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意外去世后,大伯和大嫂收钱掩盖真相。
而杀害丈夫的人却逍遥法外,好不快活。
我不仅被他们活活逼疯,还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最后被护工虐待致死。
重回一世,我决心嫁给杀夫仇人,只为让他们全都得到应有的报应。
嫂子钱燕子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狠狠地摔在丈夫灵前。
“不要脸的小骚货,丈夫死了没几天就勾引男人,你真是饿了!”
嫂子蜡黄的脸皮上,皱纹狰狞的扭在一起。
铿铿铿,我被她拉着脖领子,脑袋磕在地上。
脸皮和水泥地摩擦,火辣辣的疼。
大伯鲁大勇一身酒气,脸色通红,期期艾艾地在旁边诬陷我。
“弟妹,我好心好意给你送热水,你脱衣服勾引我,你对得起我死去的弟弟吗?”
一副痛心疾首的恶臭嘴脸。
我趴在地上,头发披散,衣服凌乱。
痴痴地傻笑了几声。
我没有再重复解释,接受了他们的叫骂。
看着钱燕子把我的东西都扔出了屋,也没工夫管她。
我呆愣愣的倚坐在丈夫灵前,消化着脑袋里蜂拥而至的前世记忆。
脑袋钝痛和撕裂感,让我格外地清明。
钱燕子看我在傻笑,又恶狠狠地踢了我肚子两脚。
“小蹄子,你是不是疯了!”
我被她踢得翻了个,捂住自己的肚子,继续癫狂地大声发笑。
“你个黄脸皮,大伯不偷人,睡你被窝难道不作恶梦吗?”
钱妮子怒目圆睁,朝我吼叫,音调尖锐,都喊破了音。
“你说什么?”
我慢悠悠地坐起身来,盘着腿,捋了捋头发。
眼神飘忽地瞥向大伯那边,暧昧勾人。
“我说,大伯夸我香,说我手嫩,比起你的糙树皮摸起来滑溜多了。”
鲁大勇眼神惊恐地看着我,“你胡说,老婆她疯了,你不能相信她啊。”
我无视他们,自顾自地又说:
“嫂子,我刚刚说谎,向你解释我没勾引大伯你不信,现在不说谎了,你怎么又不信了呢?”
钱燕子扭了鲁大勇一把,又朝我踢了一脚。
我眼神凶狠地瞪着,稳准狠地把她的腿抱住,又使劲往门口一扔。
钱燕子失去了重心,后脑勺朝后砸了下去。
她摔在门槛上,一声闷响过后,哀嚎着捂着头,边哭边咒骂。
我上前朝她的肚子狠狠还了两脚。
鲁大勇开始傻眼了,他愣在了原地,也没去扶媳妇。
随后又反应过来,拦腰把我抱住,“弟妹,她可是你嫂子。”
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不再挣扎,镇定了下来。
钱燕子还在地上打滚哀嚎:“疯了,疯了,快把她绑起来。”
呵,我怎么没想到这好主意呢。
我回过头,手伸进大伯的衣服里,轻轻的掐了一下他的腰,可怜巴巴的盯着他。
“大伯,我以后可成寡妇了,你得好好疼我。”
被我一掐,大伯浑身一抖。
“你还没被这个黄脸婆压榨够吗,你在房里说的我都想明白了,我愿意跟着你,但是你得跟她离婚。”
“青玉,我可没说,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啊。”
鲁大勇眼神飘忽的在我和钱燕子之前乱瞟。
这个怂包,被钱燕子这个母老虎治得服服帖帖的,有胆儿在外偷人,却没胆承认。
我又揉了一把,娇声道:“你把她捆了,她还能翻出什么浪,有我给你暖被窝不好吗?”
