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放手的《甜文》,必须追完再睡觉!

骆斯年比我小四岁,但他从来都是直呼我大名。

闺蜜私下跟我说:年下不叫姐,心思必定野。

不过我没当回事儿,直到他醉酒将我压在沙发上。

可怜巴巴的对我说:[余悦,回头看看我吧,求求你....]

开学第一天,我在学校门口等了男朋友一个小时。

给他打电话没接,发微信不回。

烈日炎炎,终究是把我的好女友面具晒化了。

我一口气发了十几条微信轰炸他。

姑奶奶不伺候了,分手!

骆斯年就在我骂骂咧咧的时候从天而降。

他拖着行李箱,叼着棒棒糖,站在对面朝我笑得吊儿郎当。

[余悦,又分了?]

我隔空朝他握了握拳,[叫姐姐!没礼貌的小鬼头!]

心累。

这是骆斯年第18次见证我跟男人分手。

论辈分,骆斯年该叫我一声姐姐。

他妈是我外婆的嫂子的表侄女儿。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多少沾亲带故。

加上我们两家还是二十多年的好邻居。

这家伙还在他妈肚子里的时候,所有人就已经隔着肚子教我喊他弟弟了。

可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叫过我一声姐姐。

连他牙牙学语的时候,喊的都是 [悦悦。]

我比他大四岁,我四岁以后的人生,几乎天天和他打照面。

他尿床被小伙伴取笑,淘气摔掉大门牙,考试考个咸鸭蛋被他爸揍得屁股开花....

我桩桩件件都在场看戏。

我初中叛逆期偷偷尝试抽烟喝酒去网吧,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告密,把我的不良嗜好扼杀在摇篮之中。

可以说他是我成为哥特少女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到了高中,我又跟风玩起了早恋。

 一开始还胆战心惊的防骆斯年防老师防爸妈。

可在我换了十二三个男朋友都没有被发现后,逐渐得意忘形。

直到那天晚上,我参加完毕业聚会后不胜酒力,醉熏熏的被当时的男朋友送回家。

别看我男朋友换得勤,其实都是因为姐妹儿是主打一个柏拉图恋爱——连手都没拉过。

前任之所以变成前任,都是因为他们图得不纯。

当时那哥们儿企图利用我喝了点小酒,占尽天时地利人想占我便宜。

脸颊被温热扫过的瞬间,我一个左勾拳招呼了他一只眼睛。

他捂着眼睛骂我泼妇然后落荒而逃之后。

我转身看到的,就是彼时初三刚毕业的骆斯年。

骆斯年站在家门口的路灯下,眼里盛满了看好戏的笑意。

他当时干嘛来着?

哦对,他走过来俯身抹了把我被亲的地方,痞笑着说了句:[玩儿挺花啊~]

我当时没好气望着不知不觉比我高一个头的他嘟囔,

[臭小鬼,看姐姐被占便宜也不来帮个忙!]

[宝贝~我到家啦!] 

他阴阳怪气学的,正是本人被占便宜之前柔弱温柔人设下跟前男友说的话。

从此,骆斯年总能在我每段恋爱黄掉的最后关头,不合时宜的出现。

真是令人头秃的小鬼头。

等我像个老妈子一样帮骆斯年铺床单的时候,他的新室友们也陆陆续续到齐了。

[同学,你女朋友够贤惠啊~]

听到这话,我停下跟床单四个角作斗争的手,

[自我介绍一下,本校法语系大四在读,余悦。]

[woc! 哥们儿牛逼啊!]

[为爱高考?挺好挺好。女大三抱金砖,姐姐看着挺显小啊...]

好么,两位一唱一和的室友。

[他是我弟。]我笑眯眯的澄清。

骆斯年嫌弃的瞅了我一眼,随即拍了拍其中一个室友的肩,[大四岁,她22了。]

我顺手抄起手边的枕头就朝他扔过去。

女人的年龄是永远的秘密!

其实要说起骆斯年为什么会考到跟我一个学校,还真跟我有点关系。

我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知书达礼,温文尔雅。

当然这些都是装的。

但有一点是真的,我算是应试教育天赋型选手。

骆斯年从小就生活在我的阴影之下,从小到大我没少给他补过课。

我一直以为这货智商有点问题,不管怎么补,成绩都毫无波动。

不仅是我这么以为,他亲妈甚至连高考查分都不想帮他查。

怕看到数字一不小心气晕过去。

最后也确实晕过去了,不过不是气晕的,是激动晕的。

我们都没有想到,平时成绩吊车尾的他高考居然能超常发挥。

比重本线还多了20分!

