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一个死太监 书中的两位主角是 陈慧 ,由网络大神陈慧编写而成,这本书观念明确,无懈可击,嫁给一个死太监主要讲述了:那人一身男装,但冯氏一眼就看出是女扮男装的陈慧娘。“慧娘?你怎么打扮成这样便来了?”冯氏惊讶道。陈慧冲过来一把拉住冯氏的手,惊慌失措地说:“冯婶子,来不及细说了,我是偷偷溜进来的,咱们快跑吧!”“跑?跑什么?”冯氏早上才受过惊吓,闻言忙追问道。
《嫁给一个死太监》精彩章节试读
那人一身男装,但冯氏一眼就看出是女扮男装的陈慧娘。
“慧娘?你怎么打扮成这样便来了?”冯氏惊讶道。
陈慧冲过来一把拉住冯氏的手,惊慌失措地说:“冯婶子,来不及细说了,我是偷偷溜进来的,咱们快跑吧!”
“跑?跑什么?”冯氏早上才受过惊吓,闻言忙追问道。
“公公,公公他……昨夜他晓得婶子来了后,便连夜做了几个牌位……”陈慧一脸慌忙地说。
“牌、牌位?”冯氏吞了吞口水。
“是婶子您和您儿子的!”陈慧吸了吸鼻子,惊恐地说,“至于我的,早就做好了!”
“这、这是为何?我们不都还活着吗?”冯氏也有些慌了。陈慧哽咽道:“婶子,你有所不知……我先前就说过,公公在宫里吃过不少苦,从此,他便、便见不得人好了。他说虽然他如今身居高位,但迟早有一天不是被皇上处置,便会被政敌陷害,怕是会诛九族!他说自己亲人都死光了,诛九族也就他一人,实在是可惜……这些都是公公一次酒后说的,他还说,若他真被人害了要死,还要我陪葬…
…婶子,我不是自愿跟他的,我真的不想跟他一道死啊!求求你了,你和小桩哥带着我一起逃走吧!”“这……他如今不是好、好好的,怎么……”冯氏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她想起了李有得离去前发生的事,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人都要昏过去了。不是说有人参他吗?说
不定他这时候已经出事了!
“他如今是好好的,可他知道迟早有一天会不好的!昨夜他可开心了,说什么一家人最要紧的就是齐齐整整,少一个都不成!”陈慧忙道。
“齐齐整整”这个词让冯氏想起了李有得上午时说的话,她忽然意识到,怪不得当时她觉得哪里不对,原来是这个意思!“婶子,求求你们带我一起逃走吧,咱们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大梁这么大,咱们只要不说跟李公公的关系,谁又能认出咱们来?您看,我带了盘缠,路上可以用的,今后也能以此来做个营生,不怕过不下去!”陈慧把自己的包袱往桌上一放,里头尽是一些碎银和金银首饰,还有零星的几张面额不大的银票,加起来零零总总,大概有五
百多两。看到这么一大笔财富,冯氏眼睛都直了,原本她就很担心自己真成了倒霉鬼,心里偏向赶紧逃走,只是唯一的顾虑便是就这么走了没了银子这日子也不好过,这才依然心
存那么一点疑虑,如今若有了那么多银子,她还怕什么?
“行,咱们这就走!”冯氏立即道。陈慧小脸一扬道:“太好了!婶子,我已经备好马车了,本想着你们不走我也要走的,如今你们愿意同我一起走,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我实在很是感激!那您快去找小桩哥
,我去让车夫准备立即出发,咱们在客栈后门见!”陈慧故意连包袱也没拿便出了门,而冯氏贪婪地望着那一大袋子银子首饰,忙收拾好去了隔壁把事情简单跟李小桩一说。听说陈慧也会跟他们一起走,还有好几百两银子
,李小桩立即同意了。
二人小心地避开小六的屋子下了楼,走客栈的后门,很快便找到了马车和车夫。
车夫早听说雇车的还有几人,便让他们上车了,冯氏紧紧抱着那一包裹不松手,心一横催促车夫道:“怎么还不走?快走啊!”
