回来啦!看夫人给你准备的衣衫好生华丽啊!”

姜止抬眸看着跑过来的暮光,目光一凝。

她......前世是跟着她陪嫁到璟王府的,可她是姜鸾的人!

上辈子,就是她在长公主的春日宴上,让姜止喝了下了药的水,冤枉她与璟王的侍卫私通,在别人府里都等不及要行苟且之事。

而后被抓进暗牢,生生受了不少的折磨。

想到这的姜止,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

暮光顿时停下脚步,看了眼午时,想了想,换上微笑,“小姐,衣服在里面了。”

绕过暮光的姜止回到屋内,不悦地眯起双眸,伸手触摸着衣衫,下意识俯身闻了下,便收回了视线,“这就是柳小娘送来的?”

“回小姐,是的。”暮光回答道。

姜止收敛心神,垂下眼眸后又缓缓抬眼,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原来就是这般啊。”

一旁的午时满脸疑惑的望着姜止。

姜止垂下眼皮,“暮光,你先下去吧。”

“是,小姐。”

姜止看着衣服,神情淡漠,“午时,你闻到了吗?”

“什么?”午时又凑近了一步。

“衣服上的味道。”

静竹低头闻了下,扑鼻而来的是......是松香!

小姐对松子过敏!

“小姐,怎么会......这是柳小娘送过来的啊。”午时不可思议的望着姜止,极力压下眸底的情绪。

姜止表情漫不经心,低沉一笑,“无事,叫下人准备另一套的便好。”

“是,小姐。”

姜止怎么会不知道,这定是姜鸾的手笔,要她在她的及笄礼上出丑。

第3章

交代完下人的午时,给姜止奉茶。

姜止的神色也稍微放松了几分,纤纤玉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瓷杯。

她问:“哦对,近日大哥还有去醉雨楼吗?”

午时默默点头,带点无奈。

姜止手中的瓷杯一顿,眉宇轻皱,神色凝重。

前世,大哥姜书樾,幼时就被柳氏喂慢性毒药,致使他的腿走路坡脚,而柳氏却做了次戏,让姜止给他送糕点,从中让姜书樾与姜止离间。

后来又被柳氏忽悠,纨绔成性,夜夜青楼。

从母亲铺子偷钱出来,给醉雨楼的一个头牌。

后来也是因为这个女人,得罪了官家的公子,最终惨死狱中。

柳氏知道父亲不会将侯府唯一的男丁送走,便只能用了此计,而自己却被远送。

思及此,姜止不自觉手心冒汗。

姜书樾在每次偷拿钱时,柳氏都会替他掩饰,他还傻傻以为柳氏是个慈母。

殊不知这都是她的阴谋。

先设计他偷钱,再设计他入狱。

她唯一的哥哥,就这样被柳氏毁了。

这一世,她要亲手撕开柳氏的真面目!

不能让哥哥再死在她手上。

姜止视线一抬,快步走向书案,“午时,磨墨。”

“是,小姐。”

“午时,这封信,你送到......”

午时点点头,拿着信走了出去。

姜止叹了口气,后日,就是姜鸾的及笄了。

听着生前顾沅所言,前世与自己缠绵的人,他有不小的矛盾。

若能与之联手......

——

及笄礼之前,姜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窝在自己的院子里,谁也不见。

很快,便到了姜鸾及笄的日子。

此时的镇远侯前堂,热闹非凡。

镇远侯和柳氏,正在大堂中迎接前来参加姜鸾及笄礼的贵宾。

其中一些大多都是家族中的长辈,还有一些京都有名的才德兼备的女子。

另一些是京都有名的高门贵妇。

大部分贵宾相互落座后,前堂响起悦耳的丝竹声......

“老爷,夫人,璟王殿下和瑄王殿下来了。”小厮慌忙上前说道。

堂中众人闻声往外看去,只见璟王一身藏青袍衫便服,玄色绦带束腰,手持折扇缓缓从外面进来。

他身旁是一身绛红交领外袍的瑄王。

镇远侯赶忙上去迎。

“小女今日及笄,璟王殿下和瑄王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多多包涵。”

璟王笑道:“镇远侯不必如此客气,本王今日前来是受母妃所托,给二小姐送上及笄之礼。”

及笄之礼是假,姜府的大小姐才是重要的,前些日子姜止的舅父凯旋归来,身披功勋,若能娶了姜止,对他登上大宝更有益处。

“璟王殿下,瑄王殿下,请上座。”柳氏眼眸弯弯地将璟王和瑄王迎到位置上坐。

转身,便见到广德侯府的老夫人在裴商祷搀扶下进了大堂。

“祖母,小心些。”

