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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弃了探花郎新夫

只为和世子再续前缘

逼着失忆的他赶走白月光,堕掉自己的孩儿

坊间都传我红颜祸水,水性杨花

我躺在世子怀里不屑一笑

是他说和我一生一世的,我何错之有?

御史府前,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大家聚在一起看沦为笑话的御史嫡妹出嫁,

长街十里,风头无两,

也看,刚刚大病初愈的世子当街抢亲,

抢的,还是自己亲手退婚的青梅竹马。

“许清安,你出来!”

宋成宥骑在马上,冲里面喊,

“世子,今日你也要让她再次沦为笑柄吗?”

兄长气急了,也顾不得什么世家脸面,红着脖子与他理论起来,

可他忘了,恒王府的小世子,自小就是上京城里是最不讲道理的,

“我与她十年定亲,谁许她嫁给别人了!”

匆匆赶来的老仆吓得赶紧上前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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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咱们已经和御史府退婚了,快回去吧,白姑娘该着急了”

再不回去,沦为上京笑柄的就是你了,

“凭她是谁!也敢做主我的事情!”

宋成宥不为所动,声音越发恼怒起来,

她是谁?

她可是你宋成宥千里迢迢去杭州接回来的惊鸿一瞥,相见恨晚,

不惜触犯家训,罚跪数月也要和我退婚,明媒正娶进门的女子。

现在倒是忘得干干净净了,

看来前几日骑马会上,国公世子摔马,摔失忆了不假,还摔傻了。

“小姐,要不要去请顾大人过来。”

春桃掀开帘子

“不用,我来处理这个泼皮。”

顾淮川,我腿脚不便的新郎官,是当朝最年轻的探花郎,时任大理寺卿,

前月赴外县查案,不慎摔了腿,暂且只能坐轮椅出行,

在家门口坐着等新娘子上门。

我曾提出要不要将婚期延后,

毕竟,谁不想自己的夫婿高马红花来迎娶自己。

他长眼一弯,薄唇勾起笑道,不可以,许小二,你自己和我定的婚期,必须嫁。

“宋成宥,你脑子是不是摔傻了!”

我掀开轿帘,扯了盖头,走到那个疯子面前

“清安,你们都在骗我对不对,我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后大家都告诉我你要嫁人了!”

“你的夫婿是我,凭什么嫁给别人!”

宋成宥见到婚服满身的我,

微微一愣,眼角迅速红了一截。

他迅速翻身下马,伸手想将我紧紧搂在怀里。

我侧身后退,将我的兄长直接推了过去,

他抱住了我满脸无语的兄长。

“退婚书在此,你自己看吧。”

小厮将退婚书双手承了上去。

那是宋成宥的亲笔字迹,他就是再失忆,自己右手所出的笔画,还是认得的。

他眉头皱起,眼中都是不可思议。

在我看见第一次看见退婚书时,

这个表情,也曾出现在我的脸上。

“清安,对不起,是我负了你的情深义重。”

“我曾以为你是我的余生所求,直到遇到了洛儿我才知什么是一眼万年。”

那时他牵着白洛,一字一句和我诉说他们的爱情,我胃中翻涌恶心的感觉,至今还记得。

“不可能,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都在骗我!”

宋成宥抬手将婚书撕个粉碎,用脚踩在地上,

一张废纸,撕了就撕了,反正,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望着他双目赤红,捂着头部发癫发狂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可笑,

一时落马,竟然回到了自己最爱我的时候。

这就是报应吧。

也不枉我天天吃斋念佛,诚心乞求,

看我出嫁,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

“看啊,新郎官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大家目光追寻过去。

顾淮川被侍卫推着,穿过看热闹的人群。

他眼神一如既往地淡漠,看到我时,才微微露出一点笑意,

面如冠玉,气质清冷,是独一份的美貌。

他盯着我躺在泥泞路上的大红盖头,

桃花眼眯了起来,喜怒不明,

我知道,这是他有点生气的表现。

宋成宥对顾淮川敌意明显,按照他现在的记忆,顾淮川是他的夺妻仇人。

虽然数月前,他还特地在靖王府的聚会上和顾淮川恭贺过我们的婚事,

还送了一对西塞青瓷翡翠对瓶作为新婚贺礼。

那时,他高高在上,对着顾淮川说我骄纵任性,要多多迁就,

有一种曾经拥有者的优越感,

明明是他先不要我的。

现在一句不记得了,便要大家都顺着他。

“世子,臣有幸得陛下垂爱,特派亲侍代喝喜酒,若是因你病后发疯,误了亲侍回宫的时辰,该如何向陛下交代?”

