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称为乡下支教的“最美教室”,帮助无数孩子走出乡村,可愚昧的村民却只能看见我的子宫。
我被傻子学生拖进黑暗中凌辱,又被暴民碾碎尊严,脸被强迫生下来的女儿也横眉冷对。
可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跑时,女儿的一句“妈妈跑了”却又将我推回无底深渊。
我被活活打死后,再一次睁眼居然回到了刚刚去支教的时候。
黑暗中,我用棍棒狠狠敲断了村长夫妇的腿,看着他们在地上哀嚎不止。
曾经张扬跋扈的脸此刻涕泗横流,颤抖不已。
一下、两下、三下。
我严谨地按照顺序敲碎他们的骨头,先是腿,然后是脊梁,最后是头。
骨头和棍棒相撞发出的钝响和痛苦的哀嚎是最好听的交响乐。
生不如死的痛苦,全部还给你们!
屋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雷声轰然,窗户上留下雨的泪痕。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哀嚎淹没在雷雨声里。
两个头发半白的老人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却没有丝毫的怜悯。
你们说的对,我是个文化人,力气确实不太行。
哪怕我已经用尽了力气把他们打的不成人形,依旧还在喘气儿呢。
我冷漠地拿出被削成凿子形状且被冻得坚硬的胡萝卜,便用它分别刺穿了两人的脖子。
用你们种出来的东西了结你们的命,也算是死得其所。
动脉里的鲜血如喷泉一样呲出来,像下雨一样,落在地上、窗上和我的脸上,这明亮的颜色让我兴奋。
如此冷血的人,死去也能下一场温暖的雨呢。
我愉悦地闭上眼睛,沐浴在其中。
血是那样炽热,坚硬的胡萝卜有些微微融化了。
“浪费食物是可耻的,这是你们说的。”我漠然看着两人死后依旧大睁的双眼。
“咔嚓”,我就着新鲜的血液咀嚼着脆生生的胡萝卜,仿佛咀嚼着他们的命。
甜的。
“还剩下最后一个人了。”
“让我猜猜他在哪里?”
我叫刘淑仪,从小在孤儿院,后来又凭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师范大学,成为一名老师。
小时候,孤儿院很穷也很苦,但是我的学习很好。在我第一次做家教拿到钱的时候,我去买了一杯路过很多次但都不敢多看一眼的饮料。
当时觉得,这杯饮料好甜好甜,里面还飘着晶莹的果肉,在阳光下那么漂亮。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知识的力量。
后来我长大成人了,希望所有的孩子都能尝到那么甜的味道。
所以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去乡村支教,尽一点我的所能去帮助孩子们,让他们都有用知识改变命运的机会。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村长的傻儿子李家耀。
他跟我差不多高,在人人干瘦的村子里,他却非常结实,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他时常瞪着眼睛肆意打量我的身体,痴傻的目光让我感到不适。
王婶看出我的不对劲,跟我解释他自小烧坏了脑子,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傻子。
我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可在我在课桌之间走动看孩子们写字的时候,他突然重重捏了一下我的屁股。
李家耀眼神淫秽地看着我,手上还做着揉捏的动作。
“嘿嘿嘿,做游戏……”
他猥琐的举动让我很难将他和傻子联系起来,我立刻狠狠打了他的掌心,臭骂了他一顿。
却不想这引来了他娘李大妈的不满,她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一样,听到风声就立马跑过来抽了我一巴掌。
她骂骂咧咧道:“穿那么骚不就是故意勾引男人摸的,我儿子摸你两下又咋样?”
“你这个臭丫头居然还敢打他?我们家耀可是个男娃!”
我忍着愤怒跟她讲理道:“那也不能随便摸别人啊?男女授受不亲!”
