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蓁褚曣 》小说完结全文阅读,此书的主要人物有卫蓁褚曣,是由卫蓁倾力编写。本书内容无与伦比,丹青妙笔,非常吸引人。《卫蓁褚曣》小说精彩阅读:魏姩:……她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风十八说的不会被太子发现!褚曣走到她的位置上坐下,看了眼桌上的菜,问:“好吃吗?”魏姩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吭声。长福吩咐完宫人叫厨房加菜,进来便看到这一幕。
《卫蓁褚曣》精彩章节试读
魏姩:……
她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风十八说的不会被太子发现!
褚曣走到她的位置上坐下,看了眼桌上的菜,问:“好吃吗?”
魏姩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吭声。
长福吩咐完宫人叫厨房加菜,进来便看到这一幕。
他没好气的瞪了眼装鹌鹑的风十八,这时候倒是知道怕了!
半夜偷人...不是,偷御厨时就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说话。”
魏姩抿了抿唇,垂首点头:“嗯。”
就是突然觉得好丢人!
偷太子的厨子还被发现了,好像她多贪吃似的。
褚曣轻而易举就看穿姑娘家的心思,嗤道:“偷的时候就不觉得丢人了?”
魏姩动了动唇,欲辩解。
但又发现好像辩无可辩。
虽然她的初衷是想学几道菜作为他的生辰礼,但实际上她不仅什么也没学到,还大快朵颐了两顿。
她偷偷抬眸看了眼太子,对上对方深邃的眼神,又快速垂首:“臣女错了。”
褚曣盯着她半晌后,道:“过来。”
魏姩小碎步似的往他跟前挪了挪。
然后,她的额头就被太子用手指戳了戳:“魏姩,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这次偷孤的厨子,下次该偷什么了?你是要上天吗?”
魏姩羞的脸颊微烫,但她很清楚这种时候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就是认错!
“臣女不敢了。”
“不敢?孤看你敢的很呀!”褚曣觑着她冷哼道:“你真是让孤开了眼了,放眼天下,敢从东宫偷御厨的,你还是头一个!”
魏姩头越垂越低。
她再相信风十八她名字倒过来写!
“睡前给孤讲鬼故事的,你也是第一人!”
褚曣颇有几分咬牙切齿道:“托你的福,孤有生以来,第一次梦见妖魔鬼怪!”
风十八偷偷瞪大眼。
长福一脸凌乱。
姑娘给殿下讲鬼故事?
这是什么闺房乐趣?
在这点上魏姩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听搅了太子的清梦,她难免有些无地自容了。
但她确实不是故意的,她看过的故事多是有些离奇的。
不过还是那句话,眼下只有一条路。
认错,哄他!
魏姩悄悄往太子跟前挪了两步,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轻声道:“殿下,臣女错了。”
褚曣哼了声,偏过头没理她。
他再不震慑震慑她,她下次就敢上房揭瓦了!
长福很有眼力见,悄然上前将风十八拉出了饭厅。
宫人退下,魏姩就越没有顾忌了,拉太子衣袖的动作改成拉着他的胳膊,声音也愈发柔软:“臣女知道错了,殿下怎么罚臣女臣女都认,殿下不生气了好不好?”
跟太子相处越久,魏姩就愈发相信苏妗曾说过的话,太子吃软不吃硬,只要好生哄,就或许能化危为安。
说几句软话就能逃过一劫,她很乐意。
魏姩突然发现,她好像越来越能屈能伸了。
果然,太子的脸色稍微有所松动。
魏姩赶紧趁热打铁,继续道:“殿下,臣女再也不敢了,殿下便饶了臣女这一次好不好?”
她的最后一个字才落下,腰就被掐着,人一个转身就坐到了太子腿上。
这种事发生的多了,魏姩也就习惯了,她熟练的攀着太子的肩让自己保持平衡。
褚曣捏着她的下巴,冷声道:“撒娇就撒娇,喘什么喘?”
魏姩瞪大眼,她喘什么了?
她哪个字喘了?
