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怀孕三月男友推我下楼导致流产,我心灰意冷搬去邻市,却意外结交他的出轨对象之作:情感微小说最新篇章,阅读即刻开始!

周止将怀孕三个月的我推下了楼梯。

倒下的那一瞬间我闭上了眼睛,我承认自己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

是开怀?是释然?还是后悔?

我感受到后背碰撞到玄关处的鞋柜,碰倒了台子上一只花瓶,双目一阵剧痛。

再醒来的时候,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我原本预想的不过是断一条腿。

没想到害我瞎了一双眼。

更令我难以接受的是,我流产了。

近三个月的胎儿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地来,又急匆匆地离开了我。

我发誓,要让周止付出代价!

逃跑到临市的我却遇到了惺惺相惜的好朋友。

无意间的一通电话让我偶然发现,她竟然是周止的出轨对象!

在医院照顾我的是一名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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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如何旁敲侧击,都无法准确得知自己的处境。

连续一周,没有任何人来探望我。

护工也仿佛一个木头人一样,问什么都回答不清楚、不知道。

难得的是她烧得一手好菜,不似酒店里那种口味清淡的汤汤煲煲。

地道的北方菜系,我偶尔还能吃到家乡的味道。

每天的午饭和晚饭,成了我一天中最期盼的时间。

在医院的第十八天。

我决定离开这里。

当我可以自如地运转轮椅时,就着手策划这一切。

大概是因为我是一个“新瞎子”,并没有被限制自由,所有人都认为我不敢独自出门。

十月初三,宜搬家。

我的出院过程意外地顺利。

临近中午,护工回去买菜做饭,我拿上自己的随身证件,拜托小护士帮忙买了一台新手机,并顺理成章地通过手机导航,自己叫车去了远在邻市的房子。

是的。

在跟随周止的七年时间里,我零零散散通过卖画写书,给自己赚了一套小公寓。

这个房子的存在,周止并不知情。

周止接到医院打来电话,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好意思,你重新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

“周先生,我这边查到林灵小姐上午十点半左右离开了医院,请问您知道她的去向吗?”

周止脑子里一瞬间空白。

下意识地拨打林灵的手机,直到客厅茶几上响起音乐声。

他才猛然惊觉,挂断了电话。

下一刻,他打通了郑姨的电话。

郑姨是周家老宅的阿姨,前些日子周家二老搬到乡下去住,郑姨顺理成章地被周止安排去照顾住院的林灵,郑姨烧得一手好菜,嘴又严实,去医院照顾林灵最合适不过。

他万万没想到,林灵从楼梯上跌下来流产,摔断了腿,还能自己离开医院。

林灵已经坐吃山空十天了。

因为眼睛不便,她只能每日网上叫餐,也因为小房子的内部结构她不够熟悉,每天磕磕绊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当她能够自如地双手撑地,坐回轮椅上时,满意地给自己鼓了鼓掌。

图图说她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谁说不是呢,半残的人了,竟然也能活得好好的。

哦,对了,图图是她对门的一个妹妹,在附近念大学,刚搬过来的第一日,在电梯间友爱地帮助她按了电梯,并很热情地问了一句是否还有其他需要帮助。

如此一来,便被林灵赖上强加了好友。

图图今年读大二,是个美术生。每天有大量的时间待在公寓里,很多时候她不放心林灵一个人待在家里,便把自己的画架和颜料一件件往林灵的房子里搬。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林灵的客厅里搬进了许多图图的物品。

