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蘅傅瑾州 是一本非常火的现代言情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新郎逃婚后,我闪婚了总统阁下,这本书妙不可言,欢风华丽,本文的简介是:“她从来不是你的。”沈慕白上前攥住宁蘅的手腕,薄唇冰冷:“阿蘅,你来告诉他!你是谁的妻子?”宁蘅抿紧了嘴唇。傅瑾州脸色已稍显不耐:“元卿!”元卿领命,走上前。他刚抬手,直接扣住了沈慕白的胳膊,沈慕白不得已松了手,和元卿扭打起来!傅瑾州步履从容的抱着女孩与他擦肩。沈慕白气急攻心,想追要上来抢。
《新郎逃婚后,我闪婚了总统阁下》精彩章节试读
“她从来不是你的。”沈慕白上前攥住宁蘅的手腕,薄唇冰冷:“阿蘅,你来告诉他!你是谁的妻子?”
宁蘅抿紧了嘴唇。
傅瑾州脸色已稍显不耐:“元卿!”
元卿领命,走上前。
他刚抬手,直接扣住了沈慕白的胳膊,沈慕白不得已松了手,和元卿扭打起来!
傅瑾州步履从容的抱着女孩与他擦肩。
沈慕白气急攻心,想追要上来抢。
元卿伸手一个反扣,压制住他,在他耳边道:“沈公子,我劝你还是不要不自量力。”
说罢。
他放开他,跟上傅瑾州的脚步。
沈慕白急火攻心。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将阿蘅带上车,车身扬长而去。
他恨恨的一拳砸在墙壁上。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我要你立刻去帮我查一个人的身份!”
——
林肯车上,车厢安静。
上车后,男人并未放开她,而是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他的腿上。宁蘅心底忐忑,身子紧绷,不敢动弹。
但他没说话,她又不敢出声。
良久。
她想起身坐到一边时。
傅瑾州忽然拿出一方手帕,骨节修长的手,执起她的手,开始慢条斯理的细细擦拭她曾被沈慕白碰过的手腕。
他擦拭的很慢。
动作温柔,目光专注,像对待着瓷器,眸底幽深不见底。
“你跟过他四年。”
“嗯。”宁蘅也没否认。
从18岁,到22岁,她最好的年华都奉献给了他。
“你爱他。”这回,肯定的语气。
方才沈慕白出现的刹那,他能感受到,她攥着他衣襟的手,变得更紧。
宁蘅抿唇。
她初到宁家,处处遭受白眼。
唯独沈慕白。
他不曾对她有偏见,更不曾对她冷嘲热讽,甚至他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处处帮她,维护她。
他是她黑暗中的一缕明火。
“或许吧。”她这样说。
傅瑾州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晦涩深沉。
他擦完,将手帕丢到垃圾桶。
宁蘅也趁此坐到了一边。
少顷。
他拿出烟圈,点燃前,侧过头来问她:“介意我抽根烟吗?”
“不介意。”宁蘅摇头。
车厢内响起打火机‘嘎达’的声音。
尼古丁的味道蔓延。
宁蘅默了许久,终于还是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傅瑾州将后背靠在椅子上:“到了就知道了。”
约莫半小时后。
车身绕过宽敞的马路,驶离市区,几个转弯后,在一座气派的庄园前停下。
别墅笼罩在其间,神秘庄重。
车身停下。
傅瑾州下车,朝她伸出了一只手。
宁蘅犹豫着递过去。
两人的手握住。
他牵着她,缓慢进入庄园。
青石板小路旁种植着大片的银杏和冷杉,落英缤纷。
宁蘅打量着周围。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真不敢相信,首都的闹市区有这样一所安静美好的如同人间仙境般的地方。
傍晚余晖下。
一片银杏叶慢慢飘落在她的肩头。
他伸手,轻轻拂去。
宁蘅掀眸,问:“你……很喜欢银杏?”这里种了好大一片。
傅瑾州紧锁着她的面容,眸光意味不明:“嗯。”
顿了下。
他看着她的眼睛,说:
“喜欢。”
宁蘅看不懂他眸底莫名炽热的情绪。
但没来由的让她觉得心慌。
她避开他的眼神,神色自如的又问:“这里是……”
“银河湾。”傅瑾州带着她,继续向前走,“是我的私人住处,往后便是我们的婚房。”
婚……房……
宁蘅差点呛着。
回神后,男人带着她,踩过金黄色的银杏叶,进了客厅。
别墅佣人早已恭敬的站成一排。
管家管弦上前来说:“先生,楼下已经按您的要求收拾好了。”
傅瑾州‘嗯’了声。
他带着宁蘅上楼,推开主卧的门,入目可及的是浅蓝色格调的房间,温馨轻奢主义。
“往后,你就住在这里。”
“那你呢?”