迎着他的凶狠的目光,顾淮川三言两语,瞬间将宋成宥的昏头昏脑清醒过来。

陛下纵容宋成宥自小嚣张,是看在他的姨母嘉贵妃的面子上,家族一体,他再怎么惹是生非,也一直不敢公然挑战圣意。

“把盖头盖上,我的新娘子,不许给别人看”

轮椅向我靠近,顾淮川拿着崭新的红盖头示意我低头,

他亲自给我盖上,用不大的语气和我说话。

身后的宋成宥握紧了拳头,被顾淮川瞥见,不动声色勾了嘴角。

唢呐高起,鞭炮齐鸣,婚仪队伍终于动身,浩浩荡荡向顾府走去。

宋成宥被府中老仆扶到一边,看着我的花轿,

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顾府的宾客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料。

大家对这位朝廷新贵,御前红人很是巴结。

我坐在婚房内,打量着里面的喜庆装潢,

苏杭新贡鸳鸯织锦被,玉兰紫檀鹦鹉镏金屏。

这个顾淮川,成个亲真舍得,样样都是顶顶好,

是谁和我说两袖清风,囊中羞涩,恐让我嫁过来受委屈的?

厅堂觥筹交错声依旧。

顾淮川带着微微酒气被推了进来,

见我又把盖头揭了,无奈地笑,

“真是一点都不安分。”

我瞪了他一眼,利落地将盖头放下,摸着向前,来到他面前蹲下。

“来,给你揭。”

面前的人嗤笑一声,玉指一伸。

盖头落地。

我将合卺酒递到他面前,问起他可有好好送陛下亲侍,

毕竟今天多亏亲侍压着,那个疯子才消停。

“今天就算没有陛下的由头,我也不会让他带走你,我的新娘,别人动不得。”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意上头,直接拉我入了怀中,

声音低沉又霸道。

忽然想起他来府内提亲,对我说的话,

许小二,你可想好了,我顾淮川一生只娶一人,与我成亲,连人带心都要给我。

我脸微微红了,嘟嚷着要起来。

挣扎间,对上他迷离带笑的双眼,心里不由地紧张起来。

腰被紧紧抱住,借力往前一带,嘴角尝到微甜的酒味,

初始温柔缱绻,后而霸道深入,

唇齿纠缠许久,他才慢慢放过我。

炙热鼻息打在我的耳垂上,

他的身子越发滚烫起来,顺带着将我感染。

“我的腿伤了,腰是好的,你想躲哪儿去。”

看我害羞的模样,他勾了勾唇,指尖拂过我的发丝,

说起了混账话。

“嬷嬷教我的闺房之事,我打瞌睡去了。”

我闭着眼睛,一双手无处安放,耳根子滚烫。

“不妨事,我慢慢教你。”

衣带轻解,红烛摇曳,满室旖旎。

直到后半夜才昏昏睡去,这个狐狸,他来教我,凭什么我浑身酸痛啊。

翌日,我起床梳妆。

老管家带着家仆在院子里清点贺礼。

问起顾淮川的意见,他目光清扫。

“恒王世子送来的东西,收到仓库底下去。”

顾淮川是靠自己拼出的青云之路。

长兄说他,心思深,我倒觉得和小女子一样喜欢拈酸吃醋。

回门之时,顾淮川坚持丢掉拐杖,非要让我扶着他。

我笑他好面子活受罪,

他握紧我的手,长身一倒靠我身上。

手间滑碰到什么冰凉之物,

晶莹剔透的白玉镯子。

“我母亲给他儿媳的,带着。”

刚刚还嬉笑的脸色变得沉静下来,

他幼年家道中落,父母早逝,顾府宅子空了多年,现在终于有了生气。

双亲泉下有知,应该很欣慰。

我们进门先去了祠堂给父亲上香,

“难为你,在守孝期嫁我。”

顾淮川向父亲诚心叩拜完,拉起我的手。

我摇摇头,眼角带泪,

宋成宥的公然退婚,曾将御史府推上风口浪尖。

大家都笑话我爹痴心妄想,

笑话我留不住郎婿的心。

我爹琨玉秋霜,风光霁月,受不了这些风言风语,

一病不起。

不到两月,便撒手人寰。

两月前我曾作为未来世子妃的及笄礼有多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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