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豪门新星崭露头角,《古风微小说》有望失去地位,关键在于新婚夜里,我的驸马起兵谋反,我全家都被杀了,新婚之日成了我家人的忌日的故事?

新婚夜里,我的驸马起兵谋反,我全家都被杀了。

我的新婚之日成了我家人的忌日。

事情结束之后,他把我豢养起来,他让我听话。

他还说他爱我,我还是他唯一的正妻。

可我和他之间隔着血海深仇,我不可能再爱他,我要杀了他,为我的亲人报仇。

于是步步谋算,我势必要把剑架在他的头颅上。

「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爱上你。」

我快马加鞭来到宫门外,看守的侍卫已经战死,宫门大开。

骑快马飞奔进去后,血肉横飞,横尸遍野。

看正在厮杀的将士的衣着,那是金国人。

我穿着一身嫁衣原本很夺目,但一路畅通,看见我的将士不管是金国还是我南国的都无一人拦我。

进入到大内,龙椅上的父皇早已气绝,站在他身边的是金国国主,他手握利刃,那刀尖上沾的,是我父皇的血。

我愤怒地嘶吼,从地上捡起利剑就要冲他扔过去,却被突如其来的剑刃打偏。

我回头看,是我的新婚夫婿,我本该在公主府等待着掀我盖头的、我爱了三年的男人。

晏谨看清我的脸后,愤怒地朝着金国国主喊道,「父王!你答应过我的不会让怀瑟看见这一切!」

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见他满脸满手的血迹,身上也沾染了大片湿腻,这是我南国将士的血吗?

我在地上捡起那被他打飞的剑,直直地冲着他刺了过去,还没等接触到他的身体,我眼前一黑。

最后看到的,是他心疼地向我奔来的脸。

我真是瞎了眼,竟然看上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

醒过来后,守在我身边的是一位陌生的宫人。

我看着这房间里和之前相同又不同的装饰,又想起来父皇死前的惨状,直直地吐出了一口血。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她连忙扶着我坐起来,看着被褥上的血迹手足无措。

「姑娘,你怎么了?奴婢叫太医来。」

我拦住了她,「我没事,你是谁?我睡了几天了?」

「奴婢是陛下派来照料您的宫女,您叫我小蝶就行,您睡了七天了。」

我下榻走到殿外,想要出宫门去外面看看,有两个将士在门口把守,见到我屈身拱手,「姑娘,陛下下令不允许你踏出凤栖阁。」

我看着他们身上的金国铠甲,又红了眼,抽出他们腰间的刀架在他们脖子上,「陛下?你们金国哪儿来的陛下?!谁允许你们这样大逆不道?!」

那二人的身躯动都没动一下,丝毫不怕我真的杀了他们。

我缓了缓神,问道,「现在宫里,是谁说了算?」

「回姑娘,是新帝。」

「新帝是谁?」

「是二皇子。」

我回到屋里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地被屋外的说话声吵醒。

「你们这群庸医!不是说她今天能醒吗?怎么还在昏睡?」

「禀陛下,姑娘她刚刚经历大喜大悲,气血攻心,使得元气大伤,还是需要好好调养。」

我撩开纱帘,唤了一声,「小蝶。」

晏谨听见我的声音匆匆赶来,小蝶在门外不敢进来。

「怀瑟,你醒了?你睡了整整七天,我很担心你。」

我的目光平静无波,见他走近,用了十成十的力扇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宫内十分响亮,他的脸上瞬间出现了鲜红的巴掌印。

总裁豪门新星崭露头角,《古风微小说》有望失去地位,关键在于新婚夜里,我的驸马起兵谋反,我全家都被杀了,新婚之日成了我家人的忌日的故事?

