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君得胜凯旋,却发现我身边多了个十八岁的小夫君小说免费看_古风微小说【无广告】

夫君三年不在家,来了个容貌优越的郎君,说他是我十八岁的夫君。

莫管是不是了,薄情郎出征三年一封书信未修,

可就怪不得我琵琶另抱了。

肚子里揣了两个崽,怨种夫君封将凯旋了。

今儿的天,怎么有点绿?

(欢脱甜甜,坐拥大小夫君HE~)

“你快走啊,那怨种就要回来了,你这般斯文瘦弱,怎么敌得过那匹夫?”

将军府后院,我护着肚子,挑了条黑丝带蒙面,鬼鬼祟祟的将我腹中孩儿的爹,送出后门。

原因无他,我给今日凯旋归来的宣武将军李俭,带了顶绿帽。

孩儿他爹依依不舍,还要对我说些什么,我全然听不进去,将手中包袱塞入他怀里,把门合上。

“你快走,包袱里有我这几年攒的黄金,你躲起来找个正经营生,我若命大不死,自会来找你。”

门外的脚步声远了,我长舒一口气。

婆母差人来遣,我的心又悬起。

婆母的贴身丫鬟翠簪对我疾言厉色:“少夫人,今日将军归来,府上众人皆在前堂恭迎,你在此处作甚?”

翠簪更是夫君的乳娘,在府中作威作福惯了,对我这个便宜少夫人,向来没有好眼色。

一把扯下我的丝带,手指头戳我的额头质问:“少夫人这样成何体统,你一个卖豆腐的,要不是借着冲喜嫁给少爷怎么会有现在的好命来当将军夫人啊。现下又做这样小贼的打扮,简直贻笑大方。”

若要提旧事,我可比谁都委屈。

我本是城东的豆腐西施,和老爹经营着一家豆腐坊,白天磨豆浆、做豆腐,晚上数钱喂驴,日子过得好不自在。

谁知,还是个马前卒的李俭,告假回家。

进了门就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大夫说,这是染了重病,就要撒手人寰。

药石无灵,巧的是一个道士路过李家门口,掐指一算,得冲喜。

寻东边七月七生的女子,方可躲过这灾。

李家原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我答应冲喜,不过是老爹当年落难,得了李家一饭之恩。

老爹向来有恩必报,奉行着:我们做豆腐的讲的就是一个义字。

凤冠霞帔都来不及做,我放下手头的黄豆,就上了花轿。

一抬一落,成了李家儿媳。

彼此,李家不过一亩三分地的小院,家中仆从了了,一家子老小全靠李俭的军饷维生。

说来也巧,那道士着实是个高人。

臂粗的红烛还未燃尽,李俭就能下床。

军号一响,披着铠甲,拿了武器就要归军。

临走时,发现了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的我。

门一合,给我留下两个字。

“自便。”

这一走,便是三年。

三年里,李俭在前线出生入死,战功赫赫,声名显著。

我怎么会知道?

自然是因为家中的奴仆也越来越多,小院换成了大宅。

我本该水涨船高,衣食无忧,闲来无事还能上茶馆听曲。

可穷人乍富,婆母立了八屉豆腐笼那么高的规矩要我守。

晨昏定省,苦不堪言。

守了两日,我便撂挑子不干要回豆腐坊。

婆母早就想休了我,替我位置的贾小姐早早就在家里等着了。

山高路远,休书李俭自然没工夫写。

婆母展开宣纸,正要落笔,晴天霹雳,李家的祖坟着了。

不信邪,再落笔,祠堂走水了。

事不过三,婆母信了邪。

将宅子划分了东西两院,要我在东院修身养性,再不提休我一事。

门外锣鼓喧天,谁不知宣武大将军大胜辽人,班师回朝。

我叉着腰踢翻花农置在树下的化肥。

毫不客气的嘲弄:“这般打扮自然是施花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好命,跟着婆母吃香喝辣。我这个将军夫人徒有其名,院内仆从无一人,今日夫君归来,我定要诉苦,让他替我做主。”

翠簪这个刁奴斗不过我伶牙俐齿,气得直跺脚。

我声声李郎叫着,奔到前院时,李俭正拉着贾小姐丫鬟的手道:“娘子,我回来了。”

不怪李俭错认,本就是一面之缘,见厅内除却熟悉的人,只有这么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自然误以为这便是他三年前娶的新妇。

