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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炉年夜饭,我站在门口,和父母高兴地迎接着许多亲戚的到来。

「叮咚!」

手机响起,是妈妈发来的短信:

「吃年夜饭时,请务必将大门敞开,迎接任何亲戚的到来!」

「但务必注意,一旦看到不相识的亲戚,必须正确地称呼他们以示友好!」

怎么回事?妈妈不是正在和好久不见的亲戚寒暄吗?

我有些疑惑地抬头,却看见了原先站在前面的妈妈,此刻正用一种扭曲的诡异姿势匍匐在地上。

注意到我的目光,她缓慢地抬起头,用渗了毒的目光——

死死地盯着我……

在外工作许久,久违地回到闽南过年。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后,我赶在围炉年夜饭前,赶回了家里。

和以往一样,我和父母站在门前,迎接着许多亲戚的串门来往。

母亲在和门前的亲戚寒暄着,父亲则站在一旁时不时打个招呼。

年味很浓,难得能够放松一会,我十分开心。

「叮咚!」

突然间,兜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嘶。」

我有些疑惑,明明提前开了免打扰,怎么还会有消息通知呢?

没有多想,拿出手机,滑到了消息一栏。

却意外地看到,妈妈刚发了一条消息给我。

「什么鬼,这么近的距离还发短信?」

瞥了眼前面正在跟别人交谈的妈妈,我嘟嘟囔囔着。

点开短信界面,消息很简洁,但出乎意料的,我却难以读懂:

「吃年夜饭时,请务必将大门敞开,迎接任何亲戚的到来。但务必注意,一旦看到不相识的亲戚,必须正确地称呼他们以示友好。」

我一边皱着眉头一边默读着,脑海中满是困惑,身体有些发冷:

这么长的信息,她什么时候编辑的?

我明明……

没看见她在给我发短信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周围突然变得很安静。

交谈声好像停止了。

从短信界面回了个问号,我对自己的多疑感到有些好笑:

这一看就是个恶作剧,我怎么还害怕上了?

有些困惑地抬起头,正要找妈妈问个究竟,将要说出的话却忽地哽在喉头。

原先站在前面的妈妈,此刻正用一种扭曲的诡异姿势匍匐在地上。

注意到我的目光,她缓慢地抬起头,用渗了毒的目光——

死死地盯着我……

「啊啊啊!」

我惊恐地大叫,一个大步往身旁的父亲背后躲去。

触碰着爸爸硬邦邦的手臂,我有些语无伦次地喊道:

「妈!妈!你咋了!」

还没等来妈妈的回答,爸爸便上前一把扶起趴伏在地上的妈妈,转过身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道:

「你妈……跟你开玩笑呢……」

我感觉到事情开始有些不对劲起来。

身前的爸爸再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诡异。

他脸上的皮由于微笑堆叠在一起,纹路走向却十分不自然。

就好像是——

刚披上这层皮一样。

我急忙甩甩头。即使再怎么迟钝,我也意识到了现在的不对劲。

那条突然发送的规则,还有父母诡异的举动,都处处彰显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后怕。

不等我细细思考,屋内又再次恢复了热闹。

「女儿,你在这里帮忙接待一下客人吧,我和你爸去端一下等会的饭菜。」

没等我回答,好像忘记了刚刚一切的妈妈,对我微笑着,拉着父亲进入了厨房里。

我再次确定了当下诡异的处境。

之前无论哪一次过年,父母从不会让我独自面对上门的亲戚。

更别提时隔好久才回来的我,上门的亲戚里,我几乎都不太认识。

自从爸妈离开后,门口来往的人瞬间拥挤过来。

没有给我任何思考的时间,一张蜡黄的人脸忽地凑近了我,带起深重的呼吸:

「好久不见啊!还认得我吗妹子?」

眼前说话的,是一位身材矮小的中年妇女,她倚靠在身体右侧的门框上,仰起头来,露出了十分温和的笑容。

「当然啦!快请进吧,」

这张脸我只有几分印象,打哈哈带过,正准备给她寻一个座位坐下,却忽猛地被拉了个踉跄。

「那我是谁嘛妹子?咋不叫人呢?」

啪嗒。

那张脸突地凑到我眼前,几乎和我脸贴脸地凑近。

在她和我直直紧贴的瞳孔中,我看到了自己近乎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是谁?!」

「你说话啊?!」

没给我反应时间,这位妇女矮小的身材忽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她猛地抓住我的肩膀,不给我任何逃离的可能。