可还没容她辩解,就被摁在桌沿吻住了。
魏姩吓的浑身紧绷,这可是在饭厅,外头还有宫人!
她慌忙用双手抵在他的胸膛,试图反抗,但那点儿微乎其微的力道在太子跟前完全没用。
他来势汹涌,像是要将她吃了似的。
好在并没有太久,他就放开了她,用手摩挲着她的唇,声音微哑:“勾引孤也不看看场合?”
魏姩简直冤枉的不行。
她根本没有这么想过!
但事已至此,她总不能白被他啃一口,干脆顺势道:“殿下宽宥臣女了?”
褚曣又在她唇上辗转片刻,才道:“下不为例。”
魏姩唇角轻轻一弯:“谢殿下。”
她突然觉得,她现在好像魅主的狐狸精。
她真是,越来越堕落了,可又不得不承认,她并不排斥这种堕落。
虽然听起来有些不齿,但,这种滋味还挺不错的。
这时门外传来动静,是厨房送菜过来了。
褚曣放开魏姩,让她自己在旁边的位置上坐好,才唤了宫人进来。
浇灭了太子的火,这顿饭用的其乐融融。
饭后消食,天色昏暗下二人携手悠悠漫步,竟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直到,走到了练武场。
魏姩眼睛一亮:“小风怎么在这里?”
褚曣看了眼长福,后者颔首而去。
不多时,长福领着侍卫拿来了弓箭。
褚曣这才朝魏姩道:“让孤看看你这几日的成效。”
魏姩见箭头上都裹着布包,有些不明所以。
太子拿起弓,似笑非笑道:“虽然裹住了箭头,但被孤击中免不得要痛上一阵。”
“一共十支箭,能躲过多少就看你的本事。”
魏姩终于察觉到了什么,眼神逐渐变得惊恐。
他这是发哪门子疯?
她怎么可能躲得过他的箭?!
褚曣无视她的震惊慌乱,继续道:“看到那里那条黄线了么,你在那条线外,孤就站在这里,这个距离,足够了吧?”
魏姩白着脸望向百米外那条隐约可见的黄线。
她还有小风,按理说这个距离能击中她的可能性极小。
可他是褚曣!
“还磨蹭什么,孤的时间很宝贵的。”太子拉起弓不耐的催促道。
好像她再不动,他手中的箭就会朝她射来。
魏姩咬着唇握紧双拳。
她收回刚才的话,她不是一个狠成功的狐狸精!
应该没有哪个被魅惑了的君主,会将箭对准狐狸精!
魏姩深吸一口气,走向小风。
她翻身上马,赌气似的,没有再看褚曣一眼,直接扬鞭往百米外而去。
看着衣袂飘飘,已隐显几分英姿飒爽的女子,褚曣便想起了第一次,她在马背上的惶恐不安。
马蹄已过黄线,褚曣收起笑,拉起了弓。
还远远不够,她还要变得更强,更坚韧。
她背后无人,要自己立起来。
而且,乱世中的储妃,得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魏姩刚偏过头,便见裹着红布的箭飞快朝她而来,她压下惊惧猛地拽了拽缰绳,同时向前趴下,那一瞬,箭从她的背上疾驰而过,带起了几捋发丝。
第一箭,便躲过了。
可魏姩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第二箭已经要到身前,电光火石间,她本能的往后一仰,箭从她的眼前划过。
但因她的动作太过迅猛,差点儿就从马背上跌落,好在她反应还算快,及时直起身调整了位置。
“驾!”
接下来,箭越来越快,魏姩躲的愈发吃力。
有好几次,箭头都是从她衣裳上划过,若是没有裹布,她现在已是衣衫褴褛。
长福紧张的张望着,狠狠替魏姩捏了把汗。
而风十八却悠闲的看热闹,好似半点也不担忧。
长福忍不住道:“十八啊,你有没有点良心?”
风十八白了他一眼:“你看不出来殿下留手了?”
要动真的,姑娘第一箭就被击落了。
长福:“.....”
他还真看不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风十八面色一变。
最后一箭,姑娘躲不过了!