裴商祷小心翼翼地将自家祖母扶进了大堂,目光扫了大堂一周。

裴商祷低垂,眸子里泛起了一丝又一丝的微茫。

柳氏见裴商祷和广德府的老夫人来,笑得合不拢嘴,快步走上前,搀扶着裴老夫人往位置上坐。

“裴老夫人,请上座。”

裴老夫人面容慈祥的看着柳氏,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

“二小姐及笄,我带着商祷也过来瞧瞧。”

“二小姐,转眼也是大姑娘了。”

柳氏脸上浮现笑意,专注地注视着裴商祷,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老夫人说的是,若有什么照顾不周到的地方,老夫人尽管说便是。”

裴老夫人笑嘻嘻地点头,“今日宾客多,夫人先去忙吧。”

来来往往,宾客们围坐在华丽的桌旁,品茶谈笑,姜书樾也到了前堂。

腿伤一直未好的姜书樾,走进去的时候,腿一瘸一拐的,顿时也引发了在场人低声的议论。

“这便是镇远侯的嫡子吧,怎么是个瘸子。”

“真是可惜镇远侯了,生了个残疾。”

交头接耳的声音很小,镇远侯和柳氏并未听清楚什么,但看着便能猜出他们所议论之事。

镇远侯轻叹了口气。

宴席间,一位身着绯色衣裳的夫人看向柳氏。

“姜夫人,听说府上有个大小姐,刚从凉州回来,生得倾国倾城,外面众多夫人可都未曾见过这大小姐的模样啊。”

“不知是在场的,哪位姑娘呀?”

这位大小姐生的如何不重要,这有个身披功勋的舅父,就足够让人捧着了。

柳氏低眉笑了笑,一副慈母的形象。

语气异常温和,“今日宾客多,止儿定是要好好装扮一番的,是要到了的。”

柳氏话音刚落,门外便走进来一位少女。

少女只是简单的一身青色长袍,但腰间的一根墨绿色腰带,却衬得纤腰不及一握。

她的肤色很白,只是用些胭脂,点上口脂,已然是艳艳众芳。

一双眼睛清澈透亮,唇角含着微微的笑容。

“这便是止儿。”柳氏脸色一变,整理了思绪向在座的各位介绍。

鸾儿及笄礼,她穿的如此艳丽是做什么。

“止儿,来见过璟王和瑄王殿下。”

姜止朱唇微启,嗓音清脆婉转:“见过璟王,瑄王殿下,见过各位夫人。”

“这就是姜大小姐啊。”其中一个夫人打量着她,“当真生得标志。”

姜止听了这话,眼眸低垂,嗓音含笑,“多谢夫人夸奖。”

说完,便在柳氏旁边的位置缓缓坐下。

而此刻的柳氏面上虽挂着笑意,而手指早已深深嵌入掌心。

众夫人小姐公子们的目光,都停留在姜止身上,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这传言中的大小姐不是粗鄙不堪的吗?”

“如今一见,怎么不像啊。”

“......”

听着众人对自己的评论,姜止面上风轻云淡,给自己倒了杯茶,余光察觉,不远处有一道炙热的目光朝着自己这边看来。

姜止抬眸,两两相望,清透的眸子浸透在他墨色的目光中。

沉静的目光瞬间冷了半分,心里不自觉的缩紧。

前世那记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为防旁人觉得有异,她的目光平静地从璟王的脸上收回,衣袖下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璟王倒是对这姜止来了几分兴趣。

众人移步到了精心布置的庭院内,足足摆了十几张席面。

众人在桌前坐定等着及笄礼开始。

眼瞧着到了时辰,下人高喊:

吉时到!

镇远侯起身对着宾客们道:“小女姜鸾今日及笄,感谢诸位前来,下面及笄礼开始,请小女入场拜见诸位。”

屋内,姜鸾沐浴完,换完衣衫,坐在房内等候着及笄礼开始。

听到声音,她起身步入正堂。

宾客们全部抬眼看向出现的姜鸾,她果然容貌动人,朱樱一点,眸含秋水,粉腮红润。

柳氏站在姜鸾面前,为她梳头簪发,笑容欣慰。

她的女儿,就要成大姑娘了。

这时,姜止的桌前被人上了一盏果酒,婢女笑道:“大小姐,这是夫人为您准备的果酒。”

姜止点点头,拿起酒杯作似喝着,实则全部倒入了袖口。

多多少少有些黏腻着不舒服。

看着台上姜鸾一身盛装,姜止垂眸,遮掩了眸中的情绪。

她是没有及笄礼的,但她不想要。

因为,她的及笄礼,不会有母亲给她簪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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