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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江云骓 是一本非常火的古代言情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 娇美通房手段高疯批少爷炸毛了 ,这本书精妙绝伦,让人爱不释手,本文主要描写的是:玉晚来了以后,花容轻松了很多。她是个极有眼力见的人,什么时候奉茶,什么时候捏肩捶腿,什么时候退到角落不打扰江云骓和花容亲昵,每一桩都做得无可挑剔。不过她遵守着自己的诺言,绝不染指近身伺候江云骓的事。很难让人不喜欢。这日贺俊邀江云骓一起去朋友的酒庄玩,江云骓思忖片刻对玉晚说:“你陪我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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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美通房手段高,疯批少爷炸毛了》精彩章节试读

玉晚来了以后,花容轻松了很多。

她是个极有眼力见的人,什么时候奉茶,什么时候捏肩捶腿,什么时候退到角落不打扰江云骓和花容亲昵,每一桩都做得无可挑剔。

不过她遵守着自己的诺言,绝不染指近身伺候江云骓的事。

很难让人不喜欢。

这日贺俊邀江云骓一起去朋友的酒庄玩,江云骓思忖片刻对玉晚说:“你陪我去一趟。”

玉晚诧异,瞪大眼睛问:“少爷不带花容姐姐吗?”

“不带,”江云骓回答,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她最近太累了,需要多休息。”

玉晚的脸立刻红起来。

最近她都睡在外间,夜里总能听到花容的哭声,细细软软的,越是克制越是叫人欲罢不能。玉晚虽然未经人事,但该懂的都懂了。

少爷的精力可真旺盛啊。

趁着伺候江云骓换衣服的时候,花容低声说:“奴婢这几天抽空把墨公子要的绢帕绣好了,一会儿少爷能不能顺路把绢帕带给墨公子?”

花容说着弯腰帮江云骓系腰带,江云骓盯着她的发窝看了一会儿突然说:“我去太惹眼了,你去吧。”

花容顿了一下,应声道:“好。”

江云骓带着玉晚一走,花容便也揣着绢帕去了墨晋舟的成衣铺。

到了门口却发现铺子大门烂着,里面被打砸过,剩下一片狼藉,掌柜和伙计都不知所踪。

花容一惊,找人打听,这些人都一脸忌讳,不愿多说,花容只好拿出随身带的碎银,一位卖馄饨的小贩才道出实情。

“那家铺子的东家是个奸生子,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娘,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好挣钱,偏和女子一样拿绣花针,前几日打着去给员外夫人量衣服的名号调戏人家府里的丫鬟,这才被砸的店,掌柜和伙计都被吓跑了,也是活该。”

这路数和随风被打是一样的。

花容紧接着问:“你知道那位东家住什么地方吗?”

“出了城往北走三里路有个布庄,他就住在那里面。”

小贩说完便拿着银子走了,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花容正想出城去看看,一辆驴车在她面前停下,车帘掀开,露出墨晋舟温和平静的脸:“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墨晋舟脸上看不出丝毫的颓丧愤怒,好像铺子被砸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花容拿出帕子递过去:“这是之前答应给公子的绢帕,我用了五种绣法,为了方便公子比较,绣的都是兰花,希望能对公子有帮助。”

墨晋舟没有急着接帕子,只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姑娘可愿意随我去布庄详谈?”

这是花容第三次见墨晋舟,她还完全不了解这个人,而且江云骓也不在身边,她本不该答应的,可对上那双含着期盼的眼,花容说不出拒绝的话。

挣扎一番,花容还是上了车。

墨晋舟看完花容绣的绢帕,眼眸微亮,拿着其中一方帕子问花容:“这种可是雕绣?”

雕绣与一般刺绣不大相同,会根据花纹需要修剪出孔洞,然后在孔洞四周用不同的绣法绣出多种图案组合,虚实结合,能生出许多趣味。

花容点点头,墨晋舟高兴的说:“我之前只听说过这种绣法,也花重金寻得过一方绣品,但那绣品并没有姑娘绣得这样好,不知姑娘师承何人?”

