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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霄先看了一眼唐魏:“你去试车,看他们车行修得怎么样?”

“是!傅爷。”唐魏马上接了安京溪手上的车钥匙就走了。

安京溪怎么可能和傅泽烨走?她立即有了主意:“傅爷,我跟着您等唐先生的试车结果。”

傅景霄似乎没有意见,他点了点头,“好。”

傅泽烨被晾在了一旁,心想安京溪是跑的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她一定会回安氏修车行的。

他生气地转身离开,在外人面前维持着叔侄关系,私底下时,跟傅景霄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安京溪虽然早就对他失望了,但他今天不仅是没有站出来指证杜松,还对她落井下石,也刷新了他是个渣渣的高度。

“安小姐......”傅景霄见她人都走了,还在望着,“你女儿病好了吗?”

这个话题,也让安京溪心中一暖,她点了点头,“她今天已经去上幼儿园了。”

她想起女儿有一天会长大,可能也会遇上职场性骚扰,她以身作则,让女儿也是零容忍。

“傅爷,刚才真是感谢你,让我们女性不被强权欺负。”

“我没你说的那么伟大,我只护过你。”

安京溪:“......”

傅景霄冷厉地拧眉,“拿起球杆。”

安京溪拿起了地上的球杆,左右看看并没有教练过来,是他教她吗?

他见她杵在原地不动,“你还想下次别人居心不良地教你挥杆?”

安京溪心想,他若是不叫她来高尔夫球场,这么高端的玩意,她根本不会去玩呀!

“我当然不想。”

“你不想还像是一个雕塑一样一动也不动。”

男人的眼睛毒,嘴也毒。

安京溪怀疑他全身都有毒。

她走到了他面前,他教她握杆、挥动,一气呵成。

他在外面时,冷静、克制、绅士,即使是教她,也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你今天做得很好,以后谁再敢碰你一下,直接打爆他的猪脑袋。”男人猛地一挥杆,球被抛向了空中。

他似乎在给她底气,让她以后都这样还击伤害她的人。

安京溪心里莫名的舒服了,他的气息,轻拂在她的耳畔。

明明有微风吹来,很凉爽。

安京溪却感觉了他的炙热,她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打爆脑袋这事,其中也包括他吗?

她只敢在心里腹诽,哪敢当面说出来?

她学东西很快,和他玩球,也渐入佳境,白天里,这个男人太过优秀,确实是令人仰慕。

她有点害怕夜晚来临,他像是狼一样可怕。

她看了看腕表,“傅爷,唐先生试车怎么还没有回来?这都几个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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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霄心想,他的助手是个有眼见的人,唐魏试车是真,让他们俩单独相处也是真的。

“他估计摸鱼去了,回头我扣他工资。”

“别别别,汽车的安全性能肯定重要,他多试一会也是应该的。”安京溪没想到她一句话,就害唐魏这样了。

小姑娘还挺好骗的!傅景霄从裤兜里摸出烟盒,焚上一支烟。

夕阳西下时,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修长的指尖缭绕着香烟,男人味十足。

安京溪看着他,就想起了安兴嘉。

哥哥也爱抽烟,他已经入狱四年,他也有四年没有抽过一支烟了。

她心里酸楚,眼角也在泛红,她答应哥哥,不和傅家人有牵扯,恐怕要失言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傅爷,我要去幼儿园接小贝了。”

“你记得答应了我什么事。”傅景霄提醒着她。

安京溪的脸一红,“我记得。只是......能不能别那么晚?我想陪小贝睡觉。”

傅景霄剑眉一挑:“你想选择白天?”

青天白日做那事?安京溪的脸像是火在烧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的双眸对上男人促狭的视线时,她才知道,被他捉弄了。

她一跺脚,转身就走。

“我这几天要出差,你在家好好养身体,乖乖地等我回来。”傅景霄只是没有直白的说,他回来会要她的。

安京溪一听他出差,心里一喜,“好。”

她恨不得他天天出差,这样一来,两人还不用交集。

她赶去幼儿园,接了女儿回去。

安小贝一路上给她唱幼儿园学会的歌,安京溪看着孩子脸上幸福的光芒,她也心里暖融融的。

还没有走到车行,傅泽烨已经在路上等她了。

“安京溪,你和他一下午在做什么?”他理直气壮的质问。

安小贝吓了一跳,躲在了安京溪的身后。

“你别吓到孩子。”她沉声道。

“她又不是我的种,你养来干嘛?”傅泽烨冷哼一声,“你就该把她丢给那个野男人。”

“啪”一声响!

安京溪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她双目猩红:“我不准你这么说她!”

傅泽烨还没有挨过女人的打,他的头偏向了一边,咬了咬后槽牙,“安京溪,我给你脸了吗?你敢打我?你特妈和我小叔是怎么回事?”

安京溪的俏脸一冷,“傅泽烨,前任就要有前任的觉悟,我和你早就分开了,我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和你无关,你都订婚了,还把我当备胎?你这么渣,是要去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吗?”

本来就是闹市街,她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开始喝彩。

傅泽烨只好灰溜溜的跑掉,但他眼神是暴戾和不甘的。

安京溪抱起瑟瑟发抖的女儿,“小贝,幼儿园有谁敢欺负你,你也要勇敢地还击,知道吗?”

安小贝瞪大乌溜溜的大眼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安京溪将孩子带回家后,陪她吃了晚餐,秦梅照看孩子后,她就去车行继续修理车。

一连几天,她都在车行加班到很晚。

之前代理安兴嘉的律师陈康超找上门来,“小溪,你哥又有新的麻烦了。”

安京溪泡了茶给他,“陈律师,是什么事?”

“有个女人去报案,说兴嘉在四年前猥亵她,对她进行性骚扰,她当时没报案,是因为害怕,怕有人说她是荡妇,现在见很多女人用法律的武器进行维权,她才站出来。”陈康超说道。

安京溪冷笑了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哥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她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哥骚扰过她?”

“有一段音频,对你哥极为不利,他今年可以出来的,如果骚扰的罪名成立,还得延期。”陈康超皱着眉头。

“这个女人在哪儿?”安京溪觉得背后肯定有人在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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