宁蘅问完,又忽然一怔。
这问题……还不如不问。
傅瑾州眉眼漾起一抹温脉的笑,“我没有让新娘独守空闺的习惯。”
宁蘅耳尖尖一红。
顿了顿。
他说:“时间还早,你先好好休息,晚饭好了我叫你。”
说完,他转身下楼。
宁蘅看着偌大的房间,有些恍惚。
楼下。
佣人们怯怯私语。
“先生竟然带一个女人回来?”
“她是什么来头?”
“先生还牵着她的手呢,他连安漾西小姐的手都没牵过……”
螺旋式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一身挺拔颀长站在二楼,扶着扶手,深眸掠过下方。
众人顿时噤声。
傅瑾州目光巡视过众人:“往后,她就是这里的女主人。见她,如见我。”
众人忙颔首应声:“是。”
宁家。
沈慕白自然是要将这个消息告知宁远国夫妇的。
宁远国一巴掌重重拍在沙发扶手,“简直荒唐!”
薛知棠也皱紧眉。
倒是宁萱,心底...宁萱自小养在宁远国夫妇膝下,自然以他们父母相称。
宁蘅嫁人,对她而言简直天降喜事!
宁远国喝了口茶,又问:“查出对方是谁了吗?”
沈慕白沉声:“已经安排人去查了,但是对方身世极为隐秘,我派出去的人竟然毫无线索。”
不管是谁,还能好的过沈慕白,堂堂沈家大少?
宁萱勾唇:“不过是让婚期推迟而已,姐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离经叛道之事?更何况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万一是个坑蒙拐骗之徒,或是下九流之辈怎么办?她这样做,又置爸妈,置宁家颜面于何地?还有慕白哥哥……”
她小心翼翼觑着沈慕白,果见沈慕白的脸色很难看。
宁远国也当即怒道:“这个逆女!”
“好了!”
薛知棠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人赶紧找回来!”
宁远国捏紧眉心,却是冷笑一声,“这逆女不是要嫁人么,她嫁的人,当然还是我亲自选!”
*
傅瑾州在书房处理了一下午的公文。
夜晚暮色四合。
他起身,放下文件,朝着主卧方向走去。
卧室内光线很暗。
男人的脚步踩在地毯上,无声的走至她的床边。
从床上,女孩一头墨发铺散在枕边,娇小的鹅蛋脸上瓷白恬静,长睫卷翘,红唇轻阖,仿佛轻轻吮吸,就能吸出果汁。
他目光幽深。
忽而伸手,骨节修长的指尖,轻抚她鬓边的发梢,轻轻勾到脑后。
而后——
他俯身薄唇强势攻占了她的嘴唇。
第9章傅瑾州夸她:真好养活
她好像要醒了。
女孩眉心轻蹙,额头蹭了蹭枕头。
傅瑾州退后一步,直起了身。
“晚饭做好了,我们下去吧。”
宁蘅揉了揉眼睛。
倏尔,她像是感受到什么,舌尖舔了下嘴唇。
“刚才,是不是……”
傅瑾州眉梢轻挑,喉间溢出低低的笑:“怎么,难道是梦见我亲你了?”
宁蘅面红。
“当……当然不是。”她立刻否认。
傅瑾州轻笑:“走吧。”
他背过了身,先她一步下楼。
宁蘅到达楼下的时候,桌上已经被佣人摆满了饭菜,傅瑾州给她拉开座椅,让她坐下。
“尝尝。”他说。
宁蘅拿起筷子,随便尝几口,“味道还不错。”
傅瑾州看她一眼,抬手间,修长的指尖轻轻拭去她唇角的油渍。
他的嗓音有些哑,眸间含着低低的笑意:“真好养活。”细腻柔软的语调将她的心包裹着。
宁蘅别开脸,垂下眼眸。
傅瑾州没说什么,随后,两人开始用晚餐。
餐桌很安静。
宁蘅在思索。
她真的要和眼前这个不过两面之缘的人结婚吗?
到目前为止。
她除了他的名字,对他一无所知。
“在想什么?”傅瑾州看她出神,问。
“……没什么。”
男人忽然启唇:“小阿蘅。”
她尚未来得及惊诧他唤出如此亲昵的称呼,便已应声:“嗯?”