花容并不知道三娘的本名,想来三娘也不愿叫曾经认识的人知道她沦落成如今的地步,淡声道:“偶然学的,并没有拜师。”

墨晋舟点点头,不再追问,只有些疑惑:“雕绣的市价不低,姑娘有此手艺傍身,完全可以养活自己,为何还要为奴为婢?”

“我是在风月场所长大的,后来签死契卖身进了忠勇伯府,才得以安稳度日,我的一切都属于忠勇伯府。”

墨晋舟掩唇咳了咳,看花容的眼神比之前更温柔了两分:“原来姑娘也是苦命人。”

路上墨晋舟又问了花容一些刺绣方面的问题,到了布庄,便亲自带花容参观。

墨晋舟的布庄很大,但这会儿庄子里一个染布织布的人都没有,安静的可怕。

“这里的人呢?”

“铺子里出了事,我让他们先回去休息几天。”

“会有人到这里闹事吗?”

墨晋舟点点头,说:“其实上次江三少爷来铺子里问起老师的事,我就想劝他不要管了,殷还朝父子在郴州盘踞已久,背后不知勾结了多少势力,早就根深蒂固不可撼动,但江三少爷说的那样热忱,我也忍不住想要试一试,不然实在愧对老师对我的恩情。”

言下之意,这次铺子被砸,是他和江云骓见面,被殷恒报复的结果。

花容没有接这个话题,转而问:“墨公子让我来布庄是要谈什么?”

“我虽然会裁剪,但毕竟是男子,很多事都不方便做,想再招一批绣娘,能否请姑娘教教她们,江三少爷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墨晋舟的语气很诚恳,花容看着他说:“我家少爷和表少爷八字不合,墨公子雇我做事不怕被表少爷盯上?”

“东西没了可以再挣,若是因为害怕就畏畏缩缩,如何能做成大事?”

说这话时,墨晋舟的眼眸很亮,攒着火苗。

逛完布庄,墨晋舟又和花容商讨了一下发展布庄的计划,直到傍晚时分才派人送她回贺家。

一进屋,便看到玉晚倒在江云骓怀里,江云骓的衣衫并不齐整。

瞧着很像是要发生点什么。

花容神情平静,并没有要退出房间的意思。

玉晚手忙脚乱的撑着江云骓的胸膛站起来,急急道:“花容姐姐你别误会,少爷今日高兴,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你不在家,我怕少爷睡着不舒服,这才帮少爷宽衣的。”

玉晚说得很急,小脸红扑扑的,像刚熟透的苹果。

“没事,我来伺候。”

花容温声说着来到江云骓面前,玉晚退到一旁,突然好奇的问:“花容姐姐,你见过齐王妃吗?”

第84章太子殿下

花容动作一顿,扫了江云骓一眼,他蹬掉鞋子把自己裹紧被子里,对“齐王妃”三个字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看上去醉得很厉害。

花容帮江云骓脱掉袜子才回答:“见过。”

“齐王妃是个怎样的人呀?”玉晚继续追问,问完怕花容生气又解释道,“今天在酒庄,有人提起齐王妃,说她是个心思极重的女人,故意害少爷被赶出家门,少爷听完便不说话了,一个劲儿的喝闷酒,晚儿觉得齐王妃对少爷来说还是很重要。”

怎么不重要呢,就算是身无分文的被逐出家门,就算所有人都说萧茗悠是故意设计踩着他往上爬,他也从来没有说过萧茗悠一句不好。

玉晚已经打来热水,花容一边帮江云骓擦身子一边说:“齐王妃很漂亮,便是素面朝天,穿着最素净简单的衣服,在人群里也是很显眼的。”

玉晚忍不住接话:“会比花容姐姐还漂亮吗?花容姐姐平日也不擦脂粉,但还是很好看,尤其是这双眼睛,姐姐多看晚儿一会儿,晚儿都会脸红心跳。”

玉晚表现得好像对萧茗悠一无所知,一开口却精准的抓住花容和萧茗悠唯一相似的点做比较。

花容神情未变,淡淡的说:“齐王妃不仅相貌出众,才情也是极好的,寻常女子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又如何能与她相提并论?”

花容的姿态放得很低,坦坦荡荡的承认自己远比不上萧茗悠。

“花容姐姐太谦虚了,姐姐能得少爷如此欢心,应当不会比那位齐王妃逊色多少。”

玉晚“贴心”的安慰花容,随后又问,“那姐姐可知道少爷与齐王妃之间都发生过什么吗?”

