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前夫关进精神病院十五年,出来后发现女儿被折磨成残废。
凶手却还嫌不够,打起了我的主意。
“虽然年纪是大了点,但好在风韵犹存,我对你很感兴趣!”
我垂眸,掩盖眼里的恨意。
惹上精神病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我刚踏出精神病院大门,手机就“叮当”收到一条信息。
我打开手机页面,里面赫然出现的是一张我女儿倒在血泊之中的照片。
发信息的那人还十分挑衅的留言,[阿姨,这是恭庆祝你出院的第一份大礼。]
我垂在腰间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双眸盯着屏幕中的照片,不自觉地变得猩红。
在我赶到事发现场时,破旧的厂房里,里面只有我女儿小敏已经不省人事的模样。
我蹲下抱紧女儿单薄的身子,一个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浮现,身体里好像有另一个灵魂迫不及待的想要施展报复。
但长达十五年的治疗让我稍微恢复理智,第一时间就叫了救护车,紧接着就打了报警电话。
还没有等到警察的信息,我却先收到了来自手术室医生的传讯。
“你女儿情况非常糟糕,目前大出血严重,现在只有摘除子宫才能保住她的命,时间紧急,你抓紧签字吧。”
摘除子宫....
我女儿才刚满18岁。
我眼眶瞬间红了,哽咽着声音:“医生,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看着医生果断的摇头,我心中的信念开始崩塌。
手指刚颤颤巍巍的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上名字,就来了两名警察向我告知最后结果。
“作案团伙一共三人,他们都提供了精神病病例,精神病无法判刑,顶多是关进精神病院治疗,家属想要赔偿了事。”
警察说这话的态度很是平常,透露着几分无可奈何。
我双手狠狠攥紧,最后一丝理智开始崩塌。
三个人。
用精神病来逃避犯罪是吧。
我声泪俱下,心如刀绞:“警察,我女儿被他们几个害成这样,现在还在手术室里躺着。
她才十八岁,刚才医生还让我签字,说要摘除我女儿子宫才能活下来。”
听到如此,两位警察还是无奈的摇头,最终于心不忍,向我稍微透露了其中实情。
“那几个男生家大业大,说是精神病,就是为了摆脱惩罚。听我们一句劝,没门道是处罚不了他们的,还不如多要点补偿。”
我心中有些隐隐猜到是谁对我女儿下此黑手。
我十几年不在女儿身边,一回来就出如此事故,手机上发来的那条短信也很可疑。。
我额间的青筋暴起。
那就让我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神经病。
我走到大厅时,看到了那三位小畜生和他们的家长。
家长对此看起来毫不关心,都坐在一边闲聊。
他们像是解决一件小事,为首的男人随手向我掏出一张银行卡,趾高气扬:“里面三十万,孩子间的小打小闹,就这样算了。”
旁边的两位男生抱拳看着好戏。
我呵笑一声,还没开口,他身后的男生一脸痞相说道:“平白无故能得到三十万,你也不想想小敏哪里值这么多,倒是阿姨你,我看值,不如你陪我们哥几个玩玩。”
指甲嵌进肉里我也毫无知觉,我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生,也知道他应该就是主谋。
我无法控制的拿起一旁桌上的剪刀,对着那男生手中的银行卡就剪成了两半。
顺势将剪刀向下一扔,直击那男生的大腿,白色的裤子瞬间被染的血红,紧接传出男生尖锐的爆鸣声。
他这一声,直接把还在闲聊的家长全招呼了过来。
只此一眼,我就认出了面前男生的家长,这不就是我那该死的前夫和绿茶闺蜜。
他们看见我时居然丝毫不觉得诧异,看清楚儿子的伤更是心疼的心都要滴血,前夫蒋铭全更是直接拎起我的衣领子:“何意,你为了一个野种拿剪刀伤我儿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暴怒的情绪都能掩藏在眼底,很平静的说出一句话:“要是算起来你儿子才是野种,他做了那些畜生不如的事迟早会死在我前头。”
