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鼎之作《沈琼嫣沈嫣》,持续追更期待感十足

沈琼嫣沈嫣 是一本宫斗宅斗小说,是沈妤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 沈妤林清漓 发展,这本书意味悠长,行云流水,沈妤林清漓主要讲述了:顺寿有些为难,“这……爷吩咐过……”“我的吩咐就不是吩咐了?”沈妤眼皮一掀看去。顺寿只觉那一眼和世子爷还真是像,眼神里都是无形的威势。沈妤说:“别去告状,你传个话,就说宫里出了刺客,这几日我就不回去了。”顺寿正为难,又听她问了句:“都听明白了吗?”“明白,明白了。”顺寿赶忙点头,带着珑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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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计划!渣男敢惹我将门虎女》精彩章节试读

顺寿有些为难,“这……爷吩咐过……”

“我的吩咐就不是吩咐了?”沈妤眼皮一掀看去。

顺寿只觉那一眼和世子爷还真是像,眼神里都是无形的威势。

沈妤说:“别去告状,你传个话,就说宫里出了刺客,这几日我就不回去了。”

顺寿正为难,又听她问了句:“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了。”顺寿赶忙点头,带着珑翠出去了。

房中静了下来。

沈妤这才有时间回顾今夜发生的事。

从头到尾,她没有看见过刺客的脸,只是那一招浮光掠影,走势太像沈昭的打法了。

还有她要摔下去时,那人抓住了她,更加加深了她的怀疑。

若不是相识之人,又怎会在紧要关头出手相助,耽误那片刻,已足以让他跑得更远,他却选择了拉住她。

沈妤打开门走出去,“有刺客的消息吗?”

值夜的禁军回答:“还没有。”

沈妤点了点头,没有就好。她现在不能出宫,一是不想让谢停舟发现她受了伤,二是她想留在宫里,好第一时间得知刺客的消息。

如果真的是哥哥。

沈妤心中狂跳,如果真的是,那就太好了。

……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躲到了云层后。

夜黑得没有边际。

三名黑衣人在暗巷里分开,个子最为高大的那一人站在那里没动,回首望了眼宫墙的方向,才慢慢踱进了夜色里。

巷中七弯八绕,尽头临江处有一座不起眼的房子,三间小屋一个小院。

黑衣人走到门口,却蓦地停下了脚步。

房中亮着灯!

他站在门口立了半晌,鼓足了勇气,这才推开了院门。

原以为会看见门窗上映着的身影,却看见檐下坐了个人,倚靠着柱子睡着了。

他愣愣地看了半晌,才缓缓扯下面巾,露出一张英挺不凡的脸。

他缓缓走近,蹲在那人身前看着她的脸,温柔地喊她,“晚秋。”

俞晚秋只是困极了小憩,闻声睁开了眼,见他一身夜行衣,她默契地并没有问缘由。

只是说:“你回来了,沈昭,你,你没受伤吧?”

“没有。”

沈昭没有错过她眼中闪过的欣喜和庆幸,问她:“怎么睡在这里?不凉吗?”

“不凉,我给你带了吃的,”俞晚秋笑了起来,起身时腿一麻,被沈昭伸手扶住。

“出来一趟不容易吧?”

“我买通了后门的下人,天亮前回去就行了。”俞晚秋说。

沈昭握着她的手臂不想松开,嘴上却说:“不用总往我这里跑,我这里什么都不缺,”

俞晚秋仿佛没听见他口中的拒绝,自顾说道:“你也不同我说你爱吃什么,都是我瞎做的。”

“你亲自做的?”