别人大气不敢出,我还觉得不解气,又要打他,被他拦了下来。

他怒喝,「都出去!」

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对他又踢又打,全然不见上午醒来时虚弱的身躯。

我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抓起身边能扔的东西冲他扔去,屋内一片狼藉。

他不顾我的拳打脚踢死死抱住我,我在他身上踹着咬着,嚎啕大哭。

「是我对不起你,怀瑟,你要怎么对我我都忍了,但我求求你,你别离开我。」

我的双眼猩红,又给了他一巴掌,「你不过一个卑贱的质子,是我瞎了眼,那日雪天,我就不该对你心软。」

「你最好是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给我父皇母后报仇。」

那年冬天,我刚十二岁,带着身边的宫女出来堆雪人,看见晏谨被皇兄欺辱。

那是宫里最热闹的地方,也是皇宫的中心,人来人往。

皇兄让他跪在雪地里为南国边境的将士祈福,他衣衫单薄,脸和手都冻得通红,可也不反抗,乖顺地跪在地上任由皇兄欺负。

可我分明看到他垂下来的手握成了拳。

晏谨是金国来的质子,是南国用来制衡金国的棋子。

父皇虽然下令给晏谨和宫里的皇子公主一样的待遇,但最低等的宫女都可以踩在他头上欺负他,父皇明知这些事,却还是不管不问。

我那时看不过眼,偷偷趁着晚上无人的时候给他送去了狐裘。

「四公主这是做什么?」

我把狐裘披在他身上,扶着他起来,「你是客人,不应该受这样的待遇,我明天就去请示父皇,不让他们欺负你。」

父皇最宠我,原本他是借着晏谨挫金国的锐气,但我一说,南国就显得有些理亏。

父亲目光复杂的看着我,「怀瑟,你是南国的公主,他是金国的公子,孰轻孰重你应该能分辨的明白。」

我看着父皇,笑的一脸天真,「我当然知道啦,若是有一天金国对南国不忠,我一定不对晏谨好!」

现在想起来父皇那复杂的眼神,还有我那日没脑子的求情,我都想打自己一巴掌。

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心狠这句话真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晏谨在南国受到的不公平待遇不是一日两日,终年累月的打压早已让他愤懑,我那点雪中送炭的温情根本微不足道。

再者金国实力不断壮大,又怎么甘愿屈居人下。

我还爱上了晏谨,不顾劝阻的要嫁给他,让我的新婚之日变成了整个南国的悲剧。

南国的覆灭,我作为公主难辞其咎。

我是南国的罪人。

休养的这一个月,补品和珍宝像流水一样送往凤栖阁,我的身体在太医的悉心照料下已经痊愈。

晏谨也不再派人看管我,我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的各个地方。

起初,那些金国人看见我就是冷嘲热讽,我根本不搭理他们,晏谨听说后,下令狠狠责罚了众人,再也没有人敢对我不敬。

可我记得他们的名字,拿着晏谨的令牌畅通无阻,趁着黑夜偷偷潜入他们的府邸,武官打不过,杀个文官还是绰绰有余。

在我杀掉第四个人的时候,事情败露,那些朝臣都说我这个前朝余孽留不得,让晏谨下令杀了我,可晏谨不但不杀我,还说要立我为后,给朝中大臣气病了几个。

下了朝之后,他来到凤栖阁,看我坐在榻上绣花,命人拿走了给我的通令牌。

「杀够了吗怀瑟?」

我抬眼看他,「最想杀的人还没杀,当然没够。」

晏谨知道我说的人是他,他也不在乎,因为他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杀他。

「我今天上朝的时候已经提了,要立你为后。」

我把绣花的针朝他刺去,「你做梦!我死都不可能嫁给你。」

他躲过后拉着我的手,把我禁锢在他怀里,「那日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你就是我的妻子,立你为后是天经地义。」

我拼命挣扎,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晏谨,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战争刚刚平息一个月,南国的百姓甚至有的还没有从国家覆灭的伤痛中走出来,他们的公主就要嫁给敌人,这让南国的百姓怎么想?让我如何面对已经西去的父皇母后?

晏谨的声音抬高了一度,他的无耻让我瞠目结舌,「我对你还不够纵容吗?!我自认为没有什么对不起你!我这么爱你,你就不能为我想想吗?」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他,拿起桌上的茶盏扔了他一身的茶水。

「你把金国造反的日子定在了我的新婚之日,你父王杀了我父皇,你金国的将士屠杀我南国的将士,我所有的亲人都死在你们的刀剑下,我现在杀你不得还像个乞丐一样苟且在你的牢笼下,你说你没有对不起我?」

晏谨在我的一句句质问下白了脸,他只能苍白无力地吼道,「我拒绝过!可那是我父王,金国也是我的母国!你要让我怎么办?我也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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