“你简直是个疯子,你女儿又能是什么好东西,我儿子只不过是为民除害罢了。”
这样恶毒的话我不止一次从前夫嘴里说出。
我生下的蒋小敏,他也一直认为是我这个神经病生的野种。
为了能和我所谓的闺蜜光明正大在一起,他们联手把我关到精神病院十五年。
一旁的警察终于出手阻止:“安静一点,闹事也要注意场合。”
护子心切,他们无暇再顾及我。
但在蒋铭全儿子要转身去上药时,他看着我透露着邪意的微笑:“阿姨,我叫蒋达,你可要记住我了。”
我更是露出一个微笑。
我当然会好好记住前夫这个比我女儿还大一岁的儿子。
接下来,我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刚进ICU病房门口,就又接收到了蒋达的信息【你要是好奇我为什么报复蒋小敏,今晚来隔壁酒店122房间。】
我将手机收起,强迫自己镇静的打开病房门口。
病房里没有一点生机,我女儿被折腾的全身没有一块好肉,面容惨淡,连脸上都破了相。
我刚走近,手指颤抖的碰了一下女儿的手心。
女儿忽然就颤了一下,眼睛也跟着睁开,看向我时眼神充满了惊惧。
女儿声带也出现了问题,导致短时间内发出不了声音。
我从女儿三岁时就被关进精神病院,这是出来后第一次见她,她又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抵触我是应该的…
突然,病房门被人推开,女儿的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
我起身,发现来人是我的爸妈。
还不及我反应,我就被我父亲拉出了病房,紧接着下一刻就是一个沉重的巴掌向我袭来。
我的脑袋直接被扇向一侧,力道大的让我甚至有了短暂性耳鸣。
已经年过七十的父亲,此时恨铁不成钢:“我们帮你养了十五年的孩子,你刚一出来,小敏就被祸害成这个样子,我们真宁愿你一直待在里面,最起码大家都能好好的。”
我忍住鼻尖的酸涩和脸上的疼痛,冲着父亲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你们替我照顾小敏,我一定会为她讨回公道。”
父亲只是摇头叹气,眉眼中有道不明的沧桑:“你被蒋铭全坑的债务,我和你妈都替你还完了,孩子也替你养大了,只希望你能好好的,让我们好好度过最后几年吧。”
父亲说完,许是也不知如何面对我,转身走进了病房里。
我忘着父亲佝偻的身影,内心一阵酸楚。
我不会忘记他们那些畜生对我和对我家人做的一切。
时光倒转,家族遗传精神病隔代遗传在了我身上。
从小我性子乖张,没有朋友,直到大学结识了闺蜜袁田,还跟我介绍了前夫蒋铭全。
我很少犯病,尤为那些年蒋铭全对我很是体贴,一毕业我们就结了婚。
但真相都在婚后暴露了出来,他本就跟闺蜜袁田是情侣,不过是贪图我们家的钱财才与我结婚。
婚后挖空我家的一切,在我得知他跟袁田的事后更是精神崩溃,言语疯癫。
蒋铭全对我动辄打骂,当时我才刚生下小敏,他利用我父亲当公司法人,公司最后只剩一个空壳,欠下巨额债款。
在家里最需要我的时候,他利用我犯病,将我直接关进了精神病院,离了婚转身娶了袁田。
我最后一次停留在了病房门口,望了一眼里面各自悲痛的样子,我攥紧了手机,决定去隔壁酒店。
这些仇,这些怨,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记得下午在大厅内蒋达对我出言挑衅的话。
看上我是假,想报复我是真。
可笑,我都还没报复他们,他们倒先来找事了。
我还算有几分姿色,经过岁月的沉淀,更有一番别样韵味。
隔壁酒店是家情趣酒店,而我所要前往的122房间是一间复古风的装修。
一进房门,我正好对上屋内三人的视线。
蒋达看到我,直接笑道:“你还真敢来,不怕我们弄死你?”
我一眼就注意到为首蒋达腿上包扎的伤口,出言讥笑道:“你应该庆幸我剪刀划的是你的腿,而不是你的心脏,不然你现在没资格站在这里跟我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