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叔家吃完了饭,我正准备告辞,他拉住了我。
“出来说。”
他看了一眼正在收拾桌面的婶子,对我使了个眼色。
什么情况?
看他有事的样子,我心里有些疑惑。
我一个回村散心的摆烂大学生,他能有啥事儿跟我讲。
“谈女朋友了不?”
到院子里,他给我散了根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接过烟,“李叔,有啥事儿你就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
他抽了口烟,又看了一眼屋内的婶子,把我拽到一边,搂着我的肩膀。
“叔还真有个事儿请你帮忙,有点难以启齿,但我想请你帮我安慰安慰你婶子。懂意思不?”
安慰?
怎么安慰?
“咋地?出啥事儿了?她心里不痛快?”
他帮我点上烟,我听他这话就更疑惑了。
“不是。就是上床。”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了句,说完叹了口气。
我愣了三秒,一口烟吸进去甚至都忘了吐出来。
心中震撼的无以加复!
我的李叔,让我跟他老婆上床?!
“咳咳咳咳.”
我一边咳嗽,鼻孔都冒着刚刚吸进去辣肺的烟,李叔连忙帮我拍后背。
“李叔,是你在跟我开玩笑,还是我在做梦?这话可不能乱说,那是你老婆,我婶子!”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见他试图来扶我,我连忙摆手。
听说过出轨的,听说过嫖娼的。
但可没听说过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让自己侄子上自己老婆?!
太震碎我的参观了。
“啊晓,不是开玩笑。”
他蹲了下来,揉着脸,宛如一瞬间老了很多很多。
在他的后面的讲述中,我慢慢明白了他的意思。
李叔是一个杀猪匠,没结婚之前,一直顺风顺水,生意甚至都做得挺大,附近几条村子的猪肉供应都来自他家,生意做大了,自然而然地就而然地就结婚了,但也就是跟婶子结婚了之后,生意开始走了下坡路,猪场的猪发瘟死得一干二净不说,就连生下来没过满月的孩子也因为发烧夭折,父母现在的身体情况也越来越差,他几乎都要走投无路了,要钱没钱,要运没运。
原本他还以为是婶子克他,找了好几个算命的去算,都说不是婶子的原因,而是结婚日子选得不对。
于是不知道哪儿的算命瞎子跟他说,要找一个本村的童男跟他老婆上床,用童子身来改运。
无奈这个小山村里,年轻人要么出去上学的上学,上班得上班,唯有过年的时候才可能回来,我回来这一趟,让他看到了一点希望。
“我等不到过年再去找人了,凭我跟你爸的关系,叔求你,帮帮叔,成不?事儿成之后,给你钱,你横竖不吃亏,你婶子虽然年纪是大了一点,但很会伺候人。”
李叔讲完,甚至都用了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静静抽着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能拉下脸面,可想而知情况已经复杂到了什么地步。
这个时候婶子走了出来,端着碗筷去洗,跟我们打了个招呼。
这个女人其实长得真的很漂亮,纵使已经三十多了,但仍然风采依旧,脸上的皱纹不但没有岁月的痕迹,反而增加了一丝风韵。是真的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加上保养得很好,她就穿着一条漏出白花花大腿的宽松短裤,上面那条单薄的衬衫被撑起来,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那得考虑考虑婶子的意见吧?这事儿.啧,真不知道咋说。”
我承认,在这一刻我犹豫了。
一方面是仅存的理智还在坚守,一方面是李叔哀求的眼神。
真不像是演出来的。
“没事儿,你婶子不会不同意的,你相信我就好。”
李叔的言语中似乎有着兴奋之意,丢掉烟头,过来搂着我的肩膀。
“不过这事儿可不能告诉你家里人。村里都老封建,但你放心,叔不能害你,我这一家子都在村里,爹娘也还在村里的老屋,除非我想被戳脊梁骨骂一辈子。哎,就上床破个处,还有叔跟婶子给你的红包,啥都没耽误,你说对不。”
我仍然在考虑着。
毕竟现在网络上的什么仙人跳,器官贩卖之类的事儿太多太多了,我就怕因为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把全家都拖下水。
对于是否是处男这个问题我倒是没太在意,毕竟虽然没有真刀真枪地做真枪地做过,但会所那些手动版已经去了几次了。
而正当我想说话的时候,李叔电话响了,婶子逐步走了过来。
“阿晓,晚上有事儿没?没事儿的话,过来吃烧烤,我刚在网上买了个烧烤架,老李不咋吃,我自己吃又没啥意思。”
婶子蹲在我身旁,离我很近。
她身上没有城里姑娘那些香出半里地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只是这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让我有些胡思乱想。
神差鬼使之下,我点了点头。
我两先聊着,主打还是围绕着女朋友这个话题聊,听到我还没有谈过,她眼里的惊喜就更浓了。
眼看差不多要回去帮奶奶喂猪了,我便打算要走。
而此时,婶子的手肘不小心碰到了装有花生米的篮子,我连忙跟她一起去捡,正当我捡了一捧在手里的时候,我发现她正背对着我。
她那宽松的短裤此时就如同收紧了一般,把其紧致的轮廓就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最让我呼吸紧促的是,似乎能看到她宽松衣衫里的饱满,随着身子动来动去而颤动的景色。
都是蕾丝的。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我的心情,但这种冲击力,是无法比拟的。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家。
但我脑海中,一直浮现的就是婶子当时的身影。
要说这种情况,在学校上体育课的时候偶尔也能看到过,但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怀着忐忑紧张的心情,我熬到了入夜。
李叔果然很准时得到了我家门口,来请我去吃烧烤,我奶奶本来还不让,但无奈李叔太热情了。
“早点回来啊。”
“不打紧大娘,不成阿晓就在我家睡了,我跟我大侄儿得好好喝酒,甭担心,都一村人,哪儿都一样,丢不了。”
“那不得添麻烦了。”
“不碍事儿,我们走了。”
“......”
李叔边跟奶奶打着招呼,边搂着我的肩膀走。
听到不回家,在他家睡。
我的内心就更加悸动了,搞不好今晚还真就是告别处男身之夜!
一到地方,烧烤的独有香味就扑鼻而来了。
婶子就在院子里,依旧是今天的那副装扮,在烧烤架子的衬托下,就显得更加清凉了。
我一心想着今天中午时的场景,美食皆是无味。
我跟李叔就一旁的桌子坐下,婶子帮我们烤串,边吃边聊边喝酒。
跟李叔谈天说地讲聊斋的,我不知道喝了多久,只记得我光吐都吐了三回,最后彻底大舌头了,仅有一丝清醒的我,找来一张纸巾缠在烧烤签子上,举白旗了。
“小伙子还得多练练。”
李叔笑了笑,像没事儿人似的起身往厕所走了几步,但很快,他就憋不住了,三两步跑厕所里。
我抹了抹嘴,婶子就坐在我旁边看着我跟叔吃,她吃得很少。
“喝醉了?”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