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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水泥地上,雨水混着血水顺着额头往下淌,糊住了我的眼睛。

我抬手抹了一把脸,看着自己遍布烟头烫痕和淤青的胳膊便明了。这具身体不属于我,我在被自以为最好的朋友设计陷害后重生到了一个遭受霸凌的陌生女孩身上。

这不巧了吗,我生前正好获得过全国散打冠军,或许是这姑娘受的伤实在太多了,所以命运的丝线将我们绑到了一起。

既然占用了别人的身体,哪有不帮人解决麻烦的道理。

我必须替她报仇。

我刚打开家门,一道尖锐的女声就钻入我的耳膜:“这么晚才从外面鬼混回来,我还以为你是死外面给你那短命的爹娘陪葬呢。”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叫黎安,父母去世得早,一直寄宿在表姨家。寄人篱下的日子当然也是不好过的,尤其是这表姨还是个小肚鸡肠的刻薄性子。

我路过客厅,女人就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瓜子皮吐了一地。她斜睨我一眼:“真埋汰。杵那干什么,滚过来把地扫了。”

表姨不是我需要复仇的对象,她性格虽然恶劣,但对黎安最多便是不管不顾,偶尔压榨她。于是我只按她说的拿了扫把把地上的瓜子皮清理干净。

“妈。”邓宁从房间里拿着水杯出来, “你让她先去洗澡吧。”

邓宁是表姨的女儿,黎安的记忆里她的形象很普通,一个话少有距离感的表妹,并没有参与到霸凌的行动中,但也对黎安的痛苦不闻不问,最多在家里面偶尔帮她说两句话。

“谢了。”我路过邓宁的时候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有些震惊地看着我,但没有再说话。

走进浴室的时候我终于能好好打量一下这具身体了。原主拥有一张漂亮清秀的脸蛋,乌黑发亮的眼眸氤氲着水汽,让人难免生出几分保护欲。

再往下看,苍白清瘦的身体上满是伤痕,触目惊心。我伸手抚上那些伤疤,难以想象这个姑娘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我的心中燃烧起怒火,但是我很清楚,要彻底完成反击我必须拥有强大的体魄。

我捏了捏自己瘦得可怜的手腕,叹了口气,给自己制定了一份体能恢复计划,并向耳根子比较软的表姨夫央求在学校请个小长假,条件是我每天都会去他工作的厂里面帮他打白工。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再回到学校的时候有足够的精力对付那些霸凌者们。

等到我再回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两周后了。我走进班级的一刹那,原本吵闹的教室短暂地陷入了沉寂。我环视了一圈,他们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有嘲笑,有冷漠,还有……庆幸。

霸凌者是不会因为一个被霸凌者的消失而停止自己的暴行的,他们只会快速地寻找到下一个目标,来继续满足自己自私而残忍的恶趣味。

而这个新的受害者自然是最期盼着我回来的,希望我能救她于水火——毕竟只要我回来了,他们的目标又会变成我。

我低头笑了一下,走向记忆中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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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安。”清亮的女声兀地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一个长相明艳的女孩站在讲台上抱胸看着我。她扎着高马尾,微微抬着下巴,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将她眼底的挑衅和玩味尽显无遗,“欢迎回来呀。”

是林瑰,霸凌者小团体的大姐大。

我没有回应她,她眼中掠过一丝狠戾,但是快上课了,我知道她无法对我做什么。

“黎安,你没事吧。”同桌的女生小声问我,眼睛里满满的是担忧。这个女生叫宋纯,看上去十分面善,在原主记忆里是唯一对她好的人,虽然她胆子很小,但也会在自己被欺凌之后予以关怀。

其实还是有人在关心这个女孩子的。我这么想着,总觉得心底柔软了一些,我轻声安抚宋纯:“没事的。”

直到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林瑰一群人才围到我的桌旁。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歪了歪头笑着说:“好久不见,想你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她笑得那么人畜无害,看上去就像是我最好的朋友在邀请我共进午餐一般。

