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月穿成了女配,本来是当炮灰的命,
为了保住小命,为助攻男女主操碎了心,
却不想越帮越添乱,
还掉进了腹黑王爷的手心~
(穿书沙雕女配VS腹黑王爷男主)
弥月发现自己穿书了。
明明是在学校的图书馆趴了一会,醒来就成了这户部尚书家的小姐,同名同姓。
弥月表示自己现在很慌,不为别的,因为她看过这本书,这小姐作为一个女配,下场一点都不好。
弥月呆呆的坐在床上,思考着对策。
按书里,弥月同女主宋涟漪是京都双姝,两人还是好友。是真真儿的好朋友,并不是塑料姐妹花。
只是书里弥月不愿意好友同男主在一起,她觉得男主太过残暴,就一直阻止两人的感情发展,然后就见识到了男主的残暴,下线了。
也就是说,只要她不去阻止男女主的感情发展,她就不会下线了?
想通了,弥月又极满足的大大躺了下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真舒服啊!”
外间的丫鬟听见动静,走了进来,掀开纱帐,见弥月仍躺在床上,笑道,“小姐该起了,待会儿宋姑娘该来了。”
弥月一听宋姑娘顿时打起了精神,待会来的应该就是女主了,也就是这次,女主告诉弥月,她喜欢男主,然后被弥月极力反对。
弥月看着丫鬟,思索半天,试探的喊道,“晴岚?”她记得原身是有两个大丫鬟,只是不太记得名字了,也对不上人。
丫鬟一愣,“小姐喊晴岚做何?您不是让她跟秋生一起去品香斋买糕点了吗?”
弥月极力稳住自己,“哦,睡糊涂了,梦里想了两个好名字,以后你就叫荔枝,晴岚就叫芦荟。”
主要是她不记得这丫鬟叫什么了。
荔枝一边扶着弥月起身一边新奇的问道,“小姐,芦荟是什么?”
弥月想扶额,她嘴欠什么芦荟呀。
想了想,又一本正经回道,“我也不知是何物,就是梦里觉得这名字惊为天人。”
荔枝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呆呆的看着弥月。
弥月不由得有些想笑,便莞尔一笑。
荔枝盯着弥月道,喃喃道,“小姐,感觉您今儿很开心,您以前都没这么开心。”
弥月笑吟吟的看着荔枝,“我可是人间快乐永动机,生命不息,快乐不止。”
荔枝瞪着迷惑的眼睛,刚想要开口问问什么叫快乐永动机,外边就有小丫鬟来通报,说是宋姑娘来了,这会已经到了她的院子了。
荔枝赶紧着给弥月理了理头发,午睡时弄乱了些头发。
刚理完,就有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阿弥。”
弥月走去正厅,一个穿着月白襦裙的姑娘正站在睡房门口等着她,亭亭玉立,眉如远黛,一点朱唇。站着不动都让人怜惜。
弥月点头,果然是女主,长着一副男人看了都会喜欢的样子。
“阿弥可是刚睡醒?是我来早了些。”宋涟漪含歉笑着道。
“主要是我这心里乱的很,才想着来找阿弥说说的。”宋涟漪拉住弥月的手。
几个丫鬟上了茶和点心都识趣的退下了,弥月笑道,“无事,涟漪是有什么烦心事?”
心里却在诽腹,我知道你找我干嘛的,你放心我绝对赞成。
宋涟漪红着脸,有些害羞道,“阿弥,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弥月反握住宋涟漪的手,无比认真道“涟漪,不要犹豫,喜欢就上。”
宋涟漪没料到弥月竟是这么鼓励她,“阿弥,你,你真的支持我吗?”
弥月用真挚的不能再真挚的语气道,“涟漪,我真的支持你,人这一辈子好不容易能碰到个喜欢的,肯定要抓住机会,不能犹豫,一犹豫他就成了别人的新郎了!”
“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喜欢的人成了别人的新郎?”
宋涟漪被感动的眼里泛泪,“阿弥,你真好。我以为你不会支持我的。”
弥月笑着,“涟漪,我怎会不支持你呢,你放心,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你。”
弥月觉得,接下来她只要努力促成男女主的感情,她就功德圆满了,一时心里得意的不行。
“可是,阿弥,我爹娘不会同意的。”宋涟漪蹙着眉忧愁道。
弥月不解,这男主好歹也是皇亲贵胄,虽凶名在外,可权势就能代表一切,她爹娘怎会不同意?
