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寻常,《小故事》总裁豪门小说,我妈炖的脑花雪白美味,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猪脑而是……带你走进不同的精彩世界!

我才十二岁。

就已经博士毕业。

这都归功于我们村不外传的秘方——猪脑汤。

而得知真相那天,联想到我半夜喝下的那晚血红掺白的液体,我恶心吐了。

七岁那年,我考托儿所没考上。

所长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狗娘养的xxx”。

所长面色铁青,劝我爸妈带我去看看脑子。

可是,我在家里他们就是这么叫我的。

当天晚上,我以为自己又会挨一顿毒打,再被饿上三天三夜。

但妈妈竟蹑手蹑脚,给我送进来一碗香喷喷的汤料。

我忍不住直掉口水,顾不得汤里隐藏的腥臭就一鼓作气喝完。

“妈妈,这是什么东西,白花花的,像肉。”

肉,在我家可是过年才能吃上的美味啊。

妈妈连忙捂住我的嘴。

“这是补脑汤,喝了,你就能变天才!”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她可是我妈妈,她能害我吗?

直到第二天,我遇到张屠夫家的小孩。

听他说,他家那头病死的瘟猪,半夜被人破开了脑壳,取走了脑花。

联想到我半夜喝下的那晚血红掺白的液体,我一瞬间全都呕吐了出来。

张二娃以为我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毕竟我们这帮饿狼,见了什么都往嘴里塞。

他指着我冲田埂上大喊:“刘婶,你家狗娘养的xxx吐了。”

原先这等小事,是不足以惊动忙于农事的父母。

没想到我妈听后,立刻放下锄头镰刀,飞速冲来。

看到张屠夫家小娃一脸的错愕,她立刻明白了一切。

又看我吐了一地的绿水,她猛地一掌抽在我脸上,我差点旋出三里地。

她暴怒都脸上有心虚与惶恐,就是没有半点心疼。

“谁让你吐的,你给我跪下,全都喝进去。”

说罢她按着我的头就往那摊东西上压,我傻傻的不知道躲闪,毕竟妈妈怎么会害我

张二娃却吓得哇哇大哭,瘫坐在地上就喊刘婶疯了。

眼见他的哭声吸引了越来越多人的注意,我妈只好一把抱起我捂着嘴离开。

到了堂屋,她又扇了我几巴掌,像是在怨我不争气。

“娇里娇气!那么金贵的东西,都给老娘浪费了。你给我记着,喝过猪脑汤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我当场抽死你!”

“记,记住了。”我抽噎着答应。心里却清楚,这事儿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结束。

当夜我便发起了高烧。

妈妈却连赤脚大夫都不愿意请,而是给我请了个神婆。

说是神婆,其实是个年纪轻轻地寡妇,只是丈夫早丧才不得以以跳大神为生。

她问明了情况,上来翻了翻我的眼皮,嘴里念念有词。

见我偷偷睁眼看她,她呼地一声大喝,把手覆在了我眉间。

“哎哟不得了,这娃开了天眼了!”

我妈一脸的惊喜,她没想到,猪脑汤真的起作用了。

神婆连连说着,她接不了这差事,算我的命等于触了天机!

“开了天眼的娃就是地上的神仙,你们怎么对她老天就怎么对你啊。以后不仅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好吃好喝供起来!否则必遭灭门之祸啊!”。

我妈的脸被她唬得青一阵白一阵,大冬天的竟然渗出层层冷汗。

神婆这辈子从没算错过一卦,说哪家要出事,第二天这家必定要去预备棺材。

所以对我有天眼的事,她也深信不疑。

原以为听了神婆这话她能消停一阵,没想到送走神婆后,她竟失踪了两天两夜!

那晚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唇边忽然感到什么冰冷的触感。

睁开眼一看,我妈正笑呵呵的,端着一碗血都没退干净的白浆往我嘴里灌。

“好女娃,快喝吧,这些可都是精华啊!”