“明天,我带你去见我家人可好?”
宁蘅搅了搅掌心,顺着回:“嗯。”
吃完饭,两人上楼。
傅瑾州并未跟着她一起进卧室。
宁蘅因此松了口气。
她在卧室内坐了一会儿,近来发生的事有点多,她有些失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
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轻轻推门而入。
宁蘅身形一僵,瞬间坐起身,警铃大作。
傅瑾州似乎也未想到,到了这个点,她竟然还孤零零的坐在床边。
她似乎是被他吓到了。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安静又乖巧。
像个……毛茸茸的小动物。
他缓缓走至她面前,颀长的身躯弯下腰,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眉间含笑:“还不睡,你是在等我吗?”
宁蘅心脏忽然间怦怦的跳。
她低头收紧下颌,双手往后撑,身子朝后仰。
“不,不是……”
“那是什么?”
这个距离,陌生又清冽的男性气息吹拂的她脸颊发烫,说话也语无伦次,“我……我……”
男人忽然凑近。
鼻尖抵到她的鼻尖。
宁蘅死死的闭上眼睛。
空气中安静了几秒。
良久,他只是错落耳畔,将她滑落肩头的睡裙吊带给抹回原位。
宁蘅睁眼。
男人喉间溢出低醇沙哑地笑,“逗你的。”
宁蘅:“?”
“睡吧。”
他说:“我睡隔壁。”
男人幽深地眸子最后看了她一眼,遂转身出门。
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的小家伙舒出一口气。
傅瑾州眸光幽邃几分……
第二天一早。
宁蘅醒的很早,去浴室洗漱,叩门声倏然响了。
“宁小姐,先生让我告诉您,衣柜里有衣服,你随便挑一件。”
“知道了。”
宁蘅打开衣柜,果然看到了里面排满了一排的衣服。
尺码都是S码,很合身。
她拿起吊牌一看,眼神震惊。
这些,都是高奢品牌当季最新品。
他竟然……
随便就给她置办了一整个衣柜?
他到底……是什么人?
她没衣服穿,便挑了件换上,下楼,走到餐桌前坐下。
傅瑾州看了她一眼。
她今天穿的是件裸粉色长裙,腰身纤细。
更衬得她恬淡温柔,明艳娇妩。
“这件裙子,很适合你。”
“……谢谢。”
吃完早餐,秘书长元卿将车开到别墅门前。
宁蘅跟着傅瑾州上了车。
车上。
她方才打开手机。
手机上全是宁父宁母和沈慕白的来电。
她只回复了苏嫣的,让她宽心。
“昨晚睡得怎么样?”男人忽然开口。
“还好。”
“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直接和我说。”
“……嗯。”
车身匀速行驶,城市脚下是一湾葳蕤流淌的光河,在冰冷的光河之中穿梭,奔流不息。
直到一座神秘的别墅隐没在山清水秀丛林间,傅瑾州下车,“到了。”
宁蘅也跟着下车。
门内。
黛娜夫人早已穿戴整齐,神色激动又紧张,她不时的看看自己仪容,还焦虑的问旁边的随侍文月,“你说我这一身怎么样?能穿这个见我儿媳吗?”
文月笑:“能!您穿什么都好看!”
黛娜夫人气怒道:“都怪这个臭小子!这么大的事,竟然刚刚才告诉我。打的我措手不及!都没给儿媳准备礼物!”
“您有这份心就好了。”
黛娜夫人又忧郁起来,“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能瞎了眼看上我们家瑾州。可别是一时兴起,将来又要反悔……”
文月:“……”
一旁,年近40岁的管家安容...门外传来脚步声。
黛娜夫人眼底一亮,直接迎上去,“来,快进来。”
宁蘅看见黛娜夫人的那刻,神色一愣。
她母亲薛知棠是上流圈鼎鼎有名的美人。
可面前的这位夫人,她穿着青瓷色旗袍,举止极庄重,论美貌,丝毫不逊色薛知棠半分。
傅瑾州刚要走近,便看到他的母亲已经热切的拉着小姑娘的手,迈进了客厅。
“……”
傅瑾州只得跟了上去。
黛娜夫人将宁蘅拉到沙发坐下,吩咐佣人,“把煮好的普洱端上来。”
顿了下。
她又看了宁蘅一眼,眼神氤氲着复杂,“算了……还是送点零食上来吧。”
佣人点头。
黛娜夫人看着宁蘅,热情道:“好孩子,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做。”
宁蘅有些拘谨:“随便都行。”
黛娜夫人又用眼神示意儿子跟她一同起身,走到了一边。
“妈,怎么了?”傅瑾州问。
黛娜夫人瞥了眼小姑娘的模样,压低声线问:“这……就是你媳妇?”
