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甘琼英郦骅》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大结局_甘琼英郦骅(甘琼英郦骅)全本免费阅读全文

甘琼英郦骅 是畅销小说家甘琼英的作品,它的主角是甘琼英郦骅,这本书语言朴实,文笔清新,甘琼英郦骅的主要内容是:甘琼英含泪承认了自己是急色,毕竟她说不是故意为之,听上去更像是在狡辩,结果必定适得其反。甘琼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宿醉又多思,再加上昨晚她做梦逃命,从头逃到尾,这一觉睡得反倒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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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商户后,她每天坐吃等夫君归来》精彩章节试读

甘琼英含泪承认了自己是急色,毕竟她说不是故意为之,听上去更像是在狡辩,结果必定适得其反。

甘琼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宿醉又多思,再加上昨晚她做梦逃命,从头逃到尾,这一觉睡得反倒是很累。梦里她觉得有人在等着她,她抱着个装着金银细软的小包袱,在一个乡间小路上提裙狂奔,后头有一大群马在追她,好多看不清脸的人,在逐渐逼近。场景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甘琼英醒过来的时候,连小腿都是酸疼的。她像是在被窝里蹬了好几个小时的空中自行车。抖着腿站在地上喊人进来伺候,很快银月和满月一起进来了。满月看到甘琼英立刻跪地见礼,还带着哭腔说:“昨夜听闻公主车驾坠河,奴婢听了快吓死了,公主……”“行了,什么河,就一道水沟,无碍的。别哭了,本宫心烦。”甘琼英确实是心烦,因为她总觉得她的梦境都很奇怪,之前醉酒在钟离正真的宴会上睡着,她梦见自己在马后被拖行,本来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是被原剧情中自己这个端容公主的结尾给吓着了。但昨晚上做的那个梦,和在宴会上的那个梦之间,似乎有什么关联。因为她被拖在马后跑的,和她拿着包袱逃命的,是一条路。甘琼英皱眉按揉眉心。满月见状立刻噤声,甘琼英示意她起身,银月顺手拉了她一把,显然她因为之前的“领罚”行动还有些不便。但她很快上前,伸手开始给甘琼英按揉,她的手法显然很好,甘琼英放下手交给她,舒服地哼了一声。她身边的婢女,不得不说满月是最尽心的一个,此刻这小丫头的圆脸蛋紧皱一起,满脸泪痕都藏不住她的担心,显然听到她昨晚上坠河连伤也顾不得养,直接跑来了。甘琼英头疼稍好些,就拉下了满月的手。人心非草木,真情实意的关心,总是能让人动容。因此哪怕是不符合人设,甘琼英也拉住了满月的手,绷着脸低低地说了一句:“还是你按揉的最舒服……”接着她为了找补,又别扭地说了一句:“身体养好了,就回我身边伺候,又不用你做什么重活。”“哎!”满月应的很大声,连谢恩都忘了,拉着甘琼英的手的瞬间,眼泪唰地落下。甘琼英只是为了不让她寒心,但真的端容公主绝不会说这样的话,更不会和一个丫鬟执手相看泪眼。于是她嗤了一声道:“一边哭去,驸马呢?”“回公主,一个时辰前出门了,说是去巡视店铺,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甘琼英闻言点头,想到昨晚上骊骅面具没戴的事,又问了一句,“他看起来有什么异样吗?”银月边伺候着甘琼英洗漱,边说:“回公主,奴婢并未发现驸马有何不同。”她顿了顿又说:“驸马用膳的时候奴婢瞧着眼睛似乎有点红,许是昨夜没有睡好。”甘琼英正用毛刷清洁牙齿,又用盐水漱口,而后轻嗤一声。确实没睡好,但是他眼睛红,怕是哭鼻子哭的。洗漱好后,甘琼英出门一看,豁,天色将晚,即将日落西山。她吃了一顿早中晚合并的饭,不得不说,驸马府确实太简朴了。和公主府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上。通常来说,甘琼英每一顿,哪怕是早饭,也要十好几种供她选择,色香味俱全,据说厨子都来自宫廷御膳房里,是皇帝专门给她拨出来的。因此面前这四个小菜一碗米饭的规格,就让甘琼英坐在桌子边上,好生感慨了一番。“公主,若不然启程回公主府吧。”满月心有不满,瞪了一眼将饭菜张罗端上来的甜角,心中觉得驸马府上的人真是不识好歹,不讨喜。竟然拿这等粗陋的饭菜,简直羞辱人。但是满月也摸不准现在甘琼英对驸马的态度,所以她没敢明说回去公主府吃,而是阴阳怪气道:“也不知这驸马府内,是否是蓄意如此,要显得格外清贫,是指望陛下给驸马颁发个两袖清风的牌匾吗?”“那还不如等着贞洁牌坊比较合适呢!”满月说的,自然是她知道驸马没跟甘琼英真的合房,行夫妻之实。在明嘲暗讽驸马装贞洁烈女。甘琼英刚吃了一口菜,差点喷出来。论嘴炮,满月就没有输过,每次阴阳都能让甘琼英觉得,说不定哪天,她一张嘴能吐出个太极八卦盘来。骊骅身边的甜角气得小脸发紫,还不敢还嘴,更不知道怎么还。只能上前屈膝,低低辩解一句,“驸马每日吃的也是这些……”倒是礼数周全。当然骊骅身边的人礼数周全,并不是喜欢甘琼英,是怕死,也怕给驸马惹麻烦。毕竟之前端容公主苛待驸马,可是不争的事实。甘琼英抬手,示意两...她不是介意菜色简单,她只是发现……由奢入俭难这句话真的太真实了。从前一包方便面她也会觉得美味,如今骄奢淫逸了一阵子,现在四菜一汤也没有食欲了。好在她很快调整心态,慢慢吃着。侍婢们也都偃旗息鼓,各自站到旁边等待。甘琼英吃到差不多的时候,骊骅回来了。因为是盛夏,白日里房门和窗户都敞着,甘琼英一眼便看到了进入院子的骊骅。两个人昨晚上的事情,确实有些兵荒马乱,但此刻一照面,面上却都八风不动。甘琼英对骊骅还有怀疑,还打算试探,但是她不打算让骊骅知道她发现了他真面目的事,只装着昨晚上是真的吃醉酒了。而骊骅清醒了之后,只觉得昨晚上的心态和行为都羞耻卑贱至极,在端容公主的身上贪恋温暖,无异于饮鸩止渴,他半点不愿回忆。两个人一对视,气氛有点尴尬。好在端着一盅姜汤的三九很快进门,朝着甘琼英手边一放,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还算恭敬道:“公主,这是大……驸马专程命厨房煮的姜汤,为公主驱寒。”正单手撩衣袍进门的骊骅:“……”他回来的不是时候。姜汤是他起床时,想到甘琼英说她昨夜醉酒坠河,脑子不清醒的状态下才吩咐的。出去转了一圈,他已经清醒了,但现在也不好让人撤下去。甘琼英闻言却是惊讶地挑了下眉,是真的震惊了。这可真是见了鬼。