“表少爷,我是小姐的贴身丫鬟知春。”

丫鬟解释后,贾书姚抬手指向站在扫帚旁的我:“表哥,表嫂在这呢。”

我瞥见自己的穿着,确实更像个仆从。

我简朴惯了,粗布麻衣胜过锦衣华服,只是这场面,若不扮上一番,岂不是浪费了贾小姐搭的戏台子。

我讪讪然掉泪:“李郎是嫌弃我了,不怪你,如今你是将军,而我,像奶娘说的,不过是个豆腐女,怎么配得上你。我自知身份卑微,日日吃素念经,祈求佛祖保佑李郎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最重要的是佑你周全。李郎归来,我的心愿也达成。既遭嫌弃,李郎不如修书一封,遣我归家,我自会离去,再不提这桩婚事。”

门外好事者开始指指点点,讲将军刚发迹就要抛弃下堂妻,讲薄情郎忘恩负义、将冲喜完的妻子抛弃。

婆母见状赶忙主持大局,扬言:“禧玉是我李家妇,明媒正娶,是堂堂正正的将军夫人。”

李俭满脸络腮胡,常年征战沙场,皮肤黝黑,仍可见此时认错人的窘迫。

领兵带将的人气性足,李俭掏出金灿灿一物,单膝跪在我面前。

“娘子受苦,三年前下嫁救我一命,这三年内我在外守国,娘子替我侍奉母亲,打点府中上下事务,守好家。此乃圣上御赐的免死金牌,是我出生入死打下来的荣誉,赠予娘子,证我真心。”

见着免死金牌,我两眼放光,双手接过藏进怀里。

柔弱无骨靠到李俭肩头,感激涕零:“李郎,嫁给你,我不悔。”

一场好戏告一段落,众人叹,将军和夫人情比金坚。

贾小姐假笑得难看,咬碎一口银牙。

我摸着免死金牌,实乃意外之喜。

我偷着乐,有这物件,我偷人这件小事,实在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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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拧着眉头对我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行径满头疑惑。

若说我为何有这般演技,实乃八分真情,两分求生欲。

主要是,我那见不得光的情郎,也叫李郎。

传宗接代是大事,迟来的洞房被婆母布置得隆重。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直转悠,一边忧心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情郎,一边怕自己的肚子露了端倪。

夫君的表妹贾书姚领着丫鬟知春在我与夫君的厢房前转悠,门外的一朵红杏被这主仆两赏完又赏,品完又品。

贾书姚父亲的邻镇的教书先生,本该是将女儿教的恪守礼法。

可惜去年闹饥荒,无米下锅,贾小姐险些被扒了衣服卖到青楼抵粮食。

遭此变故,书香世家的小姐也顾不得脸面,一心讨好婆母要入李家的门。

要说清高还是她清高,婆母早就满意她知书达礼,若是纳妾婆母自可做主,可惜这位贾小姐说她家有家训,不可与人为妾。

意思是,我走?

与我是不谋而合,我也乐得助她一把,拿到和离书,与我的情郎寻一处世外桃源磨豆腐,将家业传承,好不快活。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佯装拈酸吃醋,我关上门,开了半扇窗,倚在窗前撑着脑袋啧啧挑衅。

“东院庙小,容不下表小姐贵体,表小姐还是回婆母的西院去吧。”我不满的甩手催促:“可快些走,夫君进宫面圣也有一会儿了,怕是就要回来了。表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可是要避嫌的。”

贾书姚听到我毫不避讳的点破她的来意,脸颊飞上两朵红晕。

“表嫂别误会,我只是……只是见这红杏娇俏,忍不住把玩一番。”

“红杏再娇俏哪有表小姐娇俏,”花农洒水的器皿在我手间晃了一圈,准确无误将水泼了她一身:“哎呦,真是,想给红杏洒水的,表小姐作甚凑得近,连这点水也要占了去。”

贾书瑶本就穿得单薄,凉水一透,薄纱贴身勾勒过窈窕曲线,我见犹怜。

知春手里的披风盖上去也遮不住春光,我耸肩装无辜,却不客气的关上窗。

贾书姚丢了半生教养,指着手在窗前骂骂咧咧半盏茶的功夫,才舍得离开。

东院的厢房多,我平日里打扫得勤快,间间干净。

本想着教会我的情郎做豆腐,省得他没个谋生的本领。

现在却便宜了贾书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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