“嗯。”傅瑾州深眸噙笑,“您可还满意?”
“这么小?”黛娜夫人以一种看禽兽的目光看着自己儿子,“你三十了,她有二十吗?你是娶老婆,又不是认女儿。你要不要脸啊?”
傅瑾州:“……”
“妈。”傅瑾州纠正:“她二十二了。”
“二十二?”黛娜夫人震惊:“你有脸说?你三十!你配的上人家吗?22岁的花季少女,怎么就被你这么个老男人盯上了。”
傅瑾州:“……”
有您这么说儿子的吗?
宁蘅攥着衣袖,见黛娜夫人和傅瑾州还没回来,狐疑的朝两人方向看过去。
黛娜夫人见状,又拉着儿子坐回沙发。
“方才是询问了瑾州一些事。”黛娜夫人含笑看着宁蘅,“还没问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宁蘅垂眸:“我……是首都人。我叫宁蘅,您唤我阿蘅便好。”
黛娜夫人陡然皱紧了眉心,咀嚼这个耳熟的名字:“宁……蘅?”
宁蘅不安的搅着衣袖,有关宁沈两家的婚礼聚众皆知,也不知面前的这位夫人会否心生芥蒂?
黛娜夫人蓦地看向自家儿子,又冲他使了个眼神,将他拉到一处偏僻之地,压低声线狠狠的问:“好啊你!我当你是正儿八经哄到的老婆,原来是半路抢的!还是抢了京城第一贵公子沈慕白的!我儿子可真有种啊,你强抢民女这事,参议两院知道吗?!”
第10章总统阁下,长什么模样?
“妈,您不要火上浇油。”
黛娜夫人笑眯眯道,“好啊。如果你能将我儿媳心甘情愿骗到手,跟你结婚,我就不计较。”
傅瑾州淡笑:“一言为定。”
两人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黛娜夫人继续问:“阿蘅,你是学生还是工作?平常都喜欢做什么?”
“我大学学的古典舞,不过……我现在是一名珠宝设计师。”
“设计师?果然是才华卓著。”
“您说笑了。”
两人闲聊着。
傅瑾州随手拿起桌上果盘的一颗橘子,骨节修长的手开始剥橘子皮。
他的动作很优雅。
风度翩翩,君子谦谦。
便是黛娜夫人,也未瞧见他有亲手剥橘子的一天。
而且。
就连橘子肉上的那层白色的细丝,他都挑剔的干干净净。
随后,他将橘子递到小姑娘的面前,“吃个橘子,再聊。”宁蘅感到受宠若惊。
黛娜夫人笑着催促她:“接着啊。”
她接过。
掰了一瓣橘肉放入唇间。
傅瑾州低声问:“甜吗?”
宁蘅点头:“嗯,甜。”
黛娜夫人笑了起来,没想到自家儿子三十年铁树没开花,现在竟然也懂哄小姑娘开心了?
两人又聊了许久。
后来,她又带着宁蘅在这边的别墅院子前后看看。
他们一出去。
佣人围绕在管家安容的旁边,舔狗似的义愤填膺,窃窃私语。
“也不知道阁下看上她哪点?”
“漾西可是与阁下这么多年的情谊!竟然出国不在的时候,被别人给捷足先登了。”
“就是啊,漾西才应该是我们的夫人。”
“哎!你们有没有发现,她和漾西姐姐侧脸有点像?不会是因为漾西姐姐没回来,所以阁下才找了个替身聊以慰藉吧?”
安容原本阴沉的脸色因这最后一句明朗了几分。
“不要议论阁下的家事。”她命令。
“……是。”
·
将近晌午。
黛娜夫人带着宁蘅回来。
佣人上了水果,几人坐到沙发上,点开电视机,打算放松一下。
电视机内正播放着午间新闻,新闻上正在阐述着国务卿和外交部最近招待Y国首相一事。
许是聊了许久,宁蘅也放开了许多,“听说S国新上任了总统,没想到这回在外交部也没露面,也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
这话一出。
客厅内的黛娜夫人、傅瑾州、还有别墅内得佣人都齐齐看了过来。
空气静了整整十数秒。
宁蘅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我……是不是不该妄议总统阁下?”