车夫奇怪道:“不是还有一人吗?”
“没了,没了!”冯氏立即道。
李小桩不乐意了,忙大声道:“娘,你说啥呢!慧娘还没上车呢!”
“慧娘慧娘,你娘我在这里,你就那么缺女人?”冯氏不客气地说,“有了这些,你还怕讨不到女人?那种阉人玩过的女人,你也下得了嘴啊!”
“他能做什么啊!慧娘肯定还是完璧之身呢!”李小桩争论道。二人这边还在吵,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二人向外看去,只见陈慧正跟一个小厮拉拉扯扯,想逃又逃不掉的样子,她最后突然朝马车看过来,大声惨呼道:“救我!我
要是抓回去,会死的!”
冯氏立即对车夫道:“给你三倍的钱,快走!”
李小桩看着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小厮也怂了,忙说:“快走,快走啊!”
车夫自然不会跟钱过不去,立即口呼“驾”,马车慢慢加速,再也听不到陈慧那凄厉的呼声了。
客栈内,陈慧拍拍抓着她不放的阿二道:“放手啦,他们都走了,你还准备抓到什么时候?”阿二讪讪松了手,手心直冒冷汗,他刚刚抓着陈姑娘的手劲别提多大了,谁叫公公还暗地里叮嘱过他一声,说看紧点,别真把陈姑娘给丢了呢?他也很无奈啊!
第99章灌药
冯氏和李小桩二人乘坐马车出了城,冯氏死死抱着那一包巨额钱财,畅想着美好的未来,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李小桩却还觉得有些可惜,砸吧着嘴道:“那么好的一个小娘子,就这么没了。”
冯氏骂道:“你这没出息的!有了这些,你想要怎样的婆娘都能找着,一个不够就两个,别再惦记那些有的没的!”李小桩讷讷不敢说话,冯氏又叮嘱道:“小桩,这小柱今后怕是会来找咱们,咱们也不回村里去了,你给我记住,甭管谁问起,都不能说咱们是李小柱的亲戚!一丁点儿都
不许提,晓得不?”
李小桩没什么力气地哦了一声,被冯氏恶狠狠地拧了一把:“听到没有?”
李小桩嗷呜一声叫,忙应道:“听到了听到了,娘,你快松手!”
马车随着李小桩的喊叫停了下来,冯氏以为车夫是误会了他们有事要说才停下,连忙朝外面喊:“我们没事,车把式你快继续驾车吧!”
如今离开京城也就一点点路,她依然提心吊胆的,不敢多停留。
“车上的人给老子下来!”外头传来却不是车夫的声音,而是另一个嚣张跋扈的陌生声音,听得冯氏和李小桩蓦地一抖。“糟了,该不是遇到劫道的了吧!”冯氏慌得六神无主,若是来京城之时,他们母子二人身上就几个铜钱,自然不怕什么劫道的了,可如今他们身上带着那么多财物,怎么
舍得被那些劫道的抢去啊!
“娘,怎么办啊?”李小桩惊恐地看向冯氏,甚至因为害怕,手不停地哆嗦。
冯氏毕竟有些生活经验,她从包袱里取出一些碎银拿帕子包了,塞到怀里,再一脚踹在李小桩身上:“快下去,这包东西,可不能告诉他们!听到没有?”
外面又响起那男声,只不过语气不耐烦多了,李小桩无奈,只得战战兢兢地下了马车,而冯氏也随之一起下了车。
外头有七八个蒙面的男人,车夫缩在一旁,一句话不敢多说。
“你们可真难请啊,我还当你们要我说第三遍呢!”为首男人道,“乖乖的,把银子都交出来,我饶你们不死,否则,呵呵……”
“大爷,我跟我儿子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苦人家啊,真的没什么银子,求大爷放过我母子二人吧!”冯氏膝盖一软,忙跪下恳求道。
那为首的男子仔细打量着二人,冷笑道:“你们这不是穿得挺好的么!还穷苦人家,骗鬼呢!给你们一次机会,立即交出银子来,否则有你们受的!”