“嗯。”俞晚秋说:“你尝尝,要是不喜欢,下次我再换几样做。”

沈昭喉咙酸疼得厉害。

她那样娇贵,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却亲自为他下厨,她的心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沈昭松开手,一言不发地进屋。

俞晚秋摸了下碗,发现已经凉了,“我去热一热,半夜吃凉的不好。”

“不用。”沈昭在她手臂上轻按了一下,埋头吃起来。

俞晚秋静静地看着他,面上笑容温和,仿佛只要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就能满足。

沈昭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

他从前在军营里饭量就大,不像阿妤,吃饭跟喂鸟食似的,他从前还总嘲笑她吃得少,这样长不高。

“我今天……”沈昭放下碗筷,暗声说:“我看见阿妤了。”

俞晚秋问:“她还好吧?”

沈昭眉心紧蹙,“我和她交了手,她功夫又精进了。”

“精进了是好事。”俞晚秋说。

沈昭侧眸看她一眼,却没能说出口。

该如何告诉她,功夫不仅仅是靠苦练那么简单,是要在实战和厮杀里求生,才能加以突破。

他不知这些日子阿妤到底吃了多少苦,才能蜕变成如今的样子。

做哥哥的,没能保护好她,他好心疼。

“她做了都虞候。”沈昭低落地说:“只听说有个时雨的都虞候,我原本还不确定是她。”

俞晚秋手指蜷了蜷,鼓足了勇气握上他的手,安慰道:“你不要担心,阿妤从小就和别的姑娘不一样,她能走到如今,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

沈昭能感觉到俞晚秋的手在微微发抖。

她怕他推开她、拒绝她,可他怎么舍得?

他如今什么也给不了。

大仇未报,每日都如刀尖行走,又怎么舍得把干干净净的她拉进乱阵之中。

沈昭看着她纤细的手背,没有反握,却也没舍得抽开手。

他和俞晚秋的再次相遇,还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燕凉关一战,他战至了最后一刻,倒下时他想,此生不负大周,可终究是大周负了他。

闭眼前他有三愿,一愿阿妤此生平安,...可他没死,他被近卫孔青从尸体堆里带走了。

他在鬼门关里来来回回,终于被强行拉了回来,才听说父亲和阿妤都死了。

他恨啊,为什么留下的偏偏就是自己?

他无数次想要轻生,却又被那股彻骨的恨意支撑着活了下来。

大仇未报,他有什么资格下去见父亲和阿妤?

沈昭养了数月的伤,一个多月前才启程进京,回京路上碰巧遇到了被流民围困的俞晚秋。

他这才知晓,燕凉关战败后,俞晚秋便从盛京启程去往燕凉关。

她不相信他已经死了,在边关找了他数月。

后来希望落空,她大病一场,养好了病三月底才从边关出发回京。

沈昭只知道,此生欠下的又多了她一人。

“别太担心了。”俞晚秋出声拉回了他的思绪。

“我不得不担心。”沈昭道:“她从小就性子要强,她这样铤而走险进宫,无非是想要报仇,沈家还没死绝,还有我这个做兄长的在,就轮不到她去冒险。”

第174章求情

晨光在天边铺开了一道白线,天色半明。

宫中昨晚闹了一夜,沈妤也一夜没睡,早晨听说没抓到刺客,提在喉咙的那口气才松懈了下来。

奉天殿外每日上朝都是老样子。

原本沈妤昨夜受了伤,指挥使蒋安让她不用当值,她担心若是她不出现,谢停舟定然会发现异常。

只是今日谢停舟来得格外早,兴许是听说宫中出了事。

谢停舟抬眸朝阶上看了一眼,沈妤照旧立于檐下,没和文武百官共列。

他抬脚走上前,“时大人。”

沈妤的目光在他脸上停了片刻,随即移开,“世子殿下找下官何事?”

谢停舟上下将她扫了个遍,没见她有任何异常。

“你好歹做了我那么长时间的近卫,如今一朝高升就翻脸不认人了。”他叹了口气说:“时雨,你好无情啊。”

沈妤抿唇,没想到他在奉天殿外就如此孟浪。

“世子说笑了,都是为陛下办差,怎么能叫翻脸不认人呢?平素见了世子,下官还是要照常行礼的。”谢停舟环住胳膊,“那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下朝之后,邀你府上一叙?”