空气还是很静。
黛娜夫人眨眼。
傅瑾州眸色漆黑。
佣人们狐疑诧异,面面相觑。
黛娜夫人直直的看着她,又看了眼自家儿子,笑了一声打破沉默,“当然不是,每个公民有言论自由的权利。”
她又给儿子使眼神。
傅瑾州无奈的随她走到一边,黛娜夫人问:“臭小子,阿蘅还不知道你的身份?”
傅瑾州道:“妈,我暂时需要隐瞒,您可要帮我。”
黛娜夫人犹豫两秒。
也是。
不能吓着人家。
她回到沙发,又笑盈盈的说:“阿蘅,你觉得我们的总统阁下是什么样的人?”
宁蘅懵了,“我……我没见过他。”
“你猜猜他的年纪。”黛娜夫人瞥了眼儿子,坏笑。
宁蘅的观点里,总统向来都是五六十岁的老爷爷,于是她猜:“六十?”
“噗嗤——”
黛娜夫人直接笑出了声。
傅瑾州扯开话题,问佣人:“午饭做好了吗?”
佣人点头:“好了。”
“吃饭吧。”
三人坐上餐桌。
餐桌上,黛娜夫人不停的给宁蘅夹菜,“阿蘅啊,瑾州父亲去世的早,只剩我和瑾州,还有瑾砚相依为命,今天你来的突然,瑾砚没抽出空过来,你可不要见怪。”
宁蘅一愣。
黛娜夫人说:“瑾州从政,瑾砚从商。是兄弟。”
宁蘅了然。
一顿饭吃完。
又在家里坐了会儿。
傅瑾州提出告别。
黛娜夫人很是不舍,她吩咐管家安容,从老宅的保险箱内,将一个通体剔透的玉镯拿了出来,不由分说地要给宁蘅戴上。
宁蘅推拒:“这个我不能要。”
八字还没一撇。
她和傅瑾州,还远远不到这个情分上。
“阿蘅,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黛娜夫人说:“不值什么钱的,你收下吧。”
宁蘅看向傅瑾州。
傅瑾州冲她点头示意。
宁蘅这才没有推辞。
黛娜夫人将手镯戴在她的手上,语笑嫣然:“我瞧着正合适,这个镯子啊,果然天生就该是你的。”
宁蘅淡笑,道谢。
*
回去的车上,气氛沉默。
良久。
宁蘅问道:“我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我?”傅瑾州挑眉,“是给总统阁下打工的。”
宁蘅,“?”
傅瑾州面不改色的说:“虽然我没当什么大官,但是我运气很好,在总统阁下身边打杂,...总统身边打杂的,能买得起那样的别墅?
“你不会是……贪的吧?”
“咳!咳咳咳!!”前方的元卿一口气差点没呛死。
傅瑾州薄唇漾起戏谑,“当然不是,银河湾是我为阁下做事,阁下奖励我的。”
……好像也能说得通。
宁蘅忽地记起,他似乎还有个从商的弟弟。
这样的话,他有那么多钱,也不足为奇。
“你放心,我也有自己的工作,能养活自己的,不会拖累你。”她说道。
傅瑾州看向她,挑眉轻笑:“你放心,十个你,我都养得起。”
宁蘅耳尖尖微微泛红。
她指尖轻轻摩挲着腕间的手镯,将玉镯摘下来,“这块玉镯,还是还给你吧。”
这块手镯整体温润细腻,手感极佳,必然不俗。
傅瑾州:“给你,你就收着。”
“可这太贵重了。”
“不值什么钱。”
宁蘅不相信:“真的?”
傅瑾州长眉轻动:“当然。”
这块满绿玻璃种翡翠手镯,是由最稀缺最天然的翡翠材料切割制作而成,全世界仅此一块。
价值两亿。
是傅家专门要给长媳之物。
也是S国王室下一代女主人的象征——
第11章缔婚:你……你是总统?!
宁蘅也不知信没信,没再出声。
另一边。
送走了宁蘅和傅瑾州走后,黛娜夫人吩咐所有佣人,“往后不得在宁小姐面前暴露先生身份。”
佣人纷纷应:“是。”
黛娜夫人刚想坐下,抬眸不经意间,倏地瞥见安容不虞的脸色。
她一顿。
叹息一声:“安容,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瑾州的心思,并不在漾西身上。”
安管家惶恐说道:“夫人,是我儿漾西没有那个福分。”
“别这么说。”黛娜夫人道:“往后不论如何,我还是会将漾西当作亲女一般。”
“谢过夫人。”
宁蘅随傅瑾州回到银河湾后,将那块手镯放下收好,便在卧室内小憩。近些天发生的事太多,到现在好像都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暮色四合,天边昏暗。
她思忖良久,终于还是起身,出门。
她想。
她还是要和傅瑾州谈谈。
一出门,便在二楼长廊碰见了管弦。
管弦微笑问道:“夫人,您找先生?”
