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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他是王爷,我是将军府千金。

如今,他是世人敬仰的圣僧,而我是下贱轻狂的妓子。

为了报血海深仇,我用下三滥的手段,毁他一世清誉,置他于死地。

却不想后来,我会一夜白了头,流下血泪,揽他入怀。

为了让他含笑九泉,我把手中的剑刺向了我爹胸口。

仲秋之夜,暴雨如注。

南川城外的珈蓝寺笼罩在一片迷蒙雨雾之中。

我在世人敬仰的圣僧身下婉转承欢,娇喘连连。

昨日,我一番乔装,敲开古寺大门。

珈蓝寺住持净尘擎着雨伞,黑如点漆的星目打量了我一眼,把寺门微微打开了一条缝。

「大师,夜雨迷路,请容小女子在贵寺借宿一晚。」

我的罗裙湿淋淋地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净尘忙移开目光。

「阿弥陀佛!今日寺中只贫僧一人,不便留女施主在此。」

净尘见我孤身一人,俊眉微蹙,面现踌躇之色。

「听闻师傅是得道高僧,普度众生,怎对小女子如此铁石心肠?」

我挤出几滴泪,身子贴着墙滑了下去,似要晕厥。

「阿弥陀佛!」

「进来吧!」

我将将倒地之时,一只手伸了过来。

一迈进寺门,我唇边就勾起一抹冷笑。

夜半,我在厢房连声哀嚎,大喊救命。

不消片刻,净尘双手合十立于我身前。

我蹙眉捧腹,呻吟不止:「我胸痹症犯了,圣僧救我。」

「快!快替我揉下胸口。」

我伸脚勾了勾面前人的衣带。

净尘沉下脸,修长浓密的鸦羽微颤了下,俊美中多了一份清冷自持。

他面色绯然,闭目说:「我渡世人,唯独不渡你!」

说完转身欲走。

我怎会放他,往木桌上的香炉里又添了香。

假装不经意间,俯身把他扑到在榻上。

随着愈来愈浓的香味,我呻吟声又加大了几分,听上去魅惑至极。

终于,他的手拂上了我的衣袂。

「圣僧,这里……」

我拉着净尘的手在我身体最蛊惑人的地方游走,搔首弄姿,做着各种媚态勾引他。

屋外雨潺潺,屋内旖旎香艳。

不多时,他便中了迷情香之毒。

面色亢奋,目光迷离,撕烂了僧跑。

「晚晚、晚晚。」

俊逸出尘的男子逐渐眼神涣散,嘴里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扑在了我身上。

最终,在和我抵死缠绵之后,沉沉睡去。

我却悄悄潜下山,击鼓报官。

「青天大老爷,贱妾刚刚被珈蓝寺净尘大师凌辱,求大老爷为贱妾做主!」

我衣衫不整,在县衙大堂上哭得梨花带雨,把肩膀露出来给自诩为江青天的县令江徽年看,那上面有一道道咬痕和血印。

什么?世人顶礼膜拜的佛门圣子竟是毁人清白的淫僧?

江县令顿时来了精神,睡眼惺忪的眼珠瞪得溜圆。

「大胆!你可知道诬告圣僧是杀头之罪?」

「贱妾字字属实,有证物在此。」

我拿出了一条皂灰色的亵裤。

「贱妾挣扎时,一只绣鞋被淫僧脱下,此刻应该还在他怀里,大人去看了便知。」

我言辞凿凿,不由得江县令不信。

浩浩荡荡一群人来到珈蓝寺时,净尘还在呼呼大睡,怀里果然抱着我另一只脚的绣鞋。

几个衙役叫都叫不醒,江县令气得满面赭色,背手立在屋外长吁短叹。

仅一日,南川城最受人尊崇的圣僧就成了污人清白的淫邪之徒,被捉拿归案了。

「哟!那不是春日醉的妓子魅舞吗?」

「就是她报官抓净尘大师,看她那副风骚样,给钱就卖的,居然说净尘污她清白,她有清白吗?」

几个女人掩嘴吃吃地笑。

「可是,她不是卖艺不卖身吗?」

一个半大少年痴痴地看着我,话音刚落就挨了旁边人一记皂栗。

众人骂骂咧咧,朝我吐口水。

我站在衙役身后,笑得风情万种,我才不在乎这些人的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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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上,净尘被反剪双手,死死盯着我。

那目光就像刀子一样,看得我脚底生寒。

他可是南川城的圣僧,洁身自好,不近女色,怎会强暴一个妓子?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不肯相信。

江县令也抓耳挠腮,不知如何处置。

往堂下一瞪,惊堂木一拍,对我喝道:「跪下!」

「你可有诬告圣僧?」

诬告?听到这个字眼,我心里一阵悸动。

我施施然跪下,垂首低泣:「青天大老爷可是亲眼所见,怎说我诬告?」

「大人!净尘大师菩萨心肠,道行高深,对南川城百姓有再造之恩,定是那妖女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还望大人明察!」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朗声说到。

「对!一定是妖女搞鬼!,大师定是冤枉的,求大人明断!」

「求大人明断!」

围观的人纷纷附和,为净尘求情的声音此起彼伏,声震屋瓦。

净尘虽是半路出家,但佛法修为极深,经常在珈蓝寺开坛讲法,点化普罗大众。

更是散尽万贯家财修缮城池,以身试毒炼药救人。

因为他,南川城从蛮荒之地变成繁华都城。

南川城的人称他一句圣僧不为过。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我唇边扯起一抹漫不经意的讥诮。

所谓的圣僧不过如此,一样好色妄为,德行有亏。

他圣洁外衣下的丑陋唯有我知晓。

六年前便已知晓。

「须将这妖女正法,投入大牢好好审问!」

「对!必须大刑伺候!」

堂下众人吵得不可开交,纷纷要求对我动刑。

「大家稍安勿躁!本官一定秉公执法,给大家一个满意交代!」

江县令见群情愤慨,连忙起身抱拳,对众人一番安抚承诺。

可是围观众人并不买账,眼看局面有些失控。

突然,跪在我身侧的净尘呕出一口血,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堂上顿时大乱,县太爷急得让人去喊大夫,众人七手八脚扶起净尘,他面如白纸,气息微弱。

对江县令说:「贫僧铸下大错,无颜苟活!只求大人……不要为难魅舞姑娘。」

说完,又吐了口鲜血,晕厥过去。

赶来的大夫诊脉说,净尘心脉受损,时日无多了。

我有些惊诧,但旋即又开心起来。

呵呵!这样才对嘛!在深渊里过活的怎能只我一人?

我曾经的好夫婿怎能不和我同舟共济?

我唇边扯起笑,掸了掸罗裙上的浮尘,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霎时,身后传来一片咒骂声,夹杂着惊慌失措呼喊净尘的声音。

仿佛净尘死了,天会塌下来一样。

我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拿出了珍藏的续命灵药。

世上仅此一粒的八宝元神丹。

我当然得救他,若是这样死了,那也太便宜了。

我必须让他受这世间剜心蚀骨之痛。

把我曾经的痛苦加倍奉还。

春日醉的鸨母听到我被拘县衙的消息,率着一众姐妹来县衙找我。

姑娘们调笑打闹,搔首弄姿,把县衙门口当成了自家场子,气得江微年大呼有伤风化,挥挥手让鸨母赶快带我离开。

一回到春日醉,鸨母就把我拖进屋子,关上房门。

「你为什么不问一问?就这样把他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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