“不是不是啊大爷,这身衣裳是我们母子偷来的,我们真没有钱啊!”冯氏慌忙道。
他们这几日在小六的带领着吃喝玩乐,自然把破衣烂衫都给换了,如今他们穿的,还真不是普通人家穿得起的。冯氏也想不到别的借口,只能说这些衣裳是偷的了。
而李小桩只是缩在一旁慌得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好啊,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为首男子一声令下,他的同伴们一拥而上,一个个如同秃鹫似的分别冲向二人。
几个男人围着李小桩拳打脚踢,而另外的人都过来摁住冯氏,搜了她的身,找出了那抱着几两碎银的帕子。
“真的就这么点?晦气!”为首男子啐了一口,对另一边正在揍人的同伴道,“给老子狠狠地打,真是气死老子了,白抢了这一趟!”
“大爷,饶了我儿子吧,他真的经不起打啊!大爷!”冯氏苦苦哀求着,只是为首的男人却不为所动。
好一会儿,直到李小桩被打得鼻青脸肿,为首的男子才终于叫停,招呼了同伴,咋咋呼呼地隐入山林之中。
冯氏慌忙去查看自己儿子的伤势,见他还能站起来,便稍稍松了口气。
她低声嘲笑道:“儿子啊,你这顿打不白受,他们一个个看着聪明,其实蠢得跟猪一样,连马车里面都没去搜,咱们的银子都还在呢!”
李小桩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眼睛肿得只能睁开一条缝,闻言咧嘴笑了起来,又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可怜。
车夫在不远处问道:“唉,我做做好人,送你们回京城吧。”
“那怎么行!”冯氏立即道,“我们的银子都还在呢,你别怕我们不给你车费啊!”
见车夫还是将信将疑,冯氏立即道:“我们先给你定金!”等冯氏真的给出了她所说的定金,车夫这才答应继续送他们离开京城,走前车夫叹道:“真奇怪,这条道我来回走了快十年了,还从没有被人劫过道,这些人谁啊,胆子真
大,天子脚下也敢胡来!”
然而冯氏和李小桩却没有在意他的话,他们躲在车厢里抱着差点就丢失了的一大包财产,心中只剩下劫后余生的欣喜。
而隐入山林中的那批人,跟一个男人接头后便忍不住问道:“黄公子,那人是谁啊?你怎么还非要我们装劫道的揍他一顿?”
黄仁厚给这群人一人分了锭银子,笑道:“他啊,居然敢肖想他连看一眼都不配的女子,我这是教训教训他,免得他将来一步错,便万劫不复啊!”“哈哈,黄公子说得好。那小崽子也不想想看自己长什么狗样,居然敢跟黄公子抢女人!”为首的男人哈哈笑着收下了银子,心情格外地好,有了这些,这几日的酒钱就有
着落了!黄仁厚并没有纠正他们,免得他们猜出了什么。居然敢打他干娘的主意,要他说,直接套了麻袋沉湖最是干净利落,可既然干爹说只能打一顿还不能伤太重,他自然得照
办,还得把事情干得漂漂亮亮的。
陈慧回到李府时,李有得正在等她,她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便兴奋地去了主屋,张开双臂要投入他的怀抱,结果被李有得咳嗽了一声伸手阻止,让她坐一旁的凳子上去。
陈慧不怎么高兴地在他对面坐了,便听他问道:“你怎么跟他们说的?”陈慧昨日跟李有得商量对策时说的计划,听起来十分简略,特别是她自己的部分,只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她会吓吓那对母子,骗他们匆忙跑路。倒是李有得的台词里,“齐
齐整整”那话是她刻意强调让李有得必须说的。
此刻,那对母子离开京城,再加上李有得也早一步安排了人去城外堵着二人,让人狠狠打李小桩一顿,这会儿自然心情不错,也就有些好奇陈慧的说辞。陈慧虽然大致跟李有得说过吓退那二人的思路,但自己需要说的话,却没有详细说过。李有得昨晚知道陈慧将要怎样编排自己,当时就不怎么乐意了,实在想不出别的好
办法,这才任由她胡来。
“事情都办成了,那些小事便不用追究了吧。”陈慧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正要喝,被李有得按住。
“这茶都冷了,喝下去凉不死你。”他示意阿大沏新茶过来,又盯着陈慧,啧了声道,“不肯说啊,怕真不是什么好话。”“本来就不是好话嘛。”陈慧笑眯眯地应下,“公公,昨日您不都同意了嘛,事后再翻旧账就没意思了……再说了,公公您一向宽宏大量,这种连冒犯都算不上的事,您一定
不会介意的吧!”