沈妤说:“抱歉,今日当值。”

谢停舟笑了笑,扯着腔调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我诚意满满,你却拒绝得如此干脆,好伤我心啊。”

这样的话再配上那样一张脸,真让人觉得自己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

可这话让人如何接?

蒋安原本站在沈妤对面四五米远的地方,闻言上前道:“世子,可是我这位下属惹您不快了?”

“是挺不快的。”谢停舟目光不移,“时大人不给赏脸呢,请都请不来。”

他这般行为放在百官眼中,众人心思各异。

李延昌站在李昭年身侧,问:“四哥,他两人如今这闹翻了的模样,你看是真还是假?”

李昭年事不关己,“真真假假,与我又何干?”

李延昌嗤笑了一声,也懒得搭话了。

蒋安见沈妤百般推脱,谢停舟却百般刁难。

他有心维护时雨,说:“昨夜宫里出了事,这几日禁卫和殿前司都走不开,不如这样,回头得了空,我来做东,让你们而位冰释前嫌,你看如何?”

谢停舟斜了一眼,“那自然好,只是不知都虞候给不给这个面子。”

沈妤很想说你够了啊。

她盯着谢停舟的眼,“殿下的面子,下官自然是要给的,不知道我的面子,又值几个钱?”

看那眼神,谢停舟就知道不能逗了,再逗就该恼了。

“自然是无价。”谢停舟说。

今日戏也做得足了,他见好就收,正好李霁风姗姗来迟,便走到一边同李霁风说话去了。

待谢停舟走远,蒋安唾了句:“他谢停舟这样纠缠也太过了,怪不得连日都来上朝,你切莫理会他,放心,在我手底下办事,我自会护着你。”

他全当时雨甩不掉谢停舟,对她便更加同情。

沈妤笑了笑,“多谢指挥使大人。”

“都是小事。”

下了朝,同绪帝又回了含章殿。

沈妤见他步子虚浮,这是内里已经空了,全靠药物和毅力强撑,也不知哪一日那根弦绷着绷着就绷断了,届时药石罔效,便是归天之时。

同绪帝批完一沓奏章,德福立刻捧了热茶,同绪帝喝了一口,看向门口的沈妤。

“今日才听说,你于昨夜受了伤,也没见你提。”

沈妤垂首道:“此等小事,下官以为无需上达天听。”

同绪帝搁了茶,又问:“阿南还在外面跪着呢?”

沈妤说:“是。”

“你去。”同绪帝说:“让他回去吧,朕,不见他。”

沈妤走出含章殿,看见裴淳礼直挺挺地跪在台阶下。

五月艳阳高照,此刻正是未时,太阳最毒辣的时候。

裴淳礼已经从早晨下朝跪到了现在,晒得面颊通红,满头大汗,隐隐有要中暑的迹象。

沈妤招手让内侍拿了伞,走下台阶。

裴淳礼自幼金尊玉贵,哪吃过这样的苦,他呆呆地跪着,视野里出现了一双鞋,和一块蟒袍的下摆。

他缓缓抬头,看见来人,顿时哭了出来,“阿雨……”

“回去吧。”沈妤将伞撑在他头顶,“陛下不见你。”

裴淳礼嘴唇干裂,刚刚那一开口,嘴唇便撕裂了口子。

他抓住沈妤的衣摆,“你帮我去和姑父说一说好不好?你如今是他身边的红人,我只要一炷香的时间,不,一盏茶的时间就行,好不好?”

自重生以来,裴淳礼给她提供过很多次帮助,他第一次求她帮忙,却是因为宣平侯。

宣平侯掏空了西南粮仓,导致燕凉关一战后备空虚,梁建方和葛良吉虽已伏诛,但能和宣平侯撇清关系么?

不能。

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仇人之子,却是重生以来,除谢停舟...可他又有什么错呢?