还不待她有动作,一道墨色身影已疾驰掠去。
彼时,魏姩正在心中算着,还有最后一箭了。
她只要躲过这一箭...
魏姩瞳孔蓦地放大。
眼眸中倒映着的箭越来越近。
太快了!
小风还在疾驰奔跑,她根本来不及调转方向,只能赶紧拉紧缰绳:“吁!”
可还是太迟了!
小风骤然被叫停,发出一声嘶鸣。
与此同时,那支箭击中魏姩的肩膀,她痛呼一声,从马背跌落。
魏姩紧紧闭上眼。
这不比猎场那主动一跃,且有青草铺垫,这一摔下去怕是有她受的。
然而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她这才恍然想起,方才随着最后一箭一同掠来的,还有一道黑影,只是那时候她的注意力全在箭上,将其忽略了。
所以,他从射出这一箭时,就知道她躲不过。
那是不是说明,先前九箭他都留有余地。
魏姩心中的那点窃喜顿时荡然无存。
她还以为,她真的躲过了褚曣的箭。
也是,她怎么可能躲过他的箭。
别说才练几日,便是几年,几十年,也不可能躲得了。
“还算不错。”
突然,头顶上传来太子的声音。
魏姩猛地睁眼抬头望去,眼里带着些错愕。
褚曣放开她,音色淡淡:“你在骑射上,的确很有天赋。”
魏姩眼睛一亮:“真的?”
褚曣皱眉:“孤至于骗你?”
魏姩飞快摇头,笑弯了一双眼。
太子是不屑说谎的,所以,他是真的认可她。
“但想要有所成,不可懈怠。”褚曣戳了戳她的额头,冷漠无情道。
魏姩认真点头:“多谢殿下教诲,臣女定会勤学苦练。”
最开始她确实是慌乱无措的,但当她越过黄线的那一瞬,她突然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这不是对她的惩罚,而是训练。
魏姩想起了苏妗曾说过,十九个暗卫皆是太子一手教导的,那时她还在想,太子行事毫无章法,为何能教出像风十八,风十九这样讨喜的性子,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太子真的是位很好的老师,
褚曣瞥了她一眼,无声勾了勾唇。
“政事堂的梁大人认了秋雾山雇凶的罪,在墙上留下血书自戕了。”
魏姩心头的愉悦蓦地散去,她忙追上去:“梁大人?”
“在猎场,着急给你定罪的人之一。”褚曣顿了顿,加了句:“高家的人。”
魏姩心头一颤。
高家,皇后娘娘的母族。
难道,魏凝背后的势力是皇后娘娘?
“崖底的刺客中,有皇后的人。”褚曣没头没尾道了句。
魏姩紧锁眉头。
这两者有什么牵连?
可等了半晌也不见太子再开口,魏姩福至心灵,太子这是给她出了个题?
于是她静下心来,慢慢地想。
那个人手段缜密,即便是要保魏家,也不应该这么容易暴露自己。
魏姩深思片刻,抬眸道:“梁大人是推出来顶罪的?”
那个人知道崖底的刺客中有皇后的人,所以将雇凶案也一并推到了中宫头上。
所以,梁大人看似是中宫的人,实际上并不是。
褚曣勾唇:“还不算太笨。”
他继续道:“魏三在御史台留了三日。”
魏姩眼神微亮,看向太子。
“她作为证人不得用刑,只安排了人不间断的问了三天三夜,出御史台时已不知今夕何夕。”
虽然没有让她现在尝一尝她曾受过折磨,但就当讨个利息了。
魏姩心情万分舒畅,感觉肩膀都没那么疼了。
“宋淮每日都会提审魏家父子,但始终没有问出什么,毕竟没有实证,不能真的下死手。”褚曣继续道:“这两日,梁大人自戕认罪的消息透了出来,言官已上了折子,过几日御史台就要放人了。”
“届时,宋淮会来接你去御史台,一并释放。”
魏姩听出了褚曣的言外之意。
不能下死手,但是,下了狠手。
她唇角不自觉的弯起一抹弧度,她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魏家父子的惨状了。
她伸手勾住太子的手指,温声道:“多谢殿下。”
褚曣低头瞧了眼,无声笑了笑,将她的手握住。
她好像越来越知道如何讨他欢心了。
东宫还有政务处理,褚曣没留多久便离开了,但在离开前,给暗卫改了名字。
风,换成了兔。
风十八苦着脸拉着魏姩的衣袖,兔十八,听着一点都不威风啊!
