媲美经典,《古风微小说》的总裁豪门之外,父皇寻我回宫,让我做替身去和亲,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十年的强大实力成为亮点!

我是皇上流落民间的女儿,他寻我回来,不过是想让我代替朝华公主去和亲。

与其说是和亲,不如说是送命。

朝华公主趾高气昂地看着我,掩唇轻笑:“贱人的命最不值钱,如今为国捐躯,也算死得其所。”

最后,她却跪在我脚下。

我看着她痛苦哀哭的嘴脸,一字一顿:“堂堂公主为国捐躯,也算死得其所。”

人人都道我明珠蒙尘,竟是当今圣上流落民间的女儿。

可他们不知道,我曾是青楼花魁。

大内总管王公公为我赎身,烧毁了我的卖身契,一同烧毁的,还有纸醉金迷的满春楼。

至此,海棠消失匿迹,宫里多了个康乐公主。

大殿内,我看着坐在高处的父皇,他身穿龙袍,眉宇冷凝,眼底却泛着一片乌青色。

这是重欲所致。

百姓皆知,当今圣上昏庸无道,他早年听信奸臣谗言,将忠臣魏相满门抄斩,如今又沉迷美色,夜夜笙歌荒废朝政。

国库空虚,污吏横行,边疆败战连连,被敌国夺了十座城池。

眼看对方还要进攻,大臣们急忙上奏,提议和亲解决此事。

父皇认我,不过是想让我代替他的宝贝女儿,朝华公主去当替死鬼罢了。

最重要的是,我肩处有一蛇形胎记。

枳首蛇,如厄运。

父皇将我送到敌国,就好像把厄运也送过去了。

真是讽刺,世人都说红颜祸水,分明是为男子的无能开脱。

我跪在冰冷的地上,忍受周遭或鄙夷或诧异的目光,如芒刺背。

父皇怔怔地看了我好半天,忽地笑了,颇有几分自嘲:“果真,和你娘亲生得一模一样。”

据说,我娘原是宫中舞姬,当年在先帝寿宴上,她被还是太子的父皇相中,私下强行夺走了清白。

这事引得先帝大怒,也让父皇备受屈辱,每每想起都觉得不堪,更没想到我会出生在中元节。

偏偏那年南方暴雨,北方大旱,再加上娘亲难产而亡,以及我肩处的胎记...种种迹象更加坐实了我是不祥之兆,直接被父皇送出宫外,自生自灭。

没想到,兜兜转转十余载,我竟又回到了这里。

朝华公主名叫涟阳,高坐上,她神情冰冷地看着我,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怒火与不甘。

“区区妓子,也配与本宫平起平坐?!”

涟阳起身缓缓走下台阶,姿态高贵,举止傲慢,抬起脚,奢华绸缎的鞋面抵在我的下巴,迫使我仰头直视她那张明艳又恶毒的脸。

她勾了勾嘴角,眼眸微眯,鄙夷道:“贱人的命最不值钱,如今为国捐躯,也算死得其所。”

涟阳滑溜溜的鞋面如同蠕动的毒蛇,吐着信子,顺着我的脸颊上移,停在头顶,而后猛地向下用力——

我毫无准备,额头狠狠磕在坚硬的地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记住,本宫为尊,你为奴!奴才见到主子,是要磕头的!”

我紧咬着牙,应道:“是。”

涟阳嫉恨我,嫉我出身卑微却与她身份相同,恨我身在青楼,却...

媲美经典,《古风微小说》的总裁豪门之外,父皇寻我回宫,让我做替身去和亲,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十年的强大实力成为亮点!

殿外传来小太监的通报,永安侯府家的小世子求见。

他是涟阳的未婚夫,更是我在满春楼时的常客。

谢北辰步履匆忙地进来,印象中,他一直温文儒雅,风度翩翩,此时却鬓发凌乱,呼吸微促。

尤其是见到我正被涟阳踩在脚下,谢北辰蓦地瞪大双眼,连嗓音都颤了颤。

“涟阳!你...你荒唐!快松开!”

我明显感到踩在头顶的脚在离开前,更加用力地发狠,似要将我碾碎成泥。

涟阳恨的,是我抢走了她心爱之人。

父皇说,宫内不比宫外,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家脸面,多跟管教嬷嬷学习宫规礼仪。

可笑,皇家早就颜面无存了。

说到底,父皇不过是要我别去烦他。

但入宫只是我计划的第一步,时间紧迫,我必须想办法赢得他的信任。

今夜,谢北辰不请自来。

他待我极好,从不让我做腌臜恶俗的侍奉,也从不趁机对我动手动脚。

大多时,谢北辰喜欢与我在雅间小酌,诉说心中的烦闷苦涩。

他满腔抱负,却不能入朝为官,只能入赘当驸马,终身吃皇粮。

“碌碌无为,遗憾此生,这样的日子于我而言,毫无意义。不过...”

