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处女情结,恋爱五年,我也一直守身如玉。
新婚当晚,婆婆在大红婚床上铺上了一条醒目的白布验证,
可完事后老公却并没有看见落红,
婆婆一家都在说我便宜没好货,
没给我任何反抗和解释的机会,就把我赶出了家门。
我和老公是大学同学,恋爱五年,终于上岸。
婚宴结束,我都累瘫了,衣服鞋子也没脱,就倒在床上睡了。
老公喝了点酒,进来就往我身上扑。
“老婆,我等这天等了太久了,我快憋不住了。”
“活该,谁叫你憋着了。”
我娇媚的笑着,用力拧了一下他的耳朵。
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我们俩虽然恋爱五年,可是这五年从未越雷池半步,最大的尺度就是接个吻而已。
闺蜜经常调侃我,让我试试他,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她说,婚前最好能试一下两个人哪方面是否和谐。
还说性福,才会有真的幸福。
他坚决反对,说他的家庭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家庭,他是一个非常传统的男人,希望能够把彼此最美好的一晚,留到洞房花烛,最神圣的那一刻。
如今,就是他说得那个最神圣的时刻。
他喝了酒,着急忙慌的脱我的衣服,刚把我上面的红色敬酒服拖了,我婆婆就突然闯进来了。
我吓得扯过大红的喜被盖着自己,羞得都不敢看她。
“还害羞了,妈是过来人,什么没见过,不用害羞,都是女人。小茹,你起来一下,我帮你铺一下床。”
“喔。”
我赶紧站起来,老公抱着我,站一边,看着他妈拿出了一条三米长,一米多宽的丝绸白布铺在了我们婚床的正中间。
“好了,妈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早点休息。”
婆婆把白布摆放整齐后,就笑嘻嘻的出门了。
红彤彤的床单上,放一条被色的丝绸布,显得格外突兀。
“老公,这弄条白布是什么习俗?”我不解的问着。
“这是洞房的仪式感。”
“仪式感?”
我更加疑惑了,摆块白布该不会是像古代一样测试女人是不是贞洁的吧?
老公没给我机会多想,就迫不及待抱起我放到了床上。
“老婆,你好美。”
“你是我最爱的宝贝。”
他的甜言蜜语,伴随了整个洞房的过程。
虽然过程有点曲折,但最后还是顺利完成。
初体验,说实在的,并没有闺蜜说得那种飞升云端的感觉。
可能,是我太累了,没有精力去体验。
也许是他是第一次,没经验,下次可能会更好。
然而,当我刚想闭眼,好好睡一觉的时候,我老公突然把我从床上拉了下去,我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杨帆,你干嘛?”
我气急败坏的冲他喊着。
他却拿着那块白布,一寸一寸的寻找着,像在找什么宝贝一样。
白布上好像没找到他想找的东西,他又去床上找。
房间的灯已经够亮了,他还要用手机的手电筒照。
“你到底在找什么?”我气急了,抢了他的手机。
他甩手就给了我一耳光,啪的一下,打得我两眼直冒金星。
“刘心茹,你不是处女,你背着我和谁睡过?你个贱货,亏我把你当宝贝,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我被他打懵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完全不知所措。
很快,我婆婆公公都推门闯了进来。
她们捡起地上的白布看了一眼,对我的客气随和,也因为没看见了他们想看见的落红,而瞬间变脸。
“不知廉耻的下贱东西,你这是骗婚你知道吗?”
“滚,从我家滚出去。”
“妈,早跟你说了,这便宜货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都不知道是几手货了,你就是不听我的,现在相信了吧?”
