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绑了来自缅甸的三个人。
把他们卖进了最偏远山区,喂了药,打断腿,脖颈锁上锁链,成为那些老光棍的欲望发泄物。
而我给他们安排的最终命运便是被做人彘,泡在福尔马林里苟活。
他们在我面前磕得头破血流,只为求我绕过它们:“求求你们了,放过我们,你要钱吗?我有很多钱都可以给……啊!”
我笑着拿起刀毫不犹豫挥下,“那时候,我女儿也是这么求你们的。”
可她却引起了你们更重的施虐欲。
昏暗的地下室里,三个男人四肢和脖颈都被牢牢锁住。
他们代表男性的特征被丢在一旁,尽管这一幕如此恶心,却只是我开展复仇计划的第一步。
“你……快把我们放了,不然我们出去以后灭你全家!”尖细的声音放在粗犷的大汉身上,是如此不伦不类。
他们的眼神却在看见旁边的东西后变得惊恐。
在他们醒来之前我就打了麻醉,如今也只能死死盯着我,发出无助的哀嚎和怒吼。
“为了请人来给你们做手术,可是花费了我半个家产,”我笑着看面前的畜生们,眼底蕴藏疯狂,“怎么样,够刺激吗?”
镜子在地面拖动发出滋滋声,随着一声巨响,他们看清了自己身上的那滩鲜血和旁边托盘上的物品。
“啊!我要把你抽筋扒皮!”
最先发觉的那个人死死地盯着我,仿佛下一秒就能把我扑上来撕碎。
但事实是他们被粗壮的铁链锁住脖子和四肢,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我看着他们无力地嘶吼,勾起一个阴沉地笑。
不紧不慢地抬起脚把东西碾碎,我故作可惜地捂着心脏,“为了保存完好,我可是特地花了钱叫医生做的好些,天哪,怎么一不小心就在你们面前给碾碎了呢?”
我一脸嫌恶地走到旁边把脏污地鞋子换下,穿上准备好的新鞋。
另外俩个人目光呆滞地盯着那滩烂肉,而第一个发狠话的人却紧紧盯着我,声嘶力竭地骂:“你该死,你这样是犯法的!法律会制裁你!”
缅甸杀了无数人的恶徒来和我谈法。
哈!你说搞笑不搞笑?
“你们把我女儿任意欺辱后又做成人彘,是不是也该接受我的制裁?”
含滔天恨意的话从我嘴中吐出,却让那三个男人不由一愣,随即他们又发出滔天恶笑。
“那是她自己活该,跟着我们去缅甸,做狗做奴就是她们这些女人的归宿。”
我冷漠地给他们注射了药,离开了房间,任由黑暗侵蚀三个男人的意志。
所以,那也是我给你们准备的归宿。
我的女儿陶优优在大一那年失踪,而消失前的最后一句消息,就是她告诉我说要去打暑假工,回来给我们养老。
这一失踪便是一年,警察剿灭一个缅甸边境的窝点后,通知我过去认人。
去到那里,我差点就认不出来那是我和丈夫千娇百宠的女儿,曾经自信明媚的女儿被做成了人彘藏在木桶里,脸上满是麻木呆滞,在接受到众人的目光时却不自觉瑟缩起来。
那一瞬间我心如刀割,巨大的悲哀笼罩我的心头,我想喊她的名字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哭喊。
即使我哭得近乎力竭,跌跌撞撞扑上去喊着她的名字,女儿空洞的眼睛也只是微微动了动,可在我怀里,她的脸上却无声落了泪。
她盯着我,张了张嘴,我才发现她的口中少了舌头。
“啊,啊啊……”
我的心仿佛在一瞬间被人捏住了,滔天恨意和悲哀拉扯我的理智。
那么热爱歌唱,热爱舞蹈的女儿,如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被塞在木桶里苟活,我无法想象,她这一年里遭受的都是些什么!
旁边的团伙带着手铐丝毫不知悔改,可伤害我女儿的三个小头目却趁乱逃跑,不知所踪。
从后来的审问中得知,他们三个,一个是拐卖的人贩子,我女儿信任的好友,一个是侵犯我女儿的头目,最后一个,是把我女儿变成如今这样的刽子手!
