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在婆婆住院,我偶遇丈夫摘掉了她的氧气面罩的悬疑小故事世界:悬疑小故事最新篇章,等你来探索!

婆婆住院了,我老公景东在陪护那晚,伸手摘掉了她的氧气面罩。

他亲手杀了他妈妈!

这一切被刚好折返病房外的我收入眼底。

我惊骇不已,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跑!

这时景东阴森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都看到了啊。”

努力按捺下狂跳的心脏,我装着满脸疑惑。

“什么?家里钥匙没拿,我来取一下,咱妈还好么?”

他沉默不语,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牢牢锁着我的脸,试图看出些端倪。

我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语气充满了安抚。

“看你眼里都是血丝,累坏了吧,要不今晚还是我来陪吧?”

话说完,我装着要往病房走去。

却被景东拦住了去路:“不必了,钥匙给你。”

我轻轻松了口气。

下一秒,景东说的话让我头皮发麻。

“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大脑先一步反应过来道:“不用,妈身边离不了人,你陪着吧,我打个车就好了。”

他垂着眼,脸色隐没在暗处,看不清神情。

我补充道:“别担心了,明早护士还查房。”

他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打车后车牌号发我,确保安全。”

“好,放心吧。”

我在手机上下了回家的订单。

司机很快到了,上车的时候,我余光看到了住院部楼上有人影一闪而过。

果然,他还在盯着我。

我把车辆信息截图发给了景东,他回复到家说一声。

夜色漆黑,一路上司机和我都极为沉默。

行至街头的路口,我掏出一百块钱塞给前面:“师傅,这个地点你继续开,到了再点到达。”

前面的人幽幽开口:“为什么不回家?”

司机转过头,赫然是景东的脸!

尖叫声划破喉咙,我浑身冷汗地睁开了双眼。

自己此刻竟然穿着睡衣躺在主卧床上。

“醒了?来吃早饭吧。”

景东推开卧室门,把窗边的窗帘拉开,阳光驱散了房间里的阴暗。

我看着他的脸,一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他轻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还想赖床吗?”

真实温热的触感传来,还是那个温柔宠溺的他没错。

我坐起来,环住了他的腰道:“我做了个噩梦,吓死我了。”

他伸手摸摸我的头发:“没事了,你起吧,我先去买点菜。”

我忙叫住他:“妈在医院不用看着吗?”

“你说什么呢?妈没住院啊。”景东宠溺地捏了捏我的手,“快起来吧,一会儿我就回来。”

我点点头放开手,啵了一口他的脸。

脑袋有些钝重,在景东出门后我才磨磨蹭蹭地起了床。

床头的婚纱照里,景东绅士又温柔,我笑得眉眼弯弯满脸幸福。

坐在床边,我鬼使神差地给婆婆打了个电话。

如果婆婆还在,医院那一幕就必然是噩梦了。

其实我和她的关系一般,尤其在她扔了我的猫后达到了冰点。

所以日常我们几乎零交流。

电话响了很久。

在我以为不会有人接了准备挂断的时候,有个女声传来。

“喂?谁啊。”

我一把掐断,连忙看向联系人,确认是拨打了婆婆的号码。

可是,对面根本不是我婆婆的声音啊!

公公去世后,婆婆一直是独来独往的,很少见她有朋友。

但很快我安慰着自己,也许是哪个我不知道的远房亲戚来了。

电话重新拨通,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我先出声道:“你好,我婆婆在吗?”

对方沉默了半晌,语气愠怒,“杜静羽?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你婆婆在吗是什么意思,哦我知道了,你故意来气我是吧!”

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我婆婆已经七十了,声音苍老却尖锐,对面的声音听起来还很年轻啊!

可是她怎么能识别我声音,还准确叫出我的名字?

我努力忽略她尖酸刻薄的语气,巨大的疑惑催使我脱口而出道:“妈,您身体还好吗?”

“你个该死的,咒我得病是吧?我儿子真是瞎了眼当初看上你,我当初就该拼死了不答应!”

这一连串的唾骂和语气确实是我婆婆常挂在嘴边的没错。

只是声音,怎么会...