我在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和解释的机会,就被赶出了家门,身上就穿了一套纯棉的睡衣,连鞋子都只穿了一只。
深秋的夜里,风冷得刺骨,还夹杂着零星的小雨,更是冷得我瑟瑟发抖。
我敲着他们家院门,苦苦哀求。
“老公,你把门打开,外面好冷,你让我进去,我跟你解释。”
“我只有你一个男朋友,我没有别的男人,你相信我。”
“我们在一起五年,你不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
即便我喊破了嗓子,他也没有给我开门。
一家人,还把灯全部关了。
这里是他的老家,我在这个村里人生地不熟。
我尊重他,答应他先在他们老家摆喜宴,再去几百公里外我家摆酒。
婚礼结束,我爸妈,我哥,我闺蜜,都走了。
现在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以为他是我最坚实的依靠。
没想到,他却亲手把我赶出来,把我丢在黑灯瞎火的乡下,自生自灭。
雨,越下越大。
我缩在墙角,冻得瑟瑟发抖。
我想不通,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五年了,我听他的话,守身如玉。
追我的男人很多,比他条件好的也很多,我连别的男人手都没碰过,看都没多看一眼。
他说家里困难,我连彩礼都没要。
在城里的婚房是我们俩一起凑钱付得首付,装修的钱都是我爸妈给的钱,最后我在她把爸妈眼里变成了破烂,便宜货。
我爸妈把他当亲儿子对待,对他比对我好,到最后却因为我没有所谓的落红,就判定我不忠,下贱,不要脸,新婚夜把我赶了出来。
五年的付出,狗屁的忠贞,其实都只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笑话。
那天晚上,是我人生之中最耻辱的一晚,也是终生难忘的一晚。
我光着脚,淋着雨,踩在村里的泥巴地里,跌跌撞撞敲开了几百米外的邻居家门。
那家的阿姨白天刚喝过我们的喜酒,看到我被赶出来,震惊不已,拉着我进屋,给了我一双鞋子穿,还给我拿了一件外套。
她让我住她家,有什么是明天再说,我怕打扰到她,只借了手机给闺蜜打电话,打完电话我就走了。
一个人躲在村口的大树下,坐了整整一夜。
闺蜜刘云是连夜开车赶过来的,看到我一身狼狈什么也没问,就抱住了我,把我扶上了车。
“渣男早就该让他去死。”
我得了一场重感冒了,发烧,无力,头疼欲裂,感觉像要死了一样。
晚上睡觉,梦里都是白布,成千上万条白布密密麻麻的把我包裹起来,紧紧缠着我,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王城这都不放过我,还带着他爸妈找到我父母撒泼耍赖,说我们骗婚,逼我离婚,还要我赔偿他们精神损失费。
我爸妈被气得差点心脏病发,给我打电话。
我拖着生病的身体,往家赶。
闺蜜怕我出事,从医院往我家赶。
她给我打电话,我没接。
她又给我发语音:“小茹,你要冷静,千万不要干傻事,你等着我,我马上到,你让我来收拾他。”
我没回复她,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弄死王城,弄死这个把我当傻子一样耍了五年的虚伪恶心的男人。
我路过卖活禽的档口,我买了十只鸡。
不要鸡,只要血。
我赶到父母家的时候,王城和我妈打起来了。
她妈揪着我妈的头发在哪儿骂:“不要脸的妈,生出来一个不要脸的女儿。”
王城不仅没阻止,还拉偏架,拉着我爸,不让我爸帮忙。
我脑子嗡嗡的,气不打一处来,冲山区给了王城一巴掌。
把手里拧着的鸡血,泼了他一脸。
“不是喜欢血吗?我送给你。”
王城被我淋了满头血,整个人都懵了。
她妈妈吓死了,惊声尖叫。
“杀人了,杀人了。”
就这样,邻居报了警。
我爸身体不适,我妈在家陪他。
我跟民警走了。
她妈到了派出所,也是一副蛮不讲理,撒泼耍横的模样,一直喊冤。
但她说得那些话,民警都听不下去了,尤其女民警,被她气得都要吐血了。
最后还是一位年纪稍大的女警官出面,猛的一拍桌子把她给震住了。
“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你撒泼打滚地方,再撒泼耍横,就告你妨碍公务,先拘你三天。”
一听说要做坐牢,老太婆马上老实了。
女民警才可是教育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法律都没规定,结婚非得是第一次。”
“可是我儿子是第一次。”老太太理直气壮的说着。
“你有证据吗?怎么证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