沈妤别开了脸,“抱歉,我不能。”

裴淳礼呆呆注视着她,“为什么?你不帮我吗?”

“我不能帮你。”沈妤说。

两滴硕大的眼泪啪嗒从裴淳礼眼眶滚落出来,沈妤是真从那眼泪里看到了失望和伤心。

“我明白了。”裴淳礼缓缓点头,“我明白了。”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他喃喃道:“我求了好多人,平日里踩破了门槛想要上门的那些人,如今我连见都见不着,他们说没了我爹,我就是盛京最大的废物,如今……连你也不理我了。”

沈妤喉间一酸,“裴淳礼,你听我一句,就算你见了陛下,又能改变什么呢?是非自有公论,我若帮了你,就对不起那些枉死的人,”

“还没判呢!”裴淳礼大吼。

“还没查出来,我爹不是那样的人,他让我好好做人,他说我可以做一辈子纨绔,但不能脏了自己,他都让我不要脏了自己,他又怎么会做那样的人?!”

沈妤在他面前蹲下来,“阿南。”

裴淳礼第一次听她叫自己小名,呆呆地看着她,“你要帮我对不对?”

他还抱着期望。

第175章把戏做足

沈妤劝说:“有些东西,并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回去吧,你该学着长大了。”

她就是这样过来的呀,她自己也是在父亲离世的一夕之间长大的。

当身边谁也不剩,便只能学会坚强起来。

这样的成长,是那样的叫人痛不欲生。

“我不走。”裴淳礼又哭起来,他说:“可我不在这里,我该去哪里呢?我不知道啊。”

沈妤一阵心酸,“回去睡一觉,一觉睡醒,在去想该去哪。”

她抬手在裴淳礼后颈一敲,把晕过去的裴淳礼交给内侍。

吩咐道:“送小侯爷回府,谁要是敢趁侯府失事欺辱于他,让他们先来问过我的刀。”

内侍道:“是,虞侯。”

目送内侍送裴淳礼离开,沈妤回去向同绪帝复命。

待到傍晚下了值,她驱车到陆氏的铺子去见陆掌柜。

“正巧想找小姐,小姐便上门了。”陆掌柜说:“河州又送了东西来,昨日刚到,是小姐上次让人寻的药材。”

桌上两个锦盒,陆掌柜指着锦盒说:“这是千灵参,本就在河州老宅的库房中,这黑节草是从西厥以西的蛮族手中所购,没见过也不知道真假,小姐一会儿一并带走吧。”“不用了。”沈妤道:“你亲自送去王府,别说我今日来过,就说我早就吩咐过收到了便送到王府。”

陆掌柜并不多问:“好。”

“还有一事。”沈妤眉心微蹙,“我似乎见到我哥了。”

陆掌柜一惊,“大少爷?大少爷不是已经……”

沈妤道:“不能完全确定,七八成的把握吧,可是我想不通如果是我哥,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兴许是大少爷有旁的事呢。”陆掌柜说。

沈妤摸了摸盒子,“你替我打听打听,一定要做得隐秘。”

“老奴知道,小姐请放心。”

“若是找到了他,告诉他我想见他。”

她想起了父亲坟前的那壶酒,原以为是沈嫣去扫墓了,现在回想起来,沈嫣当时的反应的确有些异常,只是彼时她没往哥哥身上想。

沈妤又偷偷回了趟沈府。

房契两清,府中下人遣散了不少,进出方便许多。

沈妤失望而归,她其实心里知道哥哥不会回沈府,但是还是想来碰一碰运气。

她赶在宫门落钥前回了宫,还是去值房那边歇息。

“虞侯。”“虞侯。”

禁卫纷纷行礼。

沈妤点头打了招呼,进屋后关上房门。

闭门的瞬息间,她便察觉出了不对,刚准备出手,却又在那熟悉的气息中静了下来。

黑暗中一个人影贴近,那股淡淡的松木香又浓了几分。

“如此不警惕。”谢停舟上前说:“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你不坏吗?”沈妤抬头看他,屋子里太黑了,又没有点灯,唯有那灼灼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落在她脸上。

“世子爷对你还不够好?真贪心。”谢停舟数落着她,将她困在门边,“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闻着味儿了。”

谢停舟笑了笑,“狗鼻子。”

沈妤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谢停舟道:“我等了你一个时辰,你跑哪去了?”

