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 的主要角色是 容钰 ,这是一本耽美百合类型书籍,是人气作家容钰的作品,它的内容妙笔生花,形神具备,本书的精彩目录展示:“谁指使你的。”容钰冷声问。会试一共分为三场,每场三天,这九天里所有考生吃喝拉撒睡都在贡院里,不得离开考棚半步。春日本就寒冷,考场又潮湿逼仄,因此会试一结束,从贡院里走出的学子大多精神萎靡,甚至身染伤寒。不过这一次略有不同,贡院大门一开,学子们几乎是落荒出逃,浑身笼罩着惊惧之色。
《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精彩章节试读
“谁指使你的。”容钰冷声问。
会试一共分为三场,每场三天,这九天里所有考生吃喝拉撒睡都在贡院里,不得离开考棚半步。
春日本就寒冷,考场又潮湿逼仄,因此会试一结束,从贡院里走出的学子大多精神萎靡,甚至身染伤寒。
不过这一次略有不同,贡院大门一开,学子们几乎是落荒出逃,浑身笼罩着惊惧之色。更有人一走出大门,立刻面色惨白地晕倒在地。
场外等候的亲人见此场景一阵骚乱,纷纷惊慌起来。容钰和杨淮烨也在人群中,双方对视一眼,皆是面色凝重。
天色阴沉,空气中漂浮着湿意,还有种莫名焦糊的味道,容钰蹙了蹙眉,忽地眼皮上察觉一丝凉意,今年的第一场雨悄无声息地来临。
早有准备的墨书打开油纸伞撑在容钰头顶,杨淮烨的小厮也上前一步给主子遮雨。
几人向门里张望,寻找杨淮瑾的身影,隔着攒动的人头,容钰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容玥穿着一身青色长衫,头戴儒巾,一只胳膊垂着,一只手拿把折扇端在身前。他朝容钰遥遥一笑,真有点文人雅士的风范。
只可惜容玥早就不是当初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也没有了那份金榜题名的志向。
他看向容钰的眼神里,藏着浓浓的怨毒之意。
容钰朝他扬了扬下巴,嘴角的讥讽同样不加掩饰。早就撕破脸了,还装什么装。
“出来了,淮瑾少爷出来了!”墨书指着远处喊。
几人迎上去,杨淮瑾的书童急忙拎着厚厚的披风给他系上,一手接过书箱,一手撑伞。
杨淮瑾面色不算好看,苍白的脸上眼底青黑,行走时脚步虚浮。
杨淮烨见此狠狠拧眉,扶着杨淮瑾肩膀,问道:“二哥,怎么了?”
杨淮瑾的目光从杨淮烨身上转移到容钰脸上,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贡院,轻声说:“走水了。”
会试第二场的最后一天晚上,一名考生睡觉时不小心打翻了炭盆,考棚都是木板搭建,大火顺势而起。
贡院里有水缸专门为应对火灾设置,但仍旧杯水车薪,火势一直烧到后半夜才被勉强止住,东文场的两排考棚都被烧得一片狼藉。波及到的考生死的死,伤的伤。
因着会试已经进行完两场,主考官连夜请示后下令继续完成考试,考生们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和阴影熬了过来,这一出来,都跟丢掉半条命似的。
“那公子有没有受伤?”书童着急地询问。曂洮橙子
几人都担忧地看向杨淮瑾。
杨淮瑾摇摇头,“出事的是东文场,我在西文场。”
他长舒一口气,手伸出纸伞,接住掉落的雨丝,微微仰头看天,叆叇上反射出惨白的光,有种切后余生的惶然和庆幸。
杨淮烨撑住杨淮瑾的肩膀,沉声道:“先回家,回家找郎中给你看看。”
“表哥考试劳心劳神,是该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再去拜访。”容钰又对墨书吩咐,“你跟着表哥一同回去,用我的名义请保安堂的坐诊大夫。卫五送我回去就行。”
“是。”
一行人转身离去,身后蓦然传出惊天动地的哭嚎,容钰回头一看,正有几名衙役担着好几具白布蒙身的尸体出来。亲属一拥而上,跪地大哭。
天空响起一声惊雷,闪电如巨龙般从云层里蜿蜒而出,狠狠劈向城东。
大雨霎时倾盆而下,人群作鸟兽散纷纷跑走,只余地上宛如狼藉的白布和扑在尸体上恸哭的亲人。
隔着厚重的雨帘,容钰再一次和容玥对视,对方的嘴巴一开一合,用口型说了几个字。
“很、快、就、是、你。”
容钰嗤笑一声,中二病。
回到王府,卫京檀阔步迎上来,摸了摸容钰的头发,“有没有淋湿?”