忽地——

「你忘记我了吧。」

中年妇女愈加激烈的情绪突然消散,突然转为冷却下来的笃定。

然而,我却猛地张大了嘴巴,一阵刺痛突然袭来。

与突然冷静的情绪不同的是,她尖利的指甲越来越紧紧地抠住我肩膀的肉。

我想抽身离开,拼命挣扎,却被抠得越来越深的指甲更强硬地禁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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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到我身上,我几乎快要窒息了。

疼痛难忍之下,我脑海中突然闪过那条诡异信息的关键信息:

必须要……正确地称呼……吗?

强忍着尖利的疼痛,我死死地瞪大眼睛盯着前面的这张人脸,试图从稀薄的记忆中抽离出眼前这人的身份。

然而,女人的力气愈发加大,在难以逃离的剧烈疼痛中,我闻到了从肩头上传来的血腥味。

她到底是谁?

几乎一片空白的记忆中,我怎么能够知晓她的身份?

这条规则,于很久没回家的我而言,几乎是必死的结局。

再继续下去,我毫不怀疑……

眼前这人,能够用愈加锋利的指甲直接刺穿我的身体!

她是谁?

妈妈发给我的规则,应该不会置我于无解的状态。

我怎么会记得她的名字呢?或者说——

我怎么能在如此紧张的时间里回想起她的身份?

眼前女人的瞳孔越加涣散,力道也越来越大,禁锢住我的双手由于收力也开始颤抖起来。

我强忍住剧痛,更加清醒地思考。

我到底遗漏了什么?

等等!

从刚才到现在,她为什么——

始终保持着这种怪异的站立姿势?

不论是最初将身体右侧倚靠在门框上,还是如今将全部重量都重压在我身上,她似乎……

「堂姐,快进去吃饭吧!我爸妈都准备好了!」

我立马大吼一声,并迅速用双手握住她青筋暴起的手臂。

如果赌错了,至少还能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眼前的中年妇女忽地停止了颤抖,她擦了擦由于不断颤动而从嘴边留下的浊黄液体,禁锢我的力道开始缓慢松懈。

我大吸一口凉气,摸了摸肩上的两个血洞,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

剧痛,但也比没命好。

毕竟,刚刚是我最接近死亡的一次试探。

最初将身体右侧的力量倚靠在门框上,很可能是左腿无法站立发力。

而这个可能性不仅在她在脱离门框时,将全部重量依附在我身上得到了确认。更重要的是,我感知到从身上传来的疼痛,左肩更甚。

即使倚靠在我身上,但全然集中在右腿的力量,也带动了右臂的更加有力。

左腿发力残疾,我只记得之前家人通话中的那位堂姐。

我赌了一次。

心有余悸回想思考之际,难闻的气味忽然闯入鼻尖。

满嘴腥臭的中年男子,忽地凑过来,露出一口黄牙:

「好久不见啊表妹!还认得我吗?」

我心中一喜,这张坑坑洼洼的脸,我十分陌生,但这不明摆着将答案摆在明面上了吗?

「当然了!表……」

我快速地接话,但余光瞥见的一幕,却让我心里袭来一股不安感。

眼前自称为「表哥」的人,咧开的笑容越来越大。他的脸皮底下似乎开始蠕动着什么……

我突然闭嘴了,猛然掐住了回答。

面前这人顿时一滞,随着笑容快要撕裂的脸庞猛地收回,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球死死地盯着我。

他可能来不及控制,我亲眼看见……

从他脸上掉落出一片蠕动的脸皮。

而从地上不断翻滚蠕动的脸皮里,猛然破土而出几条黑黄色的虫!

不对劲!

我心里一阵后怕。

一定有什么被我遗漏了!

那条规则,说的是……

迎接任何亲戚的到来,并正确地称呼亲戚……

那如果……

来的人——

不是亲戚呢?!

我拼命地跺脚,踩爆了地上正在蠕动爬行的黑虫。

「我们家又不认识你,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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