宋纯在桌子下面拽了拽我的衣角,我看到她悄悄给我做“不要”的口型。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她,转而对上林瑰的眼睛。

“好啊。”

她可能也没想到我会答应得那么干脆,甜美的笑容在脸上凝固了一瞬,下一秒笑得更加肆意,一把将我从凳子上拽起来,胳膊揽过我,手用力扣住我的肩膀,甚至指关节都在微微泛白:“走吧。”

我强忍住把她手指掰断的冲动,任她们一路挟持着我,把我堵进食堂后面小树林的女厕所。

因为这边几乎不会有人过来,又没有安装监控,很适合她们实施霸凌,却也正中了我的下怀。

“哎呀,两周没见,你看看你,都忘记了吧。”赵倩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绕着头发,“瑰姐最近在减肥,怎么会陪你去食堂吃饭呢。”

“记性不好的话是不是需要我们来帮你长长记性啊。”说话的是一个短发女生,叫王澜。我微微眯眼回忆了下,若要说早上她看我眼里还有几分庆幸,那如今便满满的都是阴狠了。

即使被霸凌了,她憎恨的也不是霸凌者,而是间接让她成为“替代品”的我,弱者持刀却总刺向比他更弱小的人。

不过让她失望了,我并不弱小。

“怎么,减肥不吃饭所以来厕所吃屎吗?”我语出惊人,片刻后林瑰恼羞成怒地抬起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反手回敬了一巴掌。

她捂着脸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同样不可思议的还有赵倩等人。

“你敢打我?”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我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接上一句‘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你们他妈愣着干什么,把这个贱人抓住啊!”

听到林瑰的话围观的几个女生才反应过来,手忙假乱地要来抓我。可惜了,我经过两周的魔鬼体能训练,虽然身体素质有限比不上我之前的水平,但对付她们几个娇生惯养的普通小姑娘完全不在话下。

赵倩她们或捂着胳膊或捂着腿,像看怪物一眼看着我,林瑰仍然叫骂不断:“你这个贱人,你终于不装了是吧?总是装得柔柔弱弱的给男人看,也知道男人最喜欢看你这幅样子,骚货。”

我抓起林瑰的马尾,抬手摸上她的脸。人如其名,她很好看,像玫瑰一样娇艳美丽,但是谁能想到美貌之下隐匿的是这样龌龊的心。

林瑰继续说:“哼,楚良他们手上还有你的艳照呢,也不知道当时是谁在巷子里要磕头求照片。”

听完她的话我的头突然有些隐隐作痛,我之前就觉得奇怪,黎安的记忆我基本上都继承到了,唯独她死前的记忆是片段式空缺的。我只能记得她被强行按着磕头,反抗,推搡中一不小心磕到了墙壁,再然后我就来了,至于是什么原因却完全不知道。

“你再说一遍?”

林瑰冷笑:“你磕头磕傻了?怎么当时就没把你磕死呢?”

我拽着她头发的手微微用力。

林瑰吃痛,几乎是低吼着喊出一句:“你他妈自己去问楚良,我那天不在,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是他们来和我炫耀的。”

她口中的这个“楚良”不知为何于我脑海中的记忆不是非常清晰,但看林瑰的样子确实也不像在说谎,不排除是这个人给黎安带来的心理阴影太大了,导致受到重创之后潜意识逃避的可能。

我直起身子:“行吧。”不过快上课了,还是先回去上课要紧,找人的事等之后再说也不迟。

“噢对了,”我正准备回教室,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我并不赞成以暴制暴,但是对于你们这种狗皮膏药来说,以暴制暴起码很管用。所以,别来惹我。”

自从我在女厕所一战封神之后日子平静了不少,林瑰她们确实没再来招惹我,但她们转头就又去欺负另一个女生了。甚至不需要任何原因,只是因为她倒霉,被当成了这个发泄的目标。她们就是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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