驸马竟然关心她?

第23章夫君好生体贴啊

骊骅这人……甘琼英真的不知如何形容。

好在她正愁怎么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僵局,闻言笑了起来,一脸甜蜜地看向骊骅:“夫君好生体贴啊。”

甘琼英的话音一落,整个屋子里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俱是一僵。

她的人是因为没见过她这般情态。

骊骅的人则是被她的表现搞得一身恶寒。

而骊骅本人……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状况。

他本就身有残缺,闻言脚下未控制好准头和步子间隙,一个踉跄进了门,正站到了桌边。

像个愣头青。

甘琼英轻笑出声。

骊骅登时血液上头,耳朵霎时间就红了,他第一反应,是她在嘲笑他腿瘸。

但是当他对上甘琼英的眼睛,试图找出旁人用往常一样鄙夷和羞辱眼神的时候,却只看到了她的揶揄,甚至还有他不敢深想的温柔。

“我听说你去巡视店铺,在外面吃过没有?”

骊骅耳朵更红,脖子都蔓延开了一些红潮。

他先点头,而后又摇头,之后又点头。

甘琼英:“哈哈哈哈……”

骊骅:“……”

他动了动嘴唇,昨夜舌头伤口撕裂,大夫说再不好好养,容易变成口吃,他不能为自己辩解。

整个人红到要爆炸。

好在甘琼英笑得很短,便收了笑,她看着骊骅说:“没吃也先别吃了,驸马府上的吃食真的难吃。”

骊骅没发表什么看法,垂头坐到桌边。

甘琼英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从他身上看出了一点莫名其妙的温顺来。

这可是奇了。

在公主府的时候,他还当真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怎的一夜之间,就好似那几根扎人的粗毛,都没了?她试探道:“东西收拾了吗?今日跟我回去吧?”

