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男人大多都是被拐卖来的,他们沦为了苦力,夜以继日的干活。
有人想跑,都没有成功,被我举报的。
而我,已经被拐到这里三年了。
我叫丁一,大专毕业时,在某8平台上找了一份工作,结果就被带到了这个寡妇村里。
起初被拐时,她们把我绑在一个臭牛棚里,大铁链拴住我的手脚。
昏天黑地的环境,还有外面磨刀霍霍的打铁声,我长叹一声:“我丁一还没碰过女人,就要命丧于此了!”
这时门被推开,一个年老的女人,身后跟着一众年轻貌美的女子。
其中一个女子说道:“村长,这就是新拐来的男人吗?”
村长点了点头,示意她们把我绑起来。押送到外面去。
铁链桎梏着我,重重的脚铐压得我的腿生疼。
刺眼的阳光让我睁不开眼,农场上有几个和我一样被铁链拷着的男人。
被这些村妇们当着牲口使唤,用皮鞭狠狠地在背后抽打,一条条醒目的伤痕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
“快给我耕地!”一个女人响亮的嗓门响彻天际,在他面前的男人立刻拿着工具耕地。
此时我身后的女人也如法炮制,用鞭子狠狠地抽打我,火辣刺痛的感觉立刻从我的身后袭来。
我吃痛,赶紧拿起一个农具,生疏的耕起了地。
从来没有干过农活的我,此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看着身边人的样子,依葫芦画瓢。
此时一个身材削弱的男子,根本干不动重活,累倒在地上。
他仰面躺着,嘴里呼哧的冒着热气,结果身后的女人抡起重重的锤子,将他的头颅给锤了个稀烂。
鲜血混着脑浆,洒在这片土地上,被农作物当做了养分。
村长此时站了出来,用嘶哑的嗓音向我们众人喊道:“你们听好了,来到这里,就安心的干活,谁干的好,可以奖励你们和村里最漂亮的女人睡一晚!”
众人见此情形,哪有心思去想那些女人的云雨之事,一个个默不作声,只知道低头做着自己的事情。
我一边低下头耕地,一边用余光去学习周围人的样子,幸好我耕出来的地还像点样子。
村长见我们都埋头苦干,脸上的皱纹都堆在了一起,眼角眯成了一条缝,巡视着四周,满意的点点头。
一整个下午,我们都在惊慌和劳累中度过,稍有不慎,就会迎来火辣的鞭笞。
有人想过要反抗,可脚上锁着脚铐,根本施展不出拳脚,三两下就被制服。
一锄头砍掉项上人头,化作这田地里的养分。
这帮人,都是吃着人血长大的!
好不容易天色渐晚,我们终于停下手中漫长劳累的农活,站起来舒展了一下手脚。
村子里有几处牛棚,里面却没有一头牛,关着的全是我们这些人。
我们手脚被束缚,锁在牛棚的墙上的铁铐里。
晚上,一个村妇送来一盆米饭和一碗白菜。
一天没吃东西加上整日的辛苦劳作,这粗茶淡饭竟然吃的有滋有味。
不一会一盆米饭就已经被我们吃光了,可肚子仍在咕咕叫。
有的人想要求村妇再给一些米饭,得到的却是一阵殴打。
这里的人知道,必须得逃出这个地方。
此时天色渐晚,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夜空中是那么的干净空远。
我迷迷糊糊中有些想要睡觉,身旁的一个男子戳了戳我。
他趴在我的耳边悄声说道:“你想不想逃出这里。”
我默不作声,来到这里,和这些人素不相识,我怎么知道他不是有意套我话。
他接着说道:“等明天他过来的时候,你故意和她说话,我在后面悄悄地偷走钥匙,等我离开之后,先把她制服,然后把你们都放出来。”
我低头沉吟了片刻,问他:“这个方法好啊,可是我该怎么做呢?”