“有一点。”容钰见卫京檀面色冷凝,“怎么了?”
不会又发疯吧,早上出去的时候明明同意了,为此他甚至答应了接下来半个月每日早晨给卫京檀提供叫醒服务的屈辱条约。
卫京檀道:“先换身干爽的衣服。”
容钰蹙了蹙眉心,换好衣服以后,卫京檀对他说:“四年前伤害你的那个山匪抓到了。”
容钰呼吸一窒,置于膝上的手掌猝然攥紧。
“要见一见吗?”卫京檀握住容钰的拳头,有点担心会刺激到容钰。
“见。”容钰从牙缝里挤出森冷的字节。
卫京檀推着容钰,穿过弯曲的回廊,拐进一个不起眼的房间。房间墙上挂有字画,卫京檀在字画后面某个位置轻轻一按,墙面便自动打开一扇门。
幽黑的洞口像深不见底的兽嘴,从里面传出阵阵噬人的惨叫。
卫京檀一手抱起容钰,一手拎着轮椅走下台阶。到了平地再把他放下来,容钰始终木木的,没什么表情。
地牢里关着很多人,走道两侧有燃着火焰的柱子照明,火光幽冷,像狰狞的眼睛。
每个牢房门口都有一个守卫,岿然不动地站着,一身黑衣在昏暗的光线里几乎隐形,唯有腰间长剑反射着刺眼的寒光。
见到卫京檀,这些人纷纷低下头,等卫京檀走过,又如同石像一般冷漠。
姜齐听见轮椅的声音从最里侧的牢房里走出来,“世子,世子妃。这人嘴挺硬,不过现在都招了。”
他脸颊和手上都沾着血,一边掏出帕子擦拭手指,一边笑,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完全看不出刚刚给人用了酷刑。
牢房里,那人穿着一身红衣,两只胳膊被铁链高高吊起,身体如烂泥般往下坠,浑身上下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好地方。
等容钰靠近了再看,那哪里是红衣,分明是血衣!
姜齐走过去,一脚踹在那不成人样的死狗身上,笑嘻嘻道:“刘二脸,你有福啦,抬头看看谁来了。”
那人似乎恐惧极了姜齐,一听见姜齐的笑声就发抖,颤巍巍抬起头,蓬乱的头发里露出一张布满血污的脸,但依然能看见一条狰狞的疤痕从额头延伸至下巴,就像用刀把一张脸生生劈开两半。
这张脸容钰梦见过许多次,每一次看见必定伴随着砍刀落下,带来深入骨髓的剧痛。
他的呼吸登时急促起来,体内的血液一瞬间都冻住了,下巴绷得紧紧的,双腿颤抖,像是在抑制难以忍受的痛苦。
一双有力的手握住容钰双肩,坚定温暖的热度透过布料传到容钰体内,让他冰凉的血液重新流动。
容钰抬头看了卫京檀一眼,卫京檀狭长的双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蕴含着令他安定的力量。
容钰喘了口气,重新看向刘二脸,涩声道:“还记得我吗?”
刘二脸本来叫刘二连,后来让人砍了一刀,大难不死,脸上却留下可怕的伤疤,一张脸像两张脸,就被起了诨名,叫刘二脸。
刘二脸被打得疼痛万分,但不知道姜齐给他喂了什么东西,意识倒是尤为清醒和亢奋,连痛感都加深数倍。
他眯眼看着面前的贵气逼人的少年,目光从他过于姝丽的面容上掠过,最后落在他残废的双腿上。
紧接着浑身一震,难以置信道:“你是当初容家的那个孩子!”
容钰没有说话。
刘二脸哭喊道:“容少爷,容少爷,您饶了我吧,都是别人指使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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