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绍京圈是有名的富二代,而我是他的青梅。
他破产那天,所有人都认为我会抛下他。
暴雨中,我扶起地上狼狈不堪的苏绍
对他说:“你要什么我给你,赢了,你光明正大的娶我,要是输了,我带着身家嫁给你。”
三年后,他成功杀回顶峰。
却递给我一张银行卡,挽着秘书的手对我说:“这些连本带利都还给你!要不是小琴,我早死在那场大病中。”
我冷笑道:“你身上有我的东西!要不是我,你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几天后,苏绍居然生生解剖了我。
那天是苏绍登上顶峰的日子。
我期待这一天已经太久,太久!
作为从小和他长大的青梅,没有人比我更加激动。
可是他在宴会中,却宣布要娶秘书小琴,还当场定下了婚期,这让我成为了全场最大的笑话。
贵宾席,我正举着的香槟突然摔在地上,他见状着急的把我拉到单独的包厢内。
“这些连本带利都还给你!辛芷,我们之间的玩笑话,你千万别当真。”
苏绍在我面前主动挽起秘书的手,还镇定的拍了拍对方的手背。
“要不是小琴,我早死在那场大病中,这辈子我要让她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他说话间,言辞诚恳,两人对视的眼神,情谊绵绵,狠不得当场立马啃上去。
面对眼前的两人,我却不屑的笑了!只觉得自己好傻,也理解了那句什么青梅竹马都抵不过天降十八。
在苏绍破产那天,所有人都认为我会抛下他。
暴雨中,我扶起地上狼狈不堪的他,对他说:“你要什么我给你,赢了,你光明正大的娶我,要是输了,我带着身家嫁给你。”
这只是我为他做的很小的一件事,过往我拒绝世家少爷的追求,只为了等他东山再起,没想到如今是这样的局面。
我接过银行卡打量几秒,语气十分冷淡:“我会让秘书去查,苏总,这钱一分不少吧?”
苏绍听了我的话,如释重负的深吸一口气,仿佛我和他之间再也没有瓜葛。
“你身上有我的东西,要不是我那颗肾,你怎么可能活到现在?”我缓缓走向他们两人,目光有些狠辣。
那小秘被我吓的躲在苏绍身后,而我突然停下脚步,苏绍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他强撑着自己在我面前放低身段,对我说:“辛芷,以后你有什么事经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
神色庄重的他还补充了句:“除了结婚!因为这辈子我只爱小琴。”
他这副为了爱情重情重义的模样,让我觉得陌生,这一切都好假,好恶心。
我指着屋外,漫不经心的提出我的要求:“好啊!我要你定制的蓝色海洋之星。”
苏绍神色慌张的上前,却把话从嘴边咽了回去。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苏绍重新站回顶峰第一件大手笔的事,就是从国外定制了条海洋之星的项链,斥资两个亿。
大家都在传这是他即将送我的信物,就连我也当真了,就等着这份惊喜。
“苏总,刚刚你说过的话,难道只有几分钟的时效?罢了,就当我没说。”我转身想要离开这间压抑的包厢。
他还是张口叫住了我:“辛芷,你根本不缺珠宝首饰,你要喜欢我重新给你买好吗?那是我送给小琴的订婚礼物。”
现场紧张的气氛被那小秘打破,她双眼通红,走到苏绍身边,委屈巴巴劝解他:“绍哥,虽然我也很舍不得,但辛小姐喜欢的东西,还是让给她吧!毕竟她曾经帮过你,欠人恩情总是要还的。”
苏绍把小琴搂着怀里,还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度:“好!这条项链就让给她,毕竟你有我,以后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我装作毫不在乎的模样,头也不回的离开时,轻描淡写的撂下句:“那苏总记得让秘书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离开这场盛大的宴席,我独自在车中攥紧了那张B超单。
经过思想斗争,我还是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苏绍,毕竟这是我们爱的结晶。
当我拨通电话,苏绍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东西已经答应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事?”