本来他这个分数有些鸡肋,重本好一点的专业他的分够不上,走个二本又着实有些亏。

恰巧我们学校去年新开了一个专业,刚开始自主招生,分数线会比别的专业低很多,于是骆斯年爸妈一锤定音。

骆斯年又一次成了我的校友学弟。

[漂亮姐姐,听说你们这边的火锅很劲爆,很早就想尝了。有推荐的店吗?不如中午我们组团约个火锅?也算是开学小团建了。]

团建邀请来着口音浓厚的自来熟一号室友。

[好啊,就学校后门那家老嬢嬢火锅吧。我可以叫我室友吗?] 

作为土生土长的成都人,火锅简直就是我的灵魂伴侣,所以我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的提议。

何况他还叫我漂亮姐姐诶!

[出息。]

我拿着手机挨个摇室友,骆斯年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

我都不用抬头,就知道他脸上一定挂着三分讥笑七分无赖。

当我领着四个风格迥异的新鲜小学弟熟门熟路的在校园里穿梭的时候,毫不意外又收割了一波艳羡的目光。

[三分钟,我要知道这个妹子的详细资料!]

[woc. 现在的小妹妹真是不得了,这口味也太参差不齐了吧!]

[可不嘛,就最右边那个穿白色卫衣的大帅比,还需要要跟另外三个男的抢妞?看不懂啊看不懂...]

任流言蜚语围绕,我目不斜视的带着他们出了学校后门。

只是骆斯年在听别人夸他是大帅比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回之以白眼:帅吗?不觉得。

别看他长的是一张人畜无害的奶油小生脸。

小时候我经常被这张脸骗得给他擦屁股顶包。

现在么,呵呵。

年轻人的聚会永远不可能止于一顿饭。

我们四男四女吃过火锅之后,立马又组了个唱K的局。

灯光闪烁,音乐贯耳。

你一首红玫瑰我一首龙卷风唱得不亦乐乎。

骆斯年的社牛室友举着话筒在线邀人:

[我点了首你最珍贵,来跟姐姐合唱一曲?]

[悦悦的成名曲啊~上!]

室友兼闺蜜一边说着一边推我去拿话筒。

我正准备起身,音乐戛然而止。

骆斯年坐在点歌台下,修长的食指还停在暂停键上,漫不经心的对他室友开口,[兄弟,这首给我和余悦。]

话一出口,男生那边个个一脸我懂的表情。

闺蜜暗中扯了下我的衣袖,小声耳语:

[年下不叫姐,心思肯定野。骆斯年肯定对你有意思。]

[真·骨科修罗场。]

我淡定的坐回沙发对身边的闺蜜说:

[姐姐我叱咤情海多年,就没玩儿过姐弟恋。取向高岭之花,懂?]

瞬间嘈杂的音乐淹没了我的声音。

除了她其他在场的人并听不清我说了什么。

我一直把骆斯年当弟弟。

当然姐弟合唱一首情歌什么的,无伤大雅。

还别说,我跟骆斯年多年以来无形的默契,在我俩合唱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曲毕,一阵起哄的欢呼。

气氛热烈,骆斯年的室友趁机提议玩骰子。

酒过三巡,开始了真心话大冒险环节。

[你对左边第三位异性有什么感觉?要具体。]

[你希望左边第三位异性是你的谁?]

[和左边第三位异性发生过的最暧昧的事是?]

.....

不忍放手的《甜文》,必须追完再睡觉!

骆斯年今天运气不太好,瓶口疯狂指向他。

而作为他左边第三位异性的我,也把把躺枪。

八杯酒下肚后,他面色一片平静,眼睛依旧清亮。

可我分明察觉到他端起酒杯的手微微颤抖。

这些问题对于我来说,压根没有什么杀伤力。

不过是善意的八卦而已,他完全可以回答。

我暗中瞥了他一眼,真是爱装酷的小鬼。

在第五轮转到他的时候,我认命的站起来替他:

[真心话,这轮算我的。]

[替人啊~真心话不行,得大冒险换。]

旁边的闺蜜拦下正要开口的骆斯年室友,一脸不怀好意的对我说。

[啊对对对!大冒险!]对面也是很快接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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