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明月,华光四溢。
我叫明华,是大魏的公主,年方十六岁。
我爱着一个人十年,从六岁到十六岁,摒弃了公主的骄傲和皇家的尊严,一遍遍央求着父皇让我嫁给他。
可父皇不允。
他说,裴家独大。
于是我明白了,皇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他不允许裴家生下带有皇族血脉的孩子。
可我还想争取,“大金屡次犯我朝边境,甚是嚣张,可国库空虚、南方大旱饥荒,我有办法兵不血刃的让他们臣服。”
父皇惊讶的看着我,父皇老了,我也不是孩童了。
我跪在地上乞求父亲给我一次机会,公主属于皇家,吃着百姓的供奉,合该以身献国。更何况我有私心,我想事成身退,与裴郎一生一世。
裴远山,是我十年来日日牵挂的名字。可他不爱我,我知道的。
我想要的,即使强求,也要得到手。
父皇欲言又止,我只当是他不想让我去,便一直磕着头。
最终他叹了口气,允了。
我提着裙摆退下,眼瞧着这四方的天,犹如困兽。
我堵到了刚下朝的裴远山。
“你最近可要攻打大金?”
裴远山皱着眉:“公主,后宫不得干政。”
“我只是问问,况且,父皇也允了。”我挑着眉,甚至有些得意:“裴远山,别以为只有你们男儿可以策马杀敌,我照样有我的办法。”
“公主,臣虽不知你要做什么,但很多事参与进来就身不由己,公主还是安心呆在后宫吧。”
“你是在关心我吗?”我微微抬头看着他。
“臣对公主从未有越矩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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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5-08 17:05(7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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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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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婉仪果然是高手,她只是看上去柔弱无骨,却有心计。
我被凌子言逼至悬崖,他要将我带回去审问,生是他凌家之人,死是他凌家的鬼。
我站在悬崖边,回身问他:“夫君,你可有想过,我是被诬陷的?”
“诬陷?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夫君,你可曾有那么一瞬间相信过我?”
凌子言微愣片刻,言:“我只看证据。”
嫁给他的日子,似乎只能用“委屈”二字来形容。
我心如死灰,闭眼跳下悬崖,坠入江水中。
我重生了,来到2000年后,却依然还带着前世的记忆。只是,除了名字一样外,再没有任何相同之处。
如今的我是一名大一的学生,学着美术专业。
有时候,我手中的笔会情不自禁地画起凌子言,画中的他与前世里的他如出一辙。
大约是一种执念!
开学没多久,学校要求新生参展,我便直接将这幅画交了上去。
我和室友驻足远观,人群里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停留在我的那幅画前迟迟不走,甚是引目。
“林妍,那个帅哥好像喜欢你的画。”
我没有回答,这个背影曾经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
当我再转头看过去的时候,他已不见。
有人出价要买我的画,我拒绝了。
学校图书馆里寂静无声,我专心看着书籍。
“请问,这里有人吗?”
我抬眸,发现眼前人时大为震惊,他与前世的凌子言长相一模一样。
“没有。”我回。
他坐下传来一张纸条:“你好,我叫凌子言,可以认识你吗?”
我慌乱收拾东西离开。
头痛欲裂,仿佛有人用针在刺我的脑袋似的。
那些不愿意想起的片段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前世里,我与他成亲之前从未见过,奉父母之命嫁给了他。
婚后,我们并未同房,他常年征战在外,对我也是不闻不问。
我想,他大约是不喜欢我。
室友的声音将我从记忆中拉回。
“林妍,听说那个人出高价要买你的画,你为什么不卖啊?”
学校里参展的画是用来交流的,并未有买卖的先例,想来,这个人花了不少心思。
“就只是不想卖而已。”
心中隐隐作痛,久久难眠!