沈妤没有直接回答,说:“御前当值,差事多着呢。”

谢停舟觉得这屋里子太暗了,让他看不清她的脸,他谢停舟的人,就得时时刻刻放在身边才叫舒坦,不能放在身边,退而求其次总也想是不是能看上几眼。

“别点灯。”沈妤察觉了他的意图,喊住了他,“有影子,外面会看见。”

谢停舟就这这个姿势,抵着她的额头,“如今要见你一面真难,若我不上朝,三五日怕是都见不了一回。”

他贴得太近,沈妤不动声色地将受伤的左臂往旁移了些。

沈妤道:“忙过这几日就能——”

谢停舟堵住了她的唇,将那句话的最后几个字尽数含在唇间。

扶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引得她阵阵颤栗。

谢停舟低声说:“上朝时看你穿着朝服,那会便想吻你了,只可惜看得见摸不着,平白磨人。”

沈妤被她的呼吸烫到了,微侧着脸喘息,“你今日在朝上实在太孟浪了。”

“那能怎么办?”谢停舟的目光有些危险,“你想在人前和我划清界限,越是不相往来,他们越是不会相信,不得把戏先做足了么?况且我谢停舟在他们眼中本就是个浪荡子,送到同绪帝御前弹劾我的折子只多不少,怕什么?”

沈妤说:“往常的弹劾都只是说你不务正业,行为狂悖,若真弹劾你结党营私,问题就大了。”

“我不在乎。”谢停舟看着她,“真要有那一日,不如我就把罪名坐实。”

沈妤立刻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听你了。”

沈妤在他胸口轻推了一下,“你离我远...“怎么了?”谢停舟没动。

“太热了。”

“热吗?”谢停舟侧头,沿着她的额角一路蹭过去,蹭到了一些薄汗。

“怎么会热呢?”他勾引着说:“是身体热,还是心热?”

“谢停舟。”沈妤警告地说。

谢停舟也觉得热,夏日衣衫更为单薄,掌下的腰身不盈一握,让人舍不得放手。

“你今夜怎么进来的?”沈妤问。

谢停舟放开她,“大摇大摆进来的,你看谁敢拦我?”

“你……”沈妤真不知该怎么说他才好,只能去倒了杯冷茶喝下。

“太安静了可不行。”谢停舟说。

言罢,他忽然握住她的腰一转,将她提上桌。

哐当一声,桌上的茶盏被他扫落在地,在夜晚格外明显。

沈妤无声蹬他,听着脚步声靠近。

禁卫在外叩了叩门:“虞候,可是有事?”

“滚!”谢停舟侧头对着门说。

他转而凝视着沈妤,低声道:“他们都看见我进来等你,若不闹出点动静,那早上的戏可就白演了。”

沈妤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你没事找事。”

“想你啊。”谢停舟呢喃道:“我能怎么办?”

他俯身提醒她,“你再不反抗,外面的人就要以为你同意了,阿妤,戏是你让演的,你总得摆出点闹翻的态度来才行。”

第176章吾妻力大如牛

沈妤在黑暗里看见了他眼中闪着的兴奋,没想到谢停舟竟然好这一口。

她抬脚一蹬,被谢停舟一把握住往后一拉,扣在了自己腰后。

房中响起噼里啪啦的打斗声。

院门口的禁卫听见动静,相视一笑,“好像谈崩了。”

“你还笑得出来。”另一名禁卫说:“人是咱们放进去的,回头大人问起来,还得找咱俩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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