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十年的初恋男友,突然出现在眼前是什么感觉?
就感觉这世界挺悬幻的,难道我也赶个时髦,穿越到平衡世界了?
⑴
我叫王昭昭,我最近包养了个很有颜的小奶狗。
眼前这个帅帅的男生正是我包养的小奶狗,他叫宋隅。
不过睡够了,想分。
我抬头期待的看着宋隅,期待他能对我露出恐惧的表情,然后我就借此大发脾气,让他忍无可忍的甩了我。
谁知道他开口就是一句:“我不会这样的。”
歪歪歪?
这是什么剧情?
你不要和我道歉啊,拜托,你这样我怎么有理由和你分手呢,我已经不正经谈恋爱将近十年了。
我一脸惊恐的摆摆手,连忙挽回,用绿茶的语气说:“我很后悔当初不懂事,是我太作了,我以后也不会乱发脾气了。”
他说:“你是我的小公主,怎么样都好,反正不要委屈自己。”
不感动都是假的,我差一点就想扑进宋隅怀里,给他一个大耳巴子,然后恶狠狠的说:“你这话,老娘年轻的时候就听过了!”
我真是反深情,反冤种当之无愧的教科书。这都是一步一步的血和泪走出来的啊!
可能是我的反应过于平淡,在一整天的约会里,他也闷闷不乐。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宋隅晚上喝了些酒,我没拦住,他声音沙哑,面色酡红,透出一丝性感。
可是我哪有什么心情体会小帅哥的性感,早就已经被这话砸的脑袋空空。我瞪着双眼,有些气愤的说:“你在放什么狗屁,当初是你说不婚主义,我才和你在一起的。”
我甩开他牵着我的手,冷风飕飕的灌进手心,忍不住让人把手缩起来。这让本来就想分手的我,深感下头。
他又试图过来牵我,见我又后退了一步,终于愣在原地,抓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噗的笑出声来。
“你放心,我永远做姐姐的炮友。”
“乖弟弟,我劝你不要不知好歹,得寸进尺。我这收不了你,以后还是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双手插兜,眼睛弯弯的看着他。然后推开他,直径拦车回家,留他一个人在冷风中萧瑟。
这是我和宋隅在一起的第一个月,我们就上床了,互相透过心底事,我承认这个弟弟,无论是外貌,还是床上功夫,都是我男友中的极品。
可是如果他想和我结婚,我就得放过他了,他还年轻,没必要和我这个大冤种耗下去。
我凌晨才到家,简简单单洗漱了一下,脑袋里乱的紧,囫囵的躺下,强迫自己睡着。
第二天中午,我被一阵不太规律的敲门声吵醒,怒扔了一个枕头,前去开门。
我开门,看见我的小竹马温行乐奶呼呼的小脸,视线向下,看见他手里拎着的豆浆油条,心里想着,这是什么狗套路,八百年前的偶像剧都不这么演了好嘛?