谢北辰话锋一转,深情缱绻地看着我,说道:“能得一红颜知己,足矣。”

在青楼暗无天日的岁月里,谢北辰就像一道温暖的光,可惜他太高太亮,即便是照在我身上,也不属于我。

无论是花魁还是公主,我与他,都是不可能的。

此刻,谢北辰目光灼灼,忽地说道:“既然同为公主,为何不是你当我妻?”

我一愣,惶恐道:“世子慎言!”

父皇子嗣稀薄,除了我与涟阳,只剩一个咿呀学语的小皇子。

所以,涟阳几乎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这也养成了她刁钻跋扈的性子,再加上她是先皇后的女儿,嫡长女,身份尊贵,而我一个见不得光的灾星,又怎敢与她抗衡?

谢北辰似是猜到我心中所想,面上浮现几丝愧疚,抿着唇:“是我唐突了,可...”

“世子。”

我毫不留情地打断他,说道:“从今以后没有海棠,只有康乐,是即将和亲的公主,也是你未婚妻的妹妹。”

这是我唯一的出路了,我输不起,也不能输。

昨晚的事还是被涟阳知道了。

盛夏闷热,日头正晒。

我已跪在院中两个时辰,头昏脑涨,喉咙干涩难耐,渴得心慌。

涟阳坐在树下乘凉,她纤细的手慢条斯理地剥开葡萄皮,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果肉,朱唇轻启,入口品尝。

涟阳满意地勾起嘴角:“不愧是在冰池里镇过的,清凉解暑。”

我意识愈发模糊,死死咬着唇才勉强找回几丝清醒。

额尖细汗流淌,顺着长睫滴落在地,恍惚间,我听见涟阳的嗤笑一声:“呦,这就哭了?”

哭?

我心里冷笑。

八岁那年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哭,是这世间最懦弱也是最无用的法子。

涟阳懒洋洋地站起身,步履从容,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笑着讥讽道:“跟你娘一样都是狐媚子,一样喜欢抢男人!下贱坯子!”

说罢,她抬手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顿时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渗着些许温热血渍。

我艰难喘息着,顶着光,抬眸看她,“若姐姐不满妹妹抢了你的和亲,直接跟父皇说便是。”

涟阳一噎,气急败坏地又狠狠给我一耳光,怒道:“滚!”

我膝盖早就跪得酸麻,强撑着身子颤巍巍地站起来,忽地听见涟阳说道:“慢着。”

我回眸,不解地看着她。

涟阳挑了挑眉,歪着头打量我,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兴奋和期待,任谁看了,都觉得她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可她说出来的话却是这样的——

“要不你爬回去吧。”

“就像狗那样,一步一步爬回去,反正时辰还早,天黑前总能爬回去的。”

我心头蓦地一颤,袖中的手紧紧攥成拳,呼吸沉了沉,好半天才恢复平静。

在涟阳愈发明艳的笑容里,我屈膝跪在地上,行如丧家之犬。

涟阳有百种方法折磨我,但唯独不敢杀我,她做这一切不过是在告诉我,虽是同为公主,但依旧云壤之别。

她是熠熠生辉的烈阳,我是黑夜悬挂的残月,终究比不了。

可有些东西隐藏在暗处,才更稳妥。

切骨之痛,九世之仇...该偿还的,他们一个都别想跑!

忍辱负重没什么,重要的是,我得活下去。

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前,努力活下去。

父皇感染了风寒,他卧病在床,咳嗽不已。

我不顾众人阻拦,推开永寿殿大门,屋内檀香缭绕,夹杂着苦药味与酸涩味。

涟阳一见到我便柳眉紧锁,厉声呵责:“你来做什么?!”

我匆匆瞥了眼龙床上面色虚浮的男子,急忙跪在地上,朝她磕头行礼,道:“听闻父皇病重,妹妹忧思心切,前来探望。”

涟阳冷哼道:“若不是你天煞孤星,冲撞了父皇,他也不会感染风寒。来人!把她拖出去!”

“别急。”

一声清脆悦耳的嗓音响起,我循声望去,不由得呼吸一滞。

真是个绝色美人,妙目流波,雪肤花貌,身穿一袭清雅素净的皎月长裙,如谪仙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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