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微小说热门的小说_我是驸马的糟糠之妻全章节阅读

公主新婚,给我送了喜帖。

人人皆夸新驸马爷是淑人君子。

可我越看这驸马越觉得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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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那高中状元后就把我推到河里的好夫君吗?

我衣衫褴褛的出现在定北侯府门前,小厮以为我是哪里的乞丐,便要驱赶我,“哪里来的乞丐,滚滚滚。”

恰巧此时定北侯回府,看见我,愣了一下,似是有些震惊。

接着突然落下眼泪,捧着我的脸,“玲珑,真的是你!爹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辜负了你娘临终前的嘱托。”

一年前我离奇失踪,我爹以为我死了也很正常。

一旁我的庶妹沈玲夕见到我,神色古怪,“爹,姐姐哪里会这般狼狈,这人来的蹊跷,定然是冒充的。”

说完便要叫下人将我乱棍赶出。

我闻言,撒下两滴眼泪,“妹妹难道忘了,小时候下人不小心打翻了炭盆子,还是我为你挡下的,胳膊上落了大片的疤,这样还不能证明吗?”

话毕,我撩开袖子,露出那陈年留下的丑陋的疤痕。

这疤的样子,只有我最亲近的人才见过。

爹一把拥住了我,拍着我的背,涕泪横流道,“是爹的容儿,没错,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也不免落泪,但看沈玲夕眼中的恨意,我故意抹泪问道,“难道见我回来了,妹妹不高兴吗?”

爹闻声也看向她,沈玲夕很快换回从前那副讨好的笑,“怎么会呢,爹,我就说姐姐只是不想嫁人,离家出走了而已,不会有事的。”

爹此时顾不上她,忙带我进门,吩咐月姨娘好生照料我。

姨娘对我也满眼的关切,一个劲地说我瘦了,问我这些日子都经历了什么,“我们容儿,在外边受苦了。”

姨娘是我娘从前的陪嫁丫鬟,给我爹做了填房,娘去世后她也照拂着我,真心实意待我极好。

沈玲夕看自己娘对我这样,看我的眼神越发透着冷意。

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出身,偏偏她娘不是争宠的个性。

待我重新梳洗过一番后,镜子里又照映出从前那个活泼跳脱的沈玲珑的脸了。

姨娘亲自下厨,为我做了一桌子菜,都是我最爱吃的。

除了沈玲夕,饭桌上的其他人都对我真心实意笑脸相迎。

吃过饭,我向从前亲近的丫鬟问了家中的近况。

她规规矩矩地回到,宫里听说了我失踪的事情,感念侯爷失去女儿,取消了侯府与太子的婚约。

沈玲夕听说了此事,还发了好大的脾气。

这时,我便隐隐猜出,她大约生了取代我之心,想成为沈家唯一的女儿,顺利入主东宫。

可惜未能如愿,难为对我出现这般生气。

她还说到,瑾安公主婚期将至,尚的便是新科状元郎,裴宣。

呵,原来是傍上公主了。

这位人人称赞的新科状元名裴宣,正是我的夫君。

一年前,我在河边被裴宣的娘所救,我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们见我一个孤女,无处可去,便将我留在家里。

我与裴宣一来二去产生感情,便以身相许。

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我起早贪黑只为供他读书,冬天整日把手泡在冷水里,替人浆洗赚两个小钱,还要照顾他病重的老母亲。

他母亲从前做的活计,现在也加在了我身上,做得慢了还要遭到他们的训斥。

有时裴宣夜里喝醉了酒,还对我拳脚相加。

渐渐我才明白,她娶我是因为除我之外,没有女子还愿意嫁给他。

每次他都拥着我讲些甜言蜜语,“二喜,等我高中便给你补一场世间最盛大的婚礼,再也不让你辛苦了,以后换我养你。”

二喜是他给我起的名字。

我没了以往记忆,无处可去,便傻傻的信了。

他和同伴进京赶考数月,我苦苦等待他的归期。

没想到他真的中了状元。

可却成了我的死期。

他欢天喜地的说要带我出游划船庆祝。

结果把小船划到河中央他就变了脸,“你只是一个低贱的孤女,哪里配做我的妻!”

随后他便一把将我推了到河里。

“裴郎,求求你救救我!”

