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微小说免费看全本_尚书令的下堂妇竟成了祸乱朝堂的妖妃小说免费看

我救了年少倾慕的落魄公子逃脱牢狱之灾。

后来他弃礼乐,弄权术,一路官拜尚书令。

我沈氏一门却因他葬送几世荣宠、满门问斩。

再见面,他是权臣,我是妖妃。

他悔不当初,求我回到他身边。

我媚眼如丝,看向他身后。

“陛下,你的爱卿妄图拐带我,该当何罪呢?”

庶姐被送入宫中的那一日,家里为我和林家少公子定了亲。

彼时的林珈尘,尚是戴罪之身。

本朝对礼乐之事极为崇尚。

而林父却在举国欢庆的国乐大典上耽搁了压轴之作。

国乐不奏视为不详,故而林氏满门获罪。

林珈尘能够幸免于难,也是因我苦苦求了祖母三日。

祖母才让身为上将军的父亲向皇帝求了道恩释的旨意。

皇帝少年执政,对手握兵权的父亲甚为倚重。

这小小的请求,他答应的很是爽快。

很快,林家除了少公子入了上将军府外,阖家流放。

这个结局已是皇权盛怒之下最好的结果。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林珈尘对我并无倾慕之心。

他喜欢的,自始至终都是我那柔弱无依、容貌才情俱佳的庶姐。

他们曾经约定要一起入乐府。

做一对出入同频的神仙眷侣。

可惜如今他们一个深宫伴君不知祸福。

一个戴罪入赘委曲求全。

是夜,我在府上分给林珈尘的院子里摆了宴席替他洗尘。

林珈尘抬手掀翻了满桌佳肴。

看着我的眼中仿佛猝了最狠辣的毒。

“人人都说深宫吃人,你不愿去便罢了,你那位高权重的父亲自有法子留你。”

“何必非要断送了流芳的一生,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叫断送了流芳一生。

入宫侍奉是姐姐自愿求的父亲,如何成了我容不下她?

我张口想解释,却被他粗暴的打断。

“既然你这么想嫁给我,那便成全你!”

林珈尘像个强盗一样,将我扔在肩头就扛进了屋。

他甩手将我丢在床里,随即欺身压在我身上。

我被他摔地生疼,脑子里七荤八素的,衣衫却已被他扯落一地。

我慌慌张张推他打他。

奈何所有拳脚都像石头落入了棉花里一般。

激不起一点波澜。

我掐他咬他,林珈尘便扯了腰带将我的手捆在床头。

我尖叫呼喊,他便用手死死捂住我的嘴。

“不是使尽手段也要嫁给我?如今又挣扎什么?”

“你们女人求的也不过是这些,又何必惺惺作态。”

我是喜欢他没错。

林珈尘于礼乐一门天赋极高。

他年少成名,又因家世才貌出众,一度成为京都贵女梦寐以求的夫婿人选。

我家与林家几代世交。

祖母为了将我养成个诗书礼乐俱佳的世家闺秀,特意请了林家伯父过府指点。

可他毕竟有要职在身,不能事必躬亲。

因此,随父做客的林珈尘反倒成了我实际意义上的师父。

我和所有欣赏他才华与风姿的女子一样。

被他惊才绝艳的曲乐造诣和如骄阳般爽朗肆意的性情,俘获了一颗心。

可不该是这样的。

我的喜欢,怎就换来了如此不堪的对待?

他带着恨意不管不顾。

我的泪珠无声滚落。

还有一个月,便是我的及笄之礼。

祖母说待我及笄,便为我们举行婚礼。

我曾想过,凤冠霞帔、红烛对酌时。

我会珍而重之地将自己托付与他。

可绝不该是如此草率又轻贱。

一个月后,我与林珈尘正式拜堂成亲。

那件事之后,我闭门不出,也再未见过林珈尘。

我挣扎许久,终究未曾告诉疼爱我的祖母。

我想,林珈尘大抵是突逢变故一时难以接受。

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突然寄人篱下,还要入赘为婿。

骄傲被打碎成渣,必然会屈辱别扭的。

往后顾念着年少时的情分,即便没有恩爱甜蜜,便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也是好的。

毕竟,云英未嫁便失了清白,上将军府丢不起这个人。

哪怕我是祖母最疼爱的孙女,也抵不过门楣受辱。

可哪怕我再如何劝服自己。

也还是在得知新婚丈夫第二日便流连烟花柳巷时,恨到扯断琴弦。

他竟是这般,毫不顾忌我和上将军府的颜面与声誉!