“不知道,”花容帮江云骓擦完身子,把帕子丢进盆里,换上严肃的表情看向玉晚,“尊卑有别,做奴才的,不该探究主子的事。”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花容身上已经有了一点威严,玉晚吓得认错,连忙出去倒水。

玉晚一走,江云骓就睁开眼睛。

他身上的酒气很重,表情也有几分慵懒,眸底却一片冷幽。

他没醉,把花容和玉晚方才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花容并不慌张,毕竟方才她没有说萧茗悠一句坏话。

“少爷渴吗?”

花容问着准备去倒水,被江云骓扣住手腕拉到床上,长臂环住细软的腰,哑声问:“只是送个帕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一开口,浓郁的酒气便将花容包裹,花容的酒量很差,呼吸之间竟有些醺醺然,她用手抵着江云骓的胸膛,如实说:“墨公子的成衣铺被砸了,奴婢随他去了趟城外布庄,墨公子准备再雇一批绣娘,想让奴婢帮忙教教他们,想问少爷有什么条件。”

虽然知道江云骓不会对玉晚做什么,但才看到两人有亲密接触,花容心里还是免不了膈应。

江云骓没注意到花容的抗拒,想着墨晋舟的事,勾着她的手指把玩:“既然他主动要求,也不是不可以,你以后不是想开铺子吗,正好可以攒点经验。”

况且有墨晋舟这个本地人在,要想搜集罪证也会容易很多。

花容猜到江云骓不会拒绝,轻声道谢。

温香软玉在怀,又说了这么会儿话,江云骓有些心猿意马,不知不觉凑到花容颈间,花容垂着脑袋没有抗拒,嘴上却问:“少爷还是放不下齐王妃吗?”

江云骓顿住,原本翻涌着欲念的眸也跟着冷下来。

“怎么突然问这个?”

花容软了身子靠在他胸膛,柔柔的说:“奴婢怕少爷心里不高兴,想陪少爷说说话。”

江云骓冷淡的说:“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没什么好不高兴的,都是演给别人看的。”

话是这么说,江云骓却歇了心思,只单纯的拥着花容睡觉。

花容暗暗松了口气。

其实有时候能用齐王妃做挡箭牌也挺好的。

过了两日,江云骓找机会和墨晋舟谈合作。

花容可以去教绣娘绣东西,但除了每月二两的月钱,布庄和成衣铺的利润要分花容三成,账簿得拿给花容看,花容可以参与到日常的经营中,虽然没有挂名,但已经算是二东家。

这个要求有点空手套白狼的意思,但墨晋舟答应得很爽快。

合作谈成,花容便忙碌起来。

每日一早去布庄教绣娘做绣活,傍晚回家就跟着江云骓学看账簿。

墨晋舟经常要出门谈买卖,到布庄的时候不多,花容抽时间学会了织布和染布,对店铺经营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时间飞快的流逝,一晃眼便入了秋。

天气开始转凉,花容提前给江云骓准备冬衣。

这天下着雨,花容没去布庄,就在屋里缝制衣裳,江云骓则带着玉晚去参加殷还朝的寿宴。

然而直到深夜,两人都没回来。

雨下了整夜,第二天天一亮,花容就撑着伞去殷府接人,快到门口的时,却看到一群官兵护着一队马车出现在殷府外面。

雨越下越大,天也阴沉得像是马上要塌下来。

那些官兵身着银色甲胄,手执长戟站在雨中岿然不动,远远瞧着都叫人觉得胆寒。

花容不敢上前,寻了个屋檐躲着,暗中观察。

一群人忙忙碌碌的把行李搬进殷府后,才撑着伞从最前面的马车里接出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人高大贵气,女人娇小柔弱。

雨天行动不便,男人先下马车,随后把女人打横抱了起来。

这个举动有些亲密大胆,花容隐约听到一旁伺候的人惊呼道:“太子殿下,不可……”

话没说完,那人便被官兵捂了嘴拖到旁边割了喉。

殷红的血喷薄而出,被大雨冲了一地,触目惊心,男人却毫不关心,步履坚定的抱着女人走进去。

女人纯白的裙摆随风轻晃,和满地的血形成反差。

花容后背爬上寒意,心尖控制不住发颤。

太子殿下身为一国储君,怎么会突然来郴州,他怀里抱着的人又怎么会是萧茗悠?