他却冷笑一声,不带一丝犹豫的划船离开了。

他竟然对我下死手!

我苦苦挣扎,发誓要是活下去,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水涌入鼻腔,没过我的脑袋……我将一切都想起来了。

我不是什么低贱的孤女,别说一个小小状元,即便是当今太子我亦配得上。

一年前,爹说陛下要侯府女儿去东宫伺候,我作为沈家嫡女,虽有些不愿,也知皇命难违。

沈玲夕想替我入宫,做太子妃,却因着庶女的出身,爹不同意。

她还以为只要我不在了,自己便可如愿坐上太子妃之位了。

她和我演着姐妹情深的戏码,骗了我十多年,其实心里一直因为自己的身份嫉妒我。

她知道我喜欢骑射,说着以后也许再也见不上面了,想和我再痛痛快快地玩一次,于是约着我上山打猎。

可巧,那日我惯用的马就生了病,她为我另选了一匹。

那马在树林中无端就受了惊,一路狂奔,带着我摔落山崖,掉到了山下的湍流之中。

若说此事和她无关,我不相信。

他们都断定我不会水,必死无疑,可上天偏偏让我一次次脱险,又一次毫发无损走到他们面前。

害我的人,最好别让我活着回来,不然我一定要千倍万倍的偿还。

裴宣正做着当上驸马的美梦,又怎会想到他要害死的是侯府嫡女,又与瑾安公主一同长大,比亲生的姐妹还要好。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瑾安嫁给这样的伪君子。

我立刻套了马车赶到了瑾安的公主府。

她摸着我手上从前冬日里给裴宣浆洗留下的冻疮,流下心疼的泪水,“玲珑,是谁把你害成这样。”

我将这一年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她哭的不能自已。

“我本就不喜欢这个裴宣,要不是父皇非要我嫁我才不乐意呢!一副柔弱书生的样子,天天凑在我跟前。”

我把头伏在她的膝上,就像小时候那样,我问她,“瑾安,我不愿就这样放过裴宣,你可愿意配合我,拆穿他的真面目。”

她捏了一下我的脸,“当然了,你想做的事情,我什么时候不依过你,他敢这样待你,必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我才算解了气。”

我又同瑾安说了些体己话,一直到天快要黑了才离开。

马车缓缓行驶,我越想越不对劲。

就凭裴宣肚子里那些墨水,连我都不及,是如何能当上状元的?

车夫忽然“吁”了一声,马车一个急停。

“小姐,这有个乞丐挡住了路。”

车夫刚想用马鞭抽他,我撩开车帘,立刻喝住了他。

我走下车去,看那乞丐倒在车前,浑身是伤,大约是饿晕过去了,我让车夫把他搀扶起来。

他被扶起时,头一歪露出了脸。

虽布满脏污,但我看得出他的原貌。

我心头一惊,忙让车夫把这人带到马车上,并叮嘱他断不要将今日之事说给别人。

这人我从前在裴家见过几次,他是裴宣的至交好友,闻言玉。

他家境还算殷实,从前就对裴宣帮衬良多,且才气甚高,超出裴宣不知多少,又怎会落魄至此。

我将他带回了府中。

幸而我从前学过些医术,便替他看了看病。

下手的人倒是狠辣,从前那样一个翩翩公子,如今全身上下竟几乎没一块好皮,指甲全都被拔了出来。

尤其是这嗓子,若是再晚些医治,怕是就要永远不能开口说话了。

幸而侯府最不缺的便是珍稀药材。

我给他喂了些吃食,他没一会儿便醒过来了。

他刚睁开眼看见我时,仿佛看见了厉鬼一般,一个劲地捂着脸向后缩。

“闻言玉,你现在很安全,是我救了你。”

我向他说明了裴宣对我做的那些事,在我的安抚下,他才慢慢冷静下来。

他要费很大力气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忍着剧痛告诉我,他发现自己的试卷被裴宣调换了,他去找裴宣理论时,被他打晕,之后又被关起来折磨。

裴宣怕他把事情说出去,给他下了毒,想让他此生都不能再开口说话。

他是趁着裴宣高中之后,与其他人喝酒庆祝无暇顾及他时,才找到机会逃了出来。

他以为我还是裴宣的恩爱发妻,所以刚才如此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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