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常修远 是《 庙村往事 》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小猪妖”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大队把地包给镇长的小舅子了,人家拿着国家的补贴种上了阳光玫瑰,前两年挣好些钱,这两年阳光玫瑰跌个不稀跌,人家老板就没给包地钱,说是明年再给。”“哦~,那修远是在干好事啊。”“干什么好事?他想要回来他自己包着,要回来也不分给咱们了,跟咱也没啥关系。”“话不能这么说,要回上年的钱也好啊...
庙村往事第4章 死因成谜在线免费阅读
“我看修远家有个姑娘,那是咋回事?”
一听修常要打听这事,修常妈妈立马来了兴致,只要一聊起八卦,女人们就异常兴奋。
“快别提她了,红颜祸水。”
“啊?跟她有啥关系?”
“本来修远在修理厂干的好好的,招上这姑娘,又去包地,又去盖楼,不知道自己多大饭量了,用这么大的碗。”
“额,多挣点钱也不是坏事吧。”
“谁挡着修远赚钱了?,他不干人事了,前几天还带人把村里的路挖断了,找了辆铲车堵在那,不让人走。”
“啊?他为啥这么干?”
“嗨~,他在跟那个包地的老板斗法哪,咱滩儿的地不是叫大队收回去了么”,这里滩儿的意思是村庄,大队就是村的行政机关。
“大队把地包给镇长的小舅子了,人家拿着国家的补贴种上了阳光玫瑰,前两年挣好些钱,这两年阳光玫瑰跌个不稀跌,人家老板就没给包地钱,说是明年再给。”
“哦~,那修远是在干好事啊。”
“干什么好事?他想要回来他自己包着,要回来也不分给咱们了,跟咱也没啥关系。”
“话不能这么说,要回上年的钱也好啊。”
“切,人家老板说把钱给大队了,大队没发下来,人家老板栽的葡萄都长大了,能白叫修远抢去?”
“啊?那大队把钱呢?”
“有的说没给大队钱,有的说给大队的钱叫镇上要去了,反正大队就是没钱,地也要不回来了。”
“这不是强人么?”强人就是欺负人的意思。
“可不么来”意思是可不是么,“还有更强人的,你知道嫩三爷爷包的庙山的地吧?”讲到这里修常妈妈也有些愤愤不平。
“我知道,小时候俺三爷爷成天去开地,不得有五六亩了。”修常的爷爷兄弟四个,分别是顾诚民,顾诚主,顾诚科,顾诚学,民主科学四人,民是修常亲爷爷,科是修远的亲爷爷,民和主都已经去世了,学是个抽烟喝酒的老光棍,现在是五保户。
在修常的印象里,科、学两位爷爷对自己都很好。科是个埋头苦干、拼命硬干的人,庙山上全是石头,采石场就在那边,科硬是从池塘里背淤泥上山,栽活了一片栗子林,然后一点点平整土地,寒冬腊月的也不停下。
有时候三爷爷会招呼常远二兄弟去他家吃一种白白胖胖的虫子,在火上烤一下,香喷喷的,据说那就是他冬天开地刨出来的天牛幼虫。新开的地种不了粮食,就先种红豆、绿豆、地瓜、芋头,慢慢的来养地。
三爷爷很节省,去他家尿尿一定要尿在一个小桶里,他隔三差五的就拿着粪水去庙山上浇他宝贝的一亩三分地。
三爷爷也很细致,他种地瓜也会分品种,红瓤的给孙子吃,黄瓤的自己吃,白瓤的喂牛,牛是他的好伙计,耕地、拉车都不在话下,在乡下牛拉的车叫大板车,修常小时候经常坐,吱吱呀呀的好不惬意。
学爷爷性格恰好相反,游手好闲,不事农桑,他在田垄旁边的地沿上种上一片腊条,腊条是一种灌木,用来编筐子,这边有好多苹果园,都买他的筐子装苹果,后来有了塑料箱子、纸箱子、铁箱子,学爷爷的事业就黄了。
小时候修常还蹲在他旁边玩他的三棱锥,那个三棱锥在学爷爷手中很轻松的就把一根腊条平均分成三份,修常也想学学编筐子,学爷爷总是说,去去去,小孩子学这破玩意干什么,果然这破玩意渐渐地就消失了。
学爷爷还喜欢打牌九,每次赢钱了,都会赏给修常一元钱去跑腿买冰棍儿,一元钱可以买到十根,商店会多给一根,这多的一根就是跑腿费了,他们则是打着赤膊,一边吃冰棍儿一边继续打牌九。
有一次学爷爷突然想拉肚子,就叫修常替他打完,一把烂牌,最后愣是被修常打赢了,学爷爷高兴得直跳脚,我孙子了不得啊,一个牌友冷冷的说这,长大了还不得高智商犯罪啊,后来他俩就打起来了。
……
这些都是陈年老事了,不知道怎么又扯上那点薄地了呢?
“说是市里的地铁在规划过来,现在已经在庙山再盖小区了呢。”
“那好啊,那修远家不发财了?”
“发个屁财,大队找些人把山上的苞米都嘎了”,嘎了就是收割了的意思。
“啊?无法无天了啊。”
“可不是,都报警了,警察让大队赔了玉米钱,一亩地赔了一千块钱。”
“那还行啊,也算妥善解决了。”
“行什么?人家大队第二年不要包地钱了,也不让种了,你去把钱送人家办公室,人家也不要;你去种地,人家就找人给你毁了。”
“那去告啊~”
“告个屁,那儿年连签的合同早没有了,这么些年,庙山的承包费用一直是128块钱,现在128块钱好干什么?”那儿年就是多年前的意思。
“也是哈,确实不好处理,那应该评估一下土地现在的价值,重新签一下包地合同啊。”
“签个屁,现在你能包起了?再盖小区了,卖的期房都八千多一平了。”
修常也颇为无奈,一直以来修母都是这样与儿子对话的,主打的就是一个反驳,不过说来说去也没说明白修远到底是怎么没的。
这时候修母又说了一句,“天上掉金饼子砸死个人啊,有命儿赚,没命儿花啊。”
这时候修常爸爸插话了,“别瞎说,说是半夜喝多了,掉沟里去了,卡死了。报警了,警察也说是意外。”
这时修常妈又点燃了战斗欲望,“哪是卡死的,两只鞋的鞋带都系腿上了,你走道能把鞋带系腿上?沟里都是水,哪能卡死?”
修爸说到,“反正人家说是意外,大哥大嫂都不追究了,你跟着掺和什么?天黑路滑的,连个监控也没有,你说不是意外有什么证据?”
修常大致是明白了,警察也是以意外结的案,也是合理的。修常想起一个故事,说是路上有俩人打架,叫来了警察,警察不问缘由就把俩人都逮起来了,自觉有理的人不服,不明白为啥警察不问问原委,他老婆说道,你看见猪圈里两头猪打架,你会管谁对谁错吗,你不也上去邦邦两棍子?
修常妈妈还在争辩,西天有个长眉罗汉,不知道有没有个长舌菩萨,要是有的话,都不一定是修常妈妈的对手。
修常爸爸不接话了,转头对修常低声说道,“明天上完茔,你去看看嫩三爷爷吧,躺好几天了,不大行了。”
修常又是一阵感伤,苦难这是开了导航吗?怎么专找苦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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