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完章版阅览_被迫当了五年的舔狗,意外脱离剧情控制后,我连夜打胎甩掉死渣男新篇章阅读

我舔了顾承和五年。

他依旧厌恶我至极,为了摆脱我,将我送给这个城市最低贱的乞丐。

“她那种人,只配烂在泥里!”

我勾唇。

五年里,我不受控制地爱惨了他,我也不想啊!

现在,我终于能如愿脱离剧情控制。

结果,他却赤红着双眼,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声嘶力竭地求我别走。

我能跟顾承和在一起,全靠我死皮赖脸地犯贱。

我知道他心里有人,却还是恬不知耻地爬上他的床,一是为了钱,二是为了活命。

我只要一离开顾承和超过两天,我的身体就会受到密密麻麻的电击感。

轻则晕厥,重则休克。

从科学上完全无法解释,但我不得不怕,因为我想活着。

我以为,就这样和顾承和纠缠下去挺好。

直到我拆了主卧的门锁,看到了满柜子的情书。

全都是顾承和写给齐韵的。

从十六岁到二十六岁,占据了整个柜子的半壁江山。

说来可笑,我跟了顾承和两年,但他从不允许我进他的房间。

即使我们两个做了最亲密的事,他也是跟我在客卧。

在无数不为人知的夜晚,顾承和下了我的床,就是怀着对另一个女人满腔的爱意入睡的。

心脏针刺般的痛意席卷了我,我连腰都直不起来。

我不得不承认,我动心了。

我讽刺地勾唇,强烈的耻辱感席卷了我,多久了,我都快忘记曾经的我是什么样了。

于是,我直接一把火将顾承和的卧室烧了。

算是自欺欺人地维护我最后的一丝尊严。

等顾承和赶回来的时候,主卧里已经烧得连渣都不剩了。

我衣衫不整的站在外面,装作被吓坏的模样。

但我没想到,齐韵也跟着顾承和回来了。

“承和,你干什么?这么大的火,进去你就没命了,东西难道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齐韵紧紧抓住抬脚就想往里面冲的顾承和,冷声地呵斥他。

跟在后头的顾杳杳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擦了一把汗:

“哥,你干嘛跑那么快,不就是烧了个卧室吗?烧了就烧了呗,你干嘛不要命地往里面冲。”

顾承和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才痛苦地抱住脑袋,蹲了下去。

齐韵心疼地拍着顾承和的肩膀,顾承和抬起头。

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却又欲盖弥彰地快速挪开,宛若一对被硬生生拆散的璧人。

我紧紧地盯着他们俩看,却突然被顾杳杳挡住了视线。

她充满敌意地瞪着我:

“言希希,你怎么那么没用,整天啥事不干被我哥养在家里,连卧室着火都不知道,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为了钱主动爬床的女人,要不是我哥负责把你领回家,现在你还不知道流落到哪个风月场所呢!结果连个保姆都不如!”

顾杳杳从一开始就看我极不顺眼。

也是,我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偶然攀上了顾承和这个大树。

他周边的人就没一个看得上我的,甚至现在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杳杳,你怎么能这么说言小姐,这种突发事情谁也没想到,言小姐,我替杳杳向你道歉,是她口无遮拦。”

我紧抿着嘴,沉默着。

一旁的齐韵却突然拉过顾杳杳,一脸歉意地朝我开口。

我抬眼,认真地注视着齐韵,想从她眼里看到一丝端倪。

结果,让我很失望,我能感觉到,齐韵是真诚地替顾杳杳向我道歉。

“齐韵姐,你道什么歉,我难道说错了吗?我哥根本就不喜欢她,要不是言希希贱,死死缠着我哥不放,她怎么能住进来,要我说,这种女人,就该跟外面的乞丐凑一对,烂人就应该烂在泥里。”

顾杳杳故意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说出的话越来越过分。

我紧紧地捏住拳头,指甲陷进了肉里,疼痛让我清醒。

按理说,跟了顾承和两年,怎样过分的话我没听过。

但是今天,我不想忍着,也许是因为齐韵,在臆想的情敌面前,遍布的羞耻感让我胸中涌起一股股热意:

“我……。”

“好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我送你们回去。”

我刚想说话就被顾承和生硬地打断了,他冷着脸站起来,麻木地瞥了我一眼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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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杳杳冷哼一声,故意走过来撞我的肩膀:

“言希希,还以为我哥能在意你几分,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你看,我都这么骂你了,他还无动于衷,认命吧,贱命就是贱命,别妄想自己不配得到的,你说,我要是把你杀了,我哥会动我吗?”