林灵不得不承认,她很喜欢听到图图搅拌颜料的声音,画笔摩擦纸面的声音,以及空气里独有的颜料的味道。

那是曾经她赖以生存的救赎之一。

另一个救赎,是周止。

周止快疯了。

自打林灵从医院离开,整整十天,不见踪影。

一开始,他悄悄地在他所熟悉的地方寻找。

到后来,他顾不得他人询问林灵的事情,打开林灵的手机通讯录和聊天记录,从中寻找任何能找到人的线索。

可惜一无所获。

更麻烦的是,林灵的父母似乎察觉不对,已经两次打越洋电话过来问林灵电话怎么打不通。

林灵躲起来了,她竟然狠心地连自己都父母都丢下不管。

周止无数个深夜惊醒,脑中回想起那一日林灵从楼梯上跌下去时的姿势和神态。

却越来越模糊,他已经快要记不清当时林灵看自己的眼神是怎样的。

更不敢想,林灵一个刚刚流产、眼睛看不见、小腿骨折的人,要如何躲开所有熟悉的人,在这座城市活下去。

她是否还活着,都是未知。

“灵灵姐,我发现我们俩还挺像的。”午睡醒来,林灵半靠在沙发上听一本有声小说,突然听到一旁画画的图图小声嘀咕了一句。

林灵坐直了身体,有些好奇:“是吗?我们俩长得像吗?”

图图摆了摆手,看到沙发上的女人双眼一片空盲,反应过来她看不见。

“不是长得像,是身形、气质这些,”图图凑到林灵眼前,在她眼前挥了挥手,“不过林灵姐,你真的看不见吗?我这样挥手你有知觉吗?”见她对自己的动作毫无反应,图图失望地耸了耸肩。

“我很多时候都会忘记你看不见这件事,你实在太坦然了。”

林灵听到图图收拾颜料工具的声音,“你要回去了吗?”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声音中的不舍。

“今天周五啦,我打算这周末去我男朋友那边看一下,这几天他不知道在忙什么,我们已经半个月没见面了。”图图轻声抱怨了几句,接着有些不放心地看着沙发上披着薄毯身形瘦弱的女人,“姐,你一个人在家没事吧?”

似乎听图图提起过,她有一个在隔壁城市的男朋友,男生似乎已经工作,日常很忙,所以他们联系并不频繁,图图也不是爱秀恩爱的类型,林灵对她的恋爱对象所知甚少。

周日正午,客厅的钟表发出准点报时的“布谷布谷布谷”声。

林灵听着声音有些好笑,这是图图送给她的第一份小礼物,便于她随时听得到布谷鸟整点报时。

林灵联系自己之前合作的编辑,约她在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坐着轮椅出门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阳光有些刺眼。

刺眼?

待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她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

放下遮住眼睛的双手,林灵匆匆给编辑回了个电话,暂时取消见面。

“目前来看是有好转迹象,林小姐恕我直言,您的右眼之前受到外力伤害,手术虽然很成功,但视神经几乎全损,后期恢复的可能性比较小……左眼由于脑内淤血压迫视神经,您最近保持心情愉悦,饮食清淡些,是有可能恢复一些视力的,再通过佩戴眼镜,能够减少对日常生活的影响。”眼科医生看着面前女子几乎横跨整个右眼的狭长疤痕,谨慎地给出了结论。

对于现在的林灵来说,已然是意外之喜。只要还能看得见,她就能重新拾起画笔。

从医院出门的时候,她已经能够通过左眼看到近处大面积的色块。

就像是混入了高纬度马赛克世界。

她突然觉得生命又有了色彩。

再次见到图图是在周三的傍晚。

林灵左眼已经可以模糊地看到面前近处的景物。

她扬起笑容,一边打开门迎接图图进门,一边准备和她分享这个好消息。

林灵回忆起和图图的相识相知,觉得很神奇,在自己几乎处于最低谷的时候,遇到一见如故的朋友,而这位朋友无论是性格秉性,爱好都与自己十分投缘,这几天她看了图图留在她房子里的几幅画,其中有几幅还是临摹她早期的作品。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这么有缘的人了。

图图进门的时候还在与男朋友通着电话撒娇:“我知道了,你怎么那么啰唆,我已经到家了不要担心,前几天我在你身边时你对我爱搭不理,神秘兮兮地不知道忙什么,我离开了你反而电话不停,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林灵见她嘴里说着抱怨的话,面上笑容止不住,不自觉地也跟着微笑起来。

图图见林灵上前要接下自己手中的袋子,“姐!你坐着别动,我自己来!”

电话那头大概是问了什么,她回道“我刚刚是在和邻居姐姐说话,是一个很漂亮温柔的小姐姐。”

林灵摇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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