宁蘅对‘夫人’一词甚是不习惯,但也没纠正,“……嗯。”
“先生应该在书房忙公务呢。”管弦笑意加深,然后将手中茶盏递过去,“这是先生爱喝的茶,不如您替我送进去。”
“好。”
管弦走后,宁蘅端着端盘,站在书房门前,屈指叩门。
里面传来声音:“谁?”
“是我。”宁蘅轻声。
门内的男人长眉微动,手中动作一顿,“进来。”
宁蘅进门。
傅瑾州瞥了小姑娘一眼,视线落在她手中的茶盏,宁蘅解释:“是……是管弦让我端进来的。”
傅瑾州眸光微暗。
“放下吧。”
宁蘅放下茶盏,男人又问:“找我有事?”
“嗯。”
“说。”
“我……我想和你缔婚。”
“缔婚?”他眉梢轻挑:“怎么缔?”
宁蘅说:“我们结……结婚,两年为期。两年后,我们离婚,嫁娶各不相干。可以吗?”
空气一寂。
傅瑾州轻捻冷白腕骨上的黑色玉檀珠手串,那双狭长冷锐的眸子幽深了几分。
宁蘅惴惴不安的掐紧指尖。
她自觉她说的不过分,他应该……会答应的吧?
毕竟,这桩婚事太荒唐了。
他如何能和不爱的人度过一生?
良久。
傅瑾州终于开了口:
“可以。”
宁蘅唇角上扬。
“不过——”
他话锋一转:“既是夫妻,我就从没想过要做有名无实的塑料夫妻。”
宁蘅一怔。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年纪也不小了。舍了婚姻,总不能一丝好处都不取。”他看着她的眼睛,视线落在她的脖颈,锁骨,胸前。
最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
“小阿蘅,你懂了吗?”
那一瞬间,她觉得她在他面前,好像没穿衣服似的。
她的面颊泛上热气,脸颊发烫,心跳发慌。
“如果你不能,那我不能应允你的条件。”
他撂下这话,便重新看向面前的笔记本。
宁蘅有些不知所措。
她站在原地良久,欲言又止。
但是男人却看也没看她。
半晌。
她咬唇:“好,我答应你!”
傅瑾州眸子里闪过一抹晦暗深沉的光泽,“我去叫元卿拟个协议,等你签完,我们明天去领证。”
“明……明天?”
“还有什么问题吗?”
宁蘅讷讷摇头。
“那就出去吧。”
宁蘅缓缓出了门。
晚上。
用完晚餐后,元卿加急的就将两份拟好的婚前协议送到餐桌上来。
“打开看看。”傅瑾州道。
宁蘅打开白皮协议。
男方:傅瑾州
女方:宁蘅
协议婚姻,两年为期。
两年内,如果男方出轨,那么男方名下所有资产尽归女方所有。
如果女方出轨,则需要偿还男方一百亿元。
到这里,她也算不上是亏,毕竟她自觉自己也不会出轨,不至于赔百亿。
直到她翻开最后一条。
——婚姻期内,女方不得以任何借口,拒绝男方行使夫妻义务。
宁蘅眉心一跳。
傅瑾州已经将笔递了过来,“没问题的话,就签了吧。”
宁蘅攥着笔,缓慢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一式两份。
签完后,她问:“这份协议,有法律效义吗?”
傅瑾州刚好也签好了字,盖上笔帽,“我向你保证,一定有。”
宁蘅:“……”倒也不必。
元卿接过两份签好的文件,鞠了一躬,转身退了出去。
他寻思着,这新鲜出炉的小夫妻可真会玩……
-
宁蘅签了字,便回卧室休息。
这一晚。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好像又回到了朝奚小镇。
六岁那年,养母病重。
那时候,她觉得天要塌了。
绝望之下,她街头行窃。
却在紧要关头被一只大手抓住。
她缓慢抬眸。
那人的面容在朦胧的光影里有些看不清晰。
宁蘅傅瑾州章节精彩又独特,深深的吸引着书友的眼球,小说很精彩,快来一起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