第85章这个才配你

殷府上下戒严,花容进不去,等到傍晚才看到一辆马车从后门出来。

等马车过了一条街,花容才上前拦车。

车里,江云骓半躺着,脑袋枕在玉晚腿上,正阖着眼在养神。

这些时日花容忙着去布庄,江云骓出门带的都是玉晚,被花容撞见两人如此亲密,玉晚已不像之前那样慌张害怕,只诧异的问:“花容姐姐,你怎么来了?”

听到花容的名字,江云骓才掀眸看过来。

花容钻进马车,低声说:“少爷一夜未归,奴婢有些担心,寻来看看。”

玉晚歉然的说:“昨日少爷醉得太厉害,奴婢忙着照顾少爷,忘记跟花容姐姐说一声了,对不起呀。”

马车是单乘的,坐三个人有些拥挤,玉晚却端坐着没有要让花容的意思。

花容见江云骓也没有动弹,就在靠近车辕的地方坐下,状似随意的说:“奴婢方才看到殷府外面多了很多官兵,把守森严,少爷可知道出了什么事?”

花容问的是江云骓,玉晚抢先道:“好像是府里来了什么贵客,舅老爷说不能透露身份。”

也就是说江云骓现在还不知道萧茗悠来郴州了。

花容点点头没再说话,琢磨着后面要怎么应对,玉晚却觉得江云骓没让自己给花容让位置,已经没有之前那样喜欢花容了,故意给江云骓揉脑袋,露出一节软白的手腕,以及手腕上的玉镯。

花容想着事,根本没有在意玉晚在做什么,玉晚揉了一会儿,刻意拉起袖子遮住镯子,不好意思的说:“这是前两日逛街,少爷给晚儿买的,晚儿本想说给花容姐姐也买一只的,但少爷说不用。”

所以这只镯子是她独有的。

花容一下就听出了玉晚话里炫耀的意味,垂着眸没应声,更希望玉晚能努努力,早点把江云骓勾到床上去。

最好勾得江云骓魂不守舍,再也记不起萧茗悠是谁。

花容不接话,玉晚的话就像是一拳头砸到棉花上,一点儿也不得劲。

一路回到贺家,玉晚忙前忙后的伺候江云骓用晚饭,花容落得轻松,坐在灯下把第一套冬衣做完。

等她咬断线头,江云骓也正好吃完饭,玉晚殷切的说:“花容姐姐辛苦了,不如让晚儿伺候少爷试衣服吧。”

花容无所谓,正要把衣服递给玉晚,却听到江云骓轻咳了一声,刚准备伸出去的手收回来,淡淡的说:“你也辛苦了,还是我来吧。”

花容说完,江云骓已走到她面前,摊开手臂示意她帮忙宽衣。

玉晚只能应声,收拾了碗筷退出房间。

花容帮江云骓脱掉外衫,脱中衣的时候却发现他怀里有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支白兰花的钗子。

江云骓拿过钗子插到花容头上,低声说:“那只镯子不值什么钱,这个配你正好。”

花容看不到这钗子插自己头上是什么样,但江云骓的眼光向来是不差的,微垂着眉说:“谢少爷赏,奴婢知道少爷现在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搜集证据,少爷对玉晚好一些也是应该的,奴婢不会吃醋给少爷添麻烦。”

花容把新衣服给江云骓穿上,系好腰带后,踮起脚尖帮他整理衣襟。

江云骓环住花容的腰,低低道:“贺俊的盐商身份是殷还朝走后门给他的,作为报答,贺俊在府里养了很多美人帮殷还朝贿赂官员,若是我没来,玉晚说不定也被送出去了,等以后证据搜集齐了,她就是人证。”