魏姩对此表示无能为力。
风,哦不,兔十八仰天长叹:“我再也不吃兔兔了!”
魏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她默了默:“在殿下改掉这个名字前!”
当天夜里,香山别院无比热闹!
得知改成‘兔’是因为风十八而起,十八个暗卫几乎都来了趟别院。
最先来的是老二,她抗着一把大刀气势汹汹的吼道:“兔十八给老娘滚出来!”
天知道当她正威风凌凌的在练武场打下去几十个侍卫,却得知名字被改成了兔二时,是怎样的心情!
取笑她的侍卫已经被揍过了,但她若不将这个罪魁祸首揍一顿,心中实在难平!
十八干不过她,挨了顿打,还没得到喘息,下一个又来了。
一直持续到半夜,魏姩都能听到外头的刀剑声。
她不由担忧道:“不会出事吧。”
勺菊早已见怪不怪:“姑娘放心,大人们每过段时间就会切磋的,无碍。”
魏姩还是不放心。
今夜很难称得上切磋,这是一对十八个!
但她到底没出去,因为勺菊说,大人们私下这些事太子默认自己处理的。
魏姩就明白了。
这是太子对十八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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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魏姩想着回到杏和院便不能再练骑射,所以她这几日将重心都放在了骑射上,肉眼可见的长进了许多。
要是苏晚棠看见,免不得又要惊叹一番。
这日,她才用了早饭,宋淮便传了消息过来,魏姩依依不舍的随风十八从地宫回到了御史台的牢房中。
在离开别院时,她换上了在秋雾山坠崖时穿的那套衣裳,没有洗过,上头还沾了很多早已干涸的血迹,又问风十八要了一种药,服用后让人看起来精神不振,身体虚弱。
宋淮已等在牢房中,见到她此番模样眼神微变,问风十八:“魏姑娘怎么了?”
魏姩忙解释道:“我无事,只是问十八要了一种药,他们都受了刑,若只有我全身而退,难免叫人闲话,给殿下与宋大人添麻烦。”
宋淮闻言顿了顿后,轻轻颔首:“姑娘有心了。”
虽然他跟殿下都不在意这些闲话,但她能为殿下着想,殿下知道应是会开心的。
“魏家父子有人送出去了,姑娘请。”
魏姩颔首谢过,便随宋淮一道离开了御史台。
御史台石阶下,停着几辆马车,是乔氏和魏凝来接他们。
魏姩出来时,乔氏和魏凝正搀扶着魏文鸿与魏恒下石阶,听的动静转过头来看向魏姩。
魏文鸿一身狼狈,被磨的面上无半点血色,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瞧着还有些佝偻;魏恒再无昔日的文质彬彬,此时衣衫褴褛,眼底泛着乌青,显然这半个月很不好过。
魏姩与他们对视了一眼,便淡淡的别开视线,看向朝她走来的魏裎和冬尽。
“二姐姐,可还好?”
魏裎见她面无血色,脚步虚浮,向来淡漠的脸上也添了几丝忧虑。
魏姩朝他摇摇头:“无碍。”
冬尽也在此时走到她身侧,搀着她,眼里泛着泪光:“姑娘。”
魏姩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我无碍,先回去吧。”
冬尽抹了抹泪,哽咽着点头。
魏姩在二人一左一右的搀扶下缓缓下了石阶。
此时,魏家其他人已经到了马车跟前,脸上各有各的精彩,但乔氏还是打着笑脸上前道:“姩姩可还好?”
魏姩冷着脸往后退了一步。
乔氏面色一僵。
魏文鸿眼神一冷,正欲开口训斥,便听魏姩道:“父亲与长兄既在陛下跟前大义灭亲,想必也是不在意我的生死,既如此,那我们此后便井水不犯河水。”
魏凝正扶着魏恒,手不自觉的紧紧掐着魏恒的胳膊。
她在御史台受的那番非人的折磨,不就是东宫对她的报复么,她还想要怎样!
