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完整版)_我老婆很可能不是我要娶的初恋,而是画皮尸结局在线看

我老婆很可能不是我要娶的初恋,而是另一个疯女人……

她有一张五年都没有长皱纹的脸,发现她秘密的那天,是我半夜醒来,看见她对着满月,正在脖子上刺绣,缝合脑袋和脖子。

这一眼,吓得我肝裂胆破!

抱着一岁大的女儿,我慌忙的逃离了原本熟悉的家,叫来大学那会儿睡我上铺的铁哥们来吃饭。

王昊刚坐下来,就笑话我是超级奶爸,还说我以前不爱带孩子,怎么突然转了性。

我将孩子哄睡,放在一旁,而后苦笑着喝了点酒,痛苦道:“家里出了点变故,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

“不会还是以前那点破事吧,你和沈妙妙结婚五年,却发现自己爱的是林晴晴?”王昊半开玩笑道。

大学里,大一小学妹林晴晴追了我三年,但我不喜欢她。

林晴晴行为大胆又张扬,不是我喜欢的款,我喜欢的一直都是温婉体贴,一起长大的沈妙妙。

我痛苦的叹了口气。

王昊拍了拍我的肩膀,正色道:“我这个猜测不恰当,毕竟林晴晴失踪了,不好拿人家开玩笑。不过那女孩挺好的,特别是刺绣功夫绝了,听说她是湘西人吧,还真是有一手啊。”

我把酒一口闷了:“如果我告诉你,跟我结婚的人其实一直是失踪依旧的林晴晴,你信吗?”

王昊打了个哆嗦,一口酒喷出来:“大哥,上个月我才去你家蹭过饭,刚刚品尝过沈妙妙做的红烧肉吧!你胡说啥呢?”

我苦笑着摇摇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会有这么荒谬的事,但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五年前,和我订婚的沈妙妙就死了。”

我刚经历过昨天的事,眼神语气一定骇人可怖。

王昊吓得面色发白:“五年前,你跟沈妙妙携手走进结婚礼堂,我是伴郎,我还替她挡酒的,难不成那是一具尸体?!”

我认真的点头,“你还记得替身绣娘的故事吗,是沈清清老家的古老传说,她还和班上的女生都说了,吓得她们吱哇大叫。”

王昊的神色严肃了很多,喝了杯闷酒。

“林晴晴可真能编,说很多人的脸都是被绣上去的,身体被别人占了。搞得我女朋友吓得不敢睡觉,一天到晚来扒拉我的脸,看我的皮是不是绣上去的。”

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可林晴晴在我吃毕业散伙饭那天,跟踪进了包间,我们抹不开面子,只能让她一起吃饭。

之后,她灌醉了,打着送我回家的幌子,跟我开了房。

她坐在我的腿上,强吻我。

酒精麻痹了神经和理智,却没有彻底麻醉身体,所以我出于男性下半身的罪恶要了她。

事后,她的手在我的心口打转,“你如果不甩了学姐,和我在一起,我就把自己绣到学姐身上,彻底取代她!”

我不相信她的话。

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为了一夜情而交付终身,勉强去娶一个不爱的人,而且我和林妙妙早就订婚了。

毕业后,我们准备结婚。

但领证那天,老婆却迟迟没出现,手机也无人接听!

我急得差点去报警!

就在民政局快下班,我也准备去报警备案的时候,老婆打车过来了。

闷热的大夏天,她穿着紧身高领的衣服,说睡过头了。

但我有些怀疑,因为她从来都是一个很守时重诺的人。

不过扯证要紧,我们赶紧走进民政局。

拿着红本本出门后,老婆笑意微冷,“亲爱的,我们婚礼当天,要不要请你的小学妹来捧场啊?”

我浑身一激灵,以为我和林晴晴一夜情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还是不了吧。”

她冷冷一笑,“你想请人来,人也来不了,她都失踪一个月了,真是可怜。”

说着说着,她还哭了。

我猜想她是快结婚了,人比较敏感,所以举止奇怪,便没多问。

可是结婚以来,她变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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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穿裙子了,而是一年四季都会在里面穿一件高领的紧身衣服,将脖子遮的牢牢的,连我都不能扒拉。

每天夜里,她都要勾着我放纵,和从前温柔害羞一点也不像,而且每次同床都要把灯关掉,否则就不准我碰她。

可她从前连睡觉都要开着小夜灯,否则就害怕得不敢睡。

见老婆的这些小习惯都和从前不一样,我还安抚自己,都说女人婚前婚后差异大,我得尽快接受。

再后来,她每天都要绣花,行为简直和沈晴晴一样。

还有一些疑点。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沈妙妙就是这样。

我们谈恋爱的时候,她对她爸妈特别的孝顺,情人节都能放我鸽子,陪她爸妈去短途自驾游。

结婚后,我岳父岳母每次叫我们回去吃饭她都拒绝,渐渐地,二老就不叫了,跟女儿也是渐行渐远,偶尔见面都透着尴尬。

不但如此,她连她爸她妈的生日都忘了。

搞得她妈大哭了一场,说白养了这个女儿。

我都替老婆感到尴尬。

但细想,我又觉得不对,就悄悄向校友打听林晴晴失踪的事,后来听说她家附近,发生过一起离奇的无脸女尸案,至今未侦破。

在林晴晴家小区的后巷里,发现一具被人用绣花的红线勒死的女尸。

那具尸体没有脸皮,有人猜测那就是失踪的林晴晴。

我粘着旧情,对她有些许内疚,不希望她死于非命,更不希望她死后都没人给她收尸,就去医院认尸。

医院护工拦住了我,说我和林晴晴没有血缘关系,无权见她。

回家后,我心事重重。

婚后,我还是第一次和老婆提起学妹,“如果她无故被害,我们这些老校友一定会追诉,替她伸冤。”

老婆的脸色变得煞白,眼里却闪着欣喜若狂的光彩。

那一晚,老婆格外的激动,疯狂为我解开皮带,蹲下身体……

我畅快之后,将她按倒在床上,因为激动而忘了关灯。

脱掉她的高领衫时,我看见她的脖子那里有一道深深的血痕,乍看之下,就像整颗头颅都被割断了似的。

我瞬间就萎了,“这是什么!?”

老婆不慌不忙,随手抓起我刚脱下的内裤遮住了脖子,而后从脖子后面揪出一条红线,“你说的是这条红线吧?这是我昨天绣十字绣时挠痒痒,不小心掉进去的。”

她越是欲盖弥彰,我心中一直埋藏的怀疑和恐惧越是加深了。

我彻底没了兴致,关灯睡了。

睡前,大学时林晴晴讲的绣娘的故事一下子撞入我的脑海。

若是两人的脸皮对调,要从何处着针呢?

下巴上?额头上?还是脖颈处?

想到这里,我不寒而栗。

我再看沈妙妙的手。

我和沈妙妙十八岁第一次牵手,那双手又白又滑。

我的心调到喉咙,缓缓抓过沈妙妙的手。

那根红线还缠绕在她的大拇指上。

我恍若觉得那根线飘着人肉腥味。

她的手没有从前白净,就连掌心的事业线都变得很紊乱,和以前细细长长的触感完全不同!

我的心砰砰砰乱跳,耳朵也鸣叫起来,连呼吸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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