骊骅双手自然垂落在膝上,闻言慢慢抬头看向了甘琼英。

甘琼英见他眼中果真抗拒不太明显,心中不由得高兴,听话一点好,她的事够多了,骊骅要是听话,能省不少心。

于是她无比温和地笑了下,说:“夫君,跟我回去吧,公主府里面厨子是御厨,补身体的药物也多,府医也是太医院退下来的,床也更软一些,便于你养身体。”

“你体弱,要精心调理才好。”

骊骅看着她,双眸恨不能透过她的皮囊,看清她的灵魂。

人为何能够一夜之间,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难道仅仅因为他这一双肖似钟离正真的眼睛?甘琼英见他没反驳的意思,侧身对满月他们道:“去吧,协助驸马府的人,将驸马平日常用的东西收拾了,全都带上。”

满月领命立刻去办,但是骊骅身边的甜角和三九却眉毛都要飞天上去,眼睛要粘骊骅身上。

他们都在等着骊骅表态。

公主府在他们看来,那就是虎穴狼窝,大公子生性纯良无害,正如肉兔,进去了那是要被拆吃入腹,死无全尸的!但是直到满月和银月联手把甜角给架出门,三九也不得不退下,骊骅始终没有表态。

他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吞吞地喝了起来。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两个人一时间相对无言。

甘琼英今天确实有点强势,似乎在说无论骊骅愿意不愿意,都必须跟她走的意思。

但是她看着骊骅默认的样子,心情愉悦的同时,也难免会想起,他和钟离正真那样的人,竟是双生子。

或许是生来不在一种环境长大,钟离正真坐在那里便是万众瞩目,凑近便可感觉到侵略感压迫感十足,贵气逼人。

但是骊骅分明富可敌国,却更接地气,身上有种泯然众人的亲近,让人不会觉得有太大的距离感。

他们兄弟两个,唯一像的,便只有那张脸。

直到这一刻,甘琼英才回忆起昨天看到的,那张属于骊骅的,沉睡的脸。

那张脸无疑是极其夺目的,有这世上大多男子没有的优越轮廓,鼻梁挺拔,面如冠玉。

只是她此刻细细想来,即便是双生子一模一样的脸,放在不同的两个人身上,也是不同的。

钟离正真锋锐逼人,像一柄危险的开刃的刀,多看几眼,都仿若会被割伤。

但是昨夜沉睡在床幔里面的骊骅,虽然没睁眼,却没有一丝一毫侵犯感和危险感。

他躺在那儿,眉目俊雅,气质温润,正如玉山沉睡,莹莹润泽。

或许是甘琼英看着骊骅出神,不说话太久了。

骊骅又将视线转向她,甘琼英撞上他的清澈眼眸,又觉得这双眼和他原本的容貌相得益彰。

正如玉心之髓,溢彩流光。

他易容的这张脸,就略显普通。

骊骅被甘琼英看得有些无所适从,他想了想,提起了茶壶,给甘琼英倒了一杯茶。

甘琼英:“……!”

她不是错觉,骊骅就是突然乖顺下来了,为什么?难道是想通了?是伪...她打死也想不到,是因为她昨夜,没有掀开那张被子,让骊骅一生第一次,能在无法自保的情况下,自保成功。

还有她说的那句“我来接你回家。”

两个人安静喝茶,时不时观察彼此,没再说话,但是气氛莫名和谐美好。

虽然骊骅的东西不多,但是也收拾了两大车,大多是一些账册之类,衣物倒是只有两小包。

“你都要带谁?”

临行前,甘琼英看骊骅问。

骊骅顿了一下,便被甘琼英拉着手腕,扯到了她的车驾前。

“你跟我坐,你想带谁,我都让他们跟着,到了公主府,你自行安排,如何?”

她语调宠溺,笑意盈盈,本就生得美艳非常,这番姿态,更令人眼花缭乱。

骊骅耳朵又红了起来,连站他身后不远处的甜角,也被甘琼英这副孔雀开屏的样子给震慑住了。

主仆二人像两个木头桩子杵着。

其中一根被甘琼英拉上了马车。

最后整个驸马府内,只有几个老仆留下打扫看院子,剩下的全都跟着,声势浩大地迁居公主府。

而这一消息,在启程之前,便已迅速传入了钟离正真的耳中。

当然了,是心急自己的主子,生怕主子被端容公主淫辱戏耍的三九给送去的。

而即便是三九不送去,这件事也很快传遍了整个殷都。

因为回程的公主车驾,在菜市口不远处,同一辆拉柴的牛车撞一起了!

第24章他认定她是故意的!

