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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就是一盒布洛芬?给了就给了,哪儿那么多事!”

丈夫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把我囤的药给了别人,我本来就在气头上,他这一句话说出口,我那好不容易强压下去的火又噌的一下冒了上来。

“什么叫‘不就一盒布洛芬’?你知道现在买药有多难吗?我在每个平台上想抢都抢不到,极个别能抢到的却迟迟不发货,家里就这么一盒了,你凭什么自作主张给别人......”

我双手叉着腰,想要好好理论一番。

丈夫显然不想和我吵,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句“你姐也是别人?”堵住了我的嘴。

我有心想要反驳,我家里就我一个,哪有什么姐姐,但停顿了几秒冷静下来,我就知道丈夫嘴里的“姐”是谁了。

林周琼,我名义上的姐,也是我爸的私生女。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理应和我这辈子都没有什么交集的,即便有,也也该是水火不容的一个局面,又怎么可能和和气气地打交道。

然而,这诡异又气得人血压升高的情形还是莫名其妙地发生了。

我和林周琼的相识要追溯到我的初中。

彼时我父母的事业正如火如荼,我又向来省心,两人为我雇了一个阿姨后就继续脚不沾地地忙活起来,我和他们的交流凭的就是几十秒的通话。

那时不知道是因为我有钱,还是看起来软绵绵的好欺负,亦或是两者都有,一场针对于我的校园暴力开始了。

然而,每当我鼓起勇气想要告诉父母时,刚开了个头,就被打断“宝贝,是钱不够花吗,妈妈一会儿闲下来了就去再给你汇点钱,先挂了哦。”

几次下来,我也不想再多说了,当时天真的我想着,不就是要钱吗,反正能用钱解决的应该都不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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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或许是因为大家都是初中生的缘故,他们虽然问我要钱,但数目不大(至少对于当时经常给汇钱的我来说),要钱频率也不高,再加上初中也只剩一年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一点我没有预料到——人的欲望是一点点变大的。

等到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简单的给钱已经不能满足那帮混子了,他们逐渐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来发泄不满。

父母不在身边,我只能想到去告诉老师。好在老师人不错,在我反应后立刻处置了那几个学生。

但学校的处置换来的是更为严重的拳打脚踢,这时便是我与林周琼的第一次见面。

她一头潇洒的短发,身手利落地解决了几个人后,一只胳膊搭在我肩上,对着地上惨叫的几个人道:“滚远点!她以后我罩了。”

在知道我也姓林后,更是直接让我认她做姐。

我的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因为她短短地几句话平静了下来,听到自己以后都能有人罩着当然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我也不知道,我和她的纠葛在以后竟然有那么深。

手机铃声适时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林周琼,是你姐,我帮你接吧?”万胥似乎已经忘记刚刚的不愉快,他看到茶几上我的手机来电显示,乐呵呵地问我。

眼看他就要接起电话,我三步并作两步,一手抄起茶几上的电话,往卧室走。

万胥见我这样,轻啧了一声,心神又回到了他正在刷的小视频上。

我不理会,回到卧室后,我才接起电话:“怎么了?”

我还在因为刚刚的事情不满,但药已经送出去了,生气也没有用,即便如此,我的声音还是不自觉有几分冷硬。

那头浑然不知,声音轻快:“茜茜啊,谢谢你家的那位送给我的药了,当时我发朋友圈,都没有人理我呢!”

好家伙!这还是我丈夫主动送上门的药!我牙都要咬碎了。

“那这药效还挺好啊,这么快就好了!”我忍不住阴阳怪气。

那头似乎没有我这么复杂的情感,也不知道我此刻几乎想把万胥的脑袋拧下来。

“嗨呀,哪有这么快,阳的不是我,是周延,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对方似乎还想给我介绍,话里话外都是两人极其亲密的暗示。

然而在我上学的时候,整个洑水一中,又有谁能不认识周延呢?

他阳了?他不是整天窝在实验室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

林周琼还在继续讲,明明被感染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对方话里的喜意却能透过麦克风准确无误地传达了过来。

难道?周延和林周琼在一起了?

林周琼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她的长相要是严格说起来和我同一水平线,毕竟一个爹生的,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我唯一稍胜过她的便是我的眼睛。

别误会,我的眼睛可不是什么当下流行的桃花眼,狐狸眼。只是我的眼睛上下睫毛极黑,远看起来就像早几年电视里女星画的全包眼线一样,衬得眼睛分外有神。

然而这稍胜一筹的眼睛在对方精湛的衣着审美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也正因如此,从小到大喜欢她的男生从未断过。

难道如今周延也要拜倒在她裙下了?

我的呼吸猛然急促了几分。

直到电话挂了,林周琼也没告诉我她到底在高兴什么。

我在卧室里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

良久,我坐在床边,心里发笑:人家有喜事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哪怕她和周延结婚也与自己无关。

心里这么想着,然而刚刚药品被拿走的愤懑此刻已扫荡一空,只余下平静。

现在再生气也于事无补,自己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天不遂人愿,还没等我想方设法搞到药,万胥竟然阳了。

阳的原因说来也离谱,竟然是因为出去打麻将被传染的。

我有些心力交瘁:“你明知道咱家没有药了,你怎么还敢出去?还是去打麻将,你知不知道麻将馆的人都是哪里来的!!”

我越说声音越大,忍不住拍着桌子喊:“而且你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眼看瞒不住了才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遥想当年我还是个文静细腻的女生,然而这仅仅订婚后同居了半年,以往我稍微大声说话就脸红的毛病早已经销声匿迹。

万胥被我吼的一声不吭,看起来可怜见的。任谁看到了这幅场景都怀疑我才是那个蛮不讲理的人,而万胥则是骂不吭声打不还手的老婆奴。

看着我怒火迟迟不消,万胥咕哝一句:“我就是不想让你担心,别多想了啊,我好歹是个病号!”

“不让我担心就别把药送出去,不让我担心就别出去打麻将,不让我担心就早早告诉我,而不是现在什么都做了结果说是为了不让我担心。”

我想一气之下什么也不管了,但理智让我留了下来,戴上口罩,开始想办法解决问题。

万胥的情况绝不是刚刚感染,这都要40度了,哪个毒株的症状是一上来就高烧不止啊?

我心里憋着火,手上也没歇着。

没有药我就按照网上的方法先物理降温,把毛巾浸了水搭在他额头上,随后又开始用酒精给他擦身子。忙活了半天,累得满头大汗。

下午的时候,万胥的烧退了一点,但身上开始不舒服了。他躺在床上,看着我在忙前忙后,嘴里也不歇着:“早知道我当时就不借给你姐了,唉,谁能想到感染了这么难受啊?那些专家不都说什么无症状不严重吗?”

他翻来覆去地说,话里话外都是后悔没有药了。当然,他从不觉得自己有错,反倒认为是我没有多备一点药,还说要不是林周琼是我姐,他肯定不会借出去。

我冷笑一声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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