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同学联系到了我,他当上了警察,却在昨天遇到了一起诡异的案件,一起没有找到任何凶手线索的命案。
我曾是大学心理系成绩第一的人,我能帮助曾经的同学找到这起案件的真相吗?这起案发现场没有任何线索的案件,又该如何侦破呢?
1
我叫贺远州,今年26岁,是一名私家侦探。
我开的“远州侦探事务所”,在江新市最繁华市中心地段的写字楼里。
开业到现在已经4个多月了,到现在装修费还没赚回来。
我看着电脑里事务所从开业已来的财务台长,一共只接了6笔业务,其中4件笔业务是抓小三,1件是调查商业对手,1件是寻找一个失踪的男孩,一共赚了十二万多。
现在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接到业务了,我百无聊赖地在装修精致的办公室里刷着手机,这样没生意的日子越来越让人感到压力和不安。
于是我想着如何给自己的侦探事务所找来更多的业务。给事务所做做宣传?拓展业务范围?
突然,我的手机接到了一个电话,我一开来电显示,是我的大学同学楚杰。现在想起来,他就是江新市本地人,我也没多想,接起了电话。
“远州,你来江新市多长时间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楚杰在电话里说道。
“四个多月了,之前没好意思打扰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来到了江新市?”我不解地问道。
“看看你社交软件发布的信息,给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做广告宣传,一天发十几次,我的朋友圈都快被你发广告刷屏了,想不知道都难。”
“这样啊,这么多年没见,现在在忙什么?”我看了看朋友圈,真是这种情况。我推断这么热情找我,应该是有困难找我帮忙。
“我现在在江新市公安局当刑警,现在出了个麻烦的案子,记得你大学时心理学成绩可是年级第一,想找你帮忙看看案子。”果然被我猜中了。
现在正好闲得慌,答应了下来。
我们约晚上在一家江新市老字号的火锅店。
多做些广告宣传,对公司还是有帮助的,我不禁心里嘀咕着。
下午5点30,这家公司除我这个老板以外,侦探事务所还有唯一的员工,入职两个月的大学毕业生,助理苏词,在目前没有业务的公司摸了一天的鱼,准时打卡下班。
我也在半个小时后,开车去到了江风馆火锅店,和老同学楚杰见面。
一进门,就被这家中国式风格装修的火锅店惊艳到,透光的手绘山水贯穿整个空间公共区域。
再仔细一看就餐区,立刻找到了楚杰。
大学一别就是4年多,我们见面后别提多开心了。
我恭喜他成为了市里的刑警,这可是一个让人羡慕的职位。
他却不以为意地对我摆了摆手,紧接着楚杰表情收起了嬉笑,开始对我说起了最近的一起离奇的案件,就是电话里说的让我分析的案件。
“昨天上午,接到报案,新域小区A栋202,一个16女孩服药死在家中。死者名叫梁欢欢,死者的父亲是本市检察院的副检察长,孩子的母亲是税务局的一个科长,他们两口子认为女孩不可能自杀,于是迫于压力,警察局将这个案子当作刑事案件重新调查了两次,不过都没发现任何他杀的痕迹。”
“既然没有他杀的痕迹,就直接自杀结案算了,家庭背景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耍出点花色。”我将一块涮羊肉蘸上料子,吃了下去。这味道,太正宗了。
“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刚到现场,女孩的卧室,就发现了诡异的地方。女孩的尸体躺在床上,浑身舒展,姿态自然地躺在床上,躺着的姿势太过标
准,像被人摆放过,这是整个案发现场,唯一的他杀迹象。”
“案发时,父母在什么地方,女孩的社会关系怎么样。”我想多了解一些被害人的信息。
“法医判断昨天上午10点是女孩死亡时间,昨天周六,女孩没有在学校上课。父亲在市检察院加班,在单位从没离开过。母亲在外地出差,昨天晚上7点才回来。两人早上8点出的家门,女孩当时还是好好的。经过证实都排除了作案嫌疑。”楚杰喝了口果汁,说道。
“明知不是自杀,但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他杀的痕迹,对不对?”
对的,一直这样,两天时间了,所有刑侦手段都用上了,除了尸体像被摆放过,也只是像被摆放过而已,女孩身体上没有任何其他人的生物痕迹。如果真是高手作案后,打扫了现场,这样的话,实在是个厉害的人。某种意义来说,这就是我心中的一种完美犯罪。”楚杰苦恼地眉头挤成了一个疙瘩。
“附近监控、目击者这些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我继续问道。
“没有,没有,统统调查过了。”楚杰看起来有些沮丧,摆手对我说道。
“尸体呢?尸体有没有异常。”我接着问道。
“没有异常,就是潇湘子中毒。死者是班里化学科学习委员,也是市区化学竞赛的三等奖,能从植物中提取这种毒素。这种毒素容易提取,毒性很强烈,能让人在几分钟内身亡,而且对人痛苦很小。法医说她胃里有一块没消化完的面包,食物中有潇湘子毒素,而且经过提纯。”楚杰边吃边说。
他将筷子放在餐具上,从手机中找出了现场照片,展示给我看。
我看了一下,太诡异了,惊出一身汗!就是活人正常躺下都没这么标准,双手双腿自然下垂摆放,头发一点也不乱,我当即第一反应就是尸体被摆放过,而且这种感觉非常强烈。
“这绝对被摆放过,应该是他杀。”我都没多想,说了观点。
“看着像没用,女孩的父亲是检察院副院长,现在整个政法体系都知道了这个案子,我的领导都快被逼疯了,我也被施压,可是现场压根没有一点实质性的线索,没有一点调查方向。甚至很难被定义为他杀。”楚杰说道。
“别担心,我明天去现场看看,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太感谢了,你还和大学时一样仗义,我给你申请一个临时刑侦顾问的身份。”听到我打算帮助他,楚杰松了口气说道。
我们两人一起吃到晚上十点才结束。
第二天,我早早来到新域小区等待楚杰过来,一起去现场看看。
我才到这里,就发现这个小区不仅十分老旧,而且小区光线不太好,显得很阴暗。想不明白一个市局的检察院副院长怎么会选择住在这里。
看楚杰还没到后,给助事务所的助理苏词发去信息,和她说今天可能不会回事务所了,让她有事给我打电话。
不久,楚杰也到了,带着我向小区里走去。
被害女孩的家A栋在小区的北边。到了这栋楼后,才发现连电梯都没有,楼梯间有昏暗的感应灯,即使是白天也很难照亮阴暗的楼道。
到了二楼,发现警戒线还没撤下。
我和楚杰进去房子后才发现,这个家里的装修很精致,这个小区的破旧和这个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走进死者的卧室,里面非常整洁,根本不像是命案现场。
看着墙上死者的各种照片和房间里的玩具,应该能看出来这个女孩性格很开朗,不像会自杀。
我查看现场时,楚杰又接到了领导的电话,这次给了死命令,三天之内一定破案。
我没工夫理会他脸上焦急又无奈的表情,继续开始查看现场。
这个女孩的房间很简单,一个大衣柜,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一个椅子,还有门后的衣架。
果然,没在现场发现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