另一个电话插了进来,是景东。

我正被婆婆的叫骂吵得脑袋生疼,于是果断挂掉,改接了景东的电话。

“老婆,在和谁电话吗?”

“哦,我问候了下妈,什么事儿啊?”

电话那头的人轻笑一声:“你和她水火不容,打过去不是找骂么,我是问你想吃什么,我买了带回来。”

我的心里一阵暖流,景东还是在意我的。

这也是这些年虽然受尽他妈嫌弃辱骂,却依然和他感情很好的原因。

“都可以啦,我不挑,选你爱吃的,别总惦记我了。”

他温言软语了半天,确定婆婆没有为难我,这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截至目前,似乎一切正常。

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慢吞吞起身往厕所走去,准备洗把脸。

下一刻,冷汗爬满了我的全身。

景东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

此刻正透过镜子,牢牢盯着我的眼睛。

我惊骇的转身后退半步,身子贴在洗手池边。

“景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吓死我了。”

他的视线转移到我的脸上,唇边浮起一抹让我感到陌生的笑,语调森冷低沉:“怎么突然想起给妈打电话?”

“没,没什么,我梦到她病了,想着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他没说话,目光牢牢锁着我,不放过我的一丝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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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塞局促的卫生间让我感到格外窒息,指甲潜入掌心拼命让自己冷静,仰起头故作轻松地问道:“怎么了?”

良久,他终于退出房间。

“没什么,走吧,今天带你出去吃午饭。”

我脑中的弦又被绷紧,心里盘旋出了巨大的疑惑。

自从我认识他,我们就没有在外面吃过饭。

还记得某次我实在嘴馋,央求着景东陪我去吃日料,被婆婆得知后大骂一通,点着景东的脑门说他没有自控力,外面的垃圾都吃。

从那以后,我再不敢提出去吃。

景东在客厅里催促着,我来不及多想,随便摸了件衣服套上走出去。

点餐时,我我嘱咐服务员道:“少油免辣。”

景东制止道:“不必,正常做就好。”

婆婆一向反对我们吃重口味的东西,她常做的就是清蒸白灼的各种料理,尤其是素食,导致我一度怀疑她信佛。

她曾自豪地跟我说,景东从小吃她做的菜长大,所以才这么健康,高智商,以后我们的孩子也要吃她亲手掌握的食谱。

我听了连连摇头,反驳道要看孩子们的口味,不能一味地把自己想法强加在孩子身上,她因此和我大吵一架,最后不欢而散。

她的口头禅就是:“我儿子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视线转到景东面前的麻辣牛肉、剁椒牛蛙上,鲜红的辣椒刺激着人的味蕾和食欲。

我刚准备把面前的清炒白菜换到他面前时,手却被他按住了。

只见他夹起几块牛肉,上面裹着浓厚的花椒和牛油,面不改色地吃下。

“景东,你……”

“白灼吃腻了,偶尔换换口味。”

看着面前人大口塞着辣椒,想到噩梦里他的模样,一阵寒意爬上脊背。

总感觉景东哪里不一样了。

我摇摇头,小声道:“这要让妈知道,又要说我带坏你了。”

他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继续大口塞着牛肉,脸色被辣得微红,额头沁出薄汗,我忙递过一杯水。

“我打电话时听妈的声音不太对,刚好今天周末,要不去看看她?”

那道奇怪的女声始终留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看她,然后再吵架?”景东喝了杯水,揉了揉眉心,“我下午还有事情,改天吧。”

“好吧……”我注意到他衬衫上滴落的牛油,鲜红微亮,拿起纸巾擦上去,“你看你,吃的衣服上都是。”

他向来整洁利落,从不允许身上溅落污浊。

我擦拭了半天无果,无奈道:“吃辣的就是这样,容易滴油,回去我给你洗吧。”

他怔怔地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吃过饭,他去办事,我自己慢悠悠地散步回家。

行至路口,脑子里突然浮现婆婆被拔管的场景,我的心突突直跳。

思来想去还是不太放心,于是决定打车往婆婆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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