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洗发店
我叫陈鹿，高考后没考上大学，跟着我们村的一个女人去大城市打工。
我没什么文化，所以陈姨介绍我去了一家洗发店。
她说在这里工作一个月能挣好几千，比普通白领的工资都要高，不是和我熟悉，她绝对不介绍给我。
然而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普普通通的一家洗发店竟然成了我一生的噩梦…
陈姨把我带到洗发店后她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和那个男老板说了什么，脸上笑意越来越浓，走的时候她还塞给了我两百块钱，让我好好在这里学点东西。
我十分感激她。
这两百块钱对现在的我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
我家条件并不好，家里外婆重病在床，供我到高中已经是极限，所以我也想早点出去找工作给家里减轻负担。
待陈姨走后，我这才认真看清了老板的脸。
“你以后叫我李老板就行。”
“进去换衣服，我们这边每位员工都有特别订制的衣服。”
我跟着李老板进了洗发店，发现里面其实别有洞天。
外面看起来普普通通，没想到里面竟然还藏着这么多房间。
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至少我站在外面听不见里面在说什么。
李老板丢给了我一套粉色的衣服让我进去换，我随身背的书包就只能放在外面。
我在门口犹豫不决，因为这书包里装着的是我的全部家当。
李老板看出我的纠结，他大手一挥，让我赶紧进去。
“放心吧，我在这里帮你看着，没人会拿你东西。”
我想着陈姨介绍的人应该不会很糟糕，我说了句谢谢以后赶忙进去换衣服。
衣服很正常，一套粉色的套装。
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码有点小，我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我在里面对着镜子反复调整，可是不管我怎么弄，衣服还是别扭得很。
“换好了吗？小陈，快出来了。”
听到老板催促，我只能硬着头皮出来。
“换好了老板，接下来我要干什么？”我没做过这一行，也不知道怎么帮别人洗头。
“我会让专门的人教你，别怕，你肯定会学会的。”
之后他给我介绍了一个四十多岁女人，让她带着我学洗头。
那个女人打量了一下我的脸，“挺好的啊，这次收的人，比上次好看一些，估计能涨涨价。”
我听出了一丝不对劲，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老板连忙推了推她的手臂，让她少说几句。
“她刚刚才来，什么都不知道呢，待会你再和她解释解释。”
女人不屑地推开老板的手，仍然是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我。
“新人啊，新人好。”
我心里骤然生出了一丝不好情绪，但是想到这也是个正经洗发店，应该不会骗我。
“我的书包呢？”
刚才我明明放在门口，现在那个地方却空无一物。
“你的书包被我放起来了，我看里面的东西应该挺贵重的，帮你锁到了我们储存柜。”
我也没怀疑，心想这个老板人还挺好的。
“对了，我的手机还在包里呢，我需要拿一下。”
听到手机一词，老板表情僵硬，神态有些不自然，眼睛不知道看向何处。
“我刚才忘记把储存柜的钥匙放在哪了，你看见了吗？”
女人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拉着我的手把我推到了房间。
“我怎么会知道，你先进来跟我培训，等培训完说不定老王就找到了。”
“哦，好吧。”
本来我还想拿手机给家人报个平安，这样看还是等培训结束再说吧。
女人把我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一个洗发店专用的洗头椅。
“待会客人来你就在旁边看着，这很简单，没什么学不会的。”
我点点头，乖巧站在一旁占了个位置。
到了下午，客人陆续进来。
这家店看起来不大，但是来往的客人却很多，真是让人想不通。
“这位是小刘，我们店的忠实客户，这是我今天带的新徒弟小陈。”
介绍过后，她就让客人躺在椅子上，她展示给我看。
洗头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主要就是服务好。
需要问客人水烫不烫，头还痒不痒。
“看懂了吗？”女人厉声问我道。
我懵了一下，连忙点头。
紧接着女人让我上手，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接替她的位置。
“小刘别担心，她可是读过高中的，学得很快，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随时说，我立刻训她。”
客人仔细看了我一眼，“可以，就她来试试吧，毕竟是新人总要上手才知道。”
我学着女人的动作，帮男人揉搓泡沫，我的动作很轻，生怕抓痛了客人。
倏然他的大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正疑惑着，就听见他说。
“继续，再用力一点。”
旁边负责检查教学成果的女人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立刻加大力道，使劲帮他按摩头。
“可以吗？这个力道。”
客人舒服地哼了哼。
“可以，我很满意，继续吧。”
他一边享受着我的洗头服务，一边还不忘跟女人夸我。
“新来的小陈很不错啊，技术很好，比之前那个小彭好一点以后就她了。”
听到客人这么肯定我的技术，我更加卖力地帮他搓洗。
“好哦，我也觉得新来的小陈手脚更麻利一些，外面还有些事要我处理，我先出去一下。”
女人出去后，我感觉呼吸都变得尴尬起来。
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双手的动作也没有刚才那么熟稔，好在男人没有计较。
“你很紧张吗？”
“放心，我经常来这家店，这家店对学徒挺好的，就算你做错什么也不会扣你工资。”男人温柔得询问我。
“真的吗？”听到工资，我的眼睛就亮起来了。
我和男人就这样开始聊起来，他询问我的年龄家庭，我也都如实回答。
这是我在城里认识的第一个人，所以我对他并没有什么防备。
“你这么小小年纪出来打工也不容易，我以后会多来光顾你的生意。”
听到男人的话，我心里生出一丝暖意。
“谢谢你，你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
第2章 好玩
男人看着我单纯的面孔露出笑意。
在他走后还给我留了二十块钱，说是给我的小费，他过两天还会再来找我。
我偷偷把这小费塞进口袋，心想果然大城市就是赚钱快，连洗个头都有小费。
“老板我的手机呢？”
我要和姥姥说一些这个好消息。
老板摇摇头，无奈摊开手。
“我不小心把你的手机起摔坏了，已经拿去修理店修了，明天会送过来。”
“那老板你有没有手机借我一下，我要和我家人说一声。”
老板指着里面门牌写着310房间的门，“那你去那个房间吧，那个房间有座机。”
我说了句谢谢，立刻走向那道门，从未想过等待我的是什么。
打开门的那一瞬，我的后脑勺被重击，在晕过去的那一刻我听到房间里传来很多女人的声音。
我是被冷水泼醒来的，我被他们绑在了凳子上无法动弹。
“你给我老实一点，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想要拿手机联系其他人，你就死定了。”
他们走后，房间里有一个陌生男人在盯着我。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我虽然没好好读过几本书，但是也知道一阵男女之事。
“今天女人长得还挺不错，比之前那几个长得都带劲。”
他一边说一边用看物品的眼神打量我。
“让我来好好侍候一下你，放轻松，我是带你做一点快乐的事，不要这么抗拒。”
他一把脱掉我的裤子，对着我亲了下来。
我觉得恶心偏过头，但是被他强行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