“别给我戴高帽,我哪,小气得很,最容不得旁人说我一点不好。”李有得故作阴阳怪气。
“没有没有,公公您不要妄自菲薄,没有的事。”陈慧笑道,“不管公公对其他人如何,对慧娘是极好的,慧娘都记在心里呢。”
“那是最好!”李有得道,而望着那灿烂中略微带了些许并不令人厌恶的讨好的笑颜,他也说不出什么煞风景的话了。
阿大换上新茶,李有得亲自给陈慧倒了一杯,见她双手握着吹凉热茶,又想起一事,问道:“听说大夫开的药你不肯喝?”
陈慧啊了一声,看着李有得道:“是不是小六那个叛徒告诉公公的!”
李有得道:“你甭管谁说的,大夫开的药你不肯好好喝,今后肚子疼死,你就生受着吧!”
李有得之前找了一个妇科圣手给陈慧看痛经,不过陈慧前几日经期时并不疼,因此就没喝药,苦成那德行,那种东西是人喝的吗?
“可实在是太苦了啊。”陈慧蹙眉道,“苦得让我想起了冰天雪地里只穿小衣躺在地上的冷,大夏天裹着棉袄困在太阳底下的热,怕痒却被人捆着不停挠的难受……”
李有得听得皱起了眉:“你爹好歹是个富商,哪个胆子那么大,欺负你成这样了?你娘不是亲的?”
“不是,我并没有亲自经历过,只是想象一下,觉得差不多难受。”陈慧一脸无辜道。
错付了担忧和怒气的李有得气咻咻地瞪着陈慧。
这时,一个小厮端着一碗黑黑的东西进来,恭敬道:“公公,药煎好了。”见陈慧不可思议地盯着那碗药,李有得的心情瞬间好起来,示意小厮把药放在圆桌上,语重心长地对陈慧道:“慧娘啊,我让他们按照大夫的药方重煎了一副,用的药材可
是最好的,你看趁热喝了吧。”
陈慧蹭的站起来道:“我不喝!”
她说着便往外走,身后李有得一声厉喝:“拦住她!”
阿大阿二苦着脸站到陈慧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李有得慢悠悠地说:“把她带过来。”
阿尔谄笑道:“陈姑娘,您……自个儿回去?”
陈慧道:“不回,我死也不喝,要喝你们喝!”
她也不怕这两人,身子一晃便往外头跑去。
“阿大阿二,要是让她跑了,我撕了你们!”李有得道。
阿二阿二此刻心里再苦,也只能把陈慧抓了回来,还要尽量在她挣扎的情况下不伤了她,一时间焦头烂额,到底还是顺利把人扭送到了李有得面前。
“你跑啊?”李有得得瑟地笑道。
陈慧见他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药,态度立即软化下来:“公公,这药真的很难喝啊,我怀疑那位大夫开错药了,这药里一定有毒。”若是不知情的局外人偶然路过看到这一幕,还真会误会。两个小厮抓着个男装打扮的女子,而一人拿着药一脸邪笑着靠近,这不是灌毒药就是灌堕胎药啊,谁能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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