甘琼英的马车挺大的,马车里她和骊骅面对面坐着,撞车的时候,她因为根本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也没有扶着什么,剧烈的撞击让她直接从座位上飞起来,向后“哐当”一声,后脑勺撞在了车厢上。

这一下撞得不轻,甘琼英甚至觉得她的魂儿都要从身体里撞出来了。

寻常人撞击到了头部,都会有段时间的昏噩。

但是甘琼英脑中像是被搅起淤泥的浑水,神思恍惚间,无数画面从她的脑中,幻灯片一般飞速掠过。

她睁着眼,却体会到了灵魂出窍一样的游离,顷刻间四肢绵软无力。

但这还不算,等车辆在撞击倾斜之后回正,她无力地顺着惯力,直接甩向了对面,也就是正坐在她正前方的骊骅方向。

珠翠从头顶飞出去,骊骅被她压倒在座椅上,她自己则整个人趴在骊骅身上,扒着他的肩膀晃了晃头,想要清醒,却神色迷离,像极了蓄意的投怀送抱……骊骅下意识扶住她的腰身,瞳孔骤缩,近距离看着甘琼英的脸,呼吸像被扎紧的口袋一样,狠狠勒死在胸腔。

车辆停下来,外面传出一阵兵荒马乱的嘈杂。

随车侍从的呵斥,哀哀叫痛的求饶和道歉,还有围观百姓们的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

马车车门被敲了两声,银月在外慌张地问:“公主,公主您没事吧?”

甘琼英听到了银月的叫喊,只是她此刻整个人正处于人魂分离的状态。

她撑着身体勉强趴伏在骊骅的身上,面前一会儿是他温平清隽的易容模样,一会儿是他俊美绝伦的真实样貌。

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被妖魔化,那张俊美绝伦的脸,眉目突然凌厉起来,他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手中持着黑色的马鞭,居高临下对她说话。

甘琼英耳畔嗡嗡,什么也听不到,她却知道,“骊骅”的口型是在说:“你们都得死。”

“全部都得死!”

眼前画面再次扭曲,又是宫变时刀兵相撞,大火连天的场面。

扭曲的烈火之中,帝王胸襟染血,摇摇欲坠地摸着她的脸说:“阿姊,你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你,快逃吧,快逃吧……”

“快逃吧!”

这声音渐渐远去,变得像回音一样不再清晰,但是很快她耳边乍响起一句:“大胆刁民!撞了公主车驾,竟还敢逃!”

这一声呵斥,犹如敲击在头顶的洪钟。

“咚”地一声,将甘琼英悬浮在身体之外的灵魂,猛地砸回了原位。

甘琼英思绪一回神,便对上她神魂分离之时,在浑噩之中,看到了那双含恨透血的双眸。

很快,她看到面前的人微微张开嘴,却听不到他说了什么。

这一瞬仿佛是幻觉同现实重叠,那种幻境之中畏惧到极致,慌乱到战栗的感觉也跟着重合。

甘琼英浑身一震,撑着身体的手臂瞬间失去力气。

“公主?”

骊骅也感觉到了甘琼英的不对劲,已经唤了她好几声。

但是骊骅下一句“你怎么了”未等出口,便被严严实实堵在口中。

甘琼英彻底朝着他栽下来,一头已经因为发簪掉落散了部分的长发,同她整张艳丽的眉目,一起压向骊骅。

而就在这时,叫了两声却没能得到甘琼英回应的银月和满月彻底慌了,她们什么也顾不上,径直拉开了马车的车门。

而后两人便定在原地,两张俏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

满月眼疾手快,“砰”地一声,将马车车门又甩了回去。

而车厢里,骊骅在甘琼英彻底砸下来的瞬间,人便已经僵硬在了那里,宛如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

只有双唇还能感觉到一片不属于他的柔软面颊,耳边还能感知出不属于他的呼吸喷洒在颈项。

而他僵死的双臂将怀中柔软无力的身体撑着,在方才银月和满月的那个视角,竟像是在同怀中之人亲昵拥吻。

骊骅此生从未同女人如此亲近过,他脖颈逐渐绷紧的筋脉,看上去像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

烧红的耳朵像无可救药的传染病,一路从耳朵烧向衣襟,最后甚至蔓延到了撑着甘琼英的双手之上。

热度不断在两个人相贴的身体蔓延,甘琼英此刻也已经从那种恍惚的状态里面醒神,整个人尴尬至极,恨不得一闭眼死过去,再换一个新的世界生活。

“我不是故意的……”

她浑身依旧绵软,后脑隐隐作痛,浑身上下除了嘴,没有其他的地方有力气。

只是她徒劳又尴尬地解释,在她这种看似赖在人家身上不肯下来的做法之下,简直就是在戏耍调情。

但上帝作证,甘琼英从未想过占人的便宜。

谁知道那些偶像剧演的竟然有一定概率是真的!太狗血了!要不是甘琼英在最关键要命的...甘琼英闭了闭眼睛,微微侧过头说:“你扶我……”