花容诧异,之前她只知道风月场所会做逼良为娼的买卖,没想到殷还朝身为一方父母官,竟也会做出这样的勾当。

但仔细想想也是。

昭陵虽然有官妓,但妓子出身太低,一些高官碍于颜面不会去逛花楼,这种专门驯养出来的女子听话又乖巧,身子也干净,正是他们需要的。

只是不知道贺俊这些年送出去了多少姑娘,又为殷还朝笼络了多少人。

花容正想着,江云骓又说:“贺俊都是以歌姬和舞姬的名义把这些人养在府中,你问问墨晋舟,看能不能打听到她们的身世来历,若是有认识的,想办法把画像画下来。”

只要找到这些女子,便能知道哪些人和殷还朝暗中有勾结,再要查他们的罪证就容易多了。

第二天一早花容就出发去布庄,半路上却遇到墨晋舟,他仍是坐的那辆驴车,却明显精心打扮过,衣衫虽然是棉麻织就,却是新的,靛青色,衣领和袖口处绣着云纹,墨发用同色发带束着,比平时瞧着要俊雅几分。

车夫看到花容便停下来,墨晋舟撩开帘子对花容说:“我正要去找你,有贵人要定制衣裳,你与我一同走一遭吧。”

昨天才见到太子和萧茗悠,再听到“贵人”二字,花容不由得心头一跳,但殷恒和墨晋舟向来不对付,墨晋舟怎么可能做到太子的生意?

花容打消乱七八糟的念头上车,和墨晋舟说了贺俊养歌姬舞姬的事。

花容没有直说是要搜集证据,只说江云骓日后也想在家里养一些乐师和伶人,问墨晋舟知不知道门路。

墨晋舟说:“那些女子都是自小被买进府由专人教养的,签的都是死契,无亲无故,江三少爷若是喜欢,找个可靠的贩子搜罗一下就好了。”

如此说来,那些女子的来历并不好找。

花容抿唇,过了会儿又问:“那寻常宴请贺俊会让这些歌姬舞姬出来助兴吗?墨公子可曾见过?”

“贺老板结识的都是郴州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这等出身的人自然入不得他的眼,不过前年贺老板府里出了位国色天香的美人,郴州很多富商都想花重金买下她,贺老板却不肯答应,没过多久,那位美人突然香消玉殒,让人很是惋惜。”

如此美人,只要见过应该很难忘记。

花容正想追问那美人长什么样,车子便停了下来,车夫提醒:“公子,姑娘,到了。”

花容掀帘,看到了殷府的门匾。

第86章情敌

殷府里面的守卫比外面还多,十步一岗,连只苍蝇都很难飞进来。

花容低垂着脑袋跟在墨晋舟身后,呼吸不自觉放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过垂花门的时候,两名守卫把他们拦下,要求搜身。

花容一惊,下意识的后退,墨晋舟挡到她面前说:“这位姑娘是草民雇的裁缝,是奉公守法的良民,能不能换个丫鬟给她搜身?”

守卫也不想闹出事端,其中一人离开,过了会儿,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过来说:“府里丫鬟做事没有奴才细致,奴才是阉人,姑娘请随奴才来吧。”

也就是说,太子这次没有带宫娥随行,只带了宦官和守卫。

花容跟着这个太监去到房间配合搜身,搜完,太监直接把她带到一处小院,在门外恭敬道:“贵人,裁缝来了。”

话音刚落,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进来。”

是太子。

花容一颗心悬起来,低着头走进屋里。

屋里燃着好闻的熏香,地上铺了绒实的毯子,踩上去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花容不敢四处张望,跪下行礼:“民女见过贵人。”

太子没有理会花容,只对坐在梳妆台前的女子说:“我还有事,先让人给你做衣裳,他的骨灰还在我手里,你最好不要再做惹我生气的事!”

话落,唇齿相交的声音还有女子抗拒的嘤咛随之响起。

花容听着,只觉得头皮发麻。

太子殿下竟然和萧茗悠已经亲近至此!

不知过了多久,太子终于放开萧茗悠,随意吩咐花容:“布料晚些时候会送来,今日先量尺寸。”

“是。”

花容低垂着脑袋,视线之内有一抹紫金衣摆划过。

太子离开后,萧茗悠哑声对花容说:“姑娘,你过来吧。”

花容上前,还没来得及抬头,便听到萧茗悠惊讶无比的低呼:“花容姑娘,怎么是你?”