她却不屑地冲我吐了口痰道:“那怎么了?摸你两下咋了?你的肉那么金贵?你个小贱货还想打我儿子,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李大妈像一个机关枪一样口吐芬芳,我甚至能看到她眼底的血丝和愤怒收缩的鼻孔,她不知道刚刚吃了什么,一股子口臭随着脏话一起喷了出来。
我的脑子里有诗词歌赋,有物理化学,就是没有骂人的脏话。
显然,我吵不过她。
她越说越气还想上来撕扯我的衣服,幸好闻风赶来的李大婶拉开了她。
王婶把李大娘拉到一边说了好多,李大妈才横了我一眼,带着李家耀走了。
我感激地看着王婶,对她表示感谢。
可她却用那种嫌弃又嫉妒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嘴里模糊地嘟嘟囔囔道:“城里的女娃就是金贵,被摸一下咋了,真是矫情,害的我也被骂。算了,反正……”
我拘谨地捏了捏衣角,茫然无措,泪花憋进眼里。
我有些委屈,只能一遍一遍告诉自己,错的又不是我。
只是从那天起,我总是觉得村民们用莫名的眼光打量我,女人们是用针扎一样的目光和闲言碎语,男人则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胸前。
然而之前的事情只是小打小闹,噩梦真正开始的时候是一个夜晚。
夏日闷热,教室里又没有空调,我上课一天出了满身的汗,准备洗澡,却没想到回去的时候一个蹑手蹑脚的猥琐身影跟在身后。
在洗澡的时候李家耀闯进了我的房间,将我拖到了暗处。
自从我准备高考后,院子妈妈揪不让我干活了,让我专心高考。
然而拿久了纸笔的双手,早已没有了从前干粗活的力气。
我就像一条送上案板的鱼,被迫失去所有的防御,露出娇嫩的鱼腹。
院长妈妈常常说知识就是力量,可是我已经读了很多很多的书,为什么还是没有保护自己的力量呢?
腥臭的口水,指缝里有泥垢的手,身上很久不洗澡才会散发出的恶臭。
我甚至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块肮脏的抹布。
那一夜,村长和李大妈很快就找了过来。
大半夜的,村长捏着一支烟抽着,李大妈则是上来就给了我两巴掌,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勾引她儿子,并且嫌弃地骂我脏。
半晌,村长才道:“把她关起来吧,其他的我来管。”
我被关进了偏房锁了起来,可没想到那个死老头竟然偷偷摸到我房里,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出来。
“反正肚子里怀了都是我李家的种!”
粗粝的手指抓得我生疼,一时间我只想寻死。
院子里的歪脖子树很高,一蹬板凳就可以吊死。
村子里的井很深,跳下去可以溺死。
甚至随便找一瓶农药灌下去,也能很快把自己毒死。
就这么干脆利索地了结自己的烂命,就当这辈子从没来过。
可是下一秒,我又狠得牙痒痒。
我一个孤儿花了多少努力读书才有了今天的结果,凭什么一切都毁于一旦呢?
凭什么就得是我死呢?
我得想法子跑出去。
可我好不容易跑出来那扇门,见到了平日里很照顾我的王婶,宛如见到了救星,王婶却惊慌地看了我一眼,便掐着我开始大喊大叫,直到把李家人喊来。
李大娘恶毒的看着我,眼睛像杀人的刀,她挥舞着蒲扇一样的巴掌,把我从院头打到院尾。
“我叫你跑,小贱货!”
“不仅勾引我儿子,还勾引我男人,你个小贱蹄子!”
她眼珠子轱辘一转,想出了一个恶毒的法子。
“你不是跑吗?”
她恶狠狠地扯掉了我身上的所有衣服一件不剩,然后打开门把我往门口推攘。
“跑啊,给我出去啊!”
我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看着自己半截光溜溜的身体被李大娘推了出去。
村外的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眼神粘了上来。
他们的眼神像一把把刀,将我戳了个鲜血淋漓。
不要,不要看!
不可以!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浪荡的贱样!”
恐惧如泄了闸的洪流瞬间冲塌了理智,我终于忍不住了,身子一软跪下来涕泗横流。
“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我用力抱住她短粗的腿,哪怕她用鞋尖如雨点般落下也不放手。
“求求你,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一时间丢掉了所有尊严,趴在地上磕头求了她一次又一次,她才将我拉了回来。
从那以后,他们就像栓狗一样将我赤裸裸地栓在院子里。
我苦苦哀求,他们却依旧不愿意给我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