我的话让他也放松了警惕,他凑近我的耳边说道:“等明天她走到你的身边,你故意伸腿去绊她,她一生气,肯定会来打你,这时候我在后面就有机会得手了。”
虽然说可能被女人打,但是只要我能撑住一会,女人肯定就被制服,我们就有救了。
于是我向他点头答应,他心满意足的去睡觉了。
而我却有些失眠,其实来到这里,我是自愿的……
第二天一早,女人像赶牲口一样把我们从睡梦中吵醒。
女人在经过我身边时,我故意伸出了腿,把她绊倒在地。
她恼羞成怒,抽起棍子就向我的脸上呼了过来。
刹那间我和身边那个人,对上了眼神,他立刻起身去偷女人的钥匙。
我硬生生抗住了女人第一下棍子,脸上生疼生疼。
就在她想要继续抽打时,我向她喊道:“我不是想要绊倒你,我是想提醒你有人偷你钥匙。”
我用手指了指她的身后,那个男子正趴在女人屁股后面去偷钥匙!
女人震怒,嘴里骂喊道:“好你个王八羔子,竟然敢偷老娘的钥匙!”
我至今也忘不了那个男子望向我的眼神,不解,幽怨,愤怒,像一只铜陵般直勾勾得瞪着我。
在女人挥汗如雨的鞭打下,他愣是一声不吭,只是幽怨的盯着我,直盯得我毛骨悚然。
直到鲜血染红了牛棚,男人失去了呼吸,女人才终于停下手。
女人叫来了村长,把这个尸体给清理了一遍,又把其余人拉到农场里面干活。
唯独把我叫去了佛堂,在佛像前祷告着什么,一众老媪嘴里念念有词。
村长突然向天说道:“神灵保佑,我们村有一个忠实的男人,丁一,检举有功,可以封为村里正式人。”
我一阵恍惚,这是要干什么,我莫名其妙就变成村里人了?
村长接着说道:“他和张翠有缘,今日在众佛祖面前,正式结为夫妻。”
原来刚刚那个女人叫张翠,她走到我的面前。
在众人面前脱下了衣裳,没想到她的身体竟然如此白皙,身材更是如出水芙蓉。
她拉着我坐在蒲团上,替我解下身上的衣服,我一时有些窘迫。
红着脸,身体却怎么都没有反应。
张翠柔软的手,划过我的身上,一遍遍激发着我的男性荷尔蒙。
触及到神圣部位时,我再也把持不住,众目睽睽下行了夫妻之事。
从此我在这个村里就有了地位,而我内心深处的计划,也在生根发芽。
村东头李霞家,看中了一个赵姓男子,他表面上对李霞一家很好,经常下地干活,也经常和我在一起聊天。
他们也已行过夫妻之事,只是在村里的地位仍旧没有我高。
这天下地干活时间,他撂下锄头,和我说:“丁哥,你来这里三年了,就没想过要逃出去吗?”
我知道他还是向往着外面的世界,好言相劝道:“你在这里生活挺好的,李霞那么爱你,你干嘛还要往外跑呢?”
他还是很倔强,对我说道:“我在外面有女朋友,还有我的老爸老妈,我不想在这里活一辈子,我想出去。”
他的话一下子刺痛到了我,我也有父母,我已经三年没见过父母了,有时想起他们,也会偷偷落泪,不知道没有我之后,他们过的怎么样了。
赵兄弟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悄悄跟我说:“东头有个小路,直接通往山里,往那块跑,越过山就能出去了。”
我默不作声,回去之后偷偷把他要跑的事情跟李霞说了。
李霞听后暴跳如雷,嚷嚷着要把他碎尸万段。
晚上我悄悄来到村东头李霞家里,只听见一阵阵杀猪般的哀嚎,响彻田野。
我心里惊起一身冷汗,这赵兄弟知道我泄的秘,还不把我给碎尸万段了。
想到这,越发感觉周边的空气有点寒冷,赶紧回了家,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起来。
张翠见了我,以为我受了点风寒,暖心的给我熬了一碗汤。
“老婆真好,我可不会像赵兄弟那样,偷偷逃跑。”
她抚摸着我的头,莞尔一笑:“快喝下去吧,别想那么多了。”
第二天我下田干活,看见李霞母女两提着一个尿素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
我杵着锄头,问道:“李霞,你家男人呢?”
她指了指袋子,努努嘴:“不禁用的东西,打了两下就死了,没你一半好。”
张翠听闻,噗嗤笑了一声:“回头我让杨哥给你再找个好男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