萧茗悠满脸惊讶,好像全然不知江云骓因为她被逐出家门赶到郴州,随后眸底闪过慌乱,揪紧绢帕问:“阿骓……也在这里吗?”

萧茗悠看上去震惊又害怕,不知是怕太子把江云骓视作情敌,还是怕江云骓怀恨在心破坏她和太子的关系。

花容已冷静下来,拿出软尺说:“请贵人摊开手臂,奴婢要给贵人量尺寸。”

萧茗悠嗫嚅着红唇,眼底蓄着泪光,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都卡在喉咙说不出来。

等花容量完尺寸,萧茗悠忍不住问:“花容姑娘,阿骓他……还好吗?”

萧茗悠问得心虚,问完眼角便垂下泪来。

明明是她踩着江云骓全身而退的,这般瞧着她反而更委屈,像是江云骓对不起她。

花容没有应声,记好尺寸退出房间。

方才引路的太监把她带到垂花门处等待,过了会儿,墨晋舟抱着十几匹流光溢彩的布走来。

两人一起走出殷府,上了马车,花容才问:“郴州有那么多布料商和绣娘,墨公子怎会与贵人有来往?”

“我是昨日夜里才无意中打听到有贵人来了郴州,正重金找绣娘缝制冬衣,我知道希望不大,却还是想试一试,就拿着你之前绣的那几方绢帕亲自去了殷府一趟,贵人看完很喜欢,就定下来了。”

也就是说萧茗悠看过花容绣的绢帕,知道她和江云骓在郴州,方才在房间里说的全都是演戏?

花容猜不透萧茗悠要做什么,眉心忍不住拧起,墨晋舟以为她因为搜身的事不高兴,拿出一锭金子给她:“这事本该提前与你商议的,但昨天太晚了,机会又很难得,我就直接做主了,这只是定金,剩下的钱可以你拿七成,我拿三成。”

布料是太子从瀚京带来的,他们只需要缝制出来就能拿这么多钱,和天上掉馅饼没什么区别。

不过墨晋舟看重的不是这笔买卖能赚多少,而是做完这笔买卖,成衣铺的名声会比之前响亮很多,若是能得贵人庇佑,日后做什么都要便利许多。

花容没急着拿金子,看着墨晋舟问:“墨公子可知道贵人的身份?”

墨晋舟的表情严肃了些,看着花容说:“这么多官兵随行保护,连州府大人都如此恭顺,只能是皇亲国戚,更多的,便不是我这样的草民能探知的了,你在江三少爷身边见多识广,可认得他们?”

花容摇头,一颗心不住下沉。

太子方才在萧茗悠屋里用的自称,只怕是想在郴州光明正大的和萧茗悠过一段神仙眷侣的日子。

若是太子发现江云骓在郴州,会作何反应?

花容已经在布庄教了那些绣娘不少东西,但她们的技艺还远没有花容高超,帮不上什么忙,墨晋舟便带着那些布料把花容送回贺家,让她专心为萧茗悠缝制衣裳,暂时不用去布庄。

今天贺俊在府里宴客,江云骓又喝了不少,花容进屋的时候,玉晚刚喂江云骓喝下醒酒汤,见花容怀里抱着十几匹华美异常的布,顿时挪不开眼。

“好漂亮的布啊,”玉晚说完,一脸羡慕的看向花容,“是墨公子送给姐姐的吗,墨公子对姐姐可真好呀。”

这布一看就很贵重,墨晋舟只怕要倾家荡产才买得起一匹,怎么可能平白无故送给花容,玉晚现在挑拨起花容和江云骓的关系越来越放肆了。

花容没有点破,冷淡的说:“是贵人自己的布料拿来定制衣裳的,和墨公子没有关系。”

花容找地方把布料放好,玉晚越看那些布料越喜欢,跟过来问:“花容姐姐,这么多布料肯定要剩下不少,能不能用边角料给我做一个香囊呀?”

这样好的布料做出来的东西在郴州肯定是独一份儿的,出去多有面子。

玉晚想的很好,花容却直接拒绝:“不能。”

玉晚还想说些什么,江云骓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看着花容问:“这些都是贡锦,宫里来人了?”

宫里除了萧茗悠,没有值得江云骓在意的人,花容不确定江云骓是不是想探听萧茗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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