“你爹娘为何不同意?”弥月实在不明白。
宋涟漪我见犹怜的凄声道,“他现在不过是个落魄秀才,连个功名都没有,我爹娘如何会同意。”
一想到有情人不能在一起,不禁悲从中来,真的流下了泪。
弥月却好似被雷劈了一般,等等,怎么是落魄书生?难道不应该是昱王吗?
弥月急急拉住宋涟漪的手,“你确定你喜欢的人是个书生?不是什么王爷?”
宋涟漪哽咽,“阿弥是不是一听他是个书生,也不愿意支持我了?”泪流的更汹涌了。
弥月觉得头都大了,生活太苦了,她现在只想做一条咸鱼,当场去世。
所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剧情啊?弥月快抓狂了。
稳了稳心绪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涟漪,你先别哭,我只是有些诧异。”
一直到送走宋涟漪,弥月都没整明白到底哪里出了意外。难道既定的情节都能改变?
原来这穿书也是个技术活,弥月叹气。
夜里,弥月躺在床上,不住的叹气,怎么就这么倒霉了?芦荟进来准备吹灯,见弥月还没睡着,“小姐,您怎么还没睡?可是睡不着?”
弥月幽幽道,“唉,想吃炸鸡,想喝冰阔乐。”
芦荟被说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走到窗边看了一眼月亮,“小姐,这天色不早了,月亮都出来了,您想吃什么奴婢吩咐明儿厨房给您做了?”
弥月再次叹气,“月亮不睡我不睡,拿起手机打排位,打个排位十连跪,你是秃头小宝贝”
说完又看着一脸迷茫的芦荟,“秃头小宝贝,把灯熄了吧,啥都别问,问就是我想回家。”
宋涟漪约弥月十五这日去上香,上香是个幌子,事实是幽会她的书生。
弥月觉得前路茫茫,艰难极了,为何就不能送她个金手指什么的?
叹了叹气,生活仍是继续的。
十五这日,弥月早早到了山下等宋涟漪,等了半晌都不见来人。
外头又渐渐晒了起来,弥月决定先行上山进寺里。
上完了香,宋涟漪仍是没来,弥月就去了她娘先前在寺里的客居,让两个丫鬟去了隔壁的厢房。
坐了好一会,秋生才跑进来说宋涟漪到了山脚了,这会正在上山。
弥月准备出去接一接她,刚打开门,就有一道黑影窜了进来,捂住她的嘴,命令道,“关上门。”
弥月吓得哆哆嗦嗦,她才刚来这里没多久呢,别让她下线啊!
身后传来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弥月也不敢挣扎,乖顺的关上了门。
那人见弥月关上了门,松了手低声道,“姑娘莫怪,我无意唐突,只想在这里暂避一番,姑娘只作没瞧见就好。”
弥月闭着眼睛,哆嗦着回道,“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真没看见,你也别来找我灭口,你避,我我我走了。”
说完就转身急着出门,砰的一声额头撞到了门框上,弥月痛的眼泪都冒了出来,却不敢多作一刻停留,拉开门,跑了出去。
刚出了门,又被门槛绊住摔了一跤,这次弥月真的哭了。
因为她听见门内传来一声闷笑,她觉得太丢人了。
两个丫鬟听见声响跑了出来,见弥月趴在地上,赶紧跑上去,“小姐,你怎么了,哪里摔伤了没?”
弥月被搀扶着起来,也不多言,抓着荔枝芦荟的手就道,“快走快走。”
荔枝芦荟都不解,却很听话的跟着弥月小跑了起来。
门内的那人捂着伤口,透过窗户看着弥月的样子,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姑娘是真怕死。
匆匆忙忙跑出了客院,弥月眼里包着泪,伸出手可怜兮兮的冲着丫鬟喊疼,“头好痛,手心也痛,膝盖也好痛。”
荔枝芦荟心疼的不行,小心的拿着帕子给弥月擦手心,“小姐,刚刚是出什么事儿了?”
弥月刚要开口,就见不远处一行五个人凶神恶煞的像在找人,弥月想到了客居里的那个人。