通过这幅画,我出名了,我的名字被大众所知。
走在操场上时,我被篮球砸中,生疼,我捂着头蹲在地上。
“对不起!”一个男生蹲在我身旁。
“没事。”
我起身离开,却又被他拉住,“我带你去医务室。”
未及我开口,已经被他拉着去往医务室。
“我都说了没事了。”我甩开他的手。
“那......那加个联系方式,万一你有不舒服可以随时找我。
“不用了。”
此后,这个男生总是会出现在我的眼前,不管是图书馆还是食堂,亦或是学校任何一处。
这样一次次的见面,我终于忍无可忍:“我们之间应该并没什么交情吧?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跟着我呢?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韩文泽。”
“韩文泽?”
他点头。
这个名字曾经在前世里出现过,他是十一王爷,与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十一王爷。
他曾亲眼见到我嫁入凌家被婆婆执行家法的样子。
他深邃的瞳仁微眯,盯着我片刻:“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低眸,未有回应。
十一王爷曾经向父亲表达过要娶我的念头,却被父亲拒绝。
父亲认为嫁入皇室不安稳,他和母亲只愿我平安度日便可,故而,让我嫁给了同为官的凌子言。
想来,就连父亲也没有想到,嫁入凌家,会是这个结果。
“林妍?”
他的呼唤将我拉回现实。
我抬眸望着他,顿觉亲切!
“十一......韩文泽。”
“嗯。”
我与他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时常一起出现在校园各处。
凌子言成了公认的校草,他,依然是那样出众,令人仰望!
没多久,学校里流传着他与校花杨婉仪的佳话!
当我见到杨婉仪时,却发现她长着前世里我的模样。
前世里,杨婉仪是凌子言纳的妾。
那时,我曾以为她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我对她谈不上喜欢更谈不上讨厌,只因我与她有着相同的命运。
我也不甚在意,她能入夫君的眼,自然有他的道理。
后来,我才发现,杨婉仪生性多疑,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都小心翼翼。
但凡我出现的地方,她都要找麻烦。她只是看上去柔弱无骨,却有心计。
她靠着手段,让夫君住进了她的房间。
这凌府上下都知,她虽是妾,却备受宠爱。
而我,终日里,只是与孤单作伴。
杨婉仪与我在院中,她看着院里郁郁葱葱的花草,掩面笑道:“真是好美的景色,可惜啊,夫君不喜欢。”
我知她说的是我,便站起身转身离开。
杨婉仪跟在我身后,冷嘲热讽道:“姐姐倒是很会装模作样,这般温顺的性子,也难怪让夫君对你如此冷淡。”
我停下脚步,冷眼看着她。
“我告诉你,我才是夫君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你不过是个妾。”
杨婉仪冷哼道:“日子还长,拭目以待。”
我不再理会杨婉仪,径自离开。
几个月过去,除去这冷言冷语,日子过得倒也算太平,只是,我却没想到,她会用下三滥的手段让夫君彻底厌弃了我。
韩文泽推了推我,“想什么呢?”
“没什么。”
“校草和校花真的很相配!”
“嗯,再续前缘!”
凌子言向我走来,还是那句:“画,卖吗?”
“不卖。”
杨婉仪挽着凌子言的胳膊,“子言,她是谁啊?”
“不重要,走吧。”
“不重要”三个字将我彻底打入地狱深渊,将我仅有的一丝执念击得粉碎。
罢了!
此生,我再也不想与他有任何纠葛!
杨婉仪在教室走廊里质问我与凌子言是什么关系。
“我今天来是告诉你,别再纠缠凌子言。”
她高傲的眼神,让我觉得好笑。
“应该是他不要再来纠缠我。”我微扬嘴角,戏谑地说。
“你不要太嚣张了。”
她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几步,差点跌倒,被韩文泽扶住。
“有事冲我来。”
凌子言跑来,将杨婉仪拉至身后,“你们想干什么?”
一如既往的,他总是护着她,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
在他眼里,杨婉仪始终是个弱者,楚楚可怜,令人怜惜!
而我,充当着欺负她的角色。
“你们还真是可笑,明明是她跑来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