大伯的神情开始松动,手在我胳膊上摩搓着。
片刻过后,他仿佛下定了某个决心般,找来了一条绳子,想把钱燕子捆起来。
钱燕子四肢朝地,手脚并用地想往外面爬。
“鲁大勇你个天杀的,要人命喽,你被那个狐狸精夺魂了,想杀我,没天理了。”
鲁大勇听着她叫喊,又犹豫了起来。
他捂着她的嘴,怕被近邻听见。
我却等不及,趁着鲁大勇分神,抄起来一个木头马扎朝他脑袋砸去。
他晃晃悠悠地摔倒了。
我捡起他手里的绳子,把钱燕子拖回来捆了起来,随手拿了一块抹布堵住了她的嘴。
钱燕子眼睛充血,直直地盯着我。
我力竭跑回了自己屋,去了女儿房间。
看着还沉沉睡着的女儿,我力竭瘫坐在地上,捂着嘴无声地痛哭了起来。
喉咙胀痛,一口气顶在脑门让我窒息。
前世今生的记忆交织在一起,让我感到既恐惧又亢奋。
一开始,我害怕前世的悲惨结局还会发生,一切像宿命般不可更改。
但现在,经过刚刚的事情,我意识到老天爷可怜我,给了我一个弥补遗憾的机会。
我叫周青玉,头婚丈夫是鲁大杰,是我外出务工认识的。
他为人忠诚老实,但也是个直肠子,容易得罪人。
大杰出事那天迟迟没有回来,我等不住了,第一次去了他工厂。
因为不熟悉,误打误撞碰见了偷偷摸摸的人。
那个害死我丈夫的杀人凶手。
夜里他没看清我,但是听到了声响转身就跑。
而我却在第二天接到了丈夫因为操作失误冻死在冷库的消息。
我恍惚想起那个偷偷摸摸的人,怀疑是谋杀。
可他们扭曲事实,我悲愤不已。
工厂那边威胁大伯,因为大杰操作失误让工厂损失惨重。
让我们不要没事找事,否则就向我们索赔。
我想为鲁大杰伸冤,但是大伯怕事,把我扭送回了婆家。
婆婆这时候也病倒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我只好先照顾婆婆,她心疼我是远嫁,平时待我很好。
鲁大杰憨厚孝顺,我得帮他照顾好母亲。
所以,心头的念想被压了下来。
上一世的这天,大伯喝醉了酒,闯进我的房间。
他满脸通红,胡子拉碴的脸皮上挂着淫笑,浑身散发着酒气。
“大杰没福气啊,这么俊的媳妇没睡多久,就嗝屁了。”
鲁大勇摇摇晃晃的把我逼到墙角,手指头缠着我的头发,贴上鼻子闻。
“好香啊,青玉,不如你跟了我吧,我指定好好疼你。”
说着,他就朝我身上拱,撕扯我的衣服。
“哎呦,这小手嫩的,你嫂子也干活,她那手咋和老树皮一样。”
我气极打了他一巴掌,他就把我摔在了地上,碰着了脑袋,头疼欲裂。
“你个臭婊子,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我弟弟让我发了点财,我早把你赶出去了。”
大嫂听到声响闯进来,看我衣衫不整,气急败坏的撕扯我的头发。
“你个狐狸精,丧门星,刚死了丈夫就勾搭男人。”
我就这样被钱燕子拽着头发,去了丈夫大杰的灵堂。
可我一心只琢磨着鲁大勇的话。
怪不得,大伯和大嫂那么贪便宜的人,没有追究弟弟的死。
刚刚大伯说的发财,其实是工厂为了不让事情败露,用钱收买了他们。
要求就是把我带走,不让我闹,不让我替丈夫伸冤。
上一世,我被鲁大勇污蔑,没有反抗,只是痛哭着跪在向钱燕子解释。
可是钱妮子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丈夫的德行呢。
有我在,鲁大勇的心就不安分。
她怕大伯继续色迷迷的往我房里窜。
大嫂说我命里带煞,克死丈夫,又拖累婆婆,要把我赶出婆家。
嫂子一向刻薄,我不放心婆婆卧病在床。
哭天抢地的求她,最后我划破了自己的脸,死皮赖脸留下照顾婆婆。
我也不止一次,想去替丈夫伸冤,但是苦于没有证据。
罪魁祸手找人在巷子里把我打了一顿,导致我脑子不清醒。
所有人都认为我疯疯癫癫的,是个神经病。
这一次又想起前世的种种回忆,我惊出一身冷汗。
我用袖子擦了擦满脸的泪痕,暗暗发誓。
上天既然给我这次机会,我不能重蹈覆辙了。
那些吃我丈夫人血馒头的人,就该付出代价。
我稳了稳心神,又去了钱燕子的屋。
她像蛆一样往鲁大勇那边蛄蛹,用脚尖踢他。
鲁大勇有微微转醒的迹象,我拎着马扎又猛砸了一下,又转头看向钱燕子扇了两巴掌。
“大嫂,安静点,你都说我是疯子了,我可不保证疯子能干出什么!”
我掏出她的手机,面容解锁打开,浏览着相册里的照片和视频。
幸亏我这大嫂癖好特殊,人老珠黄但是技术好,怪不得鲁大勇和村头王壮壮都睡得下去。
钱燕子唔唔的说不出话,流着哈喇子,惊恐的晃动身体。
我拿着手机在她眼前晃悠,“呦,大嫂,风韵犹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