满京都无人不知,上将军阖府上下捧在掌心的大小姐,才新婚便被丈夫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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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半月,他每天喝得一身酒气回来,衣衫上沾染的满是胭脂丹砂。

被祖母房里的婢子撞到几回,罚他跪了祠堂仍是不改。

这天夜里,他照例满身酒气地回来。

堵着我欲要关上的门冷冷开口:“你也配嫌妓子脏?何人能脏地过你的心。”

多年的修养也压不住这些日子忍气吞声换来的委屈。

我甩开了门,想上前问他一句:“我的心如何脏了?”

我爱惜他的才华,可怜他家中蒙尘,救他脱出困境。

到头来却落得个心脏的名声?

难道只因他误会庶姐进宫与我有关。

他就这么爱庶姐,爱到不听半句解释就定了我死罪。

可他却并没有给我机会问出口。

醉倒在我身上他,口中喃喃自语。

“流芳,你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很快,我这位风流在外的新婚丈夫,就舍弃了每晚光顾的春风楼。

重新变回了那个风光霁月、洁身自好的才子。

因为,他念念不忘的人回来了。

原本被选作秀女入宫的庶姐,不知何故被遣去后宫内教坊做女史。

这倒方便了她出入宫门和将军府。

比起往日不受恩宠的闺中庶女,要更自由许多。

庶姐是通房丫鬟所出,整个上将军府自来没人拿她当回事。

除了林珈尘。

无论是曾经随父拜访的少年教习,还是如今已为将军府的新婚贵婿。

在对待庶姐一事上,他从不懂避嫌的礼数。

今日是祖母60大寿,府上大摆筵席,人来人往甚是忙碌。

我虽执掌府上一应事务,却素来不喜这些铺张热闹的场面。

好容易交办好筵席的大小事宜,便跑来后院躲清闲。

恰巧便见到林珈尘与庶姐执手相看泪眼,情意缠绵好不恩爱。

“流芳,幸好你被派了这个差事,你不知我有多担心。”

庶姐就势柔弱无依地靠进他怀里。

“公子,流芳只怕再也见不到你。”

林珈尘手臂环着她,珍而重之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

庶姐怯生生抬起头,揪着他衣领的手紧了几分。

“可我未曾想,再见你已是妹妹的夫婿了,此后我们该是要避嫌了。”

她作势便要推开林珈尘,却被男人抱得更紧。

“流芳,你知我从来爱的便不是她。”

我手中的月季花枝骤然被折断。

而心脏的某一处也仿佛被人从中斩断了一般。

有些闷生生的疼。

被温柔环抱的庶姐似乎才看到我。

她慌张地推开林珈尘,着急地向我解释。

“妹妹,你莫要误会,我惹了风寒,头晕的紧,公子只是不忍我摔倒才扶着我。”

我生冷疏离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到林珈尘脸上。

林珈尘冷漠地看我一眼,转头安抚受惊的庶姐。

“何必向她解释这么多,若非是她,你又怎会受这些苦。”

林珈尘揽着庶姐转身就走,而庶姐转头来向我歉意地颔首。

仿佛他们俩人才是至亲至爱的夫妻。

我将那只折断的月季握入手中,揉碎了丢进土里。

筵席很快便要开始了,我这个祖母精心打造的执掌人不能在家宴上失了仪。

祖母对我操办的一切甚为满意,父亲也对我赞赏有加。

席间祖母扫了一眼为庶姐张罗布菜的林珈尘,不满地敲打他。

“珈尘,你既是流音选中的夫婿,我们便也认了。”

“只是你需明白,如今你已不是什么少公子,往日那些任性的做派还是收敛些好。”

“否则,不只是你,连同你想庇护的人,也都需掂量掂量余生怎生活着。”

我看到庶姐的脸瞬间惨白,而林珈尘的手也紧握成拳。

祖母一边将我喜欢的点心放入碗碟中,一边叮嘱父亲。

“流芳年岁也大了,既然难获圣心,便早日择个人家嫁了吧。”

因祖母一句话,林珈尘彻底不顾礼数。

他当着我沈家全族长辈的面,跪在祖母与父亲面前,求娶我的庶姐。

“恳请岳父大人垂怜,若将流芳许配于我,小婿愿肝脑涂地守将军府基业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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