丈夫红了眼,揣起旁边的刀具便要往他们身上砍,却被旁人拦住,苦口婆心的劝。
“你不能因为它们而毁了后半生。”
“先带你女儿去医院检查吧。”
“对!检查……检查……”
我恍然回神,一系列的打击让我和丈夫浑浑噩噩,手足无措地捧着女儿,不知该如何下手,最终是救护人员把女儿抬上了担架。
耗费六个多小时进行全身检查,最终的结果并不如人意,女儿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自我基本被磨灭了,不说这些,身体上也状况百出,最终医生叹了口气,“她的时间不多了,你们准备一下,料理后事吧。”
想到女儿如今的状况,我又哭又笑,状似癫狂。
我多么了解我的女儿啊,她是如此的骄傲和热烈,让她如今这个样子活着,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三个逃犯的消息时不时传来,可他们就像是狡猾的兔子,从漏洞中屡次逃脱。
但我的女儿却等不了那么久了,她呆在病床上,整日整夜睁着眼,仿佛了无生机的玩偶。
终于,在听到逃犯落网后,她也沉沉地闭上了眼,这一闭,就再也没睁开过。
我抱着女儿的尸体低低的笑,“死了,死了也好。”
死了就不用遭罪了……
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逃跑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刚把女儿安葬好。也是从那时起,我心中隐隐有了个疯狂的计划。
都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为了帮女儿报复那群畜牲,我成魔又如何呢?
在收拾女儿的遗物时,我发现了她呆的禁闭室里,墙壁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一笔一划,带着血迹和指甲的痕迹。
而上面记着的,全都是她被拐后的遭遇。
丈夫有严重的哮喘,加上心脏也不好,我想拦住他,却始终藏不住。上面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结结实实扎在了我们的心上。
他突发哮喘,周身自带的药竟全空了。女儿死后,我的丈夫也以这样的形式死去。
我与这世上的联系,一时间竟是断了干净。
在与禁闭室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装满了所有地方的监控,我把它调到了一年前,开了夜视的监控记录下人性的丑陋。
我颤抖着身体,或许是恨意让我坚持着看了下去。
这个地方藏匿了太多污浊不堪,无数的女孩被那群畜牲拉出去肆意侵犯,又在她们面前杀了多少女孩……
我死死地盯着我的女儿在视频里被一天天的折磨变得消瘦,眼睁睁看着她眸中光亮黯淡下来。
明明,最后一段通话,是女儿笑着幻想美好的未来,她说她的好朋友邀请她一起去打暑假工,而那个地方,是她朋友的亲戚啊。
我是留洋回来的特级教师,思想的开明让我在宠女儿的同时又给予她极大的尊重。
她曾许多次独自一人旅行,去朋友家居住,对于她的社交我给足了自由。我把她养成了一副不谐世事,天真美好的样子。
可我错了,高估了这个世界的人心。
我垂下眸子,提笔在空白本上写写画画,监控器明暗的灯光照在我脸上诡谲不明。
我的复仇,要开始了。
三个男人在外逃了整整三年,我辞掉了工作,彻夜不休,一点一点记录和分析他们逃跑的路线。
终于,我抢在所有人之前,把他们都捕获,在没有人发现的时候,我把他们掳进了地下室。
为了这一天我实在花费太多心思了,我散去家财为他们请来泰国最好的整形医生,把他们的部位完整的割了下来,又整了容,成为雌雄莫辨的模样。让他们彻底沦为别人泄欲的器具。
尽情逃吧。
这样没人会发现他们出现在这里,我要让他们加倍体验我女儿承受的一切,沦为他们自己口中的浪“女”。
大货车在路上颠簸一天,拐了十几个弯终于停在一个漫无人烟的村口。
车刚停,躲藏在角落的一群光棍走了出来,谄媚地搓着手冲我笑:“陈姐,您终于来了。”
说话间一群人目光不住地往我身后看去,眼中流露出肉眼可见的贪婪和欲望。
我轻笑一声,掀开后备箱,那三个雌雄莫辨的男人暴露在村子人面前。
“他们长得真好看。”
“是我的是我的,说好的轮流的,今天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