她真是想不明白,魏姩这幅讨厌的性子,到底是如何勾得东宫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魏恒吃痛,皱眉看了眼魏凝,后者回神,不认同的看向魏姩:“那种情形下,父亲与哥哥都是想保住魏家,怎会真的不在意二姐姐的生死,二姐姐说这气话作甚。”
魏恒上前几步,放低声音道:“姩姩,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魏姩深深的看了眼魏恒。
他还以为她是曾经那个注重颜面,凡事将规矩体面放到第一位,任他拿捏的魏家长女?
早就不是了!
从她睁开眼,孤注一掷求到香山别院时,她就与那个端庄温婉,规矩守礼的魏姩渐行渐远了。
但这些话魏姩不必同他们掰扯了,因为她不是魏家长女,魏姩正要别过头,却不经意间瞥见了路过的卖糖葫芦的小贩。
她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转念间抬头看向魏恒:“原来长兄也知道我受了委屈啊,我以为,你们所有人都会认为,我受委屈是天经地义的呢。”
魏恒皱眉:“姩姩!你休要说气话!”
“这就叫气话了?难道这十几年我不是这样过来的吗?还是说,你们都认为那不叫委屈啊?”
魏姩讽刺的笑了笑,继续道:“快十七年了,我进母亲寝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仅有的记忆还是幼时站在母亲寝房的屏风外,看着母亲抱着三妹妹疼爱有加,从小到大,母亲都没有那样哄过我,甚至连抱我都敷衍至极,长大后,不论我怎么做,做什么,都不得父亲母亲的欢心,也从来不会教导我什么,那种感觉就像是,客气,对,父亲母亲待我从来都是表面的客气,好像,不是一家人似的。”
魏家几人皆已面色大变,魏文鸿快速环视了周围,朝乔氏使眼色,后者扯着僵硬的笑容上前拉魏姩:“姩姩,乖,母亲知道这次是委屈了你,待回府,母亲定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魏恒也道:“姩姩,即便是父亲母亲偶有疏忽,可我如何待你你怎能不清楚,当时只因那凶犯狡诈,才将我与父亲蒙蔽,你是魏家嫡长女,我们如何会不在意你呢?”
“这次是长兄做错了,你若是心中不满,长兄给你赔礼道歉,我们先上马车回家好不好?”
魏姩后退几步,冷声道;“不必了。”
“我知道父亲母亲不喜欢我,从今以后,我便不在父亲母亲跟前讨嫌了。”
在别院那些日子,除了勤学苦练,她也琢磨过之后的计划。
经过了秋雾山一案,她就有了合适的理由与魏家翻脸,如此她也就不必再强迫自己演戏了。
她也不怕影响她原本的计划,因为他们此次计策未成,就必然会来笼络她的心。
兔十八恰好架着车停到了魏姩跟前,朝她道:“姑娘,奴婢来接您了。”
魏姩没再看魏家人一眼,在冬尽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五弟随我一起吧。”
魏裎自然应是。
也没等魏家长辈的马车先行,兔十八便甩了鞭子:“驾!”
如此作践姑娘,她才不会给他们好脸色!
况且,姑娘早晚都要进东宫的,届时,姑娘是主,魏家是臣,别说比他们先行,日后他们见着姑娘都是要行礼问安的!
魏姩上了马车,轻轻掀开车帘望了眼糖葫芦小贩的背影。
若她没记错,这张脸她曾在秋闱结束,接顾容锦回府的侍卫中见过。
看来,盛安郡主府果然已经开始查了!
她方才说的那些话,应该会加深盛安郡主的疑心。
魏姩放下车帘,魏裎不由问:“二姐在看什么?”
魏姩轻笑了声:“我在看,今日的天空,格外漂亮。”
作者有话说:
来啦,比心心。
太子:孤要震慑她!
下一刻:可她勾引孤欸……那就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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