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微小说无弹窗试读_老公分解我的尸体后,整个人疯了小说免费读

我签了器官捐赠书,被残忍危害后,是我老公和他的情人亲自做的器官移植手术,他们还肆无忌惮地当着我的尸体偷情。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我没想到,那个被我亲手送到他身边的助理,会变成一把利刃刺向我的胸膛。

不过,人在做天在看,我那渣夫知道他分解的是我的尸体后,整个人疯了。

(一)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体让我瞬间从无意识状态中清醒过来。

女人散乱的头发被汗水黏在清秀的脸庞,甜腻腻的声音不断传入我的耳朵,我脑中像是被进了苍蝇一般,嗡嗡嗡的响。

我认识这个女人。

她叫邹思思,是我老公陈肃的助理。

而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虽然只有一个后脑勺,但凭我和陈肃的五年婚姻,我还是轻而易举的看出来,那是陈肃。

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可以好到一起在床上玩耍了?

恍惚间,邹思思好像看到了我,可目光中没有丝毫胆怯与被抓奸的惊恐,嘴角反而扬起了不明意味的笑。

这么明目张胆地在我的房间里和我的男人睡觉,还这样挑衅我?

一股气血冲上我脑门,我恨不得把床上的两个人大卸八块,可我却听到了邹思思和陈肃的对话。

“陈学长,咱们今天就在这里做好吗?”

“别闹,我老婆在看着呢!”

沉迷在情欲之中的陈肃粗喘着直起身来,掐了一把邹思思水灵灵的脸蛋。

“人家就要,这样会更刺激,不是吗?”

邹思思娇笑着,主动爬到了陈肃身上。

位置转换,我看清了陈肃的脸。

迷乱的表情和眼神,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不,确定的说,是透过我的身体盯着我们的婚纱照。

这样,也会让你更有快感吗?

我转身看向了我和陈肃的婚纱照。

婚纱照是五年前拍的。

相片里的我笑的很开心,绝不会想到五年后的我会亲眼看着自己的枕边人在自己的床上和别人缠绵。

我咬紧了下嘴唇,实在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有这种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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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想不明白,那个在解剖室一口一个李师姐,看起来纯天然无公害的女孩,为什么会跑到我家里,在我尸骨还未寒的时候就将我的老公据为己有。

(二)

邹思思是我表叔的一个学生,学外科的。

刚好,我老公陈肃是知名外科专家,于是表叔就过来给我打了声招呼,说这丫头学习成绩很好,做事也认真,就是缺了点临床经验。

这是他最得意的学生,让我看在他的面子上,把邹思思弄进外科当个助理,每天跟着陈肃进手术室学习。

表叔不仅仅是我的表叔。

我看在他的面子上,走了个关系,让本来并不缺人的外科招了邹思思为助理,在陈肃手下学艺。

一开始陈肃并不喜欢邹思思。

他说,邹思思就是纸上谈兵。

要能力有理论知识,要实操有理论知识,要技能还是有理论知识。

“问她书上是怎么讲的,她能把书上的原话背出来。但要她动手了,她连最基本的自我防护都做不好。”

陈肃说,我给他安排了一个导师在身边。哪怕他当初在导师面前做实操,都没这么大压力。

“人家要真有经验,还在你这里当助理啊。你多担待担待,人家理论这么强,说明学习能力强,等带出来了,你不也不用这么忙了?”

陈肃笑:“谁也没有我的宝贝学习能力强,毕竟我的宝贝是成绩第一考进来的外科专家,谁不说一句厉害啊!”

陈肃最爱的就是向别人炫耀,外科专家李苑,是他的老婆。

后来我在院里连续做了几台手术,我忙的不可开交,也就很少从陈肃嘴里听到邹思思的名字了。

再后来,家里的冰箱几乎都空了,我就和陈肃约定好,下班我去他的办公室找他,一起去趟超市买点吃的。

医院走廊的白炽灯是我见过的最苍白的亮,在这种苍白灯光的映衬下,我的脚步声也显得有些空茫。

邹思思的声音从陈肃的办公室飘出来。

“陈学长,你有没有听到脚步声...”