不会!我早就知道,顾承和不爱我,但我以为,他能留我在身边至少还有几分情意。

但刚才,他像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时,我明白了,我只是他无聊时尚可玩弄的一件玩具。

必要时会被毫不犹豫地丢掉。

当晚,顾承和发了狠地要我。

好像要让我死在床上。

我沁着眼泪求饶:“别,我疼!”

身上的人只是呼着热气,手指扶上我的心口,使劲往上戳:

“呵,一个送上门的玩物而已,你还配喊疼,被老子调教了两年,真以为自己是根葱,还敢烧了我的卧室,真把我当傻子耍。”

“他……他知道!”

我心上一凛,直直撞见顾承和盛满冷漠的眸子,我害怕了。

“敢做,就得付出代价。”

铺天盖地的热意向我袭来,顾承和的力度大到快要将我撞碎。

这是一场折磨,一场虐待!

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生了退意,我真的要靠这种方式活下去吗?

那天之后。

顾承和将我扔在桂园。

整整两周都没有再踏足。

我只能像个变态一样,睡在沾着他味道的床上。

闻着他穿过的衣裳缓解身上的痛感。

但让我诧异的是,这次的电击感好像缓解很多了。

大部分疼痛感我都可以靠着自己捱过去。

会不会,我对顾承和的依赖已经在慢慢降低了。

那我,是不是有一天能彻底地离开他还能活下去。

我淡淡地勾唇,也是,如果能体面地活着,谁想犯贱。

我再一次收到顾承和消息的时候,是一个晚上。

但我赶到酒吧,却没找到顾承和人,因为我一进去就被打晕了。

“这个女人送你了,我就一个要求,别让她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后脑勺传来钝痛,却迷迷糊糊地听到熟悉的声音。

“好的,小姐,你放心。”

陌生讨好的男音让我鸡皮疙瘩都瞬间立了起来,我警惕性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肮脏的乞丐在朝着顾杳杳点头哈腰。

“哟,醒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我哥让你今后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免得让我韵姐姐误会,我心善,还给你找了个男人,怕你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看到我醒来,顾杳杳也一点都不慌张,气定神闲地抱着胳膊。

“小姐,你放心,我保管把这个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不会让她去打扰贵人的。”

乞丐抬起脏兮兮的手发誓,顾杳杳却嫌弃地捂住鼻子,后退一步:

“行了行了,别靠近我,臭死了,这些钱是你的报酬。”

说完,顾杳杳就捏着鼻子,扔下一把钱,嘟囔着走了。

我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摇摇头维持着神志清明,看着乞丐在一旁异常兴奋地数钱:

“真是太赚了,出来一趟,白得了一个婆娘还白得了一笔钱。”

趁他还沉浸在兴奋当中,我悄悄地捡起身旁的石子,藏进了衣袖里。

男女力量悬殊,我想逃,只能一招定胜负。

“不愧是伺候有钱人的,长得细皮嫩肉,我正好把你带回去给我的弟兄尝尝,可不能浪费。”

乞丐流着哈喇子,目光不明地盯着我裸露在外的皮肤,我的心里恶心得快翻江倒海。

顾杳杳到底是多恨我,能把我扔进乞丐堆里。

要是不尽快逃出去,我可能得死里面。

我强装镇定,勾唇,摆出笑容:

“好啊,伺候谁不是伺候,赶紧带我走吧。”

没想到我这么上道,乞丐一瞬间呆楞住了,随即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捞起左手旁脏得看不出颜色的麻袋,将钱装进去,然后凑过来我身边:

“真香,婊子就是婊子,一会不见男人就寂寞。”

满是脏泥的手摸上我的肩膀摩挲,铺天盖地的臭味让我呼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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