她想说你扶我一把,我没有力气。

但是她不知道,她虽然及时转头,面颊砸在骊骅的唇上,好歹避开了“摔倒必然接吻”定律。

但是……他们两个是贴着的,她这个距离一侧头,一开口,尽是瘙痒的气息抚过,嘴唇似有若无贴在骊骅唇角,还说话,简直像是在蓄意撩拨。

加之她趴在人的身上不下来的举动,可不就是在借机耍流氓?于是终于从“意外相贴”的僵硬之中缓过神的骊骅,感知到唇角的气息和触碰,双臂用力一推,便直接把甘琼英掀到一边。

甘琼英坐回了马车的软垫上,倒是不疼,就是本来头晕,刚才更是撞懵了。

她闷哼了一声,就趴在那里不动了。

当然不是她昏死过去了,是她没力气,也是没脸抬头。

这事儿根本就没法解释,难道和骊骅说她不是故意趴在他怀里不起来,在婢女开马车门的时候,又不小心把脸蛋压他唇上了吗?她更不可能说,她方才被撞了一下头,然后看见了幻觉,自己则是犹如魂魄离体,现在还没有力气支配身体。

这话说出去她自己都不信!而骊骅推开她后起身,坐得笔直笔直的,好似脊背里面被人插进了一柄钢枪。

她双手在身侧紧紧握拳,身体靠着车壁,红霞浸染他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他死死盯着甘琼英,凌厉的眼神中透着羞恼。

他认定她是故意的!他以为她有所改变,却不料只是暂且装一下,这还未等将他骗进公主府大门,就急色至此!马车颠簸得并不是很厉害,她扑过来之后,就……压着他不肯起身,还故意让婢女看到。

骊骅因为昨夜对她升起的那一点点好感,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只笑自己太过愚蠢,竟妄想从这等色欲熏心的女子身上,贪恋什么温暖。

太难看了,他何必再让自己又变成摇尾乞怜的野犬,沉溺在虚幻短暂的温暖之中。

他起身便推门跳下车,满心凄冷羞恼,直奔后面跟着的马车而去,他没法再和甘琼英在一个马车上若无其事的待着。

甘琼英本来是趴在那里装死的,可是感觉到骊骅起身下车了,她就直觉不好。

好容易都把财神爷糊弄出来了,很快就要请到家中了,可别在这里功亏一篑吧!她趴了这一会儿,也恢复了一些力气了,咬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出了车门。

一看骊骅拒绝婢女的搀扶,正要朝着后面的马车去呢,顿时坐实了自己的猜想,他要跑!后面的马车都是他驸马府的,甚至都是他的东西,他上去一掉头,可不就是回家了。

“驸马!”

甘琼英情急之下喊了他一声。

骊骅听到脚步微微一顿,竟是连头都没有回,继续走。

甘琼英一着急,声音含怨带恼道:“夫君!你要去哪?”

可怜甘琼英本来之前磕脑袋就磕得挺重,一着急还把自己喊缺氧了,双膝一软就栽下了车。

骊骅听到她喊夫君,脚步顿住,微微侧头,想说他只是想去后面的车上坐着,但是他一回头,便看到端容公主竟从马车上朝着他跳了过来!他立刻回身,下意识张开双臂,将甘琼英结结实实接入了怀中。

第25章哎呀夫君你别急嘛!

两人紧紧抱着,同时伸出手的银月和满月都被冲过来的驸马撞到了一旁。

场面一时间十分的寂静且诡异。

正同撞他们车的车夫交涉的侍卫,反应也算很快,却只来得及冲到车边上。

甘琼英搂着骊骅的脖子,脑子里第一个想法是——瘸子的腿脚能这么灵活吗?连她的侍卫都没能抢过骊骅。

“公主……”

银月想问她有没有事,结果被满月捂住了嘴。

但是银月犹豫的这一声,倒是让骊骅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他立即放开了甘琼英,将她从自己身上吊着的姿势,改为将她双脚放在地上。

而后松开手,推她。

一推,没推动。

二推,还是没推动。

甘琼英搂着他的脖子不放,迫使他微微躬着身。

反正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骊骅走。

骊骅真的很重要,现在不仅仅是因为每月那二十万两的银票甘琼英势在必得,还有甘琼英需要利用他。

他若是钟离正真的人,那留在眼皮下看着是最好的方式。

而他若是被钟离正真的势力胁迫,那更要将他留在身边。

毕竟端容公主驸马的这个身份,至少在剧情高潮来临,钟离正真掀翻南召国之前,能保护骊骅这个或许和她一样,同为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夫君,我刚才是没把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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