这一碗比上次喝的更加腥臭难闻,更何况还是生的,我连忙甩头,死也不喝。

也许是听了神婆的话,她也没再抄起扫帚打我,而是拿起一把剪子就横在了自己脖子上。

“你不喝,以后就没有妈妈了。”

眼见她的脖子已经渗出鲜红血丝,我害怕得只得一饮而尽。

喝下去胃里就是一阵翻腾,但想到上次吐出来后我妈的反应,我又硬生生忍了回去。

看我一碗汤下肚,她才算松了口气,欣慰地摸摸我的头。

“咱们家二郎真是有出息,以后一定能上清华。”

二郎?是她给我起的新名字吗?

是不是因为我有了天眼,所以才起了和二郎神一样的名字?

我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终于不叫狗娘养的了,她的下一句话就又把我打进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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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衣袖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碗的边缘,阴森而恐怖地喃喃自语。

“上回吃了猪的脑子,就开了天眼。这回吃了......那个,岂不是要通神了?”

她说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不敢细想,草草用被子蒙过头,就赶紧睡了。

可第二天一早,我就听说了一个消息。

张二娃失踪了。

第二天一早,迎接我的就是两道惊雷。

第一,是我常年在外务工的爸爸回来了。

第二,是张屠夫死了。

爸爸听妈妈说了猪脑汤的事,望着我,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咱们家......二郎,真是有出息啊。快起床,爸爸带你去考学!”

村里说的考学,其实就是上村小。

说是村小,其实就是一破烂草屋,教小孩算术或识一些简单的字儿。

里面也只有一个来支教的女老师,据说是中专毕业。

“可是,我连托儿所都考不上......”

我犹犹豫豫,其实是害怕考不上回来挨打,或者更恐怖的,被他们再灌“猪脑汤”。

我爸一把给我套上了外套,拽着我就往外走,似乎根本没注意到我还在说话。

我知道,这事儿算是板上钉钉了。

我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屋外地面还有昨天被我呕吐过的痕迹,只是隔壁冷冷清清,再看不到上房揭瓦的张二娃。

路过张屠夫家门口,我看到院内赫然停了一口白木棺材,一时觉得瘆得慌。

“爸爸,他们家......死人啦?”

爸爸起先不想搭理我,但他也看到了地上那摊痕迹,突然转变了念头,按住我的肩膀低声说。

“是的,张二娃死了。不过也好,毕竟死人才不会说话。”

我的牙齿开始打颤,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吓的。

“爸爸,你才刚回来,怎么知道他死了?”

爸爸看着我,露出一个僵硬的冷笑,爸爸从来不笑,脸上的肌肉都要长死了。

见我简直要吓哭了,他才满意地松开了手,我只感觉身上瞬间一轻。

“走吧,二郎,要赶不上考试了。”

我不知道爸爸为什么明知邻居死了,心里还只牵挂着考试。

以及张二娃的死,和猪脑汤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只知道,那口苍白的薄棺,大得吓人。

听村里老人说过,那是葬一家三口才会用到的合葬棺。

来到村小,那个年轻老师正在组织着考核。

小孩们被家长们或强拽着,或威胁着,一个个领到她面前接受“拷问”。

我手心一阵冒冷汗,从小我就脑子笨,从一数到一百都费劲。

真能通过来自城里的中专教师的考核吗?

熬过漫长的一小时,其间不断有学生因不合标准被刷下,终于轮到了我。

“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长得很漂亮,只是神情比庙里的罗汉像还冷,好在我这回已经改了名字,所以并不怕她问。

“叫刘二郎。”

女人笑了下,不知是不是想到了杨二郎。

“看你年纪也不大,就问你些简单的问题吧。”

“嗯......”我的心里一阵打鼓,她最好下一个问题问我今年几岁了。别的问题,我是一个也回答不出来了。

“一个直角等腰三角形,长边的长度是根号二,那么短边的长度是多少?”

我听得云里雾里,这是些,什么东西?都是我完全没听过的概念。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尤其是爸爸,他的眼神好像我答不出就要把我活吃掉。

“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来,还是趁早回家种地吧。”

听她那话,我好像猛然受了什么刺激,种地不可怕,可怕的是要回家。

“一,长度是一。”我硬着头皮胡编了一个数字。

老师欣慰地点点头,接着问。

“What do you often do on week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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