“关关姐,刚起床吧,快点东西。”
我直接无视他,任由他自己进来,找到餐桌,厨房,熟练的温好了豆浆,还切了一个各种水果拼成的爱心果盘。
我洗漱出来,他已经坐在餐桌前静静等待,我坐在他对面,不一会,他就把自己的那份早餐移过来,坐在我旁边。
“让你妈知道了,我怕她跑到我家门口骂。”我拒绝了他递过来的一口草莓,不咸不淡的吃着自己的东西。
“我都已经二十二了,她哪还管我。”
我点点头,想着,我已经二十九了。宋隅呢?他好像二十多来着?记不太清楚了。
后来我才知道,宋隅那张绝美的脸下竟然藏着一个三十的生物系统。
时间过得真快,我的记忆还停留在,温行乐十岁前就一直跟在我的屁股后边,一天到晚的说长大了以后要娶我这个漂亮姐姐。
他年纪太小了,我虽然喜欢弟弟,但又不是变态。况且当时,我正在和初恋男友甜甜蜜蜜,还拿温行乐当笑谈。
后来大家都不是小孩了,我们都知道彼此不合适,没有人愿意捅破知己的这个窗户纸,他也交过几个女友,都不怎么样。
“那个姓宋的怎么样?”这日我们一起吃早餐时,温行乐问。
“很白,身材很好,体力也不错。”我回答。
我看见他差点被一口豆浆呛死,往他嘴里塞了一根油条。他哭唧唧的看着我,哼哼的说:“一个老男人,看他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
我一脚给他踹到在地,疼的他直嗷嗷,突然之间门口传来滴滴的密码声,门被推开来,我和地上的温行乐同步的向门口看去。只见宋隅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进来一把捞起了地上的温行乐,还不忘贴心的给他拍拍屁股上的灰。
“这谁?”他俩异口同声。
我也确实摸不着头脑,按道理来说,发展到昨天晚上那个地步,双方不应该默认分手,进入逐渐淡化的节奏吗。
淦哦,没想到还挺执着。
我心里想着,表面上佯装泰然,简单给他们介绍了一下对方。宋隅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我还以为,这么快就来有人来接我的班了。”
这又酸又火药的感觉是什么鬼啊。
我郁闷的闷了一口水,看着沙发上两个有些自来熟的男人聊的正欢,郁闷道:“我还以为我们结束了。”
没有人理我,温行乐已经手舞足蹈的开始宣扬我的罗曼史了。宋隅偶尔表示认同,偶尔插几句话,直到温行乐聊到我的初恋,我皱了一下眉,与此同时,宋隅也面露不对。
很细微,但是我注意到了。
而且,我第一次发现,他的侧颜,居然有一些像我脑海里的一个影子,十年里都很模糊的影子。
⑵
“怎么伺候姐姐,姐姐才不会赶我走?”
他贴过来将脸与我贴近,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眼神迷离,一声姐姐叫的那是一个勾人心魄。
“看你表现?”我依靠在床头,挑起眉,神色不明的看着他。
我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他的小腹上,有意无意的摩挲,紧接着是皮带搭扣解开的啪嗒一声。他被我温吞的撩拨的面色红润,眼看着就要亲上来。
身体微微一顿,我的另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轻轻外推,但是也没放过他,指尖稍微使劲,他胸前凸起的小点便僵硬的不行。
“和我在一起,你能得到什么?”我不紧不慢的问,但实际上已经被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勾的心里痒痒的慌。
“我只要得到姐姐。”
“姐姐有什么好?”
“姐姐哪都好。”他燥热的紧,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随意探索,最终游走到两腿之间,终于在说完这句话后得偿所愿的扑过来,好一顿撕咬。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我被闹钟吵醒,看着身边光溜溜的宋隅还睡的安稳,又看看自己,有条不紊的穿好衣服,下床,点了一只烟。
烟圈转到上空,直到不见,我也没回过神。数年前,也有一个人,喜欢叫我姐姐,我想大抵是从那个人开始,我开始爱上这种姐弟恋。
十年前我还问过前男友:“姐姐有什么好?”
前男友:“姐姐哪都好。”
……
我摇了摇头,强行让自己回过神,没有叫醒宋隅,拿起手机,去了公司。
按照往常的惯例,周一的清早是有一个例会的。我走向会议厅,里面空无一人。只剩下打开了一半的PPT,上边投影出来的是上一周辉煌的公司成绩。
我拉开门,看向外边这个对着电脑的认真面孔,开口道:“李总他们人呢?今天不是应该带着销售部开例会的吗?”
“王总,李总今天没来。”其中一个小姑娘站起来回答,我认出是销售部的实习生。
我抓了抓头发,挥手示意她过来,告诉她,她转正了,让她去人事换工作牌。
这个公司是我和一个姓李的大学同学合伙创办的,专做新媒体营销,小李,原名李振洋,平常在公司里我和他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久而久之,他和下属的关系异常亲昵,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来公司了,今天被我逮了个正着,这个小姑娘刚来,还不懂人情世故,还不知道李振洋是个笑面虎,我不能让李振洋私仇公报把她直接扔出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