稍显颤抖的声音,此时倒是有些可爱。

我有意想跟邹思思开个玩笑,或者说,想逗一逗陈肃,就故意放慢了脚步,在门口多走了两圈。

“我没有听到啊,什么脚步声?你不会是听到什么不干净的声音了吧,不得了不得了,邹思思我没想到你还会通灵啊!”

这句话一出,邹思思惊恐地大叫了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从桌上掉了下来,又引得邹思思叫了一声。

我心里一惊,不会真的吓住这个小姑娘了吧。

连忙打开了门,好在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就是桌上的笔筒掉了下来,散落一地。

邹思思的眼睛上蒙着一层水雾,陈肃的的衣服稍显有一点凌乱,看到我来,快速的抚平了。

“李师姐,原来是你啊,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

刚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落起泪来还真是我见犹怜。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说数落陈肃,跟小姑娘开玩笑一点度没有,瞧把邹思思吓得。

陈肃一边道歉,一边说回头请她喝杯她最爱的奶茶。

那段时间真是忙坏了,根本没想到他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我们家有糖尿病遗传史,我从来不喝奶茶,陈肃一个大男人也不喜欢喝奶茶,那他是怎么知道,邹思思最喜欢喝的奶茶是什么呢?

除非,他给她买过,并且不止一次。

(三)

激动的运动结束,陈肃伏在邹思思身上喘气。

俩人又温存了一会儿,邹思思起身去卫生间,却不小心打翻了放在床头柜的牛奶,泼的一脚都是。

陈肃慌忙去拿纸,转过身来却看到邹思思拿了床头柜上的一条丝巾擦拭脚上的牛奶。

“你...”

陈肃欲言又止。

邹思思停下了手,语气中充满了慌张。

“这是不是李师姐的丝巾啊,我就是不喜欢有什么东西在我脚上,所以一时手快就拿来擦脚了,要是你介意的话,回头我亲自再给李师姐买一条...”

陈肃把邹思思的脚捧起来,用纸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擦了个干净,安慰道:“不介意,那条丝巾没什么不重要的,不用重新给她买。”

陈肃,你敢不敢看着我,再说一遍,那条丝巾,不重要?

那条丝巾,是我妈跳楼时,消防员唯一抓住的东西。

我爸早就不知道跟哪个女人生孩子去了,我所有的童年记忆里,我只有一个妈妈,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妈开了个花店,除了在节假日能挣点钱,其它时候挣的钱只够我和我妈吃饭,连我从小到大的学费都要我妈在空余时间去刷盘子才能挣出来。

孤女寡母,不仅是没有钱,更容易受到那些光棍汉的骚扰。

一次两次的,我妈还会去报警,但是次数多了,大家都知道,最大的惩罚就是在看守所蹲几天,但身体上带来的刺激是什么也比不了的。

所以,我妈本来就不好的生意就更差了,他们都说,我妈卖的花泛着一股骚气。

“那个开花店的女人,不老实,经常惹得男人去看她,她也很装,明明内心开心的不得了,却还是佯装生气,那男人啊,就喜欢这种骚里骚气的女人了!”

我不知道,明明是那些男人第来骚扰我妈,为什么他们不去责怪那些单身汉,却总是说我妈欲拒还迎?

女人就活该要吃这种亏吗!

我心里不平,年龄大一点后,会在那些男人来的时候,拿着扫帚把他们赶出去。

赶出去的不仅是那些流氓,还有客人。

在我上到大学的时候,花店的生意终于支撑不住,关门了。

我那时候在学校天天吃白馒头清汤面条,一有空就去兼职,好在我身材相貌都不错,做礼仪小姐的兼职工资会高很多。

但那也仅仅只够我读书吃饭,治不好我妈的病。

我妈是糖尿病晚期,医生说只要合理饮食和药物治疗,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

可那时候我妈已经出现了并发症,治疗费用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之内。

我妈为了不连累我,选择吊死自己。

好在被我及时发现,救了下来,可脖子上,还是有一条上吊的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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