“苏绍,之前照顾你时,那天之后,我,我怀……”
没等我说完,他主动打断了我,冰冷到极点,对我说:“结婚当天你还是别来了,我怕小琴会多想。”
“好!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们最后见一面吧!”我向他提出再见一面,苏绍也爽快的答应。
当他开车带我行驶到郊区时,正当我想开口说出怀孕的事,小琴给她打电话,电话那头的她似乎很委屈。
小琴传来的哭声让人心碎,苏绍一脚急刹把车停在了路边。
“打个车吧!我们之间的事改天再说。”苏绍驱赶我下车。
他那担心和焦急的感觉直扑我的面门,冲击的我心痛不已。
我终于忍无可忍说出真相:“你急性肾衰竭是换了我的一颗肾,才能活下来,你那小秘书她在骗你,但凡你动动脑子去调查清楚,就不会这样。”
“够了!”
“辛芷,我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从小到大,你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不要再玷污小琴,别逼我赶你下车。”
苏绍生了好大的气,等不了半秒钟,主动下车打开副驾的车门,把我拽了下去。
他自己迅速的开着车,调转车头决绝的离开,就这样把我放在没有路灯的郊区。
没过几分钟,我的四周只剩一片黑暗,打开手机时,发现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信号。
不知道是情绪太过于激动,还是有别的原因,我的肚子正隐隐作痛。
在我艰难的往前方走了几步后,迷迷糊糊来到一个交叉路口时。
突然,一辆大卡车冲了出来。
瞬间我的周围出现了粘稠的液体,空气中也弥漫着血腥味儿,我拼尽全力喊着:“救命!”
等来的却是卡车上的司机,他看见我的模样,下意识四处打量着周围环境。
“救救我!快打急救电话,我不要你赔,我有钱……”任凭我如何哀求他,那人都无动于衷。
他感到晦气,朝我的身边吐了口水“呸!周围没有摄像头,你这半死不活的模样还不如死了来的干净。”
我尝试过自救,但我随身的手机在冲击力下,早就飞出去几米外。
刺眼的灯光闪起,那个恶魔开着车再次压了过来。
极度的紧张和恐惧下,我已经丧失了痛觉,眼睁睁看着自己走向死亡。
4天后,我的部分尸体被村庄的钓鱼佬钓了出来。
鱼钩扯出了我的一只断手,还把那钓鱼佬当场吓尿了。
随后警方在这一片展开了全力的搜捕,我的身体被分解到了水里、土里、废旧的厂房里。
一周后,警方破解了我的手机,主动给苏绍打去电话,却发现这个频繁往来的号码早就把我拉黑了。
他们只能给我的保姆打去电话。
“你们打错人了吧?我早就被辞退了!”
陈姨在我家做了20多年的保姆,我的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双双去世,她就在这个家充当起长辈的角色,照顾我。
当苏绍破产时,我辞退了所有的佣人,包括陈姨,因为那个时候,真的需要很多的钱。
即使我家向来不差,要填苏家那么大的坑,如果不先偿还银行的债务,没等苏绍再站起来,他就先成了黑户,被限制了出行。
陈姨无儿无女,再次和警方确认后,她表示会立马赶过来……
陈姨当时知道了我辞退用人的原因,还和我大吵一架。
“小姐,如果他真的爱你,怎么可能让你受这么多的苦?”
“为了个男人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赌上整个辛家,老爷和夫人如果还活着,会被你活活气死。”
那时,我生气的摔碎了花瓶,拿出主人的架势斥责她:“主仆有别,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陈姨被我气得脸色煞白,就连她离开时,都没有拿我给她的补偿。
只是冷冷的对我说:“小姐,你以后不后悔就好。”
从此我和她再也没了联系。
第二天夜里,这个无儿无女的老人,不远万里,从她的小县城赶到了这里。
她穿着曾经我买给他的健力鞋,背着一